20. 第 20 章

越云川上门的时候还特意提了一小袋米,二斤猪肉,这是为了感谢越二哥帮他捉敌人的谢礼。


越二哥闻听此讯息,自然是高兴的,但越二哥看了越云川几眼,“这虽然好,但县令更为欣赏的必然是你吧?”


越二哥虽然一身肌肉,但是脑子很灵活,不是只有肌肉块的本人,相反,是个很难得的既有武力,也有脑子的能人。


越云川原本对他的印象就是,如果有一天让他抓住机会,必然会一步步走的越来越高。


而两人同姓同族,甚至其早去的父亲正是越山师的弟弟。虽然早就分家了,但在越二哥的父亲去世之后,这么多年王氏带着八个儿子也正是因为有大伯哥的帮助才能挺过来。


而在现在的古代社会,一个人想要走的越来越远,少不了亲友师的互帮互助,所以越云川的亲人更好,他也会更好。


越云川没有隐瞒,如实跟越二哥说了,“我想要重新走科举之路,当衙役虽好,却不是我所愿。”


越二哥经过谨慎思索,谢过越云川,还是接受了这份职位。


越云川跟越二哥约好第二日一同去遂县,就离开了越二哥家中。


越云川又重新买了礼物,前往东河村。


他还有另外一户人家要谢,正是东河村刘间村长家。没有越姑婆的帮助,越云川也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张大木家的事情,刘村长也不可能愿意给他作证。


刘村长在公堂上受到了足够的惊吓,越云川还记得刘村长那可怜兮兮的苍白面颊,光是想想就心有不忍,再说人家帮了那么大的忙,应该给足够的感谢。


越云川买了两只老母鸡,一坛子好酒上门感谢。


刘间村长自从从县衙回来后,那股心悸的劲儿一直没过去,午夜梦回的时候,内心也不是没有后悔过,他怎么就那么容易就答应了呢?


但是这点心悸是不能说的,只因为他从县衙回来后,村里人都问他县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县令老爷长什么样子,到底凶不凶等等问题。


刘间忽然就从普通的村长变成了见识很多的村长,受到了村里人某种崇拜。


只是到底还是有点后怕的。


随着越云川上门感谢,并且送来谢礼,并且还对刘间说县令大人问起他,并且表扬他是个正直仗义的好村长,刘间那一点心悸终于开始消散。


刘间一开始还是不可置信,他盯着越云川问,“真的?”


越云川想起后来县令夸奖刘间的几乎话,如实转述,“县令亲口说的,那个姓刘的村长不错,正直仗义,还有脑子有胆量.......”


刘间盯着越云川,确认他说的是真话,刘间的眉眼渐渐舒展开了,他非要留着越云川吃完饭,越云川来带的那坛子酒开了,两只母鸡留下,家里的公鸡杀了一只炖了一大锅。


晚上刘间硬是留越云川喝酒,越云川看出他想要街机发泄一下藏在内心的恐惧感,于是也没有拒绝,两人推杯换盏喝到了深夜。


越云川没有多喝,刘间倒是一碗接着一碗,直接喝倒了。


越云川帮着越姑婆把人扶进屋里,这才告辞回家,临走前还塞给越姑婆一个小荷包,里面有两百文钱,“给孩子买糖吃。”


越姑婆收下了,对丈夫杀鸡请客的事情也不太排斥了,打水进去给丈夫洗脸的时候脸上还带了笑意。


刘间醉的很厉害,好在酒品不错,没睡着也不吵不闹,只是偶尔会嘿嘿傻笑两声,又喃喃一句,“县令夸我了.......”


越姑婆把擦完脸的毛巾啪地一声扔到水盆里,做出生气的样子,然而没两分钟就笑了,“真是美得你!”


夜深了,越云川也状态微醺,他不急着回家睡觉,放慢脚步在路上消磨时间,顺便散散酒意。


今晚没有多少云,星星和月亮的光很明显,月亮照亮乡间的小路,五月夜晚的微风吹在微微发热的脸颊上,很凉快。


越云川忽然就不想回家了,他在西河村头找了块大石头坐下,仰头数星星。


古代虽然科技低,但古代没污染啊,天幕低垂,星空明亮,像是触手可摸。


越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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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精混淆了大脑,真的抬起手来想要摸一颗,可什么都没有摸到,他沉浸在这种氛围中,感受着星空的静谧和震撼,半天都没有找到北斗七星。


越云川仰着头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可惜现在不是冬天,他超级擅长在冬天找猎户座的星星腰带的,只要一仰头找到三颗并排的星星,那就是猎户腰带,顺着就能描摹出猎户座了。


越云川分不出天空缤纷的星星到底各自归属于哪个星座,就像偶尔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归属于现代,还是本就是古人,他好像越来越适应现在的身份了.......


耳边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有人过来了,越云川收回视线转头。


轻巧的脚步声停住了,素色衣裙收拢,一盏昏黄的灯笼轻晃两下,映照出一张熟悉的脸。


南星靠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认他没事,这才开口道,“怎么不回家?”


南星的音高正常,音调却很温柔,像是在哄醉鬼。


越云川瞅了她两眼,意味不明,没说话,南星来了,星星也看不成了,还是回家吧。


越云川轻轻叹口气,站起身主动往家里走,他脚步不快,南星很快赶了上来。


南星凑近,把灯笼放在两人前方,照亮脚下的路。


南星盯着两个不断交织向前的鞋尖,“我做了醒酒丸,药效很不错,回去你吃一颗吧。”


越云川,“嗯。”


于是到了家里,越云川回东厢房小书房,南星拿来醒酒丸,越云川就着温水喝下,然后洗漱换衣服,漱口清酒气,躺下睡觉。


酒意冲头,有些昏昏沉沉,越云川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也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直接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越云川被生物钟准时叫醒,起床准备吃早饭,他打开门拿了水盆准备接水洗漱。


一开门,南星就闻声看了过来,很快拿着一壶兑好的温水过来,“要洗脸吗?”


越云川看看南星的笑脸,又看看她手里的水壶,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