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不早起 作品
49.第 49 章
那之后的几天里，闻禧除去忙于准备几天后拍摄的脚本，以及帮着闻滢她们政府单位拍摄清荷宣传片。
闲暇之余，所剩无几的脑容量几乎完全被这件事占据。
心情也随之变得矛盾。
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既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她还认真地打了一遍腹稿。
坦白说，是有点害怕赵云笙知道后的反应。
但闻禧偶尔也会以一种豁出去的心态安慰自己。
大不了回到北京，谁也不认识谁。
之后，工作的状态倒也没受什么影响。
期间，还意外地接到了慧竹师父电话。
“小闻施主，多亏你的视频，我们寺庙的香火越来越旺了。你什么来嘉宁，我请你吃烧烤。”
“……”，闻禧因这话，脑子被轰了下，“您还能吃烧烤啊？”
“我可以吃素。”
“好，下次有机会再去找您。”
挂掉电话后，闻禧下了车。
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位于江州的一个叫做和平一区的老小区。
今天这场拍摄，是应朋友之约拍的颇为励志的一家三口。
闻禧把防晒衣拉链拉到下巴处，只露出一张白皙脸蛋。
闻子俊去尾箱拿设备。
江州的老旧小区，几乎都是同一个通病——没有地下停车位。
所以她们也只能在小区门口随便找个位置停。
他们的车子被前后夹击着，活动范围有限，闻禧绕过车头，走到路边。
“行了，一会儿你看着弄吧。别搞砸了。”
听到声音，闻禧身形一僵。
她下意识侧头。
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一男人约莫30岁的模样，从和平一区出来。
往她们所在的方向过来，最后在他们车子正前方的一辆黑色小轿车站定，耳边夹着电话。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男子往她的方向看。
两人的目光短时间内发生碰撞。
这人……怎么会那么熟悉？
“二姐，怎么了？”，闻子俊瞅她一动不动，“认识？”
“没有。”，闻禧摇了摇头，淡淡收回眼，“走吧。”
他们这是头一次来。保安见着他们面生，便让他们登记信息。
闻禧把防晒帽摘了，拿着笔，正打算弯腰在表格上登记自己的姓名电话，就是在这么一瞬间，脑袋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崩塌，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在那里。
刚刚那个人——
“闻禧。”，而就是在这时，一道女声凭空落下。
闻禧即刻抬眼，她笑，“张琴。”
“保安大哥，这我朋友。”
“好嘞。”
说着，保安大哥也没再让闻禧他们做登记就放了行。
张琴脸上妆容艳丽，亲昵地上前挽她的手，“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啊？”
她们太久没见，这样亲昵的举动，闻禧还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有挣开，“我想着早点来，提前堪景。”
张琴是闻禧高中同学，也是她的好朋友。
整个高中三年，她们都在同一个班级，即便是面临文理分班，最后两人也被分到同一个班级，关系自然是最要好的。
这次的拍摄正是由张琴主导。
闻禧也不是逢人介绍拍摄对象就会拍，主要还是故事够吸引，认真衡量过，觉得可以拍，才决定要拍的。
她们俩往小区里走，边闲聊起来。
张琴：“闻禧，你不厚道啊，回来那么久也不说联系我。”
闻禧：“抱歉啊，一直没腾出时间，回头我请你吃饭，就当请罪啦。”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我得好好宰我们闻大导演一顿才行。”
闻禧笑笑。
说话的间隙，就到了五楼。
这天气热，即便什么都不拿，仅仅是从一楼爬到五楼就让人够热的了，更别说他们几人手里还提着不少设备。
“呐，就这儿啦。”，张琴掏出钥匙开门。
闻禧有一丝诧异，但也没多想。
只当她和亲戚之间可能是关系好，有对方家钥匙也实属正常。
接受拍摄的一家三口早就在屋内侯着。
见闻禧他们来，互相都打过招呼后。
闻禧和闻子俊便开始着手准备拍摄工具。
男主人名叫李忠。
闻禧注意到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总是蜡黄瘦弱的模样。
听张琴提过，李忠是她远房亲戚，年纪40多快50了，身体一直不大好。
但奇怪的是，李忠的妻子冯明珠，却看着比他年轻不少，模样和闻禧差不多大。
他们俩的孩子是一名八岁的男孩，上小学。
张琴倒是提前说过，他们是老夫少妻。
但这样子差得还挺大……
闻禧收起八卦的心思。
和采访对象沟通过初稿，表示没有问题后，便开拍，没有含糊。
张琴似乎挺忙。
期间不停地出去接电话。
闻禧只知道，她好像在江州本地一家传媒公司上班。
其他的，长时间没联系，她也没来得及细问。
闻禧举着摄像机，镜头追随着李忠进了主卧。
他说着自己的故事。
闻禧耐心听着，不经意地打量起主卧的装修风格来。
原本她也没多想，只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家总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到底哪里奇怪，闻禧也说不上来。
“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这时，闻子俊忽然开口。
他摸着下巴，看着镜头里的男主人，一脸高深莫测。
闻禧问，“认识？”
但他却摇了摇头。
“……”，闻禧失笑，“行了，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你出去吧。”
主卧空间小，加上也没有什么工作量，没必要几个人挤在这儿，于是闻禧开始赶人。
闻子俊：“好，我去喝个水。”
……
李忠在主卧的镜头，很快就拍摄好了。
闻禧关掉摄影机，“您先稍作休息。”
这时，主卧门口传来动静。
闻子俊步子匆匆。
闻禧随意瞥了眼，“没事，这里我自己移出去就行，你在外面等。”
闻子俊压低声音，“二姐，我想和你说件事。”
听到这话，闻禧复又抬眼，也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闻子俊的神色不大对劲。
他手上拿着手机，眼神却有些提防着李忠，李忠独自在书柜边上收拾书本，倒也没注意这边。
闻禧问，“怎么了？”
“你先出来。”
闻禧把所有设备往外边移，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走出房门。
闻子俊把手机往她面前推，“你看一下这个。”
点击播放按钮，视频中的进度条缓慢移动，闻禧没有加速，耐心地看下去，脸色也随之越发阴沉。
闻子俊瞅见她的脸色，声音弱弱的，“二姐……”
闻禧把手机还给他，语调生硬简单，“收东西。”
“嗯。”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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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人打招呼。
一言不发地把收音设备，打光板等一一整理好。
那家人看着他俩的动作，察觉出不对劲。
“闻老师，怎么了？我们是要换地方拍吗？”，李忠问。
闻禧头未抬，像是在例行下达通知，“这次的拍摄终止。”
不扯多余的话，只是一味地收拾设备。
“闻老师，你这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拍了？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对啊，对啊。好端端地怎么就不拍了？”
“你做人不能不讲诚信吧？说好的给我们拍，我老公还等着凑钱做手术呢。你怎么能说不拍就不拍了呢？”
无论两夫妻说什么，闻禧一概不理。
她的脸上仿佛蒙上浓厚的阴霾，但那两人却像是没有一点眼力见。
在这样严肃的气氛下，他们俩的小孩哭了起来。
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李忠似是看出闻禧没个说法，还铁了心想走，他脚步上前，拦住闻禧收拾东西的动作。
隐忍的怒气一触即发。
原本还想维持的体面，此时所有的不爽汇聚成一句威慑十足的爆发，“滚开！”
“别动我姐！”，闻子俊上前。
闻禧拉上他，“咱们走！”
两人懒得多做周旋，拿上所有设备下楼。
快到小区门口时，恰巧撞见从小区外边慌里慌张回来的张琴。
手里提着个袋子，装着几瓶饮料和一些吃的。
所以，从一开始闻禧就觉得那房子非常的诡异。
一个家整得跟摄影棚一样。
连喝的吃的都得现买。
多余的生活痕迹都没有。
屋里装扮得那么温馨，但仔细一看其实和空壳差不多。
“闻禧。”，她拦住闻禧的去路，看着闻禧满脸怒气，她放低姿态，“我们谈谈。”
看样子，那一家人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速度倒挺快。
“谈什么？！”，闻禧盯着她的眼睛，“谈你早就知道李忠品行不端，却试图想利用我替他拍摄，重新包装他的人设，好让他继续在网络上继续捞钱？”
李忠本是江州本地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红，是以老实巴交的种地老伯出名的，因此积攒不少粉丝，接了不少广告，赚得盆满钵满。
但没想到的是，他被爆出来抛弃糟糠之妻，出轨年轻自己将近15岁的冯明珠，两人私下育有8岁的孩子，因为孩子要上学需要上户口，但原配不愿意离婚，为逼原配离婚，李忠对原配进行当街殴打这样的恶劣行径。
负面影响太大，后来他的账号直接被平台封杀。
张琴抓着她，生怕她真的走掉，“闻禧，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
“张琴，我把你当好朋友，你却想害我。”，闻禧甩开她，“我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我只接受品行端正的拍摄人物，尤其有出轨史这一劣迹的人物，我是坚决不可能拍的。
“拍摄前，我多次跟你确认，你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绝对没有。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们应该是做过相关的公关。
李忠当街恶意伤害原配的视频，被全网下架，找不到一点相关的新闻。
闻子俊他们小年轻爱吃瓜。
各种资料总能在微、信朋友里互相传播。
就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将视频保存了下来。
闻禧根本不敢想，如果她丝毫不知情，最后她将这样的烂人当成正能量人物放出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完全就是一个前程尽毁的行为，她就会变成帮凶。
闲暇之余，所剩无几的脑容量几乎完全被这件事占据。
心情也随之变得矛盾。
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既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她还认真地打了一遍腹稿。
坦白说，是有点害怕赵云笙知道后的反应。
但闻禧偶尔也会以一种豁出去的心态安慰自己。
大不了回到北京，谁也不认识谁。
之后，工作的状态倒也没受什么影响。
期间，还意外地接到了慧竹师父电话。
“小闻施主，多亏你的视频，我们寺庙的香火越来越旺了。你什么来嘉宁，我请你吃烧烤。”
“……”，闻禧因这话，脑子被轰了下，“您还能吃烧烤啊？”
“我可以吃素。”
“好，下次有机会再去找您。”
挂掉电话后，闻禧下了车。
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位于江州的一个叫做和平一区的老小区。
今天这场拍摄，是应朋友之约拍的颇为励志的一家三口。
闻禧把防晒衣拉链拉到下巴处，只露出一张白皙脸蛋。
闻子俊去尾箱拿设备。
江州的老旧小区，几乎都是同一个通病——没有地下停车位。
所以她们也只能在小区门口随便找个位置停。
他们的车子被前后夹击着，活动范围有限，闻禧绕过车头，走到路边。
“行了，一会儿你看着弄吧。别搞砸了。”
听到声音，闻禧身形一僵。
她下意识侧头。
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一男人约莫30岁的模样，从和平一区出来。
往她们所在的方向过来，最后在他们车子正前方的一辆黑色小轿车站定，耳边夹着电话。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男子往她的方向看。
两人的目光短时间内发生碰撞。
这人……怎么会那么熟悉？
“二姐，怎么了？”，闻子俊瞅她一动不动，“认识？”
“没有。”，闻禧摇了摇头，淡淡收回眼，“走吧。”
他们这是头一次来。保安见着他们面生，便让他们登记信息。
闻禧把防晒帽摘了，拿着笔，正打算弯腰在表格上登记自己的姓名电话，就是在这么一瞬间，脑袋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崩塌，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在那里。
刚刚那个人——
“闻禧。”，而就是在这时，一道女声凭空落下。
闻禧即刻抬眼，她笑，“张琴。”
“保安大哥，这我朋友。”
“好嘞。”
说着，保安大哥也没再让闻禧他们做登记就放了行。
张琴脸上妆容艳丽，亲昵地上前挽她的手，“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啊？”
她们太久没见，这样亲昵的举动，闻禧还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有挣开，“我想着早点来，提前堪景。”
张琴是闻禧高中同学，也是她的好朋友。
整个高中三年，她们都在同一个班级，即便是面临文理分班，最后两人也被分到同一个班级，关系自然是最要好的。
这次的拍摄正是由张琴主导。
闻禧也不是逢人介绍拍摄对象就会拍，主要还是故事够吸引，认真衡量过，觉得可以拍，才决定要拍的。
她们俩往小区里走，边闲聊起来。
张琴：“闻禧，你不厚道啊，回来那么久也不说联系我。”
闻禧：“抱歉啊，一直没腾出时间，回头我请你吃饭，就当请罪啦。”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我得好好宰我们闻大导演一顿才行。”
闻禧笑笑。
说话的间隙，就到了五楼。
这天气热，即便什么都不拿，仅仅是从一楼爬到五楼就让人够热的了，更别说他们几人手里还提着不少设备。
“呐，就这儿啦。”，张琴掏出钥匙开门。
闻禧有一丝诧异，但也没多想。
只当她和亲戚之间可能是关系好，有对方家钥匙也实属正常。
接受拍摄的一家三口早就在屋内侯着。
见闻禧他们来，互相都打过招呼后。
闻禧和闻子俊便开始着手准备拍摄工具。
男主人名叫李忠。
闻禧注意到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总是蜡黄瘦弱的模样。
听张琴提过，李忠是她远房亲戚，年纪40多快50了，身体一直不大好。
但奇怪的是，李忠的妻子冯明珠，却看着比他年轻不少，模样和闻禧差不多大。
他们俩的孩子是一名八岁的男孩，上小学。
张琴倒是提前说过，他们是老夫少妻。
但这样子差得还挺大……
闻禧收起八卦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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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琴似乎挺忙。
期间不停地出去接电话。
闻禧只知道，她好像在江州本地一家传媒公司上班。
其他的，长时间没联系，她也没来得及细问。
闻禧举着摄像机，镜头追随着李忠进了主卧。
他说着自己的故事。
闻禧耐心听着，不经意地打量起主卧的装修风格来。
原本她也没多想，只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家总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到底哪里奇怪，闻禧也说不上来。
“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这时，闻子俊忽然开口。
他摸着下巴，看着镜头里的男主人，一脸高深莫测。
闻禧问，“认识？”
但他却摇了摇头。
“……”，闻禧失笑，“行了，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你出去吧。”
主卧空间小，加上也没有什么工作量，没必要几个人挤在这儿，于是闻禧开始赶人。
闻子俊：“好，我去喝个水。”
……
李忠在主卧的镜头，很快就拍摄好了。
闻禧关掉摄影机，“您先稍作休息。”
这时，主卧门口传来动静。
闻子俊步子匆匆。
闻禧随意瞥了眼，“没事，这里我自己移出去就行，你在外面等。”
闻子俊压低声音，“二姐，我想和你说件事。”
听到这话，闻禧复又抬眼，也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闻子俊的神色不大对劲。
他手上拿着手机，眼神却有些提防着李忠，李忠独自在书柜边上收拾书本，倒也没注意这边。
闻禧问，“怎么了？”
“你先出来。”
闻禧把所有设备往外边移，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走出房门。
闻子俊把手机往她面前推，“你看一下这个。”
点击播放按钮，视频中的进度条缓慢移动，闻禧没有加速，耐心地看下去，脸色也随之越发阴沉。
闻子俊瞅见她的脸色，声音弱弱的，“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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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看着他俩的动作，察觉出不对劲。
“闻老师，怎么了？我们是要换地方拍吗？”，李忠问。
闻禧头未抬，像是在例行下达通知，“这次的拍摄终止。”
不扯多余的话，只是一味地收拾设备。
“闻老师，你这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拍了？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对啊，对啊。好端端地怎么就不拍了？”
“你做人不能不讲诚信吧？说好的给我们拍，我老公还等着凑钱做手术呢。你怎么能说不拍就不拍了呢？”
无论两夫妻说什么，闻禧一概不理。
她的脸上仿佛蒙上浓厚的阴霾，但那两人却像是没有一点眼力见。
在这样严肃的气氛下，他们俩的小孩哭了起来。
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李忠似是看出闻禧没个说法，还铁了心想走，他脚步上前，拦住闻禧收拾东西的动作。
隐忍的怒气一触即发。
原本还想维持的体面，此时所有的不爽汇聚成一句威慑十足的爆发，“滚开！”
“别动我姐！”，闻子俊上前。
闻禧拉上他，“咱们走！”
两人懒得多做周旋，拿上所有设备下楼。
快到小区门口时，恰巧撞见从小区外边慌里慌张回来的张琴。
手里提着个袋子，装着几瓶饮料和一些吃的。
所以，从一开始闻禧就觉得那房子非常的诡异。
一个家整得跟摄影棚一样。
连喝的吃的都得现买。
多余的生活痕迹都没有。
屋里装扮得那么温馨，但仔细一看其实和空壳差不多。
“闻禧。”，她拦住闻禧的去路，看着闻禧满脸怒气，她放低姿态，“我们谈谈。”
看样子，那一家人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速度倒挺快。
“谈什么？！”，闻禧盯着她的眼睛，“谈你早就知道李忠品行不端，却试图想利用我替他拍摄，重新包装他的人设，好让他继续在网络上继续捞钱？”
李忠本是江州本地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红，是以老实巴交的种地老伯出名的，因此积攒不少粉丝，接了不少广告，赚得盆满钵满。
但没想到的是，他被爆出来抛弃糟糠之妻，出轨年轻自己将近15岁的冯明珠，两人私下育有8岁的孩子，因为孩子要上学需要上户口，但原配不愿意离婚，为逼原配离婚，李忠对原配进行当街殴打这样的恶劣行径。
负面影响太大，后来他的账号直接被平台封杀。
张琴抓着她，生怕她真的走掉，“闻禧，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
“张琴，我把你当好朋友，你却想害我。”，闻禧甩开她，“我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我只接受品行端正的拍摄人物，尤其有出轨史这一劣迹的人物，我是坚决不可能拍的。
“拍摄前，我多次跟你确认，你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绝对没有。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们应该是做过相关的公关。
李忠当街恶意伤害原配的视频，被全网下架，找不到一点相关的新闻。
闻子俊他们小年轻爱吃瓜。
各种资料总能在微、信朋友里互相传播。
就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将视频保存了下来。
闻禧根本不敢想，如果她丝毫不知情，最后她将这样的烂人当成正能量人物放出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完全就是一个前程尽毁的行为，她就会变成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