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牡丹

命运因为一个女子的出现而改变。

一天，吕洞宾和朱小戒闲暇游览洛阳城，心情愉悦，四处观赏这座古城的美丽风光。阳光明媚，古街两旁的树木投下斑驳的树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吕洞宾漫步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中，心中充满了宁静与惬意。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一位迎面而来的女子吸引住了。那女子轻盈秀雅，窈窕妖娆，宛如一缕春风，瞬间吹动了吕洞宾的心弦。她穿着一袭淡雅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头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几缕青丝垂落在额前，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这位姑娘宛如晨曦中的一朵花，轻盈而秀雅，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身姿窈窕妖娆，仿佛每一步都在轻舞飞扬，带着一丝神秘的优雅。那双眼睛，含着秋波，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与温暖，令人不禁沉醉其中。她的眉毛如新月般弯曲，恰到好处，仿佛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当她走过时，仿佛时间都为她停滞，路人无不侧目，心中暗自惊叹。她的每一个微笑，都像是春风拂面，令人心中荡漾，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浪漫。她的存在，不仅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更在每一个经过的瞬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行来个个皆思，仿佛她是一道光，照亮了每一个平凡的日子，让人们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倾听她的故事，想要与她共享那份独特的浪漫。

女子的步伐轻盈而优雅，她的目光清澈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秘密。她的笑容温暖而迷人，仿佛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让人心旷神怡。

吕洞宾心中暗想：“广寒仙子、水月观音我都曾见过，然而与此女相比，竟显得黯然失色。”这份心动如潮水般涌来，让吕洞宾不禁想要一探究竟。他缓缓走近女子，试图与她搭讪。

吕洞宾站在繁华的洛阳街头，目光却只锁定在那抹轻盈的身影上。白牡丹，一个名字如同画卷上最鲜艳的一笔，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他决定接近她，不是因为一时兴起，而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他们相遇。

吕洞宾立刻叫朱小戒打探这位绝世美女的消息。朱小戒立刻收集了这位美女的八卦。

随着朱小戒的介绍，吕洞宾得知了更多关于白牡丹的故事。她不仅有着超凡脱俗的美貌，更有一颗渴望自由的灵魂，在这充满束缚的世界里，她用舞蹈与歌声编织梦想，试图挣脱世俗的枷锁。这份执着与勇气触动了吕洞宾的心弦，让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兴趣早已超越了表面的好奇。

夜幕降临，洛阳城便被灯火辉煌所包围，而吕洞宾现在的心也被名为白牡丹的女人所占据。她的每一次微笑、每一个舞步都成为了他夜晚思绪的主角，让这个城市的一切繁华在他的眼中都变得不再重要。

吕洞宾满脸笑意地对朱小戒说道：“小戒，快去帮我约一下白牡丹吧！她可是才貌双全的女子。”

朱小戒的带着一丝愤怒与不满。微微皱眉，目光如炬，直视着吕洞宾，仿佛要将他内心的秘密一览无遗。他的语气中透着一种质疑，质问一个理应高洁的灵魂为何堕入尘世的迷雾之中。

“吕洞宾，”他缓缓开口，“作为修道之人，您应当清心寡欲，追求的是那超脱尘世的无上境界。然而，您的风流名声传遍四方，风流韵事更是令人瞩目。如今，您竟然又想与白牡丹这位妓女纠缠不清，难道您心中那份道义与清明就此烟消云散吗？”

朱小戒的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在揭示着人性深处的挣扎与矛盾。他的质问不仅是对吕洞宾的控诉，更是对修道之道的深刻反思。

“在这纷繁复杂的尘世中，您为何要选择与白牡丹这位女子交织命运？她的芳华虽美，却终究是浮华的幻影。您难道不明白，真正的修道在于心灵的宁静与清澈，而非沉迷于这短暂的欢愉？”

吕洞宾闻言，神色平静，缓缓回答道：“修道一途，重在修心，而非拘泥于外在形式。所谓清心寡欲，并非要求我们完全摒弃世俗情感，而是要学会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保持内心的宁静与超脱。我与白牡丹的交往，亦是修心的一部分，通过世俗情感的历练，更好地领悟大道。因此，你无须过分担忧我的行为，我自会把握好修行的分寸。”

“修道之路，本就是一场心灵的旅行。在这旅途中，我们不仅要学会放下，更要学会珍惜。我与白牡丹的相遇，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修道是修心，而非着相于外在。在我心中，她不仅是一位妓女，更是一个值得我去呵护与珍惜的灵魂。因此，如果两相情悦，我愿意与她共同走过这段人生旅程，感受那份属于我们独有的浪漫与美好。”

吕洞宾停顿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的声音飘渺而深邃：“修道一途，本就充满了无尽的奥秘与未知。我与白牡丹的相遇。你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秘密，隐藏在天道的深处。所以，你不必过多探究，只需相信，一切自有其天意与安排。”

朱小戒听了，心中无言以对，只有听命立刻去办。

朱小戒的两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仿佛是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他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轻轻地伸出手臂，以一种既温柔又坚定的姿态，拦下了正欲离去的白牡丹。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他们二人在这微妙的氛围中。

待白牡丹停下脚步，转身面向他时，朱小戒的心跳不禁加速，眼前的女子，容颜绝美，怜人可爱，如同画中走出的仙子，让他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他深吸一口气，将吕洞宾相约的话语，缓缓道出，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某种不可言喻的情感。

而白牡丹，在听到朱小戒的话语时，却意外地被眼前这位男子的风采所吸引。她细细打量着他，眉清目秀，气质非凡，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让人沉醉。她的心中不禁如小兔子般乱撞，脸颊也微微泛红，一种难以名状的羞涩与喜悦交织在一起。

她不管是谁相约，只愿与眼前的朱小戒共度时光。于是，她含羞带笑，轻声答应道：“好吧，我晚上在百花楼等你。你不要爽约哟。”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动人，每一个字都像是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朱小戒的心田，让他不由得心生向往，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听到白牡丹的回答，朱小戒有些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回到吕洞宾身边后，他将这一情况如实告知，吕洞宾听罢，先是惊讶，随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次不仅是我要了解她的故事，你也有了自己的缘分啊。”吕洞宾打趣道。朱小戒闻言，脸上的表情显得既尴尬又兴奋，毕竟这是他未曾预料到的情感经历。然而，无论如何，当晚的约会已经定下，无论是吕洞宾还是朱小戒，都怀着不同的心情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可在繁华喧嚣的市井中，朱小戒缓步穿行。此时，他猛然间想起了父亲猪八戒那沉甸甸的嘱咐，如同警钟在耳畔轰鸣：“儿啊，这世间诱惑重重，你千万要洁身自好，切勿与任何妓女有瓜葛！”这话语，字字铿锵，句句铭心。

正当他沉浸在回忆之时，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吕洞宾，那位风度翩翩、潇洒不羁的仙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身旁。吕洞宾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轻声说道：“小戒啊，今日百花楼有白牡丹姑娘献艺相约，你一定要随我一同前去，领略一番人间绝色？”

朱小戒闻言，一想到父亲的嘱咐，他心中便涌起了一股力量。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吕洞宾，缓缓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家父有言在先，我岂能违背？洁身自好，方是我辈应守之道。”

正当朱小戒毅然决然地拒绝吕洞宾的邀请时，吕洞宾的心中却闪过一丝冷笑。他心中暗想：“猪八戒你自己臭名在外，还妄想让儿子洁身自好？哼，对不住了，朱小戒，今日我便要带你领略一番人间烟火。”

一念及此，吕洞宾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他猛地一挥手，一道定身法瞬间将朱小戒定在原地。朱小戒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牢牢束缚，动弹不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恐与无奈。

吕洞宾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拖着朱小戒，如同拖拽着一个无生命的木偶，径直走向了那繁华喧嚣的百花楼。

百花楼，这座位于洛阳的著名妓院，坐落于繁华的修善坊，距修文坊大约两里之遥。作为大唐时期最为闻名的娱乐场所之一，百花楼不仅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更因其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独特的风情而成为当时文人墨客聚集的圣地。

修善坊是洛阳城中最热闹的区域之一，熙熙攘攘的人流和繁华的市井生活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画卷。

百花楼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静静伫立于繁华的洛阳城中。它的檐角轻盈如云，雕梁画栋间，透出一缕缕温柔的灯光，仿佛是在向夜空中的星辰低语。每当月光洒下，楼阁的轮廓映衬着朦胧的夜色，宛如一幅动人的水墨画，令人心驰神往。

百花楼不仅是风花雪月的所在，更是才子佳人的梦幻舞台。楼内的女子，个个如花似玉，纤纤细指间流转着古筝的音韵，轻声吟唱着那一曲曲动人的乐章。她们的笑声如同清泉般悦耳，宛若春风拂面，令人陶醉。每一位佳人都仿佛是盛开的花朵，散发着独特的芬芳，吸引着无数文人墨客前来寻觅灵感。

在这座楼阁中，诗词歌赋如同缤纷的花瓣，随风飘扬。才子们在这里挥洒才情，吟咏不绝，佳人们则以柔美的舞姿回应，宛如花间的蝶舞，轻盈而优雅。每一场宴会，都是一场梦幻的盛宴，灯下的影子交织成了一幅幅浪漫的画卷，诉说着爱与美的永恒。

然而，百花楼的背后，藏着多少离愁别绪与人间冷暖。那些曾在此相聚的人们，或许在岁月的流逝中渐行渐远，但那份对美的追求与对爱的渴望，却如同百花楼的名字一般，永不凋零。它不仅是一座妓院，更是一个承载着无数故事与情感的传奇之地，仿佛在诉说着历史的悠远与人性的深邃。

白牡丹如约在楼上，等待着两位不平凡的访客。这一次的相遇，或许会成为他们人生中难忘的一章。而对于朱小戒来说，也许这便是他情感旅程的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