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高 作品
10. 扶龙之相
小姑娘穿着红纱襦裙，腰上还别着马鞭，几步就跨上台阶。
“灵儿姐姐怎么自己跑过来玩了，也不带我。”小姑娘扯着金灵儿的袖子轻晃。
金灵儿被她晃的头晕，无奈道：“好好好，下次一定带你，行了吧。”
小姑娘俏皮的吐了下舌头，像是突然发现什么宝贝一样看着姜雪松，眼里都是难掩的激动。
凑近了问道：“你就是太白来的姜雪松，当官的那个姜雪松？”
“嗯，是我”姜雪松被她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
小姑娘竹筒倒豆子一样介绍道：“我是嘉诚郡主李梦合，我母亲是大长公主，陛下是我表哥，”
毫不夸张的讲，李梦合的眼睛发亮，伸手抓住姜雪松的手臂，声音里带着羡慕之意，兴奋的开口道：“你居然可以一个人从太白来京城，还在京城里做了官！”
“快和我讲讲关外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听说你还碰到匈奴人了。”
姜雪松的身子微微往后仰，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些，悄无声息的把手臂抽出来，她不太习惯和人这么接触。
金灵儿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赶紧打圆场道：“郡主，你吓到姜小姐了。”
李梦合尴尬的笑笑，收回手，脸上羞红道：“不好意思哈，我有点激动了。”
“不碍事”姜雪松轻声说道
李梦合双手交叠，解释着：“我一直想自己出去闯闯，当个镇守一方的将军什么的。但是我母亲不许，所以我对你这种能自己出去闯荡的女子就特别羡慕。”
知道郡主没有恶意后，姜雪松开口缓和道：“太白倒是有些好玩的东西，有机会郡主可以去看看。”
“太白不是被……”李梦合口无遮拦的说着，看见金灵儿给自己使眼色才收回声。
她转了脸色赶紧仰起头，有些骄傲地说道：“那是自然，日后我可是要成为带兵打仗的第一女将军。到时候我也把匈奴打的屁滚尿流。”
“聊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许念和金灵均聊完公务，回到小亭子里问道
金灵儿言笑晏晏地答道：“郡主说要当女将军。”
许念竖起拇指，赞叹道：“君主志向远大，在下佩服。”
李梦合鼻音轻哼了一声，刚想继续放几句豪言，小亭外传来一声幽怨：“郡主！！！”
一听到这声音，她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僵直了身体，缓慢的转过去，对着亭外太监打扮的男子说道：“玩得太开心了，忘记告诉你就走了。”
亭外那太监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李梦合。
李梦合自觉心虚，赶紧走到他身边，撒娇道：“好衡玉，今天的事情你别告诉母亲，行不行？”
叫做衡玉的太监，板着脸开口道：“下不为例”一时间到时分不清他们两个谁是主子了。
李梦合一蹦老高，“耶！我就知道衡玉最好了”说完扯着衡玉的袖子往远处走，“走吧，衡玉，去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金灵儿看着郡主远处的身影笑意不减，道：“我与兄长去那边转转，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伸手摸像发间，拔下一支珠钗，举到姜雪松面前，说道：“今日与你聊了许多，觉得十分投缘。这珠钗也不是什么华贵之物，只当是我的一点心意。日后有时间我们再聚。”
见姜雪松没动静，金灵儿拉起她的手，把那簪子放到她手心，劝慰道：“就当是我庆贺你入朝为官的贺礼。”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灵动，叫人不忍拒绝，姜雪松摸着手里珠钗的丝丝凉意，道：“那就多谢金小姐了。”
送走两兄妹后，许念开玩笑道：“师妹的人缘还是那么好，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叫金家大小姐与你相逢恨晚了。”
姜雪松搞怪道：“独门秘诀，概不外传。”
几人说话的场景都被不远处屋内的二人看的清清楚楚，穿着暗红色长袍的就是桓王李书德，旁白那人穿着一身僧袍，提着光头，站在李书德的身后，正扒着门缝看小亭子里的人。
“看到没有？”李书德皱着眉问那和尚。
和尚故作高深的点头，开口道：“她有扶龙之相。”
“谁？”
李书德语气里都带着着急，赶忙问道：“谁有扶龙之相？”
这对他来说那可是头等大事，自他幼时就处处和太子比较，这么多年一直憋着一口气，觉得太子除了是从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剩下的都不如自己。太子坐在皇位上他都不服气，更别说如今的李乐安了。
那和尚一脸的讳莫如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转身走了几步。李书德可没工夫看他做戏，一脚蹬过去。
带着些不耐烦地吼道：“快点说！！”
和尚原本还在装高深，被这突然的一脚弄的差点闪了腰。李书德的力气可不小，疼的和尚龇牙咧嘴。
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开口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姜氏女。”说完不情愿的白了一眼他。
这种事情还用看面相吗？她一个太白书院的名头出来，就算她长张牛脸，那也有扶龙之相啊。
和尚趁着他思考的时候，赶紧再给他洗下脑，幽怨的说道：“贫僧观其相貌，那两个女子都有凤相。”
和尚说完故意停顿一下，等着李书德来问
“两个都有风相？你不是说……”
等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和尚轻哼一声，伸出手摆了摆道：“此言差矣，虽然都是凤相。可姜氏女是扶龙之凤，适合做盟友。金氏女是伴龙之凤，适合做皇后。”
和尚这么说完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刚才那些话都是他胡诌的，都是奔着两人背后的身份去的。
李书德皱起的眉毛微微松开，爽朗的笑了两声道：“也就是说，不论是谁，都对本王有益。”
“可以这么说。”和尚一边说着一边去端小几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喝到茶叶还“呸”的随意吐到地上。
‘啧’李书德看不惯他这副做派，可有不好说些什么，继续问道：“那依你看，本王应该先找谁？”
和尚撅起嘴巴在那思考，手指有意无意地捻着袖口，若是细看就能看到那袖口上的窟窿，“姜氏”和尚笃定的开口道：“金氏女出身显贵长得又貌美，在王爷还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之前她不会看你一眼的。”
李书德听到这话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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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反驳，和尚伸手拦住他，自顾地说道：“姜氏虽然也是八大家之一，可是她们自视清高，没其他世家那么看重权力，一门心思的救济百姓。得姜氏必得民心。”
“道理我都明白，可问题是怎么和姜家结盟，让姜家站在我这边。本王就怕一个弄不好，把他推到裴鸣那边去”李书德双手背后，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这时候和尚倒是闭上眼睛，幽幽吐出一句：“那就得看王爷得本事了这事儿我帮不了你。”
得，说了和没说一样。李书德长叹一口气。这和尚名叫道止，八年前在宁州的一个庙里，两人刚一见面，就大言不惭的说要送给他一顶白帽子，又说好些大逆不道的话。
总之是说到李书德心里去了，自那以后就跟在他身边做个谋士，每天不是在煽动他谋反就是在煽动他谋反的路上。
李书德白了一眼，用手理了一下衣襟，抖了抖袖子，冷脸嘱咐道：“今天府里人多眼杂，你自己多注意点儿”随后开门大步走出去。
“切，世俗！眼光还是太世俗！”道止说完撇撇嘴，窝在椅子里神情有些许的落寞，转瞬又嘲讽地笑了一声。
等李书德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天刚微微擦黑，院子里已经堆满了人。不夸张的说，小半个京城的官员都来。
“恭喜啊殿下”“王爷好福气！”“恭喜恭喜”
李书德的脸上堆着笑，不住地像周围问好的人点头。桓王府的管家费力地从人群中穿过来。
“殿下，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厨房那边就等着您吩咐上菜呢。”
“行，开宴。叫侧妃把孩子抱过来。”
“是，王爷”老管家说完以后又小心的穿过人群走了。
李书德走到院子中间那颗大红珊瑚前，单是往那一站，周围喧闹的人声就弱了一些，叫人下意识的想闭嘴听他讲话。
侧妃吕氏从乳母怀里接过孩子走到他身边，侧妃长得清秀，穿着水蓝色的锦裙，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喜意。
“诸位”李书德一手揽着侧妃，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放开了嗓门说道：“欢迎诸位今日来参加犬子的满月宴，这一杯，本王敬你们。”话刚说完就仰头喝了一杯。
桓王自小性格就豪爽，弱冠以后一直呆在军队里，以至于他的行事更接地气。
他刚喝完一杯就有丫鬟来给他满上，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说道：“今日来了许多同僚、朋友”说到这的时候往姜雪松那桌看了一眼。
继续道：“本王也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的开心，玩的尽兴！”说完又将酒杯里的酒清空。
一时间，叫好声、喝彩声、鞭炮声都响了起来、许多年以后，桓王想起这一刻，仍觉得这是他人生最开心的时刻。
“开席！”
随着李书德一声令下，乐人们开始弹奏定好的曲子，李书德则是带着侧妃挨个桌敬酒。
姜雪松早就物色好了一个靠近游廊边上的位置。拿着筷子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知道该夹什么好。瞧什么都挺好吃的，可吃到嘴里总觉得差点意思。
她长出一口气，刚撂下筷子，就有人拍了拍她肩膀。
“灵儿姐姐怎么自己跑过来玩了，也不带我。”小姑娘扯着金灵儿的袖子轻晃。
金灵儿被她晃的头晕，无奈道：“好好好，下次一定带你，行了吧。”
小姑娘俏皮的吐了下舌头，像是突然发现什么宝贝一样看着姜雪松，眼里都是难掩的激动。
凑近了问道：“你就是太白来的姜雪松，当官的那个姜雪松？”
“嗯，是我”姜雪松被她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
小姑娘竹筒倒豆子一样介绍道：“我是嘉诚郡主李梦合，我母亲是大长公主，陛下是我表哥，”
毫不夸张的讲，李梦合的眼睛发亮，伸手抓住姜雪松的手臂，声音里带着羡慕之意，兴奋的开口道：“你居然可以一个人从太白来京城，还在京城里做了官！”
“快和我讲讲关外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听说你还碰到匈奴人了。”
姜雪松的身子微微往后仰，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些，悄无声息的把手臂抽出来，她不太习惯和人这么接触。
金灵儿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赶紧打圆场道：“郡主，你吓到姜小姐了。”
李梦合尴尬的笑笑，收回手，脸上羞红道：“不好意思哈，我有点激动了。”
“不碍事”姜雪松轻声说道
李梦合双手交叠，解释着：“我一直想自己出去闯闯，当个镇守一方的将军什么的。但是我母亲不许，所以我对你这种能自己出去闯荡的女子就特别羡慕。”
知道郡主没有恶意后，姜雪松开口缓和道：“太白倒是有些好玩的东西，有机会郡主可以去看看。”
“太白不是被……”李梦合口无遮拦的说着，看见金灵儿给自己使眼色才收回声。
她转了脸色赶紧仰起头，有些骄傲地说道：“那是自然，日后我可是要成为带兵打仗的第一女将军。到时候我也把匈奴打的屁滚尿流。”
“聊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许念和金灵均聊完公务，回到小亭子里问道
金灵儿言笑晏晏地答道：“郡主说要当女将军。”
许念竖起拇指，赞叹道：“君主志向远大，在下佩服。”
李梦合鼻音轻哼了一声，刚想继续放几句豪言，小亭外传来一声幽怨：“郡主！！！”
一听到这声音，她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僵直了身体，缓慢的转过去，对着亭外太监打扮的男子说道：“玩得太开心了，忘记告诉你就走了。”
亭外那太监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李梦合。
李梦合自觉心虚，赶紧走到他身边，撒娇道：“好衡玉，今天的事情你别告诉母亲，行不行？”
叫做衡玉的太监，板着脸开口道：“下不为例”一时间到时分不清他们两个谁是主子了。
李梦合一蹦老高，“耶！我就知道衡玉最好了”说完扯着衡玉的袖子往远处走，“走吧，衡玉，去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金灵儿看着郡主远处的身影笑意不减，道：“我与兄长去那边转转，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伸手摸像发间，拔下一支珠钗，举到姜雪松面前，说道：“今日与你聊了许多，觉得十分投缘。这珠钗也不是什么华贵之物，只当是我的一点心意。日后有时间我们再聚。”
见姜雪松没动静，金灵儿拉起她的手，把那簪子放到她手心，劝慰道：“就当是我庆贺你入朝为官的贺礼。”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灵动，叫人不忍拒绝，姜雪松摸着手里珠钗的丝丝凉意，道：“那就多谢金小姐了。”
送走两兄妹后，许念开玩笑道：“师妹的人缘还是那么好，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叫金家大小姐与你相逢恨晚了。”
姜雪松搞怪道：“独门秘诀，概不外传。”
几人说话的场景都被不远处屋内的二人看的清清楚楚，穿着暗红色长袍的就是桓王李书德，旁白那人穿着一身僧袍，提着光头，站在李书德的身后，正扒着门缝看小亭子里的人。
“看到没有？”李书德皱着眉问那和尚。
和尚故作高深的点头，开口道：“她有扶龙之相。”
“谁？”
李书德语气里都带着着急，赶忙问道：“谁有扶龙之相？”
这对他来说那可是头等大事，自他幼时就处处和太子比较，这么多年一直憋着一口气，觉得太子除了是从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剩下的都不如自己。太子坐在皇位上他都不服气，更别说如今的李乐安了。
那和尚一脸的讳莫如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转身走了几步。李书德可没工夫看他做戏，一脚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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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原本还在装高深，被这突然的一脚弄的差点闪了腰。李书德的力气可不小，疼的和尚龇牙咧嘴。
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开口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姜氏女。”说完不情愿的白了一眼他。
这种事情还用看面相吗？她一个太白书院的名头出来，就算她长张牛脸，那也有扶龙之相啊。
和尚趁着他思考的时候，赶紧再给他洗下脑，幽怨的说道：“贫僧观其相貌，那两个女子都有凤相。”
和尚说完故意停顿一下，等着李书德来问
“两个都有风相？你不是说……”
等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和尚轻哼一声，伸出手摆了摆道：“此言差矣，虽然都是凤相。可姜氏女是扶龙之凤，适合做盟友。金氏女是伴龙之凤，适合做皇后。”
和尚这么说完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刚才那些话都是他胡诌的，都是奔着两人背后的身份去的。
李书德皱起的眉毛微微松开，爽朗的笑了两声道：“也就是说，不论是谁，都对本王有益。”
“可以这么说。”和尚一边说着一边去端小几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喝到茶叶还“呸”的随意吐到地上。
‘啧’李书德看不惯他这副做派，可有不好说些什么，继续问道：“那依你看，本王应该先找谁？”
和尚撅起嘴巴在那思考，手指有意无意地捻着袖口，若是细看就能看到那袖口上的窟窿，“姜氏”和尚笃定的开口道：“金氏女出身显贵长得又貌美，在王爷还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之前她不会看你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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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我都明白，可问题是怎么和姜家结盟，让姜家站在我这边。本王就怕一个弄不好，把他推到裴鸣那边去”李书德双手背后，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这时候和尚倒是闭上眼睛，幽幽吐出一句：“那就得看王爷得本事了这事儿我帮不了你。”
得，说了和没说一样。李书德长叹一口气。这和尚名叫道止，八年前在宁州的一个庙里，两人刚一见面，就大言不惭的说要送给他一顶白帽子，又说好些大逆不道的话。
总之是说到李书德心里去了，自那以后就跟在他身边做个谋士，每天不是在煽动他谋反就是在煽动他谋反的路上。
李书德白了一眼，用手理了一下衣襟，抖了抖袖子，冷脸嘱咐道：“今天府里人多眼杂，你自己多注意点儿”随后开门大步走出去。
“切，世俗！眼光还是太世俗！”道止说完撇撇嘴，窝在椅子里神情有些许的落寞，转瞬又嘲讽地笑了一声。
等李书德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天刚微微擦黑，院子里已经堆满了人。不夸张的说，小半个京城的官员都来。
“恭喜啊殿下”“王爷好福气！”“恭喜恭喜”
李书德的脸上堆着笑，不住地像周围问好的人点头。桓王府的管家费力地从人群中穿过来。
“殿下，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厨房那边就等着您吩咐上菜呢。”
“行，开宴。叫侧妃把孩子抱过来。”
“是，王爷”老管家说完以后又小心的穿过人群走了。
李书德走到院子中间那颗大红珊瑚前，单是往那一站，周围喧闹的人声就弱了一些，叫人下意识的想闭嘴听他讲话。
侧妃吕氏从乳母怀里接过孩子走到他身边，侧妃长得清秀，穿着水蓝色的锦裙，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喜意。
“诸位”李书德一手揽着侧妃，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放开了嗓门说道：“欢迎诸位今日来参加犬子的满月宴，这一杯，本王敬你们。”话刚说完就仰头喝了一杯。
桓王自小性格就豪爽，弱冠以后一直呆在军队里，以至于他的行事更接地气。
他刚喝完一杯就有丫鬟来给他满上，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说道：“今日来了许多同僚、朋友”说到这的时候往姜雪松那桌看了一眼。
继续道：“本王也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的开心，玩的尽兴！”说完又将酒杯里的酒清空。
一时间，叫好声、喝彩声、鞭炮声都响了起来、许多年以后，桓王想起这一刻，仍觉得这是他人生最开心的时刻。
“开席！”
随着李书德一声令下，乐人们开始弹奏定好的曲子，李书德则是带着侧妃挨个桌敬酒。
姜雪松早就物色好了一个靠近游廊边上的位置。拿着筷子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知道该夹什么好。瞧什么都挺好吃的，可吃到嘴里总觉得差点意思。
她长出一口气，刚撂下筷子，就有人拍了拍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