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魔王 作品
50. 红与黑
计划进展顺利。
或者应该说，非常顺利。
当米切尔将画作原型“救赎者”的身份公开后，早先黑石城内声名不显的巴伦霎时变得炙手可热，迅速被诸多素来恃才傲物的艺术家们所接纳。
“真让人意外，原来小友竟怀有一颗如此耀眼的公义之心。”
身为虔诚的圣天母信徒，波普曼主教非常欣赏面前的狐耳青年，并顺手代表教会抛出了橄榄枝。
这并不是玩笑话，而是切实希望巴伦能够加入他们，今后共同致力于传播主的史诗与恩典。
萨卡斯在“拉人入伙”方面依然略显生疏，但此刻却同样以眼神诚恳地挽留着巴伦，无比期望未来他们可以成为同道人。
只可惜……巴伦摇了摇头，“抱歉，其实我一直都有所隐瞒。”
他将曾经尘封在麦镇那片土地上的故事事无巨细地告知二人，尤其是波普曼主教。
“镇长迈尔斯罪行昭昭，终究无法逃脱吾主光明的审判，被公正裁决于天日之下。”
“先教士则不幸殉亡，临终时特意托付我暂代他行使主教之权，领导麦镇民众进行反抗，同时继续为主宣扬教义。”
冬三月太过漫长，迈尔斯也早已被挫骨扬灰。因此巴伦很好地利用了这些可操作空间，通过无懈可击的逻辑为自己证明。
“所以，不是在故意推拒，而是我已经有了归处。”
“正如波普曼主教屡屡向黑石城的信众施以援手一般，我同样不愿放弃麦镇的大家。”
巴伦表情真挚，潜移默化感染了波普曼。
某种程度上，这位为教会奉献了数十年人生的老人能够理解巴伦最终的选择，正如他曾主动离开王都。
“我明白了，有关身份的麻烦我会亲自摆平。”波普曼望向巴伦，就像望向曾经的自己。
“无论小友身处何方，你我皆沐浴在圣天母的荣光里，这点毋庸置疑。”
“愿主保佑你。”他对巴伦亲切地笑了笑，随后便打算领着萨卡斯往别处去。
对此萨卡斯表示虽然遗憾，但他可以理解，也选择尊重。
“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放心，一定会有的，期待下次与你再会。”
目送萨卡斯搀着波普曼离开后，巴伦松了口气，此行最主要的目标已经达成。
至于接下来嘛。
他娴熟地端起酒杯，眼底透露出狡黠：“大好的传教机会，我可不会轻易放过。”
这一段时间里，他就像只真正的狐狸灵活穿梭在展馆内，狐尾摇曳间利用言语悄然埋下无数颗种子，只待接受阳光雨露后萌发。
今夜凡是参加艺术沙龙的来客，某外神教会主教一个都不会放过！
“喂！你这家伙，收收眼神，还记得我们的任务吗？”多丽逐渐接受现实，只卑微地希望约书亚别搞砸她的求学之路就好。
“保险起见，我再重复一遍。”
“首先借护卫身份潜入城主府，进而摸清巴伦大人动向，接着……”
狼沉迷窥视无法自拔，“知道，先别耽误我忙正事，你很啰嗦诶！”
多丽：“？”
下辈子再不和恋爱脑谈合作了！
终于沙龙接近尾声，展馆内众人各自散去，唯留米切尔与巴伦还站在画作旁边，互相交流信息。
“也就是说成功搞定咯？那我就放心啦，总算没辜负我的心血~”米切尔洋洋自得，对结果很是满意。
“不过巴伦。”金毛疑惑问道：“你该不会打算办完事就走？多留几天怎么样。”
“黑石城内外还有许多值得看的地方，就让我给你当导游吧！”
闻言巴伦莞尔：“正合我意，之后还得麻烦你呢。”毕竟他还有错误的事情没解决，断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系统适时提供思路：“根据昨日鼹鼠帮送来的有限资料统计，目前城西大多新增昏迷案例与‘门’有关。”
“除少数几例突发状况外，其余昏迷者几乎都经历过‘反复梦见门与怪人’的阶段，该情报由其亲属或街坊好友代为转述。”
“预估三日内他们能够完成全城无留白调查。”
只能说杰克确实有点小聪明。他明白仅靠鼹鼠帮很难做到覆盖整个黑石城，于是灵机一动想到了外包任务，让自己从中抽成。
巴伦不清楚他们哪来的底气和那些流民混混谈合作，但这与巴伦无关，他只需要结果。
“米切尔，不如我们三天后去城西逛逛？我对那边相当好奇。”
想必此时护卫队与教会都已知悉近期城内有不明昏迷事件发生，但不一定引起足够重视。
这年头违背常理或难以辨明的奇观数不胜数，巴伦从未指望他们会大张旗鼓地派人处理，只要做到有所准备就好。
至于去城西，是因为他觉得嘉文城主绝对不会主动向米切尔提及此类负面新闻，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关乎奥菲利亚圣者，作为对方学生的米切尔应当享有知情权。
“城西？你可真会挑地方……”低声咕哝了两句，米切尔还是点头同意道：“那便三日后，我会前去瞳中扉寻找你和布莱尔。”
“嗯，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
此时已至夜深，米切尔本想留巴伦在城主府住一晚，只可惜惨遭婉拒。
巴伦被布莱尔接回酒馆客房，清洁完毕后终于得以躺在床铺上歇息片刻，任凭方才强行压抑的酒意漫过颅脑。
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合饮酒，哪怕神农之力也不过暂时缓解，无法彻底根除。
“咚咚咚——”
忽然敲门声响起，但巴伦已没心思去理会，只想立刻闭眼沉沦梦乡。
愿趾离给予他一夜好梦~
“请问，咳，请问先生还醒着吗？客房服务。”
狐猛然惊醒，耳朵警觉地竖起。
不知怎的，他似乎某个瞬间听到了自家学生的声音。
“先生？如果不需要的话就先不打扰了。”这次又不太像。
脚步声逐渐远去，巴伦放下心来，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意识再度模糊。
直到他发觉自己床旁多了道热源，无声无息卧到他的身边。
“怎么回事？！”
“宿主无需担心，来者并没有恶意。”系统痛苦捂脸，如果它还有“脸”的话。
谁家好学生半夜爬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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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现行啊！就连人工智能都没办法再为人家找补。
“如你所见，约书亚大概实在太过仰慕他的老师，不远万里从麦镇追随到黑石城，只为守护宿主的夜晚。”
约书亚伸出双手，试探性地将巴伦拥入怀中：“老师，真的醉了吧？”
“也对，如果老师没喝醉，肯定要发脾气把我踹走。顺便还要指责我不听安排，胆大妄为。”狼语气看似埋怨，却怎么听都像撒娇。
穿越后首次，巴伦拼尽全力把水行之力运作到自己身上，这才避免因心跳而暴露他仍旧清醒的事实。
“统子啊，你管这叫守护？”
“那，那必须啦，肉身守护也算守护！”
然而约书亚还在发功，诉说那藏于心底从未道出的秘密。
“我多么希望老师能明白我的心意，结果老师总那么迟钝。摸耳朵也好，给机会也罢，老师果然都理解错了意思。”
“不过放心，狼会等着老师慢慢开窍。”
“无论老师最后如何选择，狼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最后这句话巴伦一个字都不信，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家学生本性。
他也没心情再去质问系统，毕竟他之前早已明白系统并非完全靠谱，尤其感情方面。
“所以我究竟在想什么呢？”巴伦自己也有些迷惑。
按理来讲他绝非优柔寡断的人，当断则断是他一以贯之的行事准则，为何到了约书亚这里偏偏就行不通？
是因为自己创造约书亚时倾注了太多心血，穿越后也在掰正自家学生上花费了太多精力吗？
可若要扯上“爱”，哪怕曾经从未亲身体验，但影视剧也看了不少，巴伦很清楚自己没有那种心思。
强制清醒的思维作用下，他总算想出合适的表达——略微变质的师生情。
何时变质，为何变质，变质又会带来什么影响……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
至少此时此刻，他确实放任了约书亚的胡作非为。
“老师~”
约书亚抱得更紧更贴近，就连尾巴也刻意挨在一起。红与黑纠缠交织，螺旋盘绕。
敏感部位被迫紧密接触的巴伦本以为自己今夜必将无眠，谁知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狐狸主教发出轻浅规律的呼吸声，于是黑狼露出微笑，金黄闪烁。
清醒或昏沉，聪慧或愚钝，洞悉一切或一无所知……无所谓。
到此为止，都已无所谓。
“老师睡吧，睡吧。”
他悄悄贴近巴伦的颈后区，用尖齿轻柔摩挲着。
血腥味弥漫，那道无人知晓的烙印再度加深，贪婪地扎根血肉。
“晚安。”
第二日早晨，日光伴随鸟鸣自窗外撒下，黑石城又迎来美好的春日。
巴伦慵懒地伸过懒腰，下意识拍过身旁床榻。
冰冰凉凉，无有丝毫余热，仿佛昨晚发生的都不过是黄粱一梦，一触即破。
“嘶——脖子好痛。”
于是系统狗腿地呈上照片，试图为自己挽回印象。
画面中央两点血痕清晰可见，恰巧能与犬牙间隙相匹配。
“这人还真属狗的啊……”
或者应该说，非常顺利。
当米切尔将画作原型“救赎者”的身份公开后，早先黑石城内声名不显的巴伦霎时变得炙手可热，迅速被诸多素来恃才傲物的艺术家们所接纳。
“真让人意外，原来小友竟怀有一颗如此耀眼的公义之心。”
身为虔诚的圣天母信徒，波普曼主教非常欣赏面前的狐耳青年，并顺手代表教会抛出了橄榄枝。
这并不是玩笑话，而是切实希望巴伦能够加入他们，今后共同致力于传播主的史诗与恩典。
萨卡斯在“拉人入伙”方面依然略显生疏，但此刻却同样以眼神诚恳地挽留着巴伦，无比期望未来他们可以成为同道人。
只可惜……巴伦摇了摇头，“抱歉，其实我一直都有所隐瞒。”
他将曾经尘封在麦镇那片土地上的故事事无巨细地告知二人，尤其是波普曼主教。
“镇长迈尔斯罪行昭昭，终究无法逃脱吾主光明的审判，被公正裁决于天日之下。”
“先教士则不幸殉亡，临终时特意托付我暂代他行使主教之权，领导麦镇民众进行反抗，同时继续为主宣扬教义。”
冬三月太过漫长，迈尔斯也早已被挫骨扬灰。因此巴伦很好地利用了这些可操作空间，通过无懈可击的逻辑为自己证明。
“所以，不是在故意推拒，而是我已经有了归处。”
“正如波普曼主教屡屡向黑石城的信众施以援手一般，我同样不愿放弃麦镇的大家。”
巴伦表情真挚，潜移默化感染了波普曼。
某种程度上，这位为教会奉献了数十年人生的老人能够理解巴伦最终的选择，正如他曾主动离开王都。
“我明白了，有关身份的麻烦我会亲自摆平。”波普曼望向巴伦，就像望向曾经的自己。
“无论小友身处何方，你我皆沐浴在圣天母的荣光里，这点毋庸置疑。”
“愿主保佑你。”他对巴伦亲切地笑了笑，随后便打算领着萨卡斯往别处去。
对此萨卡斯表示虽然遗憾，但他可以理解，也选择尊重。
“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放心，一定会有的，期待下次与你再会。”
目送萨卡斯搀着波普曼离开后，巴伦松了口气，此行最主要的目标已经达成。
至于接下来嘛。
他娴熟地端起酒杯，眼底透露出狡黠：“大好的传教机会，我可不会轻易放过。”
这一段时间里，他就像只真正的狐狸灵活穿梭在展馆内，狐尾摇曳间利用言语悄然埋下无数颗种子，只待接受阳光雨露后萌发。
今夜凡是参加艺术沙龙的来客，某外神教会主教一个都不会放过！
“喂！你这家伙，收收眼神，还记得我们的任务吗？”多丽逐渐接受现实，只卑微地希望约书亚别搞砸她的求学之路就好。
“保险起见，我再重复一遍。”
“首先借护卫身份潜入城主府，进而摸清巴伦大人动向，接着……”
狼沉迷窥视无法自拔，“知道，先别耽误我忙正事，你很啰嗦诶！”
多丽：“？”
下辈子再不和恋爱脑谈合作了！
终于沙龙接近尾声，展馆内众人各自散去，唯留米切尔与巴伦还站在画作旁边，互相交流信息。
“也就是说成功搞定咯？那我就放心啦，总算没辜负我的心血~”米切尔洋洋自得，对结果很是满意。
“不过巴伦。”金毛疑惑问道：“你该不会打算办完事就走？多留几天怎么样。”
“黑石城内外还有许多值得看的地方，就让我给你当导游吧！”
闻言巴伦莞尔：“正合我意，之后还得麻烦你呢。”毕竟他还有错误的事情没解决，断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系统适时提供思路：“根据昨日鼹鼠帮送来的有限资料统计，目前城西大多新增昏迷案例与‘门’有关。”
“除少数几例突发状况外，其余昏迷者几乎都经历过‘反复梦见门与怪人’的阶段，该情报由其亲属或街坊好友代为转述。”
“预估三日内他们能够完成全城无留白调查。”
只能说杰克确实有点小聪明。他明白仅靠鼹鼠帮很难做到覆盖整个黑石城，于是灵机一动想到了外包任务，让自己从中抽成。
巴伦不清楚他们哪来的底气和那些流民混混谈合作，但这与巴伦无关，他只需要结果。
“米切尔，不如我们三天后去城西逛逛？我对那边相当好奇。”
想必此时护卫队与教会都已知悉近期城内有不明昏迷事件发生，但不一定引起足够重视。
这年头违背常理或难以辨明的奇观数不胜数，巴伦从未指望他们会大张旗鼓地派人处理，只要做到有所准备就好。
至于去城西，是因为他觉得嘉文城主绝对不会主动向米切尔提及此类负面新闻，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关乎奥菲利亚圣者，作为对方学生的米切尔应当享有知情权。
“城西？你可真会挑地方……”低声咕哝了两句，米切尔还是点头同意道：“那便三日后，我会前去瞳中扉寻找你和布莱尔。”
“嗯，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
此时已至夜深，米切尔本想留巴伦在城主府住一晚，只可惜惨遭婉拒。
巴伦被布莱尔接回酒馆客房，清洁完毕后终于得以躺在床铺上歇息片刻，任凭方才强行压抑的酒意漫过颅脑。
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合饮酒，哪怕神农之力也不过暂时缓解，无法彻底根除。
“咚咚咚——”
忽然敲门声响起，但巴伦已没心思去理会，只想立刻闭眼沉沦梦乡。
愿趾离给予他一夜好梦~
“请问，咳，请问先生还醒着吗？客房服务。”
狐猛然惊醒，耳朵警觉地竖起。
不知怎的，他似乎某个瞬间听到了自家学生的声音。
“先生？如果不需要的话就先不打扰了。”这次又不太像。
脚步声逐渐远去，巴伦放下心来，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意识再度模糊。
直到他发觉自己床旁多了道热源，无声无息卧到他的身边。
“怎么回事？！”
“宿主无需担心，来者并没有恶意。”系统痛苦捂脸，如果它还有“脸”的话。
谁家好学生半夜爬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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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约书亚大概实在太过仰慕他的老师，不远万里从麦镇追随到黑石城，只为守护宿主的夜晚。”
约书亚伸出双手，试探性地将巴伦拥入怀中：“老师，真的醉了吧？”
“也对，如果老师没喝醉，肯定要发脾气把我踹走。顺便还要指责我不听安排，胆大妄为。”狼语气看似埋怨，却怎么听都像撒娇。
穿越后首次，巴伦拼尽全力把水行之力运作到自己身上，这才避免因心跳而暴露他仍旧清醒的事实。
“统子啊，你管这叫守护？”
“那，那必须啦，肉身守护也算守护！”
然而约书亚还在发功，诉说那藏于心底从未道出的秘密。
“我多么希望老师能明白我的心意，结果老师总那么迟钝。摸耳朵也好，给机会也罢，老师果然都理解错了意思。”
“不过放心，狼会等着老师慢慢开窍。”
“无论老师最后如何选择，狼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最后这句话巴伦一个字都不信，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家学生本性。
他也没心情再去质问系统，毕竟他之前早已明白系统并非完全靠谱，尤其感情方面。
“所以我究竟在想什么呢？”巴伦自己也有些迷惑。
按理来讲他绝非优柔寡断的人，当断则断是他一以贯之的行事准则，为何到了约书亚这里偏偏就行不通？
是因为自己创造约书亚时倾注了太多心血，穿越后也在掰正自家学生上花费了太多精力吗？
可若要扯上“爱”，哪怕曾经从未亲身体验，但影视剧也看了不少，巴伦很清楚自己没有那种心思。
强制清醒的思维作用下，他总算想出合适的表达——略微变质的师生情。
何时变质，为何变质，变质又会带来什么影响……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
至少此时此刻，他确实放任了约书亚的胡作非为。
“老师~”
约书亚抱得更紧更贴近，就连尾巴也刻意挨在一起。红与黑纠缠交织，螺旋盘绕。
敏感部位被迫紧密接触的巴伦本以为自己今夜必将无眠，谁知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狐狸主教发出轻浅规律的呼吸声，于是黑狼露出微笑，金黄闪烁。
清醒或昏沉，聪慧或愚钝，洞悉一切或一无所知……无所谓。
到此为止，都已无所谓。
“老师睡吧，睡吧。”
他悄悄贴近巴伦的颈后区，用尖齿轻柔摩挲着。
血腥味弥漫，那道无人知晓的烙印再度加深，贪婪地扎根血肉。
“晚安。”
第二日早晨，日光伴随鸟鸣自窗外撒下，黑石城又迎来美好的春日。
巴伦慵懒地伸过懒腰，下意识拍过身旁床榻。
冰冰凉凉，无有丝毫余热，仿佛昨晚发生的都不过是黄粱一梦，一触即破。
“嘶——脖子好痛。”
于是系统狗腿地呈上照片，试图为自己挽回印象。
画面中央两点血痕清晰可见，恰巧能与犬牙间隙相匹配。
“这人还真属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