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上 作品

第52章 忍着,娇气什么

第五十二章 忍着,娇气什么

他现在没心情理会什么谣言,更没心思去管祖母那边怎么想。

他只想立刻狠狠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知分寸的女人!

桂嬷嬷被吓得失了魂,慌忙跑出去。

哎呀!

她怎么就打扰了小公爷的好事!

不对,小公爷房中有个女人?有女人!

这是不是代表,不举只是传言?

既然是传言,那老夫人岂不是白白担心?她得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夫人!

言书更是错愕在原地。

坏了!

小公爷和兰若姑娘竟然在,他还把人放进去了!

兰若见桂嬷嬷出门,挣扎着扭着肩膀,眼角染着惊惧,出声哀求,“小公爷,奴婢知错”

“求小公爷放过奴婢。”

谢容砚眼神冷冷垂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哀求。

心中的怒气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更甚。

她先是招惹上自己,转头就心安理得的勾搭上周郢,再是陆明舟。

于她而言,将他当成什么?

一个她可以随意招惹,舍弃的垫脚石?

她好大的胆子!

谢容砚自出生起就是天之骄子,身份显赫,何曾如此被人对待过?

可这个女人却趁着他无意识,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如此不知羞耻!

谢容砚眼中的暗色和欲色混杂,他扔开手中的布帛,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闭嘴,压低嗓音,“不是要给我留嗣?”

“我给你。”

“就看你这下贱的身子,能不能受得起!”

眼前男人的怒气已经是风雨欲来之势。

她畏惧着不停求饶,说尽了自贬的话。

只换来谢容砚勾起唇边的一抹嘲讽,“你这样的货色,做个纾解的玩物正好。”

兰若眼底皆是慌乱,眼泪从眼角浸没在床褥上。

彻底没有了遮挡。

男人精壮的上身让她眼神忍不住闪躲。

她避无可避。

“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

“嗯?”

“说话!”

他故意狠撞了她一下。

兰若浑身战栗,瘫软成泥。

她抓着风雨欲来前夕的间隙想要求他,却不知此时被染红的眸子和咬红的唇瓣,都如盛放的娇花一样盛情邀请。

她不是想留嗣吗?

那他就成全她。

这个女人对他做的一切,他都一一还给她。

男人带上狠劲儿。

她无暇再说出一个求饶的字来。

那一瞬间的阻碍。

谢容砚倒吸一口凉气。

兰若更是浑身战栗。

什么恩客,竟都是假的?

她一开始就是冲着勾引他来的,好一招欲擒故纵。

兰若疼的厉害,忍不住想躲。

谢容砚脸色黝黑,他冷着声音呵斥,“你再敢躲试试。”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满口谎言,这样的事情也能说谎,该说她不知羞耻,还是该说她自作孽不可活?

但他是不可能就这样饶了她的。

这才刚开始。

谢容砚眼里的欲色达到顶峰,“忍着,娇气什么。”

谢容砚放慢了动作,他呼吸灼热,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将她的疼呼尽数堵在喉咙,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强势的夺走她所有的气息。

“唔唔--”

兰若挣扎抗拒,想将他驱赶。

每一次抗拒换来的都是愈发凶狠的掠夺。

花朵初次绽放。

却遇暴雨倾盆。

眼前的女人与一直在梦中对他纠缠不休的身影重叠,谢容砚毫不留情。

自己送上门的玩物,当然只能他一个人占有。

兰若哭泣无声,只能受着男人发泄似的报复。

适应后的麻木,甚至恍惚间的欢愉将她迷惑,都低啜着忍受。

这一夜,注定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浓郁的气息才稍稍消减。

兰若只觉得自己恍若一条濒死的鱼。

浑身都没了力气。

男人起身,声音凉薄,“来人,送水。”

门外候着的言书,可算是敢松开自己的耳朵,忙去准备。

兰若咬着唇瓣,眼前昏花在这一刻逐渐消减,重获清明,她紧紧拽着被褥,眼泪都流干了。

她不明白为何还是到了这一步。

竟还是没能躲过。

很快就有人将水送了进来。

谢容砚穿着玉白色的外衫,胸膛尽露,视线落在瑟缩在床榻上的女人。

光洁玉白的后背露在被子外头。

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面还有好几处殷红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

谢容砚这几日积压的沉郁莫名消散,只觉神清气爽,唇边不由勾起几分愉悦,他走到床前,发善心似的将人搂起来。

兰若受惊,惊呼出声,却发现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谢容砚难得好心情的安慰一句,“放心,不来了。”

兰若脸颊顿时通红,跟煮熟的虾一样,她只能将自己依附在谢容砚身上,羞迫的抬不起头。

温热的水将她包裹,身上的酸胀仿佛才好受些。

兰若本分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脸忍受着谢容砚为她洗身子。

那带着薄茧的手经过的每一处,都让她忍不住寒颤,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直勾勾的打量,她咬着唇低声道:“我,我自己洗。”

谢容砚扫了她一眼,口吻淡淡,“还有力气?还是说想死这儿?”

腾的一下,兰若的脸颊愈发涨红。

见她无法应对,谢容砚心情莫名愉悦。

巧言令色的一张嘴,如今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谢容砚将人搂起来,擦干。

期间视线从兰若身上红肿处划过,他喉头微动。

竟这般羸弱。

兰若默默不说话。

是她先不自量力的招惹上是非,如今她也已经付出了代价,破了身子。

她实在,不愿再与谢容砚纠缠不清。

若是能重来,她绝不会应下那样的事!

身后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传入她耳中,她只当听不见,她如今眼皮沉重,几乎睁不开。

身侧的床榻沉了下去,下一秒,她惊觉多了些异样。

是谢容砚的手!

她作势就要挣扎,却被摁下。

耳后是谢容砚冷淡的声音,“你要是想明天走不得路,现在就可以滚。”

冰冰凉凉的感觉袭来。

她后知后觉,谢容砚手上的,是药膏。

矜贵无双的小公爷,竟也会做这样伺候的人事。

这算什么?

剩下的,她再也感受不到。

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