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勾人的欲色
回国公府的马车里。
李璨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在谢容砚冷漠的警告中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定不会多说半个字,堂兄,你可别这么盯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着一个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李璨嘟嘟囔囔的抱怨。
好歹他也是太子,当真是不给他面子。
谢容砚见他保证,视线收回,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问:“周郢查到何处了?”
李璨知道谢容砚问的是三年前的刺杀案,脸色严肃起来,“倒是有些线索,你醒来当日,有人在国公府门前徘徊,似乎在探听你是否还记得当初逃走的那一人的模样。”
“顺藤摸瓜下去,线索倒是有些,但都是些障眼法。”
谢容砚倒是没有觉得周郢这么快就能查到些什么,但如此这般,也未免太过无用。
李璨瞧出谢容砚眼中的轻蔑,道:“堂兄放心,此事我会一直盯着的,等抓到那人,定将他挫骨扬灰,株连九族!”
从李璨的马车上下来。
谢容砚头也不回的进府,李璨深吸一口气,吩咐回东宫。
崇明院内。
谢容砚隐隐头疼,抬步走向内室。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木味。
屋里有人在,谢容砚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在他身后,以为是言书将人接了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揉着眉心,似有不悦,“怎的不燃灯?这点小事都不会做?”
话音刚落,身后忽然扑过来一人将他腰身抱住,故作娇柔的陌生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小公爷,奴家来伺候您~”
谢容砚眼一沉,感受到身后的女人在他身上乱摸,眼里的寒意越发,温度骤然降低。
他冷漠的将女人的手拽住,狠摔向远处。
“你是谁?”
女人几乎是从身后被拖拽到前,再被狠狠的甩飞出去的。
桃红吓坏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爬起来解释,“小公爷,奴家是按老夫人吩咐,来伺候小公爷的。”
谢容砚将屋里的烛火燃起,瞬间看清面前的女人是何模样。
桃红有些羞涩,她身上穿的单薄,轻纱之内,只有一件小衣,下身是雪白的裹裤,腰间肌肤若隐若现。
她只当是自己吓到了小公爷,她挪着双腿跪在谢容砚面前,红着脸看着面前英俊挺拔的男人,“小公爷难道就不寂寞吗?是不是有些热啊?”
“奴家来伺候小公爷”
“啊—!”
话音被打断,她惊叫出声,不敢动弹。
她的脖子正被掐住。
而面前她期盼已久的怜惜不曾有,反而是冷到骨子里的寒气。
桃红说不出话来,一股快要死了的感觉几乎将她堙灭。
半响,谢容砚才松开手,冷眼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告诉祖母,再有下次,绝不留情。”
桃红吓傻了,她害怕的直抖,忙不迭的点头,想跑却发现自己双腿早就吓瘫了,只能连滚带爬的出门。
她刚才差点就死了!
太可怕了,小公爷简直就是阎罗!
谢容砚冷眼扫过屋里多出来的香炉,眼一沉。
这香有问题。
但似乎有些晚了,他脑袋逐渐有些混沌,一股燥热腾生。
催情香?
该死!
他将香炉掀翻在地,呼吸重了下来。
可他对刚才那个女人分明没有半分冲动,这到底是什么!?
言书正领着兰若进院儿里,突然瞧见有个人影从院中离开,言书吓了一大跳,“兰若姑娘,你先进去瞧瞧小公爷,我去看看。”
言书一走,兰若的紧张情绪越发。
进门看见一地狼藉,试探性的开口,“小公爷?”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有些不对劲。
她今日所作所为,莫不是惹恼了谢容砚?
谢容砚在她靠近时突然转过身,害她一个不妨,撞上他的胸膛,她极快的退开一步,“小公爷?你这是”
身体骤然失衡,凌空。
反应过来是被谢容砚打横抱起后,她严重的慌乱还来不及浮现,后背就已经落在柔软的床榻上,谢容砚欺身而来。
她瞪大了眼,“小公爷?”
身子亦是不安分的挣扎。
他不对劲!
谢容砚锁的紧,兰若根本挣脱不开。
他仿佛还有些理智,似乎看得清眼前的是谁。
谢容砚的躁动在嗅到兰若身上的馨香时,达到了极致,迫切的想要从兰若身上汲取一丝冰凉,意识混沌不清。
女子斜襟样式的衣衫在挣扎时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大片似白霜的肌肤,以及一抹绣着艳丽花样的小衣,女子丰腴也被勒出沟壑。
谢容砚看的眼热,喉结上下滑动,眼底暗色浮沉。
视线突然被她雪白肌肤上的一点红痣吸引,他眼神陡然一狠,沉重的呼吸夹杂着怒气,“又是你!”
什么意思?
兰若不明白谢容砚的意思,她挣扎开口,“小公爷,奴婢是兰若!”
他分明说过,不会碰她!
可眼前的男人好似听不进去。
宽大的手掌触碰着她的肌肤,包裹着,有些没有章法的胡乱探索,每一次触碰,都让兰若害怕的战栗。
腰间的缕带被扯下,衣衫顿时松开。
谢容砚只知道自己终于抓到了那个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女人!
兰若的挣扎,求饶,在他眼里尽成勾引人的欲。
这该死的女人也有求饶的时候!
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让那个该死的女人哭着求他原谅,让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兰若咬红了唇瓣,眸中溢出惊恐的泪花。
在此时的谢容砚眼中,却像是让人上瘾的罂粟。
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直到彻底拥有。
男人带着狠劲儿,开始褪自己的衣裳。
兰若又惊又怕,趁男人倾身时,一口咬上谢容砚的耳朵。
突然剧烈的疼痛让谢容砚眼神逐渐有了聚焦,意识回笼。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
兰若眼中满是后怕,紧紧护着前胸,“小公爷不是说嫌奴婢脏吗?”
“这又是在做什么!”
谢容砚浑身僵硬。
兰若脸色涨红,咬牙道:“劳小公爷起身。”
谢容砚在颜面尽失的片刻失神后,视线逐渐有了聚焦,看着兰若涨红的脸色,他恶劣的弯唇,语气含着一丝轻讽,“怎么?”
“没试过?”
兰若心间一颤,嘴硬道:“奴婢不懂小公爷的意思。”
谢容砚盯着兰若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眸中带着一些得逞的笑。
那红痣,分明是他梦里女人才有的,若说先前只是怀疑,那现在是什么?
可惜这个女人的嘴,太硬。
一点马脚都不曾露过。
谢容砚耳朵被咬的出血,丝丝疼意不断袭来,让他意识越发清晰。
他不悦蹙眉,隐含着怒意,“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