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窖酒的崔恨山 作品

第66章 调查斗殴案

“斗殴案?”纪宇听到周然的喊声,满脸疑惑地问道:“斗殴案和汪宇案,有什么关联吗?”

显然,纪宇也不认为斗殴案与汪宇案之间存在联系。搜索: 今晚吃鸡 本文免费阅读

对于他们这些经过系统训练的刑警而言,分析问题必须合理且有依据,尤其是将两个案子关联起来,必定是发现了二者之间存在紧密联系才行。

比如,凶手是同一个人,或者案子中的受害人同时出现在某一事件当中。

不仅是因为慎重,更多的是查案的压力。

对于刑警来说,破案越快,越容易抓到凶手。可如果一旦因为随便猜测,把调查方向搞错,延误了破案的时间,他们所有人都有责任。

所以在一般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方不会把两起案子并案调查。

可周然不一样,经过系统训练的,是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他自己有着自己的思考方式,比如吃瓜。

当发现两个案子间有瓜可吃时,他可以毫无压力地把它们联系在一起。

所以他可以在没有线索和证据的情况下,认为斗殴案和汪宇案,必然存在着联系。

“你有什么证据吗?”

果不其然,纪宇立即问道。

“没有,只是猜测,我觉得斗殴案和汪宇案之间,肯定有什么关联。”周然解释道:“不然无法解释凶器为什么这么巧地出现在斗殴现场。”

“你这思考方式......”纪宇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周然,“纯靠猜啊?”

“凶器出现在现场,有很多种可能。”

“第一,它可能提前出现在那里,之前没有人发现。”

“第二,凶手可能刚好路过,想到这么一种手段。”

“第三,凶手可能刚好就在斗殴的人群中,提前知道两个村子要斗殴的消息!”

“无论哪种情况,都需要我们有合理的猜测或者证据,然后继续深入调查。”

周然微笑地看向纪宇,点头问道:“你说的这三种可能,为什么都带上了——刚好两个字呢?”

纪宇本想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只是没有任何线索指向这种可能性,所以他实在难以接受周然的这种思维方式。

这家伙,怎么感觉在靠第六感查案呢?

不是说男人的第六感一向不准吗?

周然的这种思考模式,显然不在他所接受的教育以及系统培训的范畴之内。

周然拍了拍纪宇的肩膀,“不要纠结了,我们就去查斗殴案就好了。”

“反正前面那么多人都没查出结果,你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我们查点和前面不一样的,说不定真能挖出点什么来。”

“可......可你这完全是瞎猜的啊。”

“胡说,你才瞎猜的,我有逻辑在里面的好吧?”周然双手叉腰,“不然你说,凶器为什么这么巧地出现在斗殴现场呢?”

“我......我......”纪宇支支吾吾,一时无法说出个所以然。

看着纪宇的表情,周然忍不住想笑。他仿佛看见一个学霸站在学校运动会的起跑线上,分析什么姿势跑得更快,等下要采用什么姿势。

但对其他人来讲,跟着感觉跑,就对了。

有时候努力和天赋比起来,不值一提。

“别犹豫了,你先把斗殴案的案卷调出来,我们一起看看,分析分析总比在这里干坐着空想强!”

周然一边说,一边把纪宇推到座位上,指了指电脑桌面说道:“这得你来调取,我可没有你们特案组的权限。”

桌面上,是智脑的登录界面,这个系统是互联网普及后,司法体系内部建立的一个通用档案系统。

里面记录的内容,小到派出所处理的民事纠纷,大到刑侦支队经办的刑事案件,以及后续法院的审判裁决,都会形成档案录入其中。

平常系统内部的人,想要调取什么档案,可以首接搜索关键字进行调取。

当然是有权限的,每个人根据自己职级的不同,能够调取的档案也不同。

每个部门一般也只能查看本部门经手的那部分档案,如果需要查看其他部门的档案,则需要提交申请,由领导审批。

总之,智脑系统在极大方便检索的同时,又最大限度地对档案进行了分级权限管理了;同时还在档案的存储、保护和防止泄露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在周然的催促下,纪宇登录了自己的智脑账户,输入关键字和案件日期,找到了斗殴案的案卷。

很快,斗殴案的案卷便调了出来,但是出乎两人的意料,斗殴案的案卷,信息上大致和汪宇案中最开始的介绍相同,并没有什么特别引起注意的地方,也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纪宇,看来这趟跑现场是省不了了,我们得亲自去一趟。”

“嗯,希望你猜测的是对的吧。”

......

下午,周然和纪宇首先来到当年斗殴

案的其中一个村子,常安村。

两人根据案卷上的记载,找到了当年村子的村长,刘安仁。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脸上留了一道明显的疤痕。

周然和纪宇看了一眼,眉毛舞动着,仿佛在交流各自的疑惑:案卷中不是说没有人受严重的伤吗?

怎么会让人脸上留疤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五年前我还在上学嘞。

“刘村长,您脸上的伤......”周然率先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呵呵,别叫我村长了,我早就不是了。当年出了那种事,我就被领导撤职了。”

“这脸上的伤,也是当年斗殴留下的。”

“啊?”

“是在斗殴前,当年隔壁五福村无端占据了我们村的一块耕地,我去找他们理论,他们躺在地上耍泼,我气不过就踢了他们一脚。”

刘安仁说着,叹了口气,似乎还在为当年那一脚感到后悔:“结果把对方的火气也给激起来了,我们就动起手来。”

“桑琛那货,下手没个轻重,抄起锄头就朝我脸上砸过来,但是手滑锄头转了个方向,顺着我的脸就滑下去。”

“还好我躲得快,不然就不只是脸上留疤这么简单了。”刘安仁回想起当年的情景,似乎仍心有余悸,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两下。

“之后,他们自知理亏,就把田还给我们了。”

“我回到村里,大家却觉得对方是蹬鼻子上脸,抢了我们村的地不说,还打伤了人。”

“当天下午,村里的小伙子们就跑去五福村砸倒了他们村门,并且扔了一地的粑粑,还朝他们村里约战,第二天中午12点在村门口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