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玉 作品

26.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院子里,江复淮刚从月洞门里进来就看到“惊慌失措”的白岫。


他本是来找茬的,谁承想还没反应过来就白岫骂了个狗血淋头。


直播间众人嘻嘻哈哈、津津有味地在看戏。


甚至开启了赌局,赌白岫这蹩脚的主意能不能把江复淮骗过去。


【我赌能,没有赌注,就空赌。】


【楼上你没有赌注说个屁,我觉得不能。毕竟江复淮和主播也没有认识多久。我押10两,从楼上钱包出。】


【杀千刀的你也没放过一楼,主播有技能啊!主播能激发江复淮的恋爱脑。】


【+1我觉得江复淮真的是个恋爱脑。】


江复淮愣了片刻,不可置信道:“你说谁咬你?”


“还能有谁啊,我的江二公子啊”


“整个院子里还有谁人畜不分,神智不清,随地乱咬啊!”白岫举着胳膊,光记得手腕上露出一排粉红的牙印。


江复淮诧异:“你是说我三弟咬你?”


“那总不能是我自己没事干咬的吧?”


白岫大喊大叫,一副受了委屈难过极了的模样。好吧,这其中确实有她自己咬的成分,但是这并不能排除江复临的嫌疑!


臭小子神志不清居然咬她!


白岫又道:“早就说了,不要用那个药,不要用那个药。你非得用,现在人成这样了,怎么办?东西问不出来,怎么办?”


“还有,我真是没法说”


“折腾人就折腾人,你毁他容干嘛呀?现在长成这个样,谁看?看两眼都得做噩梦。”


白岫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胸膛,娇嗔地看向江复淮。


狐媚子是需要天分的,显然白岫没有。


江复淮只觉得好笑,但是看到白岫眼底实实在在厌恶的恶意,也不得不信以为真。


“那怎么办?”


江复淮突然恶趣味上头,恐吓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不如我命人做一个面具,将它烙在脸上。你不就看不到了吗?”


白岫吓得汗毛耸立,整个人闻之色变。


“你没事吧?”她瞪大眼睛,一副有病就去治的模样。


“这会死人的。你还想不想要那个东西了?”


江复淮笑着:“放心,我手下的大夫,也不是吃素的,不会死的。”


白岫气得倒吸一口气:“好,就算不死。人也该疯了,疼成那样”你怎么不去试试啊。


她认真的看向江复淮:“认真的,我问你,你到底想不想要那个秘密?你要是不想要,你也没有必要在这拿我开心。”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白岫皱着眉头,强忍住自己恶心的情绪,转身准备离开。


江复淮一把拉住白岫,阴阳怪气道:“这就急了?是不是很担心你夫君呀?”


真是有病!


白岫绝望地闭上眼睛:“江二公子,他算我什么狗屁夫君?我只是对你很失望而已。”


“我以为我会和江公子合作的很好。”


“现在看来,江公子只是拿一个微不足道的借口耍我而已。既然如此,那就请江公子原谅我完不成你给我的任务。”


屋里的下人已经把江复临摁住,他还在啊啊啊的尖叫。


白岫朝门口走了两步,突然扭过头来,愤怒的走向屋里,故意地朝正在扭动挣|扎的江复临的屁|股蛋子上踢了两脚。


然后愤怒地转身离开。


江复淮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


他一把拉住白岫的手腕,一口咬定白岫就是想救江复临。


“好啊,我就是想救你弟弟怎么了?”


“开心了吗?江二公子,所有人都按照你的臆想行事”。


白岫这话说着,整个人浑身发|抖,看似气得快要晕厥,其实是怕的。


她疯狂回忆前些日子的行为,不明白究竟是哪个行为出了差错,让江复淮认定她就是在救江复临。


这个钱赚不赚再说,这条命她得保住。


白岫想到她这些日子让下人去采买的药物,又意识到江复淮府上有通天本事的大夫。


她立刻道:“江二公子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你是不是觉得你发现了我所有的行为?”


“江二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缺爱。”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我对你付出什么?我为你怎么样考虑?”


“你永远只相信你自己,你从来都觉得我没有对你付出过真心。你从来都觉得我是在蒙骗你。”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接受过爱的人,他根本就不会知道一个人爱他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也不会相信会有人真正的去爱他。”


“你就是这样的。”


江复淮没有想到白岫竟然这么轻易就承认了,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他听到白岫一连续的阴阳怪气之后,立刻反驳:“好啊,你说你爱我。”


“那你为何日日向下人打听我的行踪?”


“你为何找下人去买上好的补药和疗伤的草药?”


“这就是你爱我,为我所做的事情?”


白岫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我找下人去买草药,是为了给你熬安神汤。”


“前段时间你说你睡眠不好,我说用家传的方子给你熬安神汤。你全忘了是吧?”


“看来二公子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


白岫冷笑:“还有,我|日日向下人打听你的行踪,并不是想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


“而是我想知道什么时候你回来刚好能喝上温度合适的安神汤。”


白岫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气笑:“我还真是犯贱,自作多情。”


“事到如今,我居然还给你解释那么多。”


“我就应该马上走,消失在你的视野里,与你再也不见!”


白岫话说完,一把将江复淮的手甩开,她抹了抹不存在的泪,然后强行揉红眼眶,然后愤然离去。


【太好笑了吧?主播光打雷不下雨啊。】


【没事,雷都不打。主播的眼还是自己揉红的。】


【没有真正的感情不行啊,这演技也太差了。】


【主播的演技差不差不要紧,只要江复淮吃她那套就行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直播间观众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


但是白岫却看得清清楚楚,直播间的热度并没有上涨多少,照这个形式下去,别说d级评价,就是d负评级,她可能也达不到。


白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她进了屋开始收拾包袱。


将江复淮近些日子送来的衣服、首饰尽数装进包袱后,准备离开。


他一边生气一边收拾,衣服缠在一起,根本就叠不好。


白岫叠着叠着徒生出一股闷气,愤愤地将衣服扯了扯,然后狠狠地扔在床上。


她坐在床边,竟然抹起了眼泪。


这个d评级也太难达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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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能成功活过d级吗?白岫看着差了一截的进度条,皱紧眉头,周身萦绕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江复淮没有搭理江复临的病情,而是跟了过去。


他看见下人都被白岫赶出来,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主要是他不太会哄人,也不想挨白岫的骂。


过了许久,他听见屋里没有动静,想着白岫应该冷静下来,才推门而入。


“滚啊!——”


“啪!”地一声脆响,一盏茶杯应声碎在江复淮脚边。“谁允许你进来了!”


这个女人居然敢对他使脸色?!


江复淮闻言怒极抬头,瞧见白岫背对着门口,并不知道来人是谁。


她肩膀微微耸动,声音哽咽动人,似乎是在哭。


唉~


江复淮一时心软,还是走了过去。


他的折扇轻轻搭上白岫的肩膀,白岫转身,看向江复淮装作微微震惊的样子。


看样子她好像也没有意料到江复淮会来哄她。


她失望地闭上眼,转身将柜子里的方子和医书、密语一股脑丢进他的怀里。


“给你,都给你!”


“这是我爹头疼时候用的家传方子。”


“这是我托下人买的医书,想着把方子改改再用。”


“这些,这些,还有这张,都是我从江复临那里问出来的东西!”


“你说我向下人打听你的行踪。”


“我还不是想你,惦记你,想赶紧把消息透露给你?”


白岫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江复淮:“现在我明白,二公子高贵,不是我等庶民能招惹的。这钱我也不问你要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俩两不相欠。”


话说着,她背起包袱,转身就往门外走。


“站住!”


“站住!”


“谁允许你离开了!”江复淮转身,两步并作一步追到白岫,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他低声自责道:“别生气了,是我的错。”


“我这些日子,被外面的事弄得心烦意乱,实在没精力去辨别这些。这才轻信了别人的话,伤了你的心。”


“我向你赔罪。”


白岫没说话,她也没再往外走,只是靠在江复淮的怀里,身体轻微的抖动,在憋笑。


不行,她不能笑。


只有真情实感,才能获得优质评级。


白岫强忍着,只是肢体动作,似乎已经在向江复淮发出信号:我原谅你了。


白岫别扭地捶了下江复淮,闷声:“那你说怎么办?”


江复淮紧紧抱住白岫,沉思片刻:“我名下的铺子,最近出了款新样式的簪子,回头我给你拿几样过来,你挑挑?”


“那我要都喜欢呢?”


江复淮低声轻笑:“这还不好说?都是你的。”


白岫装作开心但是又不开心的模样,阴阳怪气:“我可不敢拿二公子的东西,谁知道二公子又让我|干什么?”


江复淮紧了紧对白岫的禁锢,闷声道:“我能让你干什么?只是那地宫的秘密,你还得多费费心”


白岫又开始不愿意:“行啊,但是我先说好,我可不想再看见他那张脸。又丑又恶心,看了晚上都要做噩梦。”


江复淮想了一会儿:“那就买个屏风,以后只准他在屏风后面答复你。若是要见你,必须要戴惟帽。”


白岫心中暗喜,却还是得寸进尺:“哦,那失魂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