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大大 作品

72.两个人没节制

晨光刺破山寨的薄雾时,林一已经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木门。外头守夜的兄弟见他出来,立刻心领神会地去后厨吩咐热水。他折回床边,看着南枝蜷缩在锦被里的身影,昨夜欢爱留下的红痕从她锁骨蔓延到发间,心疼得喉结发紧。


"南枝,醒醒。"他蹲下身,声音放得比寨外的山风还轻。她睫毛颤动,刚睁开眼便被他额头的吻截住,"再睡会儿?我让人把热水端到屋里。"她脸颊发烫,想起昨夜种种,连忙摇头坐起,却因腿软险些栽倒。


林一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手臂环着她的腰将人半抱到妆台前。温热的毛巾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他用梳子理顺她打结的发丝时,特意避开了后颈的齿痕。"疼吗?"他忽然问,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愧疚。她低头盯着裙摆上的流苏,小声说:"不疼。"


早饭摆在聚义厅的长桌上,腌肉的香气混着野菜的清香。土匪兄弟们挤眉弄眼地起哄,却在林一瞪过去的目光中噤了声。她攥着他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鹿。直到主位上的土匪头子——她的父亲——重重拍了下桌子:"都闭嘴!没见过小夫妻?"


林一恭敬地捧起茶盏,跪在青砖上:"岳父大人,昨夜是我莽撞了。往后定当护南枝周全。"她看着他挺直的脊梁,想起昨夜他又急又柔的吻,眼眶突然发烫。父亲接过茶一饮而尽,闷声说:"好好待她,不然老子让你尝尝十八般刑具!"


阳光透过聚义厅的雕花窗棂,洒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她望着林一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座常年被腥风血雨笼罩的山寨,此刻竟比任何地方都要温暖。


晨光斜斜切进聚义厅,在青砖地上烙下明暗交界的纹路。林一仍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稳稳托着茶盏,目光却始终落在身旁南枝苍白的脸上。昨夜激烈留下的红痕在她脖颈处若隐若现,衬得她眼下青影愈发明显,这让他心口泛起阵阵抽痛。


“岳父大人,昨夜是我莽撞了。”林一喉结滚动,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愧疚,“但南枝是我的挚爱,我会用生命爱护她。若有半分负心……”话未说完,他猛地抽出腰间短刃,寒光闪过,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南枝惊呼着扑过去夺刀,却被他用另一只手稳稳圈在怀中。温热的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砖上,晕开暗红的印记。土匪头子的脸色骤变,拍案而起时震得桌上酒碗嗡嗡作响:“你这混小子!”


“爹!”她急得眼眶发红,转头望向林一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快别犯傻!”


林一却固执地扬了扬带血的手,直视着土匪头子布满风霜的眼睛:“我这条命,从遇见南枝那日起就不是自己的了。往后她若掉半根头发,您拿我心肝下酒。”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惊得梁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土匪头子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重重哼了声,抓起酒坛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胡须滴落,他闷声骂道:“老子女儿要是瘦了半分,定扒了你的皮!”说罢却转身将腰间的虎头刀解下,重重拍在桌上。


林一郑重地接过刀,刀锋映出他眼底滚烫的誓约。她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忽然觉得山寨外呼啸的山风都变得温柔起来。晨光穿透厅前的旌旗,将两人交叠的影子刻进了山寨的土地里,比任何金石盟誓都更加牢固。


土匪头子看着眼前这对小夫妻,脸上的表情虽仍带着几分威严,却也藏不住眼底的一丝柔和。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哼,如今你们已经成亲,可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


林一和南枝同时抬起头,望向土匪头子。林一微微皱眉,似乎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而她则是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下山之后,你小子得好好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土匪头子的声音虽然粗犷,但每一个字都透着认真,“我女儿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她该有的名分和排场,一样都不能少。”


林一心中一暖,单膝再次跪地,恭敬地说道:“岳父大人放心,我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这婚礼,我定会操办得风风光光,让所有人都知道,南枝是我林一生死相守的妻。”


南枝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没想到父亲在知晓林一的过往和他们已成亲的情况下,还能为她考虑到这些。“爹……”她轻声唤道,声音中满是感激。


土匪头子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别跟老子说这些肉麻的话。你这丫头,从小就没让我省心过,如今嫁了人,可得好好过日子。”他的语气虽严厉,可眼神却满是不舍。


林一站起身,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对着土匪头子说道:“岳父大人,您的教诲我铭记于心。待我处理完尚书府的事,便风风光光地将她娶进家门,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好,有你这句话,老子就放心了。”土匪头子点了点头,又抓起酒坛灌了一大口酒,“你们去吧,下山之后万事小心,有什么事就派人回山寨报信。”


林一和南枝向土匪头子行了礼,转身走出聚义厅。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山寨外的风似乎也变得轻柔起来。她望着林一,眼中满是爱意:“林一,谢谢你,也谢谢爹。”


林一低头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傻瓜,谢什么。这是我该做的,以后,我会用一辈子来让你幸福。”说罢,他牵起她的手,向着山寨外走去,两人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远去,而关于未来婚礼的憧憬,如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


当林一牵着她的手踏入尚书府那气派的大门时,南枝的心里满是忐忑。脚下的青石板路泛着冷硬的光,两旁的回廊雕刻精美却透着一丝威严,让她不自觉地攥紧了林一的手。


林一感受到她的紧张,微微侧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呢。”


走进正厅,林父林母早已端坐于主位。林父面容严肃,林母则微微蹙着眉,眼神中透着审视。南枝深吸一口气,屈膝行礼:“伯父、伯母。南枝见过二老。”


林一走上前,朗声道:“爹,娘,我与南枝已然情定终身,此次回来,便是想与二老商议我们的婚事。”


林母的目光在南枝身上上下打量,开口道:“你这孩子,离家许久,突然回来说要成婚,这事儿也太草率了些。”


林一正欲开口辩解,南枝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然后抬起头,目光真诚而坚定地说道:“伯母,我知晓这一切来得突然,可我与林一真心相爱。自与他相识,我便认定了他,无论将来遇到什么,我都愿与他携手共度。”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并蒂莲,正是她亲手所绣。“这是我绣给林一的,愿我们的感情如同这并蒂莲一般,花开并蒂,永不分离。”


林一接过手帕,紧紧攥在手中,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深情。


林父林母对视了一眼,林父微微叹了口气:“罢了,看你们二人这般情深意笃,我们也不好再阻拦。只是这婚事,可不能马虎。”


林母也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既然如此,我便让人去准备准备,先把日子定下来。”


南枝和林一闻言,皆是又惊又喜。她连忙再次行礼:“多谢伯父伯母成全,我日后定当孝顺二老,好好操持家务。”


林一走到父母面前,单膝跪地:“爹,娘,孩儿不孝,让你们操心了。但孩儿保证,定会与南枝好好过日子,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林父扶起林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行。”


接下来的日子里,尚书府上下忙碌起来,开始筹备林一和南枝的婚事。林母亲自带着她去挑选布料,准备嫁衣,还教她一些尚书府的规矩。她学得认真,与林母的关系也渐渐亲近起来。


而林一,则忙着安排婚礼的各项事宜,从宾客名单到宴席布置,他都亲力亲为。


婚期临近,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幸福。林一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她:“南枝,很快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了。”


南枝转过身,靠在林一怀里,微笑着说:“是啊,这一切就像一场梦,幸好有你一直陪着我。”


尚书府的庭院里,繁花似锦,红绸飘扬,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距离林一与南枝的婚礼已不足几日,苏青青身着素色襦裙,发髻上别着一支淡雅的步摇,正与林一在廊下忙碌着。


“夫君,这喜帖上的字迹,可还工整?”苏青青将手中写好的喜帖递到林一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林一接过喜帖,细细端详,嘴角微微上扬:“嗯,你的字愈发娟秀了。宾客见了,定会赞不绝口。”


苏青青微微颔首,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自得知林一要再次成亲后,她虽心中有些许复杂情绪,但很快便调整过来,真心实意地接受了南枝,并积极与林一一起筹备这场婚礼。在她看来,多一个人来陪伴林一,也多一份温暖。


这时,南枝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手中拿着几匹崭新的绸缎。“姐姐,林一,我选了几匹布料,想着用来装饰婚房,你们看看可好?”


苏青青连忙迎上去,接过绸缎,仔细翻看。“这匹红绸色泽鲜艳,质地柔软,用来做床幔再好不过。还有这匹绣着鸳鸯的锦缎,可用来做桌布。”


林一笑着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欣慰。“有你们二人相助,这场婚礼定会圆满。”


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细节,便各自忙碌起来。苏青青负责安排府中下人布置庭院,悬挂红灯笼;林一则去检查婚宴的菜品准备情况;南枝专心刺绣,为新房添上几幅亲手绣制的装饰画。


夜晚,明月高悬,尚书府内灯火通明。林一在书房处理完一些琐事,正准备回房休息,路过苏青青的房间时,见屋内还亮着灯,便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苏青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林一推开门,见苏青青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针线,似乎在缝补着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林一走上前,关切地问道。


苏青青抬起头,微笑着说:“我想着给南枝妹妹做个荷包,她平日里喜欢带些小物件,这个荷包正好可以用得上。”


林一心中一动,看着苏青青专注的神情,不禁感慨:“夫人,谢谢你能如此接纳南枝,与我一起筹备婚礼。”


苏青青放下手中的针线,认真地说:“夫君,我知道你对南枝妹妹情深意重。既然已成定局,我也希望我们三人能和睦相处,互相扶持。”


林一点了点头,心中对苏青青充满了感激。“有你这番心意,我便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苏青青应了一声,林一转身离开房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苏青青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几日后,婚礼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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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外人头攒动,宾客们纷纷前来祝贺。南枝凤冠霞帔,容光焕发,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礼堂。苏青青身着华美的礼服,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在热闹的喜庆声中,林一与南枝完成了婚礼仪式,而苏青青也默默许下心愿,愿他们三人能在今后的日子里,携手同行,共度风雨,书写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


尚书府前院的流水席上,林一的银冠在灯火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他执起酒壶,向满座宾客一一敬酒,绸缎广袖扫过案几上的蜜饯时,忽听得邻桌传来调笑:“林公子这左拥右抱的福气,当真是羡煞旁人!”


林一抬眼望去,苏青青正端着茶盏与女眷们寒暄。她今日特意换上了石榴红的织锦襦裙,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浅笑轻晃,倒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艳丽。而远处的南枝被喜娘簇拥着,凤冠上的流苏垂落,将她绯红的脸颊遮得若隐若现。


“让诸位见笑了。”林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喉间泛起温热的酒意。他余光瞥见她偷偷望向这边的眼神,想起昨夜苏青青将新制的喜帕塞进他手中时说的“莫要让妹妹等急了”,心头泛起一丝急切。


更鼓敲过三响,宾客们才渐渐散去。林一穿过挂满红灯笼的回廊,远远便看见新房门前,苏青青正倚着雕花门框。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与屋内透出的烛火交织成温柔的网。


“快去陪陪她吧。”苏青青上前替他整了整歪斜的玉带,指尖残留着安神香的气息,“我备了醒酒汤,放在偏厅。”她转身时,裙摆扫过门槛上的铜钱,发出清脆的声响。


推开雕花木门,红烛“噼啪”爆开一朵灯花。南枝坐在床沿,盖头下露出的指尖绞着喜帕,嫁衣上的金线在烛光中流淌,将她勾勒成一幅朦胧的画。“林郎......”她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


林一缓步上前,挑起红盖头的瞬间,她眼中的水雾在烛火下泛着波光。他忽然想起筹备婚礼时,苏青青教她描眉的模样——彼时铜镜里,两个女子的身影交叠,倒比并蒂莲还要动人。


“姐姐说,要喝合卺酒。”她举起两杯缠了红绸的酒盏,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林一接过酒杯时,指尖擦过她冰凉的手背,恍惚间想起白日里苏青青替南枝整理嫁衣的场景,那些藏在针脚里的温柔,此刻都化作眼前颤动的烛光。


新房里红烛烧得正旺,林一望着坐在床边的南枝,喉结动了动。凤冠霞帔衬得她脸蛋红扑扑的,睫毛上还沾着方才应酬宾客时的紧张。他伸手轻轻揭掉她的红盖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终于把你娶进门了。”


她抬头看他,想起两人在山寨的那些日子,脸更烫了。还没等她开口,林一已经挨着她坐下,手臂揽住她的腰。熟悉的气息裹着酒意涌过来,她往旁边躲了躲,小声说:“身上都是酒气。”


“嫌我?”林一低笑,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这次不像两人初次亲密时那样小心翼翼,他的吻落得又急又密,从额头到唇角,惹得苏棠轻轻喘气。她想推他,手却被林一握住按在床榻上。


屋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林一解开她嫁衣上的盘扣,动作快得让她慌了神。“林一……”她急得眼眶发红,却被他用吻堵住了话。被子被踢到一边,锦缎床单皱成一团,林一扣住南枝皓腕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绣着并蒂莲的嫁衣已松垮地滑至腰际,露出被吻得泛红的肩头。"终于等到这一日。"他的声音裹着滚烫的呼吸,指尖抚过她锁骨处的朱砂痣,"在山寨时总怕伤着你......"


南枝的耳垂烧得发烫,想起那夜他克制的温柔,此刻却像换了个人。她挣扎着要抽回手,却被他顺势压进被褥,绣着金线的喜被陷出深深的褶皱。林一的吻如细密的雨,从眼角辗转至唇畔,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唇时,尝到了她口中残留的甜酒气息。


"别......"她的呜咽被尽数吞没。林一攥着她的手按在枕侧,掌心的薄茧擦过她细嫩的皮肤,另一只手探入她凌乱的发间,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锦帐外,更鼓敲过二响,窗棂上的剪影却纠缠得愈发紧密。


"当初在聚义厅立誓时就该知道......"林一咬住她的耳垂,看着身下的人因难耐而轻颤的眼睫,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我要把你刻进骨子里。"他的动作不再如初见时的小心翼翼,却在激烈的索取中藏着化不开的柔情——每当她因承受不住而颤抖,他总会放缓动作,用吻去安抚她泛红的眼角。


三更梆子声惊飞檐下宿鸟时,南枝早已没了推拒的力气。她瘫在林一汗湿的怀中,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渐渐平复。林一将散落在她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忽然又低头含住,惹得她娇嗔着捶打他胸膛。


"还闹?"林一笑着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红烛在纱帐外明明灭灭,映得他眼底的占有欲与柔情交织成网。南枝埋进他颈窝,在困倦中听见他低声呢喃:"明日晨起,带你去见青青......"话音未落,又落下绵长的一吻,将夜色里的缠绵,尽数揉进两人交缠的呼吸里。


不知过了多久,南枝累得没了力气,瘫在林一怀里直喘气。林一伸手擦掉她额角的汗,把她搂得更紧。窗外传来打更声,他贴着她耳朵轻声说:“睡吧,明天带你去给爹娘奉茶。”南枝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很快就睡着了。红烛渐渐烧到尽头,屋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