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浆裘 作品

第70章庆余年谢硚70

城门口礼部负责的礼乐开始奏响,城门军队开始缓缓进入,为首一身赫然军装,高头大马入城而来。

谢硚同李承泽站至一处,李承乾欲上前迎驾,但看李成儒并无下马动作仍然保持不动。

只见李成儒骑马向前,到了谢硚跟前才勒住缰绳。

“谢硚,多年不见,胆子倒是见长!”

李成儒俯身,声音沉稳,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谢硚仰头带笑。

“大皇子怕是记差了,臣一向胆大。”

谢硚微微歪头,看向旁边站定的李承乾身上,意在暗示当年将身为太子的李承乾踢下湖的事。

李成儒翻身下马,随手将缰绳扔给旁边的侍卫。

“确实是本王记差了,你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李成儒眼睛微眯,在谢硚身上打量着。

谢硚不卑不亢作揖。

“大皇子谬赞了!”

两人交锋,大皇子率先败下阵来。

李成儒就是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皇子搞断袖又不是能随便说的,谢硚就是吃定这点,才占上风。

李成儒看向旁边的李承泽,伸手在肩膀上拍拍。

“壮了不少!”

李承泽回以礼貌而疏离的笑容,李成儒面色一僵。

“殿下!”

谢硚都声音轻柔,却让李承泽侧身倾听,不顾李成儒。

“怎么了?”

谢硚摇摇头,眉宇舒展。

“只是刚刚想起件事,爹叫我带点东西给你!”

“那你等会给我吧!”

姿态亲昵,语气带着点点欢快。

“嗯!”

李成儒被忽视个彻底,李成儒怒火中烧,看向李承泽身侧的谢硚,已然是怒火中烧。

谢硚则始终淡然从容的神情但在李成儒这个粗人看来则是越看火气越大。

已然是不顾场合的拎住谢硚的脖领子,质问。

“谢硚,他是皇子!”

“我知道啊!从承泽十三岁落水时,我就知道他是“皇子”啊!”

谢硚抬手抓住李成儒的手腕,一个巧劲让李成儒的手松开,似乎是觉得有失体面,谢硚还伸手理了理衣襟。

“够了!”

李承泽的出声让这焦灼的气氛微微缓和。

“陛下下令,宫中设家宴诸位皇子皆要到场参加!包括范闲!”

“还有谢硚!”

李承泽是专门转向旁边,对着谢硚说的这话。

李承泽的手伸出,搭上谢硚伸出的手臂,两人转身离开,并没有所谓的叙旧,也没有拉拢,倒是让旁边看戏的李承乾和范闲意外。

李成儒只感觉李承泽离他很远很远,明明近在咫尺却陌生疏离。

李成儒望着李承泽和谢硚的背影,心底空落落的总觉得什么东西溜走了。

这一幕中间隔的很远,将李承泽和谢硚从几位皇子划开。

好似李承泽游离在皇子序列之外,格格不入,从未靠近。

李承泽对他的兄弟姐妹谁都不亲近!

好似将所有感情都收回去了,不再期盼所谓亲情。

“承泽今日倒是让我意外?”

“你是说疏离大哥吗?”李承泽微微皱眉,想到什么?

“他是大哥,可他不是我一个人的大哥,他有很多弟弟,关心不是只有一句口头上的话语,要看他做了什么?这还是你教给我的!”

李成儒很好,但他的好并不是对李承泽一个人的,他的好可以向所有人,他的好可以随意收回,这一点,李承泽早就明白的。

八岁那年冬天的水很冷,冷在只有李成儒的一句随口的关心,却是从未深究过真相的实际。

李成儒的好很肤浅也很现实!

“那我可以当殿下的倚靠啊!殿下若真需要一个兄长的话,也可以叫我“哥哥”!”

谢硚凑到李承泽耳边,热气扑打在李承泽耳侧,痒痒的,热热的。

让李承泽面颊羞红,恼怒。

“谢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