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翻译文献
“没见过,这箱子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他用手擦了擦箱子上的灰尘,露出下面暗红色的木质纹理,隐约可见一些雕刻的痕迹,但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模糊不清了。
杨轩也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他绕着木箱走了一圈,发现箱子上并没有上锁,只有一个简单的金属扣。
“没有锁。”
他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金属扣,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打开了。
“我来吧。”
杜青伸手阻止了杨轩,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箱。
一股陈旧的木头香味夹杂着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让人感觉仿佛回到了久远的过去。
木箱里放着一本日记和一个黑色的布袋。
日记的封面已经泛黄,边缘有些破损,看起来年代久远。
布袋则用粗麻绳扎紧,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杨轩拿起日记,轻轻吹掉封面上的灰尘,翻开第一页。
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是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文字书写的。
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象形文字,又像某种神秘的符号。
他辨认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认识这种文字。”
他将日记递给杜青,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杜青接过日记,仔细地翻看着,眉头紧锁。
他将日记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认识这种文字,看起来…像是某种失传的古文字。”
他说着,将日记递还给杨轩,目光中带着一丝凝重。
他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或许…我们可以找专家鉴定一下。”
杨轩将日记放回木箱,然后拿起黑色的布袋。
他解开麻绳,打开布袋,发现里面装着一些黑色的粉末和几块形状怪异的石头。
粉末细腻干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石头则大小不一,形状各异,表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日记上的文字很相似。
杨轩拿起一块石头,放在手电筒光下仔细观察。
石头表面粗糙,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雕刻的符号深浅不一,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或咒文。
他将石头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还是无法辨认出符号的含义。
“这些符号,和日记上的文字很像。”
他说着,将石头递给杜青。
杜青接过石头,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锁,目光中带着一丝震惊和不安。
他将石头握在手中,感受着石头传来的冰冷触感,手指轻轻摩挲着石头表面雕刻的符号。
“这些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他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我想起来了!这些符号…和我在一些古代文献中看到过的一种邪恶的祭祀仪式上的符号很相似!”
他的语气急促,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手中的石头仿佛突然变得滚烫起来,他连忙将石头放在桌子上,仿佛那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杨轩闻言,心中一沉,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将石头放回布袋,然后将日记和布袋放回木箱,盖上盖子,扣上金属扣。
“看来,我们得把这箱子带回特工科,找专家研究一下日记上的文字和石头上的符号。”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担忧。
杜青点点头,表示赞同,“嗯,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他说着,拿起放在桌上的外套,穿上。
杨轩也站起身,穿好外套,拿起木箱,跟着杜青走出了工作室。
两人沿着街道,朝着特工科的方向走去。
夜色深沉,路上的行人稀少,只有昏黄的路灯照亮着前方的道路。
一阵冷风吹过,杨轩裹紧了外套,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抬头望了望夜空,乌云密布,遮蔽了星星和月亮,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显得格外压抑。
“希望…一切顺利。”
杨轩低声自语道。
杜青听到了杨轩的低语,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担心什么?”
杨轩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他紧了紧手中的木箱,指节微微泛白。
昏暗的路灯下,他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眉头紧锁。
杜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先把东西带回去再说。”他加快了脚步,走到前面带路。
杨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跟上了杜青的步伐。
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已关门,只有几家24小时便利店的灯光还亮着,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零星的顾客。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特工科大楼门口,杜青拿出证件给门口的警卫看了一眼,警卫敬了个礼,然后打开了大门。
杜青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停好后,两人拿着木箱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机械运转声。
杨轩盯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缓慢。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两人走出了电梯。
杜青带着杨轩来到了一间办公室,打开灯,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
办公室布置简洁,一张办公桌,几把椅子,一个文件柜,墙上挂着一张城市地图。
“你先坐,我去叫刘教授过来。”
杜青指了指椅子,对杨轩说道。
刘教授是特工科的文字和符号学专家,精通古文字和各种神秘符号。
杨轩点点头,将木箱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景。
高楼大厦灯火辉煌,如同点缀在黑色幕布上的宝石,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车流如同一条条蜿蜒的长龙,在街道上缓缓流动,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远处,京市的标志性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雄伟壮观。
杜青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刘教授的号码,简单说明了情况后,便挂断了电话。
“刘教授很快就到。”
他走到杨轩身边,和他一起看着窗外的景色。
杜青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烟雾在空中弥漫,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希望刘教授能认出这些文字和符号。”
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一丝不安。
杨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夜景,眼神中充满了沉思。
他总觉得,今晚的事件并没有那么简单,赵坤的死,神秘的黑色液体,以及木箱里的日记和石头,都让他感到不安,仿佛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着他,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杜青打开门,一位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正是刘教授。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脚步稳健,精神矍铄,完全不像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杜科长,这么晚叫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刘教授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他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擦了擦,然后戴上,目光扫过杨轩和杜青,最后落在了办公桌上的木箱上。
杜青将木箱打开,指着里面的日记和石头,“刘教授,您看看这些,您能认出这些文字和符号吗?”
刘教授戴上老花镜,拿起日记仔细翻看。
他一页一页地翻阅着,时而停下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文字和符号,时而用手轻轻摩挲着纸张,仿佛在感受着岁月的痕迹。
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眉头紧锁,仿佛在破解一道复杂的谜题。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刘教授翻动书页的声音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窗外,城市的灯光闪烁,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他又拿起石头仔细端详,将石头放在灯光下,变换着角度,仔细观察着石头上雕刻的符号。
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上古时期的一种邪恶咒文,名为‘噬魂咒’。”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种咒文,已经失传了上千年,没想到…竟然会再次出现……”他语气凝重,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
他抬起头,看向杨轩和杜青,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这些东西,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
杨轩和杜青对视一眼,将今晚的经历简略地讲述了一遍,从废弃大楼里的遭遇,到赵坤的再次出现和死亡,再到工作室里发现的木箱,事无巨细,一一陈述。
他们说话时,语气平静,没有一丝夸大或隐瞒,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刘教授听完后,脸色更加凝重了。
他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眼睛,长叹一口气,“看来,我们遇到了大麻烦了。”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噬魂咒…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咒文,可以吞噬人的魂魄,让人变成行尸走肉…”他说着,摇了摇头,似乎不敢相信这种失传已久的咒文竟然会再次出现。
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吗?”杨轩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刘教授转过身,看向杨轩,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破解噬魂咒非常困难。”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需要找到噬魂咒的施咒者,并且摧毁他手中的噬魂石”
“噬魂石?”杨轩和杜青异口同声地问道。
刘教授点点头,“噬魂石是施放噬魂咒的关键也是解除噬魂咒的关键…”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木箱里的那几块石头,仔细端详了一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几块石头就是噬魂石。”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也带着一丝担忧。
他将石头放回木箱,然后盖上盖子,仿佛那是一个装着魔盒的潘多拉魔盒。
“我们需要尽快找到施咒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警告。
杨轩和杜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凝重和担忧。
“我会尽快找到施咒者的。”
杜青语气坚定地说道。
杨轩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夜空中,乌云密布,遮天蔽日,没有一丝星光。
他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希望我们还来得及”
杨轩低声说道。
“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出施咒者的身份。”
杜青走到杨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担心,我们会解决的。”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烟雾在空中弥漫开来,遮挡了他脸上复杂的表情。
窗外,风声呼啸,树枝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杨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漆黑的夜幕中。
他右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左手腕上的一串黑色佛珠,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珠子,似乎想从中汲取一丝力量。
路灯昏黄的光芒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杨轩想起赵坤临死前那句含糊不清的“我会回来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他猛地转过身,对杜青说道:“我得再去一趟那栋废弃大楼。”
杜青微微一愣,夹着烟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弹了弹烟灰,“现在?这么晚了,而且那里……”他欲言又止,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我总觉得赵坤的死没那么简单。”
杨轩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他临死前的话,还有那个古怪的仪式,都让我觉得…我们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理清纷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