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这怎么还哭上了?
可还是被几个集团内部女员工,捕捉到他怀抱时忬的健硕身影。
男人全程目不斜视,护好怀里的女人,步伐匆匆,去到专属财政监制的办公室。
进屋推开室内的墙门,把小女人轻轻放在隔间,空无一人的欧式大床上。
没等上手撩开她下半身的裙摆,就见时忬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犹豫不决。
邢嘉善好奇,凑过去瞧了一眼。
“哥哥打来的?他一定是在楼下等急了,快接啊。”
时忬不是不想接时央的电话,她怕她会忍不住的跟他诉苦。
可顿了顿,她还是缓缓按下接听键,没等开口说话,那头率先传来一道,时央怒气冲冲的低吼。
“应时忬!?反了你了是不是?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还不下楼?你知不知道,你哥我都快急死了!”
时央不是第一次对时忬发火,换作平日,她也就是微微一笑,三两句话轻松带过。
但此刻,时忬的情绪,本就处在萎靡不振的边缘。
时央这么大肆咆哮的一喊,仿佛牵出了她以往,承受过的所有委屈。
“说话啊!”
以至于时央刚吼完第二句,时忬毫无征兆,“哇”地一声就哭了。
“哎…好好好,别哭别哭,时忬,你别哭啊~我错了,不对不对…他错了。”
邢嘉善一慌,手忙脚乱抱起梨花带雨的小女人,又亲又哄,急的连拿来哄她的话,都说的颠三倒四。
回过神来,邢嘉善一把夺下时忬手里的私人电话,破口大骂。
“时央,你有毛病啊!你凶她做什么?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都给时忬骂哭了。”
“啊?”
时央一听,原地怔愣三秒。
他承认,他火气是大了点,主要他在这之前,接连给时忬打了二十几通电话,她一个都没接。
可他也没说什么啊…如果是平常的时忬,一定会反唇相讥的骂回来。
这怎么还哭上了?
“我…哎哟对不起嘛!你们在哪?我这就过去。”
邢嘉善边绞尽脑汁地逗时忬开心,边告知时央办公室地址,还不忘贴心的嘱咐一句。
“你一个人过来。”
说完就挂了。
10分钟后。
心急如焚的时央,孤身前来,找到邢嘉善位于曌月大楼76层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见时忬还瘫在他怀里,低声啜泣,懊悔不已。
他接过泪流不止的小女人,心疼地就着掌心的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泪花。
“好了忬儿,哥哥错了好不好?你怎么了?嗯?怎么情绪突然就这么脆弱啦?
别哭了好吗?哥哥真的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行不行?你别哭啊…”
时忬这会儿,在邢嘉善的安抚下,情绪稳定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撅着个小嘴,沉吟不语。
“忬儿,到底怎么啦?要不你骂我一顿出出气?”
时忬摇头。
“对不起哥哥,让你担心了。”
呼…
还肯跟他说话就好,时央长舒一口气,搂着她曲线曼妙的玉体拍了拍。
“没关系宝贝~哥哥没有怪你的意思,刚是我太着急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好吗?”
时央不是没有认真思考过,时忬会痛哭流涕的原因,结合邢嘉善对他说过的那句话。
此刻,他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忬儿,你告诉哥哥,是不是霍九州欺负你了?他把你给睡了,是吗?”
???
此言一出,不等时忬有所反应,邢嘉善先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在楼下监视时忬呢吧?”
艹!
时央暗自骂了句脏话,他就知道。
“你才监视她呢,我又不是变态。我连着打了20多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接。
别人的电话,她或许会视而不见。
但只要这通电话是我打的,她看见我的号码,哪怕她人正在执行任务,也会风雨无阻的接。
忬儿跟你在一起,才刚被我骂了两句,就嗷嗷直哭。
她从小有个习惯,只要是她觉得微不足道的事,她永远不会放在心上。
如今她人已病愈,如果能有什么事,是连她这么想得开的人,都觉得过不去的话。
除了失身,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时央说的头头是道,分析的有理有据,这不禁把邢嘉善,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妈的!
这时央对时忬的了解,还真可谓是知己知彼啊!
“所以,忬儿怎么样?”
见邢嘉善频频失神,时央抬手就给了他一杵子。
“啊?”
邢嘉善捂着生疼的胳膊肘,摇了摇头。
“这不我还没开始检查,人就被你骂哭了吗?”
时央闻言,愈发怒形于色。
“你要给她检查?你是个男的,你觉得合适吗?”
啧!
邢嘉善委屈地嘴巴一撅老高。
“哎呀时央…看你说的,那我又没想干别的,再说了,我也不是没看过…
何况这事,你觉得传出去好吗?就算你我不介意,骞辰跟阿昕,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邢嘉善话音刚落,时央就气的怒目圆睁。
“谁说我不介意?你看我待会儿见到霍九州,我揍不揍他就完了!”
“哥…”
一听说时央要去找霍九州打架,全程噤若寒蝉的时忬,轻轻拉了拉他胸前的的衣襟。
知道她这是何意,时央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
“忬儿,哥哥不是在生你的气,可事到如今,霍九州都敢明目张胆的睡你,你还要忍着他吗?”
时忬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去,直言直语。
“是我主动亲他的,但我是为了履行上次,他出手搭救二房时。
我在视频通话里,答应过他的承诺,我没想过他会睡了我。”
话说到这,两个男人总算听懂,霍九州会突然发狂,睡了时忬的原因了。
美人主动献吻,的确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但……
“忬儿,这不是你的错。我只问你一句,他睡了你,是经过你同意的吗?”
时忬摇头。
“他根本没给过我说话的机会,但这件事,确是因我而起。”
早知道这样,时忬亲他个屁!
“好了忬儿,别难过了,先让嘉善给你看看,好吗?”
时忬难为情地撇撇嘴,显然是不太情愿,接受邢嘉善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