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交个朋友吧?
被他问到的3个男人愣了又愣,许是没想到他会把话说的这么直接,赶紧狡辩。
楚盺:“害~我对时忬,那就是出于对待上司的爱慕跟崇拜,老大你也知道,我打小就喜欢女强人类型。
时忬工作起来的时候,还真挺可人疼的,嘿嘿…”
邢嘉善:“时忬此前,毕竟无条件,帮了我们太多火烧眉毛的大忙。
那我们总要心存感激,对她好些吧,嘻嘻…”
宋骞辰:“哎呀老大,你不要多想,我们对时忬,那是纯欣赏。
你说,有哪个男人看见美人,不想多做亲近呀,对吧?再说了,我们还有女朋友呢…”
他们不是没勇气,在霍九州面前承认,心中对时忬那不可缺失的深爱。
而是太怕他借此,去为难向往自由的时忬。
即便她如今,不惧霍九州的禁锢。
可要真把这男人给逼急了,他有的是办法,能让时忬永远迈不出霍家兰庭的大门。
真到那时,别说追求,见她一面都费劲,他们可不想害的时忬身陷囹圄。
至少,在没有实力能与霍九州抗衡之前,他们是不会松口的。
“是吗?”
男人一声轻嗤,俨然是对他们这种半明半昧的说法,不太满意。
“但愿如此吧,你们心中有数便好。”
三个男人被霍九州这句警惕性过高,又气势恢宏的语调,吓了一跳。
强装镇定的咳嗽两声,他们冲霍九州讨好的笑笑。
“知道了,老大。”
闲话家常说完,霍九州言归正传。
“让你们找的人呢?”
三人反应一瞬,随即冲回各自的房里,拿了多达四五十份,个人详细信息资料出来。
楚盺:“最近找到,声称能帮时忬修复病体的人,都在这儿了。”
霍九州玉手轻抬,身后的霍尊急忙代为接过。
“曲安宴来了。等到谢弋修下楼,为时忬守夜时。”
男人长指伸向宋骞辰。
“你随他一起去,问点事情。”
宋骞辰深知,霍九州想要探听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依言点头。
“好的,老大。”
深夜12点。
谢弋修带着宋骞辰下到8楼主卧,为睡梦中的时忬把脉。
并从外衣兜里,分别掏出黑白灰3支,刻印着粉红蔷薇花的药瓶,对时央千叮咛万嘱咐。
“黑色4粒,白色3粒,灰色5粒,每天早晚各吃一次,一定要按时。”
时央接过,默默记在心里。
“行。”
“另外…”
谢弋修摸着个下巴颏,状似为难的说。
“小时忬的挂针,依我看,最好再多打4天。
主要她体内由黑色荼靡引起的后遗症,必须在初次病发时,得到有效的压制,才能确保后续,不会频繁发作。
我跟渡戊,也会尽快想办法为她疗愈,最多2个月,你们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
我的建议是,这4天,你就先别去公司上班了,你一走,家里根本没人哄得住她…”
时央想都没想,慨然应允。
“好啊,我会让茗星她们3个先去,再有楚盺等人从旁辅佐,完全没问题。”
时央回头,见楚盺没来,索性拉着宋骞辰吩咐。
“有劳你稍后回去转告他,不许他趁我不在时,贸然接近茗星,除非他想让时忬生气。”
宋骞辰闻言,苦笑连天。
“时央哥,你就放心吧,我们都会帮你看着他的。
其实就算你不说,他也知道轻重,他又不是傻。
更何况,他哪敢惹时忬生气啊?他宠她还来不及呢。”
时央点头。
“也对。”
见曲安宴独自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宋骞辰理了理身上的睡衣。
长腿一迈,去到他身边坐下,并朝他客套地伸出一只大手。
“曲公子,交个朋友呗?”
曲安宴一愣,知道他是霍九州的身边人,本不想搭理,可又想着时忬平日,跟他们关系都还不错。
看在她的面子上,只好也伸出一只手,跟他握了握。
“行啊,不知宋鉴师有何指教?”
宋骞辰讪笑着一摆和手。
“都说了是交朋友,还指教什么啊,有空一起喝点呗?”
曲安宴抬眸,看向时央,见男人点头,欣然接受。
“好啊。”
宋骞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理解万岁的笑笑。
“安宴哥,你不用这么防备我,在应家,不该做的事我不会做,不然我还怎么追求时忬,做我老婆啊。”
“啊?”
曲安宴又一愣。
“你…喜欢时忬?”
可他不是心月的男朋友吗?
啧!
宋骞辰无语。
“那当然啦!我这是爱她好吧…”
曲安宴忍不住抽了抽嗡动的嘴角。
“那心月怎么办?”
宋骞辰想了想。
“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清楚的,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帮我保密哦~”
这人可真会办事!
知道跟人交朋友,需要诚意,还率先吐露自己的秘密垫底。
真不愧是霍九州重用多年的心腹大将。
“行啊。”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还算和谐。
各自洗漱,几人照旧占据时央房里的沙发,和衣躺下。
时央上床前,打眼看着熟睡的宋骞辰,谢弋修跟曲安宴。
想想霍九州也真有意思,自己不方便过来,就派宋骞辰来监视兄妹二人。
可惜,他打错了如意算盘。
无人知晓,时央屋子里的床幔,是进口科技隔音材质,即便他在里面,真跟时忬翻云覆雨,他们也是听不见的。
“小样儿,跟我斗…”
时央没个好气的小声嘟囔一句,就掀开被褥,上床搂着时忬美滋滋的睡了。
薄唇亲吻她嘴瓣的同时,还不忘拿起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搁置下肢的贴身衣物里,舒服的他直哼哼。
真好,又是称心快意的一晚!
“忬儿乖…不哭了好吗?打针一点都不痛,真的,打完针针我们就去玩好不好?”
第二天吃过早饭,都没等时央开口跟时忬商议,她一看见邢嘉善手里拎着的挂针,当场哭了个悲愁垂泪,泣下沾襟。
小脑袋无力地搭在时央肩膀上,哭的一抽一抽的。
“忬儿,你听哥哥说啊,哥哥有一件宝藏玩具,只要忬儿肯乖乖打针,哥哥就把它送给你,好吗?”
说着,时央就跟曲安宴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也不知是从哪里,变出个带着锁头的小宝箱,往时忬眼前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