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圆啊圆丶 作品

第524章 给我生个孩子

“时央,你就放心吧。人时忬现在厉害着呢,霍九州根本伤不到她。”

说着,谢弋修就给薄凡跟渡戊,使了个眼色,后两者秒懂,遂跟着一起劝说。

薄凡:“对啊时央哥,仙女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在任何人手里吃亏的。”

渡戊:“就是,小时忬多聪明啊。”

相比室外的阴云密布,室内的气氛,反而是暗香浮动。

霍九州抱着时忬进门的一瞬,灵活地长指一拉一拽,就将时央的外套,从时忬身上褪掉,随手一丢。

揽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捧起她娇花照水的小脸,来了个冗长繁复的缠绵舌吻。

这一吻,霍九州吻的极其投入,仿佛倾尽了此生,所有的温柔。

像是微风轻抚枝头,细腻而持久。

以至于时忬在承受他炽热的亲吻时,也在频频出神。

这还是那个毁天灭地的霍九州吗?他周身的气场,怎么突然就和风细雨了很多?

“阿忬,喜欢吗?”

一吻结束,男人英挺的眉心,对上她白皙的额头。

时忬的确喜欢这样少见的温柔,却排斥总是肆无忌惮,无时无刻都在亲近她的霍九州。

想了想,她终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嗯。”

男人薄唇轻勾,磁性悦耳的嗓音,略显沙哑低沉,却嘹亮醇厚。

“那…等办完这件事,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

时忬娇躯猛地一震,随即茫然无措,看向霍九州,那眼神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说什么?”

霍九州邪魅一笑,难得耐性大好的重复道。

“我要你,为我生个孩子。”

???

时忬僵在原地,愣了又愣,随即,她苦笑一声。

如果可以,她倒真挺想去找个相对完美的基因,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可如今…她也只能把霍九州这句话,当作是他在挑逗自己的玩笑话。

“哎呀…你讨厌死了。”

时忬羞的俏脸一红,低下头去,拼命遮掩面上的心虚。

“哈哈哈!”

而她这副羞人答答的小模样,看在霍九州眼里,如同一针高效的催情剂。

令他朗声大笑后,又情不自禁,重新吻上小女人,皓齿青蛾的唇。

一番又轻又撩的温存结束,霍九州依依不舍地松开禁锢时忬的大手,他知道此刻,还不是能做那事的时候。

搂着小女人坐到梳妆镜前,霍九州就着掌心的玉梳,帮她拢平满头的秀发。

等谢弋修带着还在生闷气的时央,从门外进来,见两人状似寻常,暗自松了口气。

时忬侧头,一双含情凝睇的水眸,转到阴着一张俊脸的时央身上,自知霍九州在场,她不好多说。

便伸出一条指若葱根的小手,轻轻拉了拉时央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生气了。

男人被她这副我见犹怜的讨好样,成功安抚到,光滑的指背,轻拂她绵软的脸蛋,冲她温和的笑笑。

见这人总算转忧为喜,谢弋修放下心来。

“今晚一切,倒还都挺顺利的,我真没想到,你开启了体内的‘天女灵力’后,能有这般逆天的修为。”

时忬笑笑。

“是啊,我自己也没想到。秒渺是个好孩子,要感谢她的无私奉献,真不愧是我哥哥的好女儿,跟他爹一样优秀。”

说到这里,时忬还不忘懂事的恭维时央一番。

这下,算是彻底哄的他乐开了花,心满意足的嘿嘿傻笑着。

谢弋修看穿时忬的目的,不禁佩服起她耳人心印的情商来,难怪大家都喜欢她。

再这么下去,谢弋修看,连他自己都快要随波逐流,忘记叶莞,沦陷在时忬的‘温柔乡’里了。

“如今,还剩下一个淮熙,本也没什么要紧。不过他在成妖前,曾跟在渡夙的巫医岳丈,闵羊身边,学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招。”

“你此去千万小心,别中了他的阴谋诡计,虽说照目前看来,凭他们曾经对玉卿有过的深情,跟你过招的希望不大。”

“但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吧,这次,我会让薄凡跟卞菲,跟你一起去,渡戊是不能轻易露面的,因为他们二人有过节。”

“我怕淮熙见到渡戊,会恼羞成怒,为你增添额外的麻烦,就先把他收回瓷瓶里了。届时,你将他藏在身上,等到紧要关头再放出来,也不是不行。”

谢弋修将装有渡戊幽魂的瓷瓶,托在掌心,递给时忬。

后者点头,素手一挥,瓷瓶自动雾化消失。

啧啧!

谢弋修眼馋心热地咂咂嘴,这会仙术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人家一挥手,想要啥都有;换他一挥手,连个搭理他的人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淮熙要比其他三个大妖,更难对付?”

他还胡思乱想时,正帮时忬上妆的时央,发出一道关心则乱的质疑。

谢弋修思索片刻,实话实说。

“没错,你可以这么理解。淮熙的恶毒之处在于,他会‘摄心线抽傀儡术’。通常是那群技艺高超的黑巫医,每到用来对阵强敌时,惯用的邪术。”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摄取他人心底脆弱的阴暗面,将其无限放大,直到这人承受不住,自我了断为止…”

“什么!?”

时央一听,这哪能行?

时忬本就患有心理疾病,一旦中招,岂非险之又险?

他心急火燎,甚至谢弋修话都没等说完,就被他迫切的打断。

“可是我妹妹…”

“时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忧虑也是我的烦恼,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为时忬做好万全的准备。”

“尽量让她不去受到邪术的影响。就算到时,真有意外发生,哪怕拼死,我都会想办法救她的。”

时忬有心理疾病这件事,知道的人,唯有他们两个。

这要是被时央说漏了嘴,时忬非气到跟他绝交不可。

谢弋修才不会傻到,允许时央接着说呢…

“好吧,我知道了。”

时央想到时忬上次出事,谢弋修那全力以赴的样子,也只能选择妥协,没再多嘴多舌。

换好最后一套汉服,时忬被时央揽着走出去。

只见一件简洁素雅的米沙色,纯棉纱制直裾裙大袖衫,罩在时忬丰神绰约的身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