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人为财死
<divclass="tt-title">第312章人为财死
她次日就去见宋氏族长,将二婶手里那片宝地的接洽人引荐了。
后续她未再参与。
族长和族老们去现场勘看后,当即便激动地定下那块宝地。
二婶做事不给人留话柄,提早将那片地转给旁人代持。
族长等人便都不知晓地是韦家二婶的,只当是韦映璇在京城寻了人脉。
事办成那日,族长带了几个族老亲自上门来道谢,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
“映璇,你立了大功,新选那片山头,景色不比宋氏原先的差,且仔细论起来的话,山头的高度还要高于先前的祖坟,风水也更胜一筹。”
“都是我该做的。”
选址是关键,韦映璇竟又再度出力。
便是说,她在修坟一事上又出了钱,又出了力。
族长和族老们都觉得汗颜,待她态度到底不一样了,竟与她商量起全族分摊的事,问她的意思。
商议结束,韦映璇见有了大致的章程,便喊来管事妈妈,直接兑现了先前承诺的一银子。
原本可以先出一半,剩余的等工期过半再给,但韦映璇很爽利,直接给了,族老们自然又是一番夸赞和感激,带着满心的感动离去。
“孙侄媳太实诚了!”
“她确实是诚心为族里的事出力,是个讲大义之人,天生做主母的料子。”
“宋家先祖在地下有灵,知晓侯府有如此好的侯夫人,都要显灵感动一番。”
这日下午,许多人就见从侯府抬出去不少箱子,
明明是一口口不大的箱子,却是需要四人来抬,显然十分沉。
明眼人一看便知晓是贵重物。
眼下侯府是京城人的乐子和消遣,有豆丁大点事儿都能传的沸沸扬扬,这消息很快就传到养济院。
晚饭吃过,还未到歇晌时间,二门上的婆子惊慌跑来。
“大奶奶,侯爷回来了,人刚过了大门,正往里来。”
又道:“老奴看侯爷面色不佳,步子急匆匆的,气势汹汹往里来,像是来寻衅一般,提前给您报信来,您有个心理准备。”
如今门房上都是韦映璇的人,婆子小厮皆以她马首是瞻。
韦映璇放下书卷,语气淡淡地:“知道了。”
冬日里冷,天早就黑透了。
她怕伤眼睛,叫下人点了满屋的烛火,照的屋里十分亮堂。
让照影给婆子取赏银,待打发了婆子,才对照影道:“去长青院,对婆母说侯爷因修坟一事来兴师问罪了。”
照影忙去了。
韦映璇未离开书房,坐在案后写大字。
一道人影从廊芜下闪过,冲了进来。
“韦映璇!你敢动用侯府的银子?你胆大包天!”宋拓一脸怒容地冲了进来。
韦映璇看都未看他,语气轻描淡写,“我掌家,为何动不得府里银子?”
宋拓冲上前来怒吼:“十万两,不是儿戏!”
他也在侯府留了自己的眼线,下午侯府便传出了消息,韦映璇给了族长十万两修坟。
“哦,原来侯爷是说修祖坟的钱。”韦映璇轻飘飘道:“那笔钱是我与婆母私房钱凑出来的,与侯府中公无关。”
“你以为如此糊弄我会信?你拿了侯府十万两去做大善人,成全了你的名声,却叫侯府埋下隐患,十万两,你知晓十万两是祖母经营多少年才能赚来?”
韦映璇目光冰凉地看着他,“侯爷,我方才说了,修坟未从中公出钱。”
宋拓却不信,他指着韦映璇:“你倒是大方,这笔钱何时轮到侯府出了?那些老东西不过是看侯府有些家底,便凑在一起算计侯府,他们只会拖累侯府,却从未对侯府有任何助益,你往日里不是硬气,何须听他们的?”
“我如此做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宋家的声誉和祖宗的脸面,祖坟要迁,若不及时买地动工,难道叫人看侯府的笑话,说侯府不孝,难道叫皇帝怪罪么?”
“你知道孝为何物?孝不是用侯府的银子装点他们的门面,更不是拿侯府的钱补贴这些自私自利的族人。”
他说话间,眉头一皱一皱,嘴唇紧抿,十分刻薄。
俨然老夫人上了身似的,祖孙俩在斤斤计较时,连微表情都是一样。
韦映璇觉得很好笑,她讽刺道:“钱还是花在宋家先祖身上,照侯爷如此说,为了不叫人占便宜,自家的门面便也可以不用装点了吗?”
宋拓怒不可遏,吼道:“就该只将咱们这一支迁出来!日后各支管各坟便是!既花不了几个钱,也不必孝顺旁人的先祖。”
他竟理所当然说出如此自私自利的话来,令人咋舌。
韦映璇望着他,“所以,你待要如何?”
宋拓逼近她,语气透着阴森,“你以为我不敢如何?中公的银子,那是多少代传下来的家财,你怎敢如此胆大包天,擅自挪用!”
他威胁般的语气,“此事非同小可,你明日需尽快上族长家讨要银子!想办法将中公账面弥补,将动用银子悉数归还侯府!否则此事定无法善后!”
“日后我会在全府立下规矩,五千两以上支取,除了你的授意,还需我的印章才能支用。日后再有此类事,你必须与我相商,不得擅自做主!”
他口气很强硬,却未等来他期待中的妥协。
韦映璇淡淡一句,“我不会追回银子。”
瞬间点燃了他的火,他上前猛地拍了案桌,“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明日我便让人守着库房,你日后莫想再支取一分现银!我还会叫人抬走你的嫁妆抵银子,届时你莫怪我不给你这个夫人面子。”
话音刚落,房门被一脚踢开。
陈氏大步冲了进来,一棍子打向宋拓脑袋。
那棍子如闪电般,宋拓只听见破空声,待隐隐察觉有东西袭击自己时已经晚了一步,结结实实挨了一棍。
捂着后脑勺,回头一望,竟是陈氏。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陈氏手里的棍子,暗暗心惊。
方才那一棍若说是一个军汉子打的他还信,他母亲怎会有如此力道和速度?
定是凑巧。
陈氏虎着脸,“映璇说了半天,那钱是我们婆媳俩的私房钱,你是耳聋听不见?还是犯了下贱病,就是要赖在这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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