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事儿得看感觉
练习室。
girl's day成员错落有致地站着，下一秒，熟悉的口哨声响起，方敏雅、金亚荣等人便伴着旋律摇曳慢舞。
几个女生作为爱豆，身材维持的本就不错，又都穿了一身黑色的吊带直筒长裙，再结合《d? v?（夜舞）》这首歌禁欲中带着随性的诱惑旋律，李承信不得不可耻地承认，看着看着，他竟然忍不住想敬礼了。
天地良心，实在不是他定力不够啊。离得这么近，妹子们又都一身黑，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勾得人压都压不住心痒痒啊。
还好。
一首歌只有三分多钟时长，李承信心底连念阿弥陀佛，终于成功柳下惠上身。
结束。
dreamtea娱乐社长李钟硕就陪在李承信身边，第一时间就询问李承信观感。
“承信，你觉得怎么样？有哪些地方还有不足？”
李承信张张嘴，只有俩字：“很好。”
他都差一点敬礼了，这还不叫好吗？反正就他而言，视觉体验感很好。
但李钟硕却以为李承信客气，又道：“承信真觉得不错？没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
李承信哭笑不得：“钟硕哥，我真觉得不错。”停顿下，“老实说，对舞蹈这块我其实不懂。但你们这个编舞跟《夜舞》这首歌还是很搭配的，至少我看过后觉得歌舞很和谐。”
见李承信不似推托，李钟硕终于笑出口：“有你这个词曲作者的认可，那我也就安心了。——对了承信，等下还有事没？没事的话一起喝一杯？”
若是在三分钟前，李承信说不定也就从善如流。
但此刻。
李承信毅然拒绝：“钟硕哥，下次吧。下次一定。”
婉拒了李钟硕，又跟方敏雅等人道别，李承信回到车上后，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孔升妍。
“在哪呢？……我去接你。……我记得你不是有一身黑色的吊带裙嘛，别忘了带上。”
…………
李承信公寓。
烈焰干柴、火星地球之后，风浪平静了。
孔升妍伏在李承信胸口，满足问道：“你今晚发什么疯呢？”
李承信能说吗？
果断不能啊。
若不是才跟方敏雅等人见面，不好随后就让方敏雅消失，李承信其实更希望这会儿躺在他身边的是方敏雅。
可惜啊。
有些事即使就差揭开盖头了，但没揭开前该避讳还得避讳。
看下孔升妍，李承信左右而言：“你台词怎么样了？下个月初就要拍摄了，没问题吧？”
谈到这，孔升妍顿时翻个白眼：“我就那几句台词，有什么可准备的？还以为你给我安排了什么角色，结果戏份就一两场！”
李承信好笑：“剧本你又不是没看过，除了女主角，戏份都不多好不好？而且角色我不是任你挑了，我在戏里都是你的舔狗了，你还不偷着乐？”
《花束》电影中稍微有分量的女配就两个，一个是男主暗恋的对象，一个是男主学长的女友。
孔升妍当仁不让地选了“女神”一角，坚决让李承信对她爱而不得。
按孔升妍的话说就是，现实我都吃这么大亏了，演戏总得让我过过瘾吧。
但此时提到这个话题，孔升妍又不满了。
“欧巴……”
略略抱紧李承信，孔升妍撒娇似地在李承信胸口蹭了蹭：“欧巴，我能不能跟素希换换角色啊？”
李承信不禁一怔：“换角色？为什么？”
孔升妍道：“我觉得素希那个角色更有记忆点，我的角色……太平淡了。”
李承信：“……”
淡腾！
都是没什么戏份的小虾米，就这还要比个大小？
李承信白了眼，果断拒绝：“现在都定了，再有半个月就开拍，别节外生枝！”
“欧巴~~”
孔升妍蹭着李承信胸口又撒起娇来：“欧巴，不是我想节外生枝，是素希总挑衅我。一会儿说我的角色没特点，一会儿又暗讽我演技不行，若不是为了欧巴，我早就教训她了。欧巴，节外生枝的不是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李承信狐疑看孔升妍一眼，深表怀疑。
孔升妍立刻道：“欧巴我真没骗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素希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她又跟秀彬关系好。秀彬别看表面上对我尊重，实际一直跟我保持距离，跟素希走得更近。我不相信欧巴你
真看不到这些。”
李承信：“……”
无言以对。
其实剧本研读会的时候他也早就发现了，蔡秀彬和韩素希有意无意间一直在孤立孔升妍。
但看出来又能怎么着？
女生之间的事他还能插手不成，这不是闲得淡腾给自己没事找事嘛。
更别说蔡秀彬和韩素希为什么孤立孔升妍？
他心底一清二楚。
所以除非他脑子进水了，否则最好还是置身事外。
轻抱下孔升妍，李承信只能安抚：“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了，但有些事……我越插手，反而不好，你说是不是？”
孔升妍撇嘴。
半响。
突然问：“欧巴，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李承信点头。
孔升妍道：“素希喜欢欧巴，很多人都看出来了，欧巴想必也心知肚明。欧巴……你为什么一直没接受素希？素希长相身材不差，脾气……我虽然不太喜欢，但我不觉得她在欧巴面前也敢这样。欧巴在顾忌什么？总不会是因为素希是欧巴公司旗下的艺人吧？
又或者是嫌弃素希学历太低、高中辍学？”
李承信语塞，没法解释。
他之前之所以不碰韩素希，自然是因为把韩素希当鱼苗养，想着等把鱼养大后再打捞。
但随着对金手指规则认知越来越清晰，自己养鱼这事儿难免就淡了。
耗时太长，收益太低，浪费精力。
但这些原因显而易见不适合告诉孔升妍，至于拿韩素希是旗下艺人当借口……这个还是算了。
万一哪一天他一下没忍住，这不是自己埋伏笔打自己脸嘛。
所以……
该怎么解释呢？
想来想去，没想到合适的借口。
李承信只好道：“这事儿哪有什么具体原因？——我承认我这人不算洁身自好，但我又不是来者不拒。有些事是要看感觉的。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总不能勉强自己吧？这种事，怎么说呢，勉强……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