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冰神之剑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霍雨浩这一举动而震荡,石壁上闪烁的微弱荧光也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摇曳不定,似在畏惧着霍雨浩身上所展现出的强大力量。
下一瞬,他的魂环自脚下依次亮起。先是第一魂环,朴实无华的白光一闪,散发着蓬勃的生机与活力,照亮了这片昏暗的空间。
紧接着,第二魂环亮起,黑色的光晕流转,带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波动,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金繁瞪大了双眼,心中满是不安,他知道,霍雨浩的实力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强大。
而当第三魂环亮起时,那蓝金色的光芒瞬间绽放,犹如璀璨的星辰降临世间,光芒耀眼夺目,令金繁不禁瞳孔骤缩,震惊得合不拢嘴。
“这是什么魂环?”
金繁虽然没有见过这蓝金色的魂环,但是其中所蕴含的强大力量与独特气息,绝非普通魂环可比,在这片天地间都显得格外夺目。
紧接着,一道曼妙的身影从玄天冰宫中飘然而出,正是幻天雪莲。
她手持两朵青莲,莲瓣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而治愈的光芒。
幻天雪莲莲步轻移,来到霍雨浩和雪帝身旁,将青莲分别置于他们的伤口之上。
青莲的光芒瞬间与两人的伤口相融,奇异的力量开始涌动,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破碎的肌肉与断裂的经脉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逐渐修复。
金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震惊再次达到顶点。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治愈之力,更对幻天雪莲的修为感到深深的恐惧。幻天雪莲周身散发的气息,神秘而深邃,让他根本无法看透其深浅,这让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何等强大的存在。
还未等金繁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又一股强大的气息陡然降临。林凌七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洞悉一切。金繁只觉一股无形的巨大压迫力扑面而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的双腿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中懊悔不已,暗自思忖:“我怎么会不知死活地追杀霍雨浩,他身边竟有如此多大佬!”此刻的金繁,满心的贪婪与疯狂已被恐惧彻底取代,他深知自己陷入了绝境,无力回天。
“这地方当真妙不可言,连天机都被屏蔽得干干净净,可算是让我能出来畅快地透口气了!”幻天雪莲轻启朱唇,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在这昏暗压抑的空间里悠悠回荡,带着几分惬意与悠然。
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绝美莲花,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呵,可惜啊,偏偏有这么一只讨厌的臭虫,实在是大煞风景,让我浑身不舒坦!”
幻天雪莲柳眉微蹙,美目流转,带着一丝厌恶与不屑,缓缓看向被寒冰牢牢禁锢的金繁,那目光仿佛在打量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满是高高在上的轻蔑。
在她眼中,金繁此刻的挣扎与疯狂,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垂死表演罢了。金繁被幻天雪莲那冰冷且充满鄙夷的目光注视着,心中的恐惧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的身体在寒冰中拼命扭动,试图挣脱这禁锢,可那寒冰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大人,大人饶命啊!”金繁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求饶,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几近破音。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哀求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与脸颊上的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滑落。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觊觎雪帝的魂骨,不该伤害他们,求您大发慈悲,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金繁一边哭喊着,那声音尖锐且凄惨,好似被屠宰的牲畜,一边在寒冰中拼命扭动身体,活像一只被困住的丑陋爬虫,妄图用这卑微至极的姿态换取一线生机。
然而,在幻天雪莲那清冷的目光下,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显得无比无力与滑稽。
霍雨浩正欲开口,却见自家小师叔——幻天雪莲柳眉倒竖,双眸瞬间瞪圆,娇喝道:
“闭嘴!”
那声音清脆却带着十足的威严,仿若一道炸雷在这空间中响起。
随着她眼中光芒一闪,一道神秘的力量如闪电般射向金繁,金繁只觉喉咙一紧,嘴巴竟不受控制地张不开了,脸上还保持着那副惊恐求饶的扭曲模样,显得格外滑稽。
幻天雪莲气鼓鼓地双手叉腰,粉嫩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恰似熟透的苹果。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上瞬间凝聚出一朵青莲。那青莲通体晶莹,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她轻抬玉手,青莲慢悠悠地飘向金繁,径直落在了他的头顶。
“小师叔,你这是要干嘛!”霍雨浩一脸惊愕,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心里直犯嘀咕,这莫不是要资敌?幻天雪莲轻哼一声,撅着嘴说道:
“哼,这臭虫把你和小雪女伤成这副模样,哪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胸,小脚还轻轻跺了一下地,那模样可爱中又透
着满满的愤怒。
“就让他睁着眼,在这一直待着吧,我这朵青莲啊,应该够让他活很久,慢慢受着!”说罢,她又瞪了金繁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霍雨浩瞬间洞悉了自家小师叔的目的,金繁此刻周身被寒冰冻得严严实实,那可是由极致之冰武魂生成的冰,坚若磐石,数年都难以融化。
加之金繁的魂力被神秘力量死死封住,体内的魂力如困兽般无法挣脱枷锁,自然也无法凭借自身力量冲破这冰牢。
幻天雪莲那朵神奇的青莲,稳稳地悬于金繁头顶,源源不断地向他输送着生机。
可这看似给予生命的举动,实则是最残酷的惩罚。金繁就这般被困在冰中,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生命的流逝,那将是一段无比漫长且煎熬的绝望过程。
霍雨浩不禁在心底感叹,自家小师叔幻天雪莲的手段实在是......太坏了,但是用来对付金繁,简直太妙了。
再看金繁,他的双眼因极度恐惧而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眼球布满血丝,仿若两颗即将爆裂的血红玻璃球,眼神中满是无尽的绝望,恰似坠入了黑暗无边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的缝隙。
那原本因贪婪而扭曲得如同恶鬼般的面容,此刻被恐惧与绝望彻底笼罩,皮肤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无尽的悔恨。
金繁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张一合间,似是想要发出求救的呼喊,然而,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寒冰却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令他只能发出几声微弱、沙哑的气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瞬间被黑暗吞噬。
金繁的身体在寒冰中微微扭动,却只是徒劳地挣扎,每一丝动弹都扯动着身上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金繁的眼眸中,光芒逐渐黯淡,曾经因贪婪而闪烁的疯狂之光早已消散不见,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在这漫长且死寂的等待中,如同风中残烛,慢慢熄灭。
金繁的目光逐渐空洞,直直地望向远方,却又好似什么都没看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过往为了贪婪所做出的种种疯狂之事。
金繁深知,自己即将在这冰冷刺骨、死寂无声的绝境中,孤独地走向生命的尽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却已无力回天。
而这一切,皆是他那无法抑制的贪婪所种下的恶果,如今只能独自品尝这苦不堪言的结局,在绝望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幻天雪莲蹦蹦跳跳,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轻盈地来到那把神秘的水晶剑前。
她脑袋俏皮地一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紧盯着剑身,原本灵动活泼的眼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
“呀!这可不就是姐姐冰神的佩剑——冰魂剑嘛!”她兴奋得双手猛地一拍,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澈的银铃奏响,在这昏暗压抑的空间里悠悠回荡。
遥想往昔岁月,幻天雪莲时常望着姐姐冰神手持冰魂剑,纵横于天地之间,身姿飒爽,威风凛凛。
冰魂剑一出鞘,凛冽寒气裹挟着漫天冰雪纷飞,所到之处,万物皆在其无匹锋芒下俯首称臣。
可如今,冰魂剑的灵智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沉睡,剑身黯淡无光,往昔那令人胆寒的霸气已然消散不见。
幻天雪莲见状,不禁嘟起粉嫩的小嘴,轻轻地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
“哎呀,小剑剑,你可真没精神。”
她缓缓伸出白皙粉嫩、如同春日里刚冒尖嫩柳芽般的小手,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又透着一丝俏皮劲儿,慢慢地握住冰魂剑的剑柄。
幻天雪莲深吸一口气,胸脯高高挺起,好似鼓足了气的小皮球。
转瞬之间,她周身魂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疯狂地翻涌奔腾起来。
“雨浩,仔细瞧好了,看小师叔我大显神通!”她扭过头,朝着霍雨浩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脸上洋溢着自信又可爱的灿烂笑容,随后毫无保留地将自身强大的魂力注入冰魂剑中。
随着魂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冰魂剑先是像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小兽一般,微微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一缕缕寒气从剑身之中缓缓渗出,起初宛如轻柔缥缈的雾气,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寒气所到之处,空气仿佛瞬间被施了定身咒,急速凝固,石壁上眨眼间便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霜,晶莹剔透,闪烁着森冷而耀眼的光芒。
幻天雪莲兴奋得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紧紧盯着蔓延的寒气,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快醒醒呀,冰魂剑,快醒醒!”
渐渐地,寒气愈发浓郁,好似汹涌的寒潮,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整个空间。
而冰魂剑,也在这浓郁寒气的簇拥环绕之下,开始绽放出光芒。
起初,那光芒微弱且柔和,恰似黎明前在黑暗中奋力挣扎的曙光,努力想要冲破黑暗的束缚。
幻天雪莲急得小脚直跺地面,嗔怪道:
“哎呀,冰魂剑,你再亮一点嘛!”
不过眨眼之间,光芒陡然炽烈起来,仿佛一颗璀
璨的星辰在这幽闭之地轰然升起。
强烈的光芒瞬间驱散了无边的黑暗,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光芒之中,隐隐约约有冰蓝色的符文闪烁浮现,它们相互交织、流转,仿佛在低吟浅唱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被这光芒笼罩的雪帝和霍雨浩,只感觉一股磅礴雄浑且纯净至极的冰系力量汹涌扑面而来。
雪帝原本因重伤而黯淡无光的眼眸中,瞬间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她微微颤抖着双唇,喃喃自语道:“这……这竟是冰神大人的力量!”
雪帝声音中满是颤抖,既有对这股强大力量源自心底的敬畏,又饱含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激动。
在雪帝心中,冰神乃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其力量的降临,让雪帝不禁肃然起敬,她微微低下头,眼中满是尊崇之色。
霍雨浩望着光芒中宛如仙子般的幻天雪莲,眼中满是钦佩之色,由衷赞叹道:
“小师叔,你太厉害了!”
幻天雪莲听到夸赞,得意地仰起头,脑后的小辫子一甩,神气地说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幻天雪莲满心以为,随着冰魂剑光芒大盛,沉睡的剑灵已然被唤醒。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更为耀眼的冰蓝色光芒从冰魂剑中骤然绽放。
光芒之中,一道虚幻却又无比熟悉的身影缓缓浮现。
那身影身着冰蓝色长裙,长发如瀑,随风飘动,面容绝美却又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冷冽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