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气息
林弈说道：“唉？不是……师尊，你怎么走了，等等我。”
曦爻说道：“哼，不等你，我只等我徒儿。”
林弈说道：“师尊，等等徒儿。”
……
林弈说道：“师尊，你肩膀还疼吗？徒儿给你揉揉好了。”
曦爻嗔怪道：“啧，男女授受不亲呢。”
林弈说道：
“嗯？这……这不对吧。
徒儿这是关心师尊，师徒间哪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
曦爻说道：
“哼，徒儿的坏心思，为师还不知道么。
不给就是不给啦，徒儿死了这条心吧。”
林弈失落地说道：
“啊——那好吧，师尊一定要好好的，可惜徒儿不能替师尊受苦，都是徒儿的错……”
曦爻打断道：
“打住，收起你这一套，话说小娇娇身上好的地方你不学，这些话术倒是让你学去了。”
林弈说道：
“嗯？师尊，徒儿这不是跟阿娇学的，我就是在担心师尊呢。”
曦爻有些无语，说道：
“哼，随你怎么说好咯。”
……
两人沉默许久，林弈问道道：“师尊，所以什么是气息呢？”
曦爻说道：“不说，徒儿还没有认错呢。”
林弈认错道：“呃……师尊，都是徒儿的错。”
“嗯，问吧。”曦爻说道。
林弈再一次问道：“师尊，徒儿想问，何谓气息？”
曦爻想了想，回答道：
“呃……其实为师并不是很能回答这个问题啦。”
林弈疑惑道：“啊？师尊是想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
“嗯，就是这种感觉呢。看来徒儿是感受到了呢。”
林弈说道：“不是，我？感受？要不师尊稍微意会一下？”
曦爻说道：
“这样讲好了，气息，本是万物的属性。
气息有强弱之分，可感却不可见。
修炼者，随着境界的提升，或者是实力的提升，可在举手投足间散发自身的气息。
死物，置于寰宇间，本就是世间法则的一部分，同样会散发气息，也同样有强弱之分。
比如，微小如砂砾草芥，其气息微不可察，强大的法宝催动时，却能散发骇人的气息。
当然，多数时候，死物的气息，会被称作威能。
而生灵的气息，才叫气息。”
林弈说道：“呃……师尊说这么多，但好像没有说到重点诶？”
曦爻没好气道：“废话，我都说了，这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林弈说道：“嗯？这不是徒儿说的吗？”
曦爻接着说道：
“哼，你都是我的，我引用一下很合理的吧？
呃……不说这个了。
想要说清楚气息究竟源自什么，是不现实的。
气息就是一种属性，可成长的属性。
不能说它来自灵魂，也不能说它来自境界，毕竟我们怎么说清楚死物的气息呢？
除非，我们否认死物的威能给我们的感受，是气息。”
“这……”
林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示自身的感受。
曦爻说道：
“看吧，费脑筋是吧？
为师早就说了，这种东西对徒儿来说还是太早了。”
林弈嘴硬道：
“嗯——
早不早，可不是师尊说了算。
徒儿感觉其实还好啦。”
曦爻说道：
“哼，徒儿你能别装了吗？
就这些理论，阿娇都说不清楚，至于你嘛——”
林弈说道：“师尊，收起你这贬低人的眼神，徒儿怎么就不行啦？”
曦爻想看一看自己徒儿又会有什么惊天言论，便说道：
“ok，那徒儿说说看，你都有何高见呢？”
林弈谦虚地说：
“高见谈不上，只能算是一些个人理解而已。
首先，气息一定存在，因为我们能感受到。
其次，气息要么是能量，要么是物质。
而且，能量和物质，本质上是统一的。
由此……”
曦爻等不急想知道结论，问道：“嗯，然后嘞？”
林弈说道：“由此……”
曦爻算是看明白了，便说道：
“哎呀，说了也等于没说呢。”
林弈说道：“呃……师尊，我承认，你是对的。”
曦爻自信说道：“这不是很必然的结果吗？”
林弈说道：“那所以气息来自哪里这个问题，就只能粗浅地理解为来自个体？”
曦爻肯定道：
“是的呢，至少，现在的修真界普遍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懂不懂没关系，会用就行。”
林弈说道：“哦？那师尊展开说说，怎么用呢？”
曦爻解释道：
“这就又要回到为师开始的想法了。
为师之前说这些是打算之后才告诉徒儿的，就是因为这些都是只能修士自己体会的。
就像徒儿一样，主要是因为你现在才到通灵境界没多久，自然对很多事物感受不深。
待久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林弈说道：“师尊，那说具体一些，气息该如何控制呢？”
“哼，徒儿肯定是没认真听为师讲解的，还问这样的问题。”
林弈说道：
“哎呀，师尊，你好歹也是尊者诶，稍微总结些门道，不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曦爻说道：
“呃……好像有点道理诶。
嗯——
这么说吧，就像徒儿现在一样，若是为师向徒儿开辟一个信道，徒儿虽然自己不能关闭这个信道，却能主动规避。
又或者说，念力，徒儿懂的吧？
使用念力时，是不是随意念使用呢？
就是这种感觉，你应该明白的吧？”
林弈说道：“这……好像有些明白了。”
曦爻补充道：
“当然，这是收敛气息的做法。
若是催动灵气施展秘法、秘术等，自然就难以做到收敛气息了。”
林弈说道：“嗯？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模拟出强大的气息呢？”
“应该是有的，当年为师见过这样的例子。”
林弈说道：“哦……合着气息的运用，说白了，就是分为感受和释放两个方面咯？”
“有理。”
林弈再次问道：
“那感受又是用的什么呢？灵魂？”
曦爻否定道：
“应该不是，这你自己应该有感受的啊。
这个问题同之前的问题一样没有定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同人对同一气息的感受，也是有差别的。”
林弈说道：
“嗯……好了，师尊，徒儿自己捋捋。
最后还是要多谢师尊能不厌其烦地为徒儿解答。”
曦爻浅笑着说道：“嘿嘿，我是师尊的嘛，应该的应该的。”
林弈说道：“师尊，要不要徒儿用实物表示一下感谢呢？”
曦爻快速离开，留下一句：
“算咯，徒儿这贱兮兮的表情……
啧，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