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道可道，非常道

两人沉默许久后，林弈开口问道：“师尊，那衣服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啊？这么贵，当初我们买的灵材……不对，严格来说是矿材，老多了，也就才这套衣服的两倍多一点诶。”

“这套衣服大部分材料都是用千叶冰丝，其中可能还会用到一些别的珍稀丝线和绸缎。由于妖兽千叶冰蚕的特殊性和稀有性，它的蚕丝十分的坚硬，耐磨耐腐蚀，抗火防水，是天生的护甲，而且用其做成的衣物，穿在身上很舒适。”曦爻回答道。

林弈思考了一阵后，接着问道：“师尊，那它的防护能力到底有多强呢？”

曦爻回答道：“光是它自身的防护能力，就可以防住加持在硬物上的千斤巨力。若是附着上念力或者一些特殊的防护秘法秘术，甚至可以防住千钧之力。”

林弈算了算，说道：“千钧，约为……三万斤，就是二十五个我的全力一击，这……”

“嘿嘿，徒儿，你真的好可爱呀，怎么还用自己做上计量单位了呀？”曦爻回头，笑着说道。

“呃……我这样，可以给自己一个直观的感觉嘛。”林弈说道。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为师可是很有耐心的呢。”曦爻问道。

“师尊，那力的作用不是相互的吗？那如此巨力，若不是被衣服给吸收了，那穿着的人应该也不会好受的吧？”林弈疑惑道。

“徒儿，为什么有时候我觉得你傻傻的，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好聪明的嘞？”曦爻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聊起了林弈的智商问题。

林弈心想：“呵，傻的是你，女人。我装的傻一些，师尊你不就能开心一些吗？师尊开心，我就开心。”至少，林弈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曦爻见林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生气，接着说道：“徒儿的想法是对的，至于这些力，确实是被吸收了，但那不全是蚕丝的作用，以念力加持的为例，这些力可以将念力重新转化为灵力，灵力在体外，就是常见的灵气，这些灵气反而可以附着在蚕丝上，供给蚕衣持有者吸收。不过多说一嘴，给衣服上附着一些灵魂力量，可以抑制灵气外溢，加速吸收的呦。”

“诶？这个过程能不能做到无损转化，形成完美闭环呀？”林弈惊讶道。

“想什么呢，那这蚕衣岂不得无敌啦？”曦爻白了林弈一眼，说道。

“唉，可惜了。那，师尊，你的全力一击能使出多大的力？”林弈好奇问道。

“为师嘛，不是体修，光是肉身之力，最多也就是十万斤的力量吧。”曦爻说道。

“师尊，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这么强？不符合科学呀。”林弈说道。

“我这符合的是道，是世界的规则，宇宙的原理。还有，科学，是什么穴位吗？我倒是知道百会穴、气海穴等。”曦爻神气的说道。

林弈捂脸，说道：“师尊，怎么说呢，科学它不是穴位，科学是……是一种探索自然规律、追求真理的知识体系和研究方法啦。”

曦爻看着捂脸的林弈，不屑说道：“呵，不就是你们牢笼世界里的叫法吗，有什么好神气的，我们也有类似的叫法的呀，我们把这叫做‘道’。”

“道，有意思，那师尊，你说，什么是道呢？”林弈故意这样问，就是想为难一下自己师尊，在林弈的眼里，“道”本就是一个极为抽象的概念，他不认为曦爻能说清楚何谓道。

曦爻虽然能够领悟“道”一词，但她确实是不能准确解释道的含义呀，纠结一阵后，曦爻决定拿出百试不厌的招数，曦爻说道：“徒儿，你先说一下好了。”

林弈也是没预料到曦爻又来这么一手，心想：“我哪知道什么是‘道’的呀，合着我是在给自己挖坑，这……诶，我不知道，老子知道啊。”

林弈稍微正经了些，没有摆多余的动作，平静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

曦爻听了这话，心神一怔，小声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可道，非常道……”

接着，在林弈诧异的目光中，曦爻就这样缓慢闭上了双眼，站在虚空之上，似乎进入了悟定状态。林弈这下是真懵了，自己一句话直接给师尊干悟定了，还是站在空中悟定的……

林弈心想：“师尊待会会不会掉下去呀，怎么办？我要帮帮师尊。诶？这样好了，我御刀鞘，师尊御刀，这样就不怕掉下去了，我林弈还真是个天才。”想着，林弈就将这个想法给付诸实践了。林弈就这样守护在曦爻的身边，似乎也算站在了她的身旁，不管林弈这样的想法是不是自我感动，但林弈真的很快乐。好在这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偶尔有几个弟子路过，也只是远远看了几眼，也没有靠近两人，或许他们知道这时候曦尊者在悟定，不敢打扰。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夜里，林弈默默等候在一旁。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