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疯批拿捏的恶毒小少主(87)
“弥公子,您准备好了吗?”
一道轻柔地女声从门外面传进来,把祝钰唤醒,他迷迷愣愣的坐起身,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顺着回答:“没有。”
“好的,您可以快一点儿,今晚尊上可能会召开群宴,您借此上去送酒,勾引尊上。”
啊?我勾引?
祝钰抬手,一阵叮当乱响,就连胳膊、腰腹也是一阵清凉,他低头一看,天都快要塌了。
珠帘相串的露脐上衣,没有袖子,从肩膀处坠连下来宝石连接的红色薄纱,不同于舞女坠地的长裙,祝钰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松到脚踝处又收紧的裙裤,上面由金色的刺绣和纯金的饰品进行点缀,额头点着花钿,轻纱覆面,腕带银镯子,脚系金玲,一动到处作响,红纱和金丝细条在黑发里若隐若现,好一个风姿绰约,妩媚众生。
【不是,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人啊?这是什么人穿的衣服?】祝钰扯了扯头上的红纱,干脆一把拽掉,要去摘腕子上的银镯子,被系统出声阻止。
【请系统遵循人设,这是泉月国给魔尊进贡的泉月第一美人,你现在需要用这副身份,完成剩下的攻略任务。】
祝钰头大,一想到这具身体不是自己,他就浑身别扭:【我不想做任务了。】
121难得好脾气:【原因呢?】
【这不是我的身体,我用不着不舒服。】
祝钰把银镯子摘下来了,又要去摘脚踝上的金铃铛。
【别摘了,这就是你的身体,我们没办法把你的灵魂直接塞进这个世界,只能按照你原本的身体,重新调试数据,再把你插进来,放心,我们总局的所有宿主,用的都是自己的身体。】121解释完,又道:【你自己感受一下。】
祝钰一握拳头乐了,还真是他的身体啊,因为他握拳头的时候,大拇指先上翘最后在慢慢的落下去。
小孩子一样祝钰又连着握了好几下:【现在这个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方才屋外那个女的说的什么,尊上是谁?】
121:【魔尊,现在这个世界的主宰,段妄惊。】
祝钰心死了一半了:【要不,我们还是撤离吧。】
【不必,主系统给了很多的补偿,我相信宿主一定可以把这个任务完成的。】
祝钰不信,嘴都快撇上天去了,他起身,一阵叮当乱响的靠近一边桌子上的铜镜:“这花钿太难看了,还擦不掉。”
他对着镜子擦了半天,也不见花钿有掉的痕迹,反倒是把额头那片皮肤擦的通红。
“弥公子,好了吗?我们要前往正殿了。”
侍女这次声音提高了,提醒中带着催促:“弥公子!”
“还没出来,磨叽什么呢,起开我来。”
一个粗犷的男声说完,门开始剧烈的摇晃,祝钰就站在那里看着门上映着的身影,默不作声:【你猜,他闯进来想干嘛?】
121也是老油条了:【我有防狼道具。】
祝钰摇头:【用不着,我有断子绝孙无影脚。】
121诧异几秒,随后看着屏幕上神采飞扬的祝钰,脸上带着吾家偶尔初长成的笑容:【嗯,管家时刻我会出手的。】
祝钰和系统进行一番友好交流,门已经被踹开了。
进来的男人长得极其猥琐,有鼻子有眼,但就是不在合适的位置,他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祝钰,眼里的垂涎快要滴下来了:“原来这就是泉月第一美人啊,果然名不虚传。”
猥琐男步步紧逼,一边的侍女试图阻住,呼救,被猥琐男的同党捂住嘴一把捂走,门被重新关上,还落了锁。
祝钰叹息一声,看着男人走近,酸臭的气味不断弥漫,祝钰快要吐出来了。
“离我远点。”
猥琐男更猥琐了:“嘿嘿,还是一个小辣椒,有个性我喜欢。”
“你是哪的人?”
祝钰一边闲扯话题一边不着痕迹的开始寻找,切入点,可以把敌人一击致命的切入点。
猥琐男挂上得意:“谁出来吓死你,我是尊上亲自提拔的人,我叫祝先锋,我表舅是祝由束,我表哥是尊上的道侣,祝钰。”
??
祝钰满脑袋问号,他什么时候有一个这样的表弟了?还有他又什么时候成了段妄惊的道侣?
要是不也应该是连于莱的吗?
祝钰不明白,想问系统,身前的猥琐男已经腰扑过来了。
一个紧急后闪,猥琐男扑了个空,狼狈的倒在地上,艰难的爬起来之后,看着已经跑到门口距离自己八丈远的祝钰,气的脸成了猪肝色。
“别让我逮到你,不然你死定了!”
祝钰不屑,借助系统给予的外挂,一把把门锁扯开,推开门出去,结果刚踏出去,一道符纸从身后飞了出来。
没躲过,被贴个正着,祝钰被钉在原地,酸臭味从身后弥漫上来,像是下水道的老鼠一样,浑身带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他凑近祝钰,缓缓吐出臭气:“我说了别让我逮到你,不然……哼哼。”
祝钰闭气,再睁开,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转身抬腿,一脚踹到祝先锋的子孙后代,听着杀猪一样的脸尖叫,祝钰笑着跑开。
“爽吗?是不是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酸爽?还想觊觎我,有本事再说吧。”
祝钰依旧嚣张,浑身的饰品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叮当作响,在黑夜里与蝉虫和鸣,弹奏出一曲美妙的音乐。
【系统,刚刚那个姑娘在哪?】
祝钰刚问完,那群祝先锋的狗腿脚衣衫不整的跑过来,跟见鬼了一样,脸如白纸。
其中一个跑到祝先锋身边时,还很仗义的把人扶起来一起逃窜。
祝钰警觉不妙,但还是担心那位侍女的安危,让系统确认不是鬼怪之物之后,才抬腿往片黑暗里走去。
“你怎么样?”
祝钰一边询问,一边往里走。
掀开碍事的竹林,里面传来那位侍女的回声:“我很好,谢,谢弥公子关心。”
回答了单话语里得害怕和颤抖祝钰还是听出来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不该前进,但内心还是驱使他不断深入。
竹林到了尽头,月辉轻飘的洒落,祝钰抬眼和一身白衣像是给谁守孝的段妄惊对视。
段妄惊无波无澜像是一潭死井一样的眸子,落在祝钰身上,然后勾出一抹疏离的笑:“弥,公子?”
“是,您是?”
祝钰不知为何看到如此平静的段妄惊,装傻充愣都有些心惊胆战:“您是尊上吧,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参见尊上。”
祝钰拱手弯腰,半天也不见段妄惊说话,就在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一道影子落在他身前,接着手腕被段妄惊执起,身子也慢慢直起来。
段妄惊一身白衣与月色融为一体,发带飘诀,像是新婚夜就守寡的寡夫,在为逝去的道侣守寡。
祝钰想完,突然惊觉,段妄惊是在给他守寡吗?
“弥公子,一举一动都神似故人,不知是否有幸请公子喝杯酒聊聊天?”
温柔的语气,与手腕处不轻不重的禁锢,让祝钰说不出拒绝得理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