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梦显地藏洞
“郑漂亮,你看那个石桥,和我梦里的一样。”我指着那个石桥惊呼道。
郑漂亮一边倒着车一边点着头:“看到了,看到了。这还真有个石桥呀,那个庙在对面,车开不过去,咱们只能走过去了。”
我喜滋滋的边给王酒乐穿衣服系牵引绳,边点头说着:“走过去可以的,我梦里那个地藏洞就是在对面,得从桥上过去,现在这个场景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下车后,郑漂亮牵着我,我牵着王酒乐,我们仨一路蹦跶着很快就走到了石桥下。离近了才发现,那个石桥并不像我梦里那般残破,只是历经风雨旧了些,我们仨没有犹豫,还是带着欢喜,一路蹦跶着上了桥,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地藏洞门口。
当时的地藏洞修的确实不如观音洞那般宏伟,但也不像我梦中的那般残破,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常规的小庙。
我试探着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往里探了探身子,轻声问着:“你好,可以进去吗?”
洞里很安静,看着不像有人的样子,我们仨也收起了蹦跶的心态,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着,边走边轻声询问着:“你好,有人在吗?”
走到偏殿旁的一个屋外时,有位僧人撩起帘子,端着碗,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好,我们过来拜拜。”我跟僧人打着招呼。
那个僧人冲我们仨友善的点了点头:“你们拜就好,只是山上的地藏洞最近在修缮,上不去。其他的殿,你们随心拜就好。其他人也都在用午膳,有什么需要,来这个屋子找我就好。”
我和郑漂亮怕扰了他们的清净,同时说了句“好的,谢谢。”便牵着王酒乐如常的去上香,去拜菩萨了。
地藏洞不大,基本上一眼就可以看尽全貌,不仅山上的地藏洞在修缮,其他的殿里殿外也摆着各式的木头,看起来应该也还未修缮完成。
我跪在主殿的垫子上,双手合十,闭着眼感受着梦里的场景,许是心中仍有杂念,许是带着目的在感应,跪了好一会儿,还是一无所获,便站了起来,冲郑漂亮笑着摇了摇头。
郑漂亮笑着拍了拍我的头,没说什么,牵起我的手走了出去。
我们仨就这样手拉手的又在洞里待了会儿,走到门口时,我心中突然有些不舍,还是想去那个没有开的地藏洞看看。
我拉住了郑漂亮,说道:“我想去山上那个地藏洞那边再看看。”
郑漂亮宠溺的冲我点了点头,转身陪我一起走着,走到地藏洞下面时,我看着墙上雕刻着的地藏洞三个字,什么都没想,双手合十,认真的鞠躬,拜了下去。
在我第三次弯腰,向下拜时,我“看”到一个地藏王菩萨的金像,飞进了我的脑海里,跟我立堂时请上方仙的场景一模一样。
我弯着腰,心中一片静谧,瞬间湿了眼眶,当我想再感受些什么时,就又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那一刻,我对“不求”二字,再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触,都说有求必应,其实不求,才有回应。
我直起身,将刚才所感讲给了郑漂亮,郑漂亮也不忍打破这份静谧,只是又和我一起拜了三拜,安静的待了会儿,才相视一笑,牵着王酒乐,一步三回头的,朝着洞外走去。
我们仨一路蹦跶着蹦跶到了大白旁边,上了车,准备启程回京时,我突然想到,这地藏洞正在修缮,我是不是应该捐点功德款啥的,就跟郑漂亮说道:“那个,我想去捐点功德款。佛母洞上换的现金,还剩了些。”
郑漂亮熄了火,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去吧。”
我飞快的下了车,飞快的跑过桥,飞快的掀开了那个门帘,轻声说:“你好,我想捐功德款,请问在哪边呀?”
那个僧人带着我做了登记,我把口袋里的现金都给了他,便飞快的去跟郑漂亮还有王酒乐汇合了。
郑漂亮戴着墨镜,牵着王酒乐,高挑的倚在大白旁,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散起一圈带着御姐范的光晕。
我摇头晃脑,蹦蹦跳跳,气喘吁吁的朝着她飞奔,伸开双手,马上要撞到她怀里时,一个略大的石子儿跑到了我的鞋底,我一个急刹车,脑袋还在惯性的往郑漂亮的肚子上冲着,郑漂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才踉跄的站住,尴尬的呲牙咧嘴......
就这么把现代都市偶像剧,拍成了重生之御姐下凡拯救快要摔倒的我......
郑漂亮皱着眉好笑的看着我:“你腰没事儿吧。”
我往后仰了仰后背感受了下,才捂着脸,尴尬的哭诉道:“腰倒是没啥事,就是刚才太丢人了,啊啊啊......”
郑漂亮见我没啥事,笑弯了眼睛,没搭理我,带着王酒乐走到另一边上车了,徒留我一人在冷风中吹冷风。
郑漂亮摇下车窗,冲我喊道:“干啥呢,摔傻了?再不上来可就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我带着一脸就知道你会摇下车窗喊我的傲娇表情,打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我得意的,正系着安全带呢,郑漂亮一脚油门,给我来了个猝不及防的推背感。
郑漂亮笑着说了句:“小样儿,跟我斗。”
我呲牙咧嘴的哼了一声,抱起王酒乐,开始搓磨着他的头......
我们就这么欢声笑语(闷闷不乐)的出发,回京啦。
五台山一行,很多收获,很多神奇的巧合,也有很多无语,很多摇头叹息。即使在此刻,正书写成文时,想起那些与“元”有关的人和事儿,还是会带着些唏嘘。
我只管写我的真实经历,不求得到什么,不求,不求。
回京后,我们仨还是如常的如常着,可是我们都知道,不如常才是常态,特别是刚立完堂没多久的我。
是的,平静了几天后,我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着急,具体急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就是各种着急,一刻也静不下来的那种着急。
直到,我又醒在四点三十三时,我才恍然明白,着急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自己,是我身后的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