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接近音乐的唯一渠道
每次熟悉的旋律响起,我的记忆就会趴在x县二中高三16班的课桌上睡一觉,做一个长长梦。
或是,田野狂奔,爬上高高的树杈,吹一整个下午粗糙的柳哨;或是,带着耳机晃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张开双手,轻拥夏日的微风;或是,油纸伞下,水乡小巷,灯火阑珊;或是,飞檐走壁,踏湖而来,剑指苍天;或是月下屋顶,星河流转,烈酒作陪,笑谈天下......
或是,《童年》,或是《星晴》,或是《江南》,或是《沧海一声笑》,或是《少年知己》(这首是我写的,这段纯是为了宣传我自己写的歌)......
不像现在,哥的胸肌给你靠还好,主要是怕睡一觉,醒来不知道该在谁的床上......
还有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赵老师要复出了,还是怎的,我写这章内容的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能刷到《还珠格格》和《情深深雨蒙蒙》还有《京华烟云》,也是怪我自己,每次刷到赵老师唱以前的歌曲时,我都会停留在小时候好久好久,所以视频号抓住了我,让我听遍了上小学时听过的所有赵老师唱的歌。
提起这个小学时期看的剧和听的歌,就不得不再说一嘴,那时影视剧真是百家争鸣,影视剧配乐,歌曲也是百花齐放,仅是《天龙八部》中一个乔峰出场的bgm,放眼现在,算了,压根儿就没有能放在眼里的。
更不用说,《西游记》中大圣出场的bgm啦,连“猪八戒背媳妇”至今都无人超越。
写着写着,职业病就犯了......主要是一涉及到音乐吧,我就秒变愤青,感觉我应该把我的番茄笔名改成,一个爱跑题的语文老师出马后在说起音乐的时候秒变愤青......
把枪放下,别指着我头,我的额头只有我的读者可以指,我这不是已经投降,正在回归正题了吗。
写了这么多,其实也没离开过上面说的,我查了崔轼玄老师写的那些歌曲后的感受。说实话,当时的我,是没有办法理解《老婆最大》《好男人都死哪儿去了》和《爱如空气》《红颜劫》出自同一人的。
包括后来,我来北京,见到崔老师后,也依然无法理解,这样一位笑起来很有佛相的老师,是怎么写出《好男人都死哪儿去了》这首歌的。包括,他跟我说,写词、创作要有“点”,当时的我也是不屑一顾的,我觉得创作,就是写自己,要“点”做什么;也是等我自己后来做了很多份工作后,才慢慢理解他当时说的话,什么叫创作要有“点”。
简单举个例子,就像《煎饼侠》的“拯救不开心”,一个slogan,就吸引了无数观众走进电影院。同理,一个好的歌曲名,就是一个点,一个slogan,也可以增加人的想象力和想听这首歌的兴趣以及共鸣感,就像现在的新闻标题,或者视频号的一开头,一个老太太qj了自己的儿子......扯的实在有点太远了,你们能明白我的点就好,点也分高级和......好和坏(捂脸表情)。
说了这么多,那我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契机来的北京,且一待已经十一载的呢?这次啊,你肯定没猜对。
因为,即使到现在,回忆那段时光,我依然觉得不可置信,依然觉得也许真的是“天助我也”吧。一个除了在本省上过三流大学,专业还不对口的,从未出过远门,没坐过高铁,没坐过飞机,不知道什么是地铁的,每天被催婚的,连一门乐器都不会的,偏远农村女孩,竟然要去首都北京搞音乐?怎么可能?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有人说,所谓奇迹不过是努力的另一个名字;也有人说,所谓奇迹不过是有人拼尽了全力,而现在的我,回头再看当时的我,不得不承认,那时的我,确实比平时多了一点运气和勇气。
是的,在我查了崔轼玄老师很多资料后,我发现那时候崔老师的作品更多的是作词,而且他还在北京,一个我可望也有可能及的城市。不像港台,对那时信息闭塞的我来说,是怎么都不可能到达的城市。
于是,写了近千首韵脚诗的我,感觉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试试,写歌词这条路子?于是,我开始有针对性的广撒网,给我从微博上能查到的,有知名度的,包含港台的所有音乐人老师们发微博私信,发我的韵脚诗作品。
这一发就是大半年,因为,在那时的我看来,这是我能接近他们,接近音乐的唯一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