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怎么还得搬家呀
写这章前,嗯......实在是,忍不住自己吐槽一下自己,果然,河北人,写啥都喜欢写倒装句,还好我写歌词不这样,还好大家都是中国人,有自己的语感,不影响理解。
还有就是发微信发习惯了,我打字时,写到尴尬的地方总想加个捂脸表情......也许,是因为我把写日记当成了和你们聊天吧,所以自带好多“坏”习惯,这里得加一串哈哈哈哈哈......
再不言归正传,水的就有点太明显了。好了,我继续。
终于,到北京朝阳站了,话说,下高铁那一刻我还不知道,之后的几年里,我要不停的来回穿梭于大北京和大东北了。写日记这一刻,我才忍不住感慨,北京朝阳站开的真好呀,离我真近呀。在北京的高铁站,十几分钟就能到家,你敢想?我不仅敢,我和郑漂亮下高铁后,连等出租车加上在路上的时间,一共用了40分钟37秒,我们就到家的,楼下了。
你刚不是还说只有十几分钟路程吗,怎么变成40分钟37秒了?害,这不是,我俩顺道去接了下王酒乐,花了点儿时间嘛。
噢,对了,隆重介绍下,我们的酒乐,姓王,是我俩养了六年的狗子,小名,狗乐,但是请你在他叫狗乐时,不准连名带姓的叫,不然,我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
话说,我俩美美的接上王酒乐到了楼下后,“但是”这个词就来了,你看,美好的事物或者语言后面总是跟着一个但是,真是让人生气。
我要说的是,虽然,“北京朝阳站”离我住的地方很近,但是我俩住的是,老小区的,不带电梯的,六楼。这下,你们心里平衡了吧,那行李是真沉啊,那台阶是真多啊,我每次只要感觉腿酸的不行了,一抬头,肯定停在四楼,这时候,我和郑漂亮,还有王酒乐,就会一起感慨,啥时候能住个电梯房啊,这上下楼真的太费膝盖了(这上下楼不仅费膝盖,我还总是不能下楼玩耍,这句话来自王酒乐)。
终于,我俩呼哧带喘的把行李和自己的俩腿拿上了六楼,带着吐着舌头的王酒乐一起瘫坐在了沙发上。你就说,这爬六楼得有多累吧,就算时值7月,北平最热的时候,我俩几天没回家,屋里一股热浪和搜吧味,那也得等我俩把呼吸喘匀了,再去把窗户打开。
当时我腰上的虚病虽然基本好了,但是腰间盘突出的实病也还是有的,所以我瘫的时间要比郑漂亮长很多很多。她一边起身去开窗户,一边和我闲聊,“你说,咱俩在这儿住了六年多,快七年了。这儿真的是哪哪都好,还不涨房租,除了没电梯。”
我说:“是呀,这里也是咱俩认识以后,一起租的第一个房子,遥想当初刚搬进来时,咱俩一起给柜子贴新贴纸的时光,好像就在昨天,怎么一晃眼就六年多了。话说,这也算是咱们的第一个家。”
郑漂亮打开窗户后,又瘫回到我身边,一边逗着王酒乐,一边说:“哎,时间过的是真快呀,不过那也没办法,家还是得搬的。”
等等!等等!
我俩怎么还得搬家了?我的脑子里突然开始闪回一些前面没来及讲述的画面。一是因为我之前写科普总是卡壳,再提笔时已经过了好久,二是当时我刚知道自己得出马,有很多和海英师父聊天的细节内容都忘了。当“顺其自然”的写到,郑漂亮说我俩得搬家时,我当时的记忆突然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