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于间 作品
53. 远古
因为虞九明刚刚展现出来的优秀表现，玄鸟大为震撼。为了保全有效力量，玄鸟单方面宣布，收回蛋的驾驶权，让虞九明就在蛋中安心带着。
虞九明对此求之不得，可她原以为，玄鸟可能会有什么高超的鸟蛋架势技巧，可是她没想到，玄鸟的架势方式，竟然是让蛋悬浮，在空中漂着。
一片灰色的虚无中，一颗黑蛋在那冯虚御风而不知几千里。
看着好诡异啊。
玄鸟对虞九明的质疑再一次感到气急败坏，
“你这个无知愚蠢又凭借着自己天资不错就懒惰的人类懂什么？！这里是鸿蒙，你以为和地上一样吗？你怎么不说你明明是在鸿蒙，结果还能在这里滚起来呢。”
虞九明再次以沉默作答。
可能太久不交流的生物最后都会成为话唠吧，虞九明沉默没多久，玄鸟就又开始自顾自地给虞九明科普知识。
“当初开天辟地，鸿蒙结束，远古时期开始。那时候，是神统治的时代，天地间，只有人妖魔神四大种族。那时大致有三种神，有的神天生天养。有的神族天生神力，无所不能，祂们赐予人妖魔所求之物，来获取她们的崇拜。而还有一种神，属于肉身成圣，成为圣人。”
【叛逆值加九。】
看着播报虞九明顿时觉得精神不少。
这是好活啊，叛逆值来的这么快。
“那为什么现在没有神了？”
“因为诛神了啊。”
“古时灵气充沛，百家争鸣。人妖魔很快便学会了修行之术，其中以人族最甚。在诸神之战中，一些人族吸收了神的部分力量，诞生了新的种族，仙族。”
【叛逆值加六】
“那你。”
“所以我是后代嘛，当时我的母体，她的名字叫玄一，在被诛杀前，用体内最后十分之一的力量孕育出我，这边是我的诞生。”
虞九明问，“你爹呢？”
玄鸟理直气壮，“我没有爹啊。”
“那某种意义上来讲，你就是玄一啊。”
可玄鸟却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们不一样。虽然我们的血脉同源，力量同源，可是她诞生于鸿蒙，我诞生于上古于远古交接之处。她在远古生长，我在现在生长。我们的经历、记忆都是不一样的，我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虞九明感觉蛋身又晃了晃，“所以，你说我应该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虞九明沉吟一番，“你的母体名唤玄一，那你的名字中自然也要带着玄字。”
玄鸟懵懂道，“那难不成，我要叫玄二？”
虞九明挠了挠头，“那似乎有点太过敷衍了。”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玄鸟从未在传承中听过这句话，于是它问道，“这是什么？”
“一句诗歌，描绘神灵光辉永恒流转之象。你是远古神鸟，这诗词与你相称。”
玄鸟似懂非懂，“竟能有人想出如此神句，人族的脑子果然是四族中最好使的。”
“那就叫玄灵好了。”
玄灵的得到了自己的名字，看起来心情更是好了不少，“玄一和苦欲莲花是好友，所以它对我颇有照顾，在一处山渊中找回我之后，便一直将我护佑在她的伴生秘境中。”
“其实玄一和苦欲莲，从来都没有像它们那样做过那么多造孽的事情。”
“造孽？”虞九明察觉到这词似乎颇有深意。
“嗯，没错，就是造孽。”玄灵将蛋身换了个方向，“远古神族并非至善至美，在最开始的时候，人妖魔于神族的关系非常单纯。神族接受供奉，获得信仰之力，为信徒完成愿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些有心神族的推动下，人妖仙对神族的信仰逐渐变成了盲从。”
“一些神，接受供奉，却蔑视众生，只是将他们作为一种食物的生产工具。”
“人妖魔尚且感恩赐予她们食物的天地。”
“可是压迫到极致，终究是要触底反弹的。在接近上古的时候，人妖魔同时找到了适配自己种族的修炼方式，于是各族修者大爆发。她们不满神族压迫，最终联合起来，对所有神族进行追杀。”
虞九明脑中浮现出小黑鸟的背影，
“那，那些无辜的神会恨吗？”
“不会。”玄灵摇头，“世间万物，终有寂灭之时，无论是人、仙、还是神。”
“而且大部分天生地养的神都是植物形态，只要天地在，受天地偏爱的她们，就会再次诞生，就比如苦欲莲。”
【叛逆值加十二】
听着这一连串的播报，虞九明差点难掩自己脸上的欣喜之色。
好活，真是好活，这来的也太容易了。
正当虞九明想要再从它嘴里扣出来点什么的时候。
谁料这小黑鸟说的话却让她顿时吓一跳，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原本正在行进的蛋突然停下，匀速旋转环视四周，
“什么声音？”
“就是什么加十二加九的，不知道在哪嘚嘚啥呢。”
虞九明呼吸一抽，
“我靠，系统它怎么能发现你的？”
【可能是因为你现在和它算是融为一体了，所以也能感受到我。】
“又在说！可我听不清。”
【不行了宿主，我先撤了，等你出来了我们再联系。】
系统匆匆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将虞九明撇这了。
“怎么又停了。”玄灵突然一惊，“是不是你身上中邪了，是你身上的东西吧。”
“啊？”虞九明不敢吱声。
玄灵眯起眼，“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除掉它的。”
“别别！”虞九明连忙制止，她大脑快速思考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其实，你听到的，可能是我的心声！”
玄灵疑惑，“啊？你心声那么多？”
虞九明硬着头皮点头，“因为，我有玉玉症。”
“玉玉症？”
“对，玉玉症，我只要一焦虑，就会犯病，这个病的表现就是内心有两个人自言自语！”
“这样啊。”玄灵看起来很难懂，将信将疑，“没事，我会帮你治好的。”
“那多谢你了。”虞九明木着脸，“我只要能找到我那心爱的徒儿，我就能好了。”
“放心，放心，我们马上就到一号阵眼了。”玄灵宽慰道，“我刚刚想了想，你那徒弟走的通道和我们不一样，恐怕应该就是被阵眼吸入进去了。”
“阵眼内外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归一这东西很可怕的，它在阵眼外使用，就不能再阵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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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然会崩溃的。”
“那阵眼里会是什么样？”
“不知道，进去了才会知道。”
鸿蒙世界，天地纠缠。灰白幕布一望无尽，一个极黑的黑洞横亘在其中，不断将周围最初的元气吸入其中，像是星夜中摇曳的裙摆。
在这块黑洞的对比之下，这个黑蛋显得尤其之小，还没靠近边缘，虞九明便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引力。
“虞九明，抓紧哦，你不要又晕蛋了。”
虞九明恍惚了一瞬，“哦，好。”
在她回应的下一秒，黑洞的吸盘终于吸上了蛋身，将它们拉入黑洞的最中央。
临失去意识前，虞九明仿佛看到后面似乎有一道绯红身影，那人身材挺拔，可面容轮廓却柔和俊秀，看不出男女。
这也是神吗？
不知过了多久，虞九明再次醒来，看着面前的湿润的浅棕色土地，她微微发愣。
阵眼里竟然真的是正常世界！
不知为何，虞九明还没回神，便听到玄灵突然像山中野猴一样大叫起来，
“oi,oi，这是，远古世界！”
“我这是回老家了！”
远古世界？
虞九明环顾四周。
蓝色的天，棕色的地，还有旁边看起来有点大的绿叶。
她闷闷道，“不都说远古时期，地貌和现在不一样吗，我看没什么区别啊。”
玄灵哈哈大笑起来，“天地从鸿蒙初开之始便是亘古不变，万物生长的规律也都是一样的。但是每个时期，生存在世界的生物，都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不同的改造痕迹，而你们之所以说远古时期和现在不一样，那就完全是因为，神力与举国之力凝聚交织带来的产物太过让人震撼了而已。”
“你来看吧！”
蛋身突然立起，虞九明的视线骤然改变。
远远望去，蔚蓝大海一望无际，遥遥天边分割成线，这样磅礴的海水，本应该放肆地击打在石岸上，可是虞九明却发现，这些水流竟然异常改道，共同汇聚成一股洋流，向着另一边汹涌而去。汇聚成的洋流，竟然逆着地势而上，攀爬至山巅。热烈的夕阳为山巅披上一层璀璨的碎金，浪花于空中绽放。
水漫金山?
玄灵悠悠道，“这时的大神，为了彰显自己的信仰之力，就会在自己领域与其它领域交界的地方，设置像这样违逆自然规律的奇观。”
虞九明感叹，“真是闲出屁来没地方放了。”
玄灵沉默半晌，“哎呀不说这个了，你徒弟的气息越来越浓了，让我看看在什么地方，我们速速解决。”
黑蛋开始地上飞速地移动起来，它要是长脚估计都得快得没影了。
它就这样跑啊跑，跑啊跑，直到一张大网朝着它扑面而来。
男人将它那在手心颠了颠，
“这是啥蛋，怎么黑黢黢的。”
玄灵想要挣脱男人的掌控，可是这时它才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是远古，神族遍地。
另一个男子道，“看着像玄鸟的蛋，它们这群鸟不都是什么色就什么蛋吗？”
“你确定，那玄鸟不就一只吗，一只鸟咋生蛋？”
那男顿了顿，“可能跟别的鸟杂交了吧，或许是金乌？”
“那黑金色真是蛮好看的，拿回去给上神瞧瞧。”
虞九明对此求之不得，可她原以为，玄鸟可能会有什么高超的鸟蛋架势技巧，可是她没想到，玄鸟的架势方式，竟然是让蛋悬浮，在空中漂着。
一片灰色的虚无中，一颗黑蛋在那冯虚御风而不知几千里。
看着好诡异啊。
玄鸟对虞九明的质疑再一次感到气急败坏，
“你这个无知愚蠢又凭借着自己天资不错就懒惰的人类懂什么？！这里是鸿蒙，你以为和地上一样吗？你怎么不说你明明是在鸿蒙，结果还能在这里滚起来呢。”
虞九明再次以沉默作答。
可能太久不交流的生物最后都会成为话唠吧，虞九明沉默没多久，玄鸟就又开始自顾自地给虞九明科普知识。
“当初开天辟地，鸿蒙结束，远古时期开始。那时候，是神统治的时代，天地间，只有人妖魔神四大种族。那时大致有三种神，有的神天生天养。有的神族天生神力，无所不能，祂们赐予人妖魔所求之物，来获取她们的崇拜。而还有一种神，属于肉身成圣，成为圣人。”
【叛逆值加九。】
看着播报虞九明顿时觉得精神不少。
这是好活啊，叛逆值来的这么快。
“那为什么现在没有神了？”
“因为诛神了啊。”
“古时灵气充沛，百家争鸣。人妖魔很快便学会了修行之术，其中以人族最甚。在诸神之战中，一些人族吸收了神的部分力量，诞生了新的种族，仙族。”
【叛逆值加六】
“那你。”
“所以我是后代嘛，当时我的母体，她的名字叫玄一，在被诛杀前，用体内最后十分之一的力量孕育出我，这边是我的诞生。”
虞九明问，“你爹呢？”
玄鸟理直气壮，“我没有爹啊。”
“那某种意义上来讲，你就是玄一啊。”
可玄鸟却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们不一样。虽然我们的血脉同源，力量同源，可是她诞生于鸿蒙，我诞生于上古于远古交接之处。她在远古生长，我在现在生长。我们的经历、记忆都是不一样的，我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虞九明感觉蛋身又晃了晃，“所以，你说我应该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虞九明沉吟一番，“你的母体名唤玄一，那你的名字中自然也要带着玄字。”
玄鸟懵懂道，“那难不成，我要叫玄二？”
虞九明挠了挠头，“那似乎有点太过敷衍了。”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玄鸟从未在传承中听过这句话，于是它问道，“这是什么？”
“一句诗歌，描绘神灵光辉永恒流转之象。你是远古神鸟，这诗词与你相称。”
玄鸟似懂非懂，“竟能有人想出如此神句，人族的脑子果然是四族中最好使的。”
“那就叫玄灵好了。”
玄灵的得到了自己的名字，看起来心情更是好了不少，“玄一和苦欲莲花是好友，所以它对我颇有照顾，在一处山渊中找回我之后，便一直将我护佑在她的伴生秘境中。”
“其实玄一和苦欲莲，从来都没有像它们那样做过那么多造孽的事情。”
“造孽？”虞九明察觉到这词似乎颇有深意。
“嗯，没错，就是造孽。”玄灵将蛋身换了个方向，“远古神族并非至善至美，在最开始的时候，人妖魔于神族的关系非常单纯。神族接受供奉，获得信仰之力，为信徒完成愿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些有心神族的推动下，人妖仙对神族的信仰逐渐变成了盲从。”
“一些神，接受供奉，却蔑视众生，只是将他们作为一种食物的生产工具。”
“人妖魔尚且感恩赐予她们食物的天地。”
“可是压迫到极致，终究是要触底反弹的。在接近上古的时候，人妖魔同时找到了适配自己种族的修炼方式，于是各族修者大爆发。她们不满神族压迫，最终联合起来，对所有神族进行追杀。”
虞九明脑中浮现出小黑鸟的背影，
“那，那些无辜的神会恨吗？”
“不会。”玄灵摇头，“世间万物，终有寂灭之时，无论是人、仙、还是神。”
“而且大部分天生地养的神都是植物形态，只要天地在，受天地偏爱的她们，就会再次诞生，就比如苦欲莲。”
【叛逆值加十二】
听着这一连串的播报，虞九明差点难掩自己脸上的欣喜之色。
好活，真是好活，这来的也太容易了。
正当虞九明想要再从它嘴里扣出来点什么的时候。
谁料这小黑鸟说的话却让她顿时吓一跳，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原本正在行进的蛋突然停下，匀速旋转环视四周，
“什么声音？”
“就是什么加十二加九的，不知道在哪嘚嘚啥呢。”
虞九明呼吸一抽，
“我靠，系统它怎么能发现你的？”
【可能是因为你现在和它算是融为一体了，所以也能感受到我。】
“又在说！可我听不清。”
【不行了宿主，我先撤了，等你出来了我们再联系。】
系统匆匆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将虞九明撇这了。
“怎么又停了。”玄灵突然一惊，“是不是你身上中邪了，是你身上的东西吧。”
“啊？”虞九明不敢吱声。
玄灵眯起眼，“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除掉它的。”
“别别！”虞九明连忙制止，她大脑快速思考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其实，你听到的，可能是我的心声！”
玄灵疑惑，“啊？你心声那么多？”
虞九明硬着头皮点头，“因为，我有玉玉症。”
“玉玉症？”
“对，玉玉症，我只要一焦虑，就会犯病，这个病的表现就是内心有两个人自言自语！”
“这样啊。”玄灵看起来很难懂，将信将疑，“没事，我会帮你治好的。”
“那多谢你了。”虞九明木着脸，“我只要能找到我那心爱的徒儿，我就能好了。”
“放心，放心，我们马上就到一号阵眼了。”玄灵宽慰道，“我刚刚想了想，你那徒弟走的通道和我们不一样，恐怕应该就是被阵眼吸入进去了。”
“阵眼内外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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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块黑洞的对比之下，这个黑蛋显得尤其之小，还没靠近边缘，虞九明便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引力。
“虞九明，抓紧哦，你不要又晕蛋了。”
虞九明恍惚了一瞬，“哦，好。”
在她回应的下一秒，黑洞的吸盘终于吸上了蛋身，将它们拉入黑洞的最中央。
临失去意识前，虞九明仿佛看到后面似乎有一道绯红身影，那人身材挺拔，可面容轮廓却柔和俊秀，看不出男女。
这也是神吗？
不知过了多久，虞九明再次醒来，看着面前的湿润的浅棕色土地，她微微发愣。
阵眼里竟然真的是正常世界！
不知为何，虞九明还没回神，便听到玄灵突然像山中野猴一样大叫起来，
“oi,oi，这是，远古世界！”
“我这是回老家了！”
远古世界？
虞九明环顾四周。
蓝色的天，棕色的地，还有旁边看起来有点大的绿叶。
她闷闷道，“不都说远古时期，地貌和现在不一样吗，我看没什么区别啊。”
玄灵哈哈大笑起来，“天地从鸿蒙初开之始便是亘古不变，万物生长的规律也都是一样的。但是每个时期，生存在世界的生物，都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不同的改造痕迹，而你们之所以说远古时期和现在不一样，那就完全是因为，神力与举国之力凝聚交织带来的产物太过让人震撼了而已。”
“你来看吧！”
蛋身突然立起，虞九明的视线骤然改变。
远远望去，蔚蓝大海一望无际，遥遥天边分割成线，这样磅礴的海水，本应该放肆地击打在石岸上，可是虞九明却发现，这些水流竟然异常改道，共同汇聚成一股洋流，向着另一边汹涌而去。汇聚成的洋流，竟然逆着地势而上，攀爬至山巅。热烈的夕阳为山巅披上一层璀璨的碎金，浪花于空中绽放。
水漫金山?
玄灵悠悠道，“这时的大神，为了彰显自己的信仰之力，就会在自己领域与其它领域交界的地方，设置像这样违逆自然规律的奇观。”
虞九明感叹，“真是闲出屁来没地方放了。”
玄灵沉默半晌，“哎呀不说这个了，你徒弟的气息越来越浓了，让我看看在什么地方，我们速速解决。”
黑蛋开始地上飞速地移动起来，它要是长脚估计都得快得没影了。
它就这样跑啊跑，跑啊跑，直到一张大网朝着它扑面而来。
男人将它那在手心颠了颠，
“这是啥蛋，怎么黑黢黢的。”
玄灵想要挣脱男人的掌控，可是这时它才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是远古，神族遍地。
另一个男子道，“看着像玄鸟的蛋，它们这群鸟不都是什么色就什么蛋吗？”
“你确定，那玄鸟不就一只吗，一只鸟咋生蛋？”
那男顿了顿，“可能跟别的鸟杂交了吧，或许是金乌？”
“那黑金色真是蛮好看的，拿回去给上神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