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天光 作品
54.人间篇（三十七）
萧翎又豪无厘头问了一句：“父皇可知道儿臣的喜好？”萧翎的目光望向崇明帝，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希冀。
很快那一抹亮光也在崇明帝的长久沉默下消失殆尽，萧翎好似放弃一般笑了一声：“果然，如果是九妹妹在这里，您一定会为她准备她喜欢的甜点吧；总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备着吃的等九妹妹，从来都不会过问我喜欢吃什么。”
“九妹妹一撒娇，您就什么都答应她，甚至还给她建了一个比我们皇子还大的公主府！就连她的昭阳殿和萧楚云的昭陵殿都是您亲自提名，连赐的封号都是永安公主和广陵王，而我凭什么就只有一个字。”
“那我呢？”又情绪激动的再次喊道：“我呢？”
崇明帝旁观着这一切，并不给予回答。
萧翎见崇明帝不理会自己，随即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神色里尽是疯狂：“从小上学堂您只夸五弟、九妹妹只要做的好就奖励他们，而我再怎么努力您都看不到，就因为他们天赋好？”
说完这些萧翎突然停下，哽咽出声：“父皇，您为什么总是这么偏心。”
崇明帝见萧翎如此执迷不悟，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好，那朕就告诉你，帮你好好回想一下；你说朕在你小时候不关心你，你也要看看你小时候都做的什么事，什么德行。”
“学堂拉帮结派欺辱他人，特别是你七弟，你明里暗里都在指责他身份，排挤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萧翎闻言变了神色，想要开口狡辩却有不知从何说起。
崇明帝看着萧翎的样子：“没话说了吗？你说你朕偏心生病只关心他们不关心你，你生病是为的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往人吃食里下药，所以朕才罚里跪着，你害人落水，推人下马。”
气的崇明帝连咳了好几声，才继续道：“这一桩桩一件件你真的问心无愧吗？”
萧翎听完这些话沉默不语，几次欲张的口最后都归为无声，最后萧翎仿佛放弃一般：“既然父皇对儿臣这么失望，那不如儿臣就先送您先下黄泉，再去把萧楚云他们杀了，好让您黄泉路上有人相伴，不至于孤单。”
说着手中凝聚这魔气，周身也被魔气萦绕。
崇明帝看着萧翎周围的黑气，呵斥道：“你既然学了此等邪术。”
听了此番话的萧暮雪从屏风后探出了一只眼睛，看着萧翎周身飞舞的黑气，心道：魔气，手中已经慢慢凝聚灵力，以防萧翎突然发难。
萧翎听了崇明帝呵斥，一反常态的笑着：“父皇就别管这么多了，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说着手中的黑气就向崇明帝袭去。
霎时，萧暮雪出现在崇明帝前方一手挥散朝着这边飞来的魔气，转头关心崇明帝：“父皇您没事吧。”
见崇明帝摇头才安心转头紧盯这萧翎。
萧翎见萧暮雪有点意外：“哟，九妹妹怎么从地牢逃出来了，躲在后面也不吭声。”
萧暮雪不接他这个话头，只道：“三皇兄这样做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我怕什么天谴，从踏出第一步开始，我就没有回头的路了，只要我足够强大，任何人都奈何不了我。”
“包括你们。”
“你看，我现在也会术法，而且还比你们强，你们又能耐我何？”萧翎又抬手将魔气打向这边。
萧暮雪立刻手掐法决，双手撑开了一个淡绿色的结界，挡住了萧翎的攻击，黑金的魔气打在结界上击起一阵波纹，两人僵持不下。
对比之下萧翎倒是显得随意，仿佛只是闹着玩，萧暮雪阻挡了没一会，心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仿佛被扼住喉咙难以呼吸。
一滴好看的血珠从萧暮雪嘴角流出滴落在地，溅起花的形状，接着又一滴落在地上。
萧翎一手不断输送着魔气，一边悠闲道：“九妹妹不行就别硬撑了，听说你不能使用灵力，再这样硬撑下午，小心毒发啊。”
结界越来越微弱，被萧翎稍微加点力轻易打碎，随着结界破散，萧暮雪被余力震倒在地，喉间血气翻涌，猛地呕出一口血。
崇明帝立即上前想扶，谁知被萧翎指尖释放的一缕魔气给退了回去。
萧暮雪着急的喊了一声：“父皇。”
萧翎则是慢悠悠的笑道：“父皇别急啊，儿臣先送九妹妹上路，再来让您一起下去。”
萧暮雪强令自己起身，挡住萧翎。
见此情况的萧翎嘴角勾起一抹不一察觉的弧度，好似计划得逞一样，接着从他的另一只手里飞出了好几枚魔气幻化出的毒针打向她。
身后的崇明帝注意到这一切，下意识上前挡在了萧暮雪一侧，紧接着毒针没入。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连萧翎都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愣在原地，手中的魔气也停止输送。
萧暮雪被倒在一侧的崇明帝吸引了注意，一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魔气，被再次打倒。
也来不及细想，一心只有前方的崇明帝，着急忙慌的爬过去：“父皇，父皇。”
*
萧楚云几人将整个皇宫的魔兵清理干净，四人站在宽大的地面，周围高楼耸立，萧楚云喊了一声：“萧翎，听的见就出来。”
萧翎听见声音，立刻转换了情绪，转身就要离开，可无论怎么掩饰，泪水是骗不了人的，转头的一瞬间，一滴泪珠飘落。
尽量平复着声音对后面的萧暮雪道：“给你个机会和父皇道别，过会再回来取你的命。”接着化成一缕光影离开。
萧暮雪狼狈的握着崇明帝的一只手，泪水翻涌语无伦次：“父……父皇，您怎么样？”
随后又自顾自的说着：“我该怎么办……”蓦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父皇你坚持一下。”说着就汇集灵力不断输给崇明帝。
但输入的灵力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反应，萧暮雪崩溃道：“怎么会没有用，怎么会没有用呢。”
崇明帝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喃喃道：“别试了，没用的。”说着又抬手将萧暮雪的眼泪拭去，宽慰的笑着：“别哭，父皇时间不多，你不如陪父皇聊聊天吧，好不好。”
萧暮雪断断续续的回：“好，父皇想说什么，儿臣陪您？”
崇明帝笑着说：“小时候你可调皮，经常拔父皇中的花，父皇种一次你拔一次，没想到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本想陪着你多走一段日子，现在看来，以后长路漫漫，只能你和楚云还有那些师兄师姐结伴而行。”
“不过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若是要说，还是很可惜没能多陪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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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段时光，你还这么小。”
“别哭，父皇只是要去找你母后，无论什么时候，父皇和你母后永远都在你身边陪着你。”
“要是楚云也在这里就好了。”这句话过后，再也没有听到声响。
等到即墨离赶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萧暮雪呆呆的跪坐在崇明帝旁边，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没有说，发丝凌乱，说不上来了的孤独与凄凉。
听到声响的萧暮雪才慢慢转头看向即墨离。
即墨离慢步走到萧暮雪身边蹲下，抬手理了理萧暮雪脸上的发丝，接着喂了颗丹药给她疗伤，这一段动作下来，萧暮雪都乖乖的不说话。
直到即墨离满目担忧的询问：“小师妹，伤口还疼不疼。”
萧暮雪好似才从刚刚的事件抽离，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师姐，以后这偌大皇城，再也没有人能像父皇一样等我回家了，不会再有了。”
“师姐，我没有父皇了。”
“师姐，我没有家了。”
即墨离将萧暮雪紧紧揽入怀中，出声安慰：“没事，以后师姐保护你。”
“有师姐在地方，就是你的家。”
似是承诺。
“小师妹，师姐定会护你一世周全。”
“除非，我先死。”
这世间本就没有两全法，遗憾才是人生常态……
另一边的萧翎出现在高楼屋顶上俯视着萧楚云几人：“萧楚云，你怎么现在才到，看来你也不怎么样。”
洛卓羽迟疑道：“他不是不会术法吗？这是什么情况。”
林君泽目光闪动：“他身上有星陨剑碎片的气息。”
“不止，还有魔气。”萧楚云语气沉重道。
洛卓羽瞪大眼睛：“还可以这样，而且还站那么高不怕遭雷劈吗？”
下面几人的谈话皆被萧翎收入耳中，谁知萧翎并没有生气，反而说起了以前的往事：“萧楚云，如今我的力量可是远远在你们之上，很快我就会送你下黄泉，临死之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当年你母后的事情，是我找人做的，还有萧瑾瑄的母妃那里，也是我，怎么样，要不要感谢我，若是没有我，你也不一定会拜入仙门。”
萧楚云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但很快被隐藏：“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见萧楚云并没有因为此时发怒，萧翎勾唇笑道：“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父皇还有九妹妹都被我杀了。”
闻言，萧楚云大袖下的手指紧紧篡住，握的指节咔咔作响：“找死。”
萧翎无所谓的开口：“可这就是世间的法则，强者才有话语权。想要成为强者，就是要把所有的拦路人当成垫脚石。”
“成长就是不断杀死过去的自己，然后获得新生。”
刚赶来支援的即墨离听到了此话立刻回怼回去：“你只是为了自己的野心找借口开脱，从而减少愧疚而已。你说这个是新生？”
“那今天的你重生了，你的心，也重生了吗？”
说着即墨离安慰的拍了拍萧楚云：“小师妹没事就是受了伤，毒性发作了，不过出门前有师尊给的药，暂时没事，但是你父皇……”
萧楚云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眼眶瞬间通红，依稀可见的盈盈水光。
很快那一抹亮光也在崇明帝的长久沉默下消失殆尽，萧翎好似放弃一般笑了一声：“果然，如果是九妹妹在这里，您一定会为她准备她喜欢的甜点吧；总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备着吃的等九妹妹，从来都不会过问我喜欢吃什么。”
“九妹妹一撒娇，您就什么都答应她，甚至还给她建了一个比我们皇子还大的公主府！就连她的昭阳殿和萧楚云的昭陵殿都是您亲自提名，连赐的封号都是永安公主和广陵王，而我凭什么就只有一个字。”
“那我呢？”又情绪激动的再次喊道：“我呢？”
崇明帝旁观着这一切，并不给予回答。
萧翎见崇明帝不理会自己，随即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神色里尽是疯狂：“从小上学堂您只夸五弟、九妹妹只要做的好就奖励他们，而我再怎么努力您都看不到，就因为他们天赋好？”
说完这些萧翎突然停下，哽咽出声：“父皇，您为什么总是这么偏心。”
崇明帝见萧翎如此执迷不悟，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好，那朕就告诉你，帮你好好回想一下；你说朕在你小时候不关心你，你也要看看你小时候都做的什么事，什么德行。”
“学堂拉帮结派欺辱他人，特别是你七弟，你明里暗里都在指责他身份，排挤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萧翎闻言变了神色，想要开口狡辩却有不知从何说起。
崇明帝看着萧翎的样子：“没话说了吗？你说你朕偏心生病只关心他们不关心你，你生病是为的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往人吃食里下药，所以朕才罚里跪着，你害人落水，推人下马。”
气的崇明帝连咳了好几声，才继续道：“这一桩桩一件件你真的问心无愧吗？”
萧翎听完这些话沉默不语，几次欲张的口最后都归为无声，最后萧翎仿佛放弃一般：“既然父皇对儿臣这么失望，那不如儿臣就先送您先下黄泉，再去把萧楚云他们杀了，好让您黄泉路上有人相伴，不至于孤单。”
说着手中凝聚这魔气，周身也被魔气萦绕。
崇明帝看着萧翎周围的黑气，呵斥道：“你既然学了此等邪术。”
听了此番话的萧暮雪从屏风后探出了一只眼睛，看着萧翎周身飞舞的黑气，心道：魔气，手中已经慢慢凝聚灵力，以防萧翎突然发难。
萧翎听了崇明帝呵斥，一反常态的笑着：“父皇就别管这么多了，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说着手中的黑气就向崇明帝袭去。
霎时，萧暮雪出现在崇明帝前方一手挥散朝着这边飞来的魔气，转头关心崇明帝：“父皇您没事吧。”
见崇明帝摇头才安心转头紧盯这萧翎。
萧翎见萧暮雪有点意外：“哟，九妹妹怎么从地牢逃出来了，躲在后面也不吭声。”
萧暮雪不接他这个话头，只道：“三皇兄这样做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我怕什么天谴，从踏出第一步开始，我就没有回头的路了，只要我足够强大，任何人都奈何不了我。”
“包括你们。”
“你看，我现在也会术法，而且还比你们强，你们又能耐我何？”萧翎又抬手将魔气打向这边。
萧暮雪立刻手掐法决，双手撑开了一个淡绿色的结界，挡住了萧翎的攻击，黑金的魔气打在结界上击起一阵波纹，两人僵持不下。
对比之下萧翎倒是显得随意，仿佛只是闹着玩，萧暮雪阻挡了没一会，心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仿佛被扼住喉咙难以呼吸。
一滴好看的血珠从萧暮雪嘴角流出滴落在地，溅起花的形状，接着又一滴落在地上。
萧翎一手不断输送着魔气，一边悠闲道：“九妹妹不行就别硬撑了，听说你不能使用灵力，再这样硬撑下午，小心毒发啊。”
结界越来越微弱，被萧翎稍微加点力轻易打碎，随着结界破散，萧暮雪被余力震倒在地，喉间血气翻涌，猛地呕出一口血。
崇明帝立即上前想扶，谁知被萧翎指尖释放的一缕魔气给退了回去。
萧暮雪着急的喊了一声：“父皇。”
萧翎则是慢悠悠的笑道：“父皇别急啊，儿臣先送九妹妹上路，再来让您一起下去。”
萧暮雪强令自己起身，挡住萧翎。
见此情况的萧翎嘴角勾起一抹不一察觉的弧度，好似计划得逞一样，接着从他的另一只手里飞出了好几枚魔气幻化出的毒针打向她。
身后的崇明帝注意到这一切，下意识上前挡在了萧暮雪一侧，紧接着毒针没入。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连萧翎都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愣在原地，手中的魔气也停止输送。
萧暮雪被倒在一侧的崇明帝吸引了注意，一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魔气，被再次打倒。
也来不及细想，一心只有前方的崇明帝，着急忙慌的爬过去：“父皇，父皇。”
*
萧楚云几人将整个皇宫的魔兵清理干净，四人站在宽大的地面，周围高楼耸立，萧楚云喊了一声：“萧翎，听的见就出来。”
萧翎听见声音，立刻转换了情绪，转身就要离开，可无论怎么掩饰，泪水是骗不了人的，转头的一瞬间，一滴泪珠飘落。
尽量平复着声音对后面的萧暮雪道：“给你个机会和父皇道别，过会再回来取你的命。”接着化成一缕光影离开。
萧暮雪狼狈的握着崇明帝的一只手，泪水翻涌语无伦次：“父……父皇，您怎么样？”
随后又自顾自的说着：“我该怎么办……”蓦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父皇你坚持一下。”说着就汇集灵力不断输给崇明帝。
但输入的灵力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反应，萧暮雪崩溃道：“怎么会没有用，怎么会没有用呢。”
崇明帝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喃喃道：“别试了，没用的。”说着又抬手将萧暮雪的眼泪拭去，宽慰的笑着：“别哭，父皇时间不多，你不如陪父皇聊聊天吧，好不好。”
萧暮雪断断续续的回：“好，父皇想说什么，儿臣陪您？”
崇明帝笑着说：“小时候你可调皮，经常拔父皇中的花，父皇种一次你拔一次，没想到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本想陪着你多走一段日子，现在看来，以后长路漫漫，只能你和楚云还有那些师兄师姐结伴而行。”
“不过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若是要说，还是很可惜没能多陪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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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父皇只是要去找你母后，无论什么时候，父皇和你母后永远都在你身边陪着你。”
“要是楚云也在这里就好了。”这句话过后，再也没有听到声响。
等到即墨离赶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萧暮雪呆呆的跪坐在崇明帝旁边，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没有说，发丝凌乱，说不上来了的孤独与凄凉。
听到声响的萧暮雪才慢慢转头看向即墨离。
即墨离慢步走到萧暮雪身边蹲下，抬手理了理萧暮雪脸上的发丝，接着喂了颗丹药给她疗伤，这一段动作下来，萧暮雪都乖乖的不说话。
直到即墨离满目担忧的询问：“小师妹，伤口还疼不疼。”
萧暮雪好似才从刚刚的事件抽离，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师姐，以后这偌大皇城，再也没有人能像父皇一样等我回家了，不会再有了。”
“师姐，我没有父皇了。”
“师姐，我没有家了。”
即墨离将萧暮雪紧紧揽入怀中，出声安慰：“没事，以后师姐保护你。”
“有师姐在地方，就是你的家。”
似是承诺。
“小师妹，师姐定会护你一世周全。”
“除非，我先死。”
这世间本就没有两全法，遗憾才是人生常态……
另一边的萧翎出现在高楼屋顶上俯视着萧楚云几人：“萧楚云，你怎么现在才到，看来你也不怎么样。”
洛卓羽迟疑道：“他不是不会术法吗？这是什么情况。”
林君泽目光闪动：“他身上有星陨剑碎片的气息。”
“不止，还有魔气。”萧楚云语气沉重道。
洛卓羽瞪大眼睛：“还可以这样，而且还站那么高不怕遭雷劈吗？”
下面几人的谈话皆被萧翎收入耳中，谁知萧翎并没有生气，反而说起了以前的往事：“萧楚云，如今我的力量可是远远在你们之上，很快我就会送你下黄泉，临死之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当年你母后的事情，是我找人做的，还有萧瑾瑄的母妃那里，也是我，怎么样，要不要感谢我，若是没有我，你也不一定会拜入仙门。”
萧楚云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但很快被隐藏：“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见萧楚云并没有因为此时发怒，萧翎勾唇笑道：“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父皇还有九妹妹都被我杀了。”
闻言，萧楚云大袖下的手指紧紧篡住，握的指节咔咔作响：“找死。”
萧翎无所谓的开口：“可这就是世间的法则，强者才有话语权。想要成为强者，就是要把所有的拦路人当成垫脚石。”
“成长就是不断杀死过去的自己，然后获得新生。”
刚赶来支援的即墨离听到了此话立刻回怼回去：“你只是为了自己的野心找借口开脱，从而减少愧疚而已。你说这个是新生？”
“那今天的你重生了，你的心，也重生了吗？”
说着即墨离安慰的拍了拍萧楚云：“小师妹没事就是受了伤，毒性发作了，不过出门前有师尊给的药，暂时没事，但是你父皇……”
萧楚云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眼眶瞬间通红，依稀可见的盈盈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