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独幽 作品

24. 亲昵

闻言,宋冀年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来不及安抚宋灵珊,拉着她的衣袖道:“快!快带我过去!”


宋灵珊依旧一脸的不情愿,但慑于兄长的威仪不得不带他过去。


相较于前院的喧闹,兰雪堂则要静谧许多。


朱杞将这些日子搜罗来的食谱尽数整理好,放入一只掐丝金知了云雾纹的红木小匣子里,这里面有几本是外域食谱,他请了专人翻译成汉文,对于一些奇怪的食材还让人去特意打听了,自己也做了注解,想来沈持玉看到后会很开心。


正想着刘福忽然从外面进来,走到他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朱杞面色陡然大变,合上匣子大步出了兰雪堂。


昏沉沉中沈持玉觉察到有人在解自己的衣带,她努力迫使自己睁开眼睛,头昏沉得厉害,视线恢复的刹那竟看到一张陌生的男子面孔。


她吓得惊叫一声,一把推开那人踉跄着站起身,可是身子已经软的厉害,头也昏沉沉的。


“你是谁?”她裹紧了衣衫,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对面的男子一身的酒气,走路同样的踉踉跄跄,如若不然她刚刚也不可能将人推倒。


那人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打着酒嗝朝她扑了过来,“美人儿,别跑啊!”


沈持玉反身想躲,却被那人一把抓住衣袖扑倒在地,酒气扑面而来,她被压得无法动弹,身子竟也升起一股奇异的躁动。


“你放开我!”她奋力挣扎试图躲避男人的亲吻,可身上却没有一丝气力。


过往二十余载,她从未如此害怕过,拼了命地挣扎却也抵不过男人的蛮力,她眼中的绝望铺天盖地。


朱杞赶来时看到眼前一幕,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起,掩藏在黑暗中的记忆再次复苏,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掌击在男子脑后,将人打昏了过去。


“你没事吧?”他蹲下身将沈持玉扶起,见她只是发髻凌乱,身上衣衫完好不由松了口气,只是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又泛起几分迟疑。


眼前女子乌发半垂,杏眼潮湿,晕脸含妍,似海棠春睡,娇滴滴地一副可欺的模样。


“你中了媚/药?”朱杞觉察到空气中有一股香甜之气,目光扫过屋内,见案上香炉袅袅,定是这东西作祟。


沈持玉只觉身子燥热难耐,软得一塌糊涂,身旁男子身上不断散发着幽幽冷香,她下意识地想要靠近,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头,一双漂亮的凤眸泪汪汪地看着他,泫然欲泣的神情很是惹人怜爱。


“我、我好难受。”她的声音绵软无力中透着一股娇憨的媚态,望着他时目光似有千万根蛛丝黏着,让人无法拒绝。


柔弱无骨的小手攀在他的脖颈间,腰身如柳枝般依偎在他的怀中,朱杞的目光变得幽暗,他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


与过往二十多年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感觉到厌烦与恶心。


她鬓边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他的颈窝,酥酥麻麻,宛若一丝火线瞬间点燃了全身。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朝着这边走来。


朱杞揽着她腰身的手猛然收紧,目光晦暗不明,也许这是一个助沈持玉离开宋家的机会,但如果走了这一步,沈持玉的名声就毁了。


沈太傅那般在意的名声,沈持玉自小恪守,融尽骨子里的礼义廉耻,都将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毁之殆尽。


虽然残忍,但这是最快的方法。


“踢踏踏……”一连串脚步声停在门前,下一瞬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风灌了进来,吹得屋内帷幔飘摇不止。


宋冀年一脚踏入屋内,鼻端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他心头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待看清地上踏着的人时心更是吊到了嗓子眼。


“嫂嫂呢?”宋灵珊也跟了进来,一眼看到地上躺着的男子惊叫一声道:“这人是谁啊”


宋冀年摸了摸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昏了过去,搬开他的身子,发现地上躺着一枚紫色芍药绢花,正是今早沈持玉头上戴的那朵。


“你在看什么?”宋灵珊见兄长蹲在地上不动,不由凑到跟前。


“没什么。”宋冀年将手中的绢花藏于袖中,起身四处看了看,发现靠西边的一扇窗子洞开。


他探出头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异常,不过有一点可以确信在他到来之前沈持玉确实在这里,只不过她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带走的尚未可知。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说笑声,宋冀年立即将门关上,透过门缝看到了以沈老太太为首的一众女眷正沿着不远处的小径向戏台方向走去。


待一行人走远了,宋冀年方才对自家妹妹道:“你去找找你嫂嫂。”


今日府上女眷众多,他不好明目张胆地找,只能寄希望于宋灵珊,他自己则打算回去找于洋问个清楚。


他抱着她一路穿花拂柳,避开众人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兰雪堂。


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滚烫的脸颊不断在他鬓边磨蹭,像是在沙漠中寻找甘泉的行者永远也喝不够。


娇嫩的唇瓣贴着他的脖颈,濡湿的滚烫的唇一张一阖,身子也跟着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他知道她很难受,但他只是静静看着她在他面前渐渐失去理智,由一株空谷幽兰渐渐蜕变成勾人的女妖。


以他的出身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在他的眼中世间女子无论美丑都是不堪的,唯独沈持玉不一样。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相伴六年有余,他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私有物,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们根本就不会分开六年之久。


她与他之间无关情爱,只有彼此。


可沈持玉似乎将他忘了,这让他很难过,也很生气。


他要好好罚她,直到她记起他是谁。


沈持玉觉得好热,她毫无章法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手上却是绵软无力,扯来扯去,不过是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朱杞始终冷眼看着床榻上求而不得的女子,他忽然探身凑近她,带着薄茧的冰冷手指触上她的脸颊。


沈持玉舒服地呻/吟出声,她纤细的手指忽然抓住他的衣襟,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凝望着他,小声嗫嚅:“夫君,我好难受。”


朱杞的身子僵了僵,他垂眸看向她,烛火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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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白的肌肤如上等美玉,漾出一层柔光,处处透着诱惑。


他静静看着她许久,蓦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倏然倾身手指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瓣。


炙热滚烫的唇舌纠缠发出暧昧的声响,他的吻炙热却不含一丝情欲,有的只是惩罚与掠夺,他在一点点地抢夺沈持玉口腔中的空气。


她被钳制得无法呼吸,泪湿双颊,手指不停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沈持玉快要溺毙在他的吻里,眼神中似乎有一瞬的清明,就在快要撑不下去时,朱杞放开了她。


她被更紧地圈在怀中,耳畔响起男子沙哑的控诉:“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你都忘了吗?”


想到此,他眼神一暗,张口咬在了她雪白的颈间。


门口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刘福道:“主子,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进来。”朱杞依旧揽着沈持玉不曾松手,看着她眼眶红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心底竟生出几分愉悦。


刘福端着托盘进来,上面呈着一碗泛黑的药汁,旁边放着一个针灸带。


他将东西放在了床榻边的小杌子上,悄悄抬眼瞧见相依相偎的二人连忙垂下眸子。


朱杞蹙了蹙眉道:“你出去吧。”


门阖上后,朱杞拿起托盘中的药汁,一只手压住她的后颈,将药碗凑到跟前,冷声道:“乖,喝了它就不难受了。”


沈持玉此时神志不清,哪里肯喝苦苦的药汁,她不断摇头躲避,药汁被撞洒了一些。


朱杞深深看她一眼,将药碗凑到唇边一口饮下,而后压上沈持玉的唇,将药汁尽数渡入她口中,黑色的药汁顺着二人纠缠的唇角溢出,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末了轻轻在她唇瓣咬了一下,弯了弯唇角,眼底似有宠溺,“真是一点都不乖。”


药汁许是太苦了,沈持玉皱巴着一张小脸,不过很快她又难受地拉扯胸前的衣襟,看得出来她很难受,一双小手又不安分地攀扯过来。


朱杞没再犹豫,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指,摊开针灸带从里面抽出最粗的一根银针朝着她的手指扎了下去。


沈持玉疼得嘤咛一声,想要抽出手指。


门外忽然响起了刘福拔高的声音:“四姑娘,您怎么来了?”


细碎的脚步声在门口停驻,陈如雪的声音响起:“我奉父亲之命邀公子入前厅一道儿用膳。”


刘福道:“让您白跑一趟,主子已经歇下了。”


“啊,怎生这般早就歇下了,可是身子不适?”陈如雪满腹疑惑,白日见到秦公子时还好好的,眼下不到掌灯时分怎就歇下了。


朱杞正捏着沈持玉的指尖替她放血,听到外面的响动不由蹙了蹙眉,放轻了手中动作。


原本努力挣脱手指的沈持玉猝不及防,用的力道大了些,被他猝不及防放手身子不由向后跌去,头磕在了床帮上。


撞得其实并不重,但好巧不巧地撞在了先前被宋灵珊推倒时撞的地方,她疼得叫了一声,眼泪也跟着溢出眼眶。


“什么声音?”陈如雪似乎听到了女子的呜咽声,一时不知自己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