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高 作品
91. 带头打架
小店的小二刚出门口倒盆水，就听见马蹄声，抻着脖子往出看去，见人到跟前，赶紧扬起笑脸，问道：“几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姜雪松下马跺两下微微发麻的脚，把手里的缰绳递到小二手里，开口道：“打尖，你们店里有什么好吃的？”
小二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盆，咧着嘴笑道：“您可来对地方了，咱们店里菜色最全，别管您是南方还是北方，东海还是西蜀，保管您能吃高兴了。”
他说完探着脖子对里面大喊道：“二叔，来客人了！”
喊完对着几人客气地一弯身子，道：“客官里面请，先进屋里躲躲寒风。”
被他叫作二叔的就是店掌柜，头顶戴着一个瓜皮小帽，站在店门口，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这么多人，那可是大单啊。
他伸手赶紧把人往里面迎，随手抽过柜台上的抹布，又替几个人重新擦了桌子，笑嘻嘻地说道：
“几位客官，有失远迎，客官想吃些什么，容小老儿介绍介绍？”
姜雪松解开披风，韦敏琅坐在她身侧，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叠好放在一旁，自然的连姜雪松都没反应过来就坐下去了。
看着放在他左边的披风又看着递到面前的热茶，低声道了句谢。
转头看向掌柜，问道：“有什么特色吗？最好是些热食。”
掌柜笑得和蔼，指着墙上的招牌道：“那就是咱们店里的山煮羊了，给客官们上两份，其余的小菜我看着上如何？”
姜雪松正愁不知道该点些什么呢，有他这句话轻松不少，随后又对着一大桌子人说道：“想吃什么自己加，我请客。”
掌柜从小二手里接过小菜开口道：“好嘞，客官们稍等啊，马上给您上菜”
姜雪松略一颔首，端起热茶小口地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小声地说道：“如今荆州闹灾荒，没想到这种路边小店还开着。”
说完她和坐在右侧的青鸟对视一眼，这店里有诈？
没等她再多做思考，几人吵闹的声音就传进来，还带着不少的酒气。
为首的那个男子站在门槛上背对着姜雪松，只能看见一颗光头。
只是这光头越看越眼熟，等他转过身来，这人不就是道止吗？他怎么跑到这来了。
道止转身的时候也看到了姜雪松，俩人视线对了一瞬，双方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震惊。
姜雪松挑起眉毛，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
道止更是直接揉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错了：诶！你怎么也在这？
姜雪松看他身边还有别的人，立马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免得被旁人发现。
道止则是和其他人勾肩搭背，驾轻就熟地走到姜雪松她们身后的那张桌子上。
道止一坐下就大着嗓门对着后堂吼道：“掌柜的，老规矩，先给我们上二斤温酒。”
他身边的一个小个子，赶紧吹捧道：“萧老哥豪爽啊！”
道止挥挥手，不以为意道：“嗨，这算什么啊，跟我出来，一定得让你们吃饱喝足不是？”
“是”“谁说不是呢”“对对！”
姜雪松竖起耳朵听着隔壁桌的动静，道止先前说要去灵教，难不成这就混进去了？看那些人的样子也不太像啊。
还没等多听听，店小二就捧着一个大瓷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她们桌上，紧接着掌柜又捧过来一盆，看样子应该就是那个山煮羊。
道止身边的小个子扭着身子看着他俩动作，不大高兴地站起身来：“诶！怎么回事？刚才没听见我们点的菜吗？”
掌柜上完菜才看到他们，赶紧赔笑脸道：“哎哟，五爷您来了，您稍等啊，马上就给您上菜，还是老规矩！”
小个子可不买他的账，指着桌上的两盆肉说道：“凭什么给他们上两个啊，我们都坐半天了，连壶酒都不给上。”
这人平时最爱斤斤计较，菜里多放些葱花他都要揪出来骂一会儿，怕他撒泼毁了自己的生意，掌柜赶紧回柜台拿出一坛酒，解释道：
“五爷您先喝着，后面的菜马上就来，这几位客官先到的，就先给他们上了。”
那个小个子还是不依不饶的，干脆借着酒劲，起身走到姜雪松和韦敏琅中间，左右低头打量一眼，把目光停留在姜雪松身上。
道止这个时候也扭过来，他看着姜雪松找机会和她说几句话。
小个子冷哼一声道：“你们干什么的？大半夜的来这吃饭看着不像好人啊。”
掌柜帮着打圆场道：“哎哟，五爷，这可是错怪了人家，这几位一看就是本分人家，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韦敏琅注意到他的眼神，赶紧站起身来，开口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那小个子此时还装起来，掏掏耳朵，开口道：“姓单，道上的人都叫我五爷。”
韦敏琅见他那样子，丝毫没有不屑之意，客气地拱手道：“原来是五爷，我们兄妹二人路过此地休息，等吃饱喝足以后就离开。”
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交到掌柜手里，开口道：“掌柜，五爷这桌的酒菜算在我头上，”转头对着五爷客气地笑笑说道，“不知道这是您的地盘，也没带什么礼物孝敬您，一桌酒菜不成敬意。”
五爷仰起头看着他，这么好说话，倒是叫自己挑不出来错处，人家这么客气自己也不好再为难不是。
摆了摆手道：“看你这么上道就算了。”
说完摸摸鼻子，歇了气焰坐回去，看着道止嘿嘿笑几声：“这回萧老哥能省一回酒钱了。”
道止哈哈大笑几声，开口道：“那我还要谢谢你了，说实话刚才真有些把我吓到了，这要是两边打起来，我一大把年纪还得躲到茅房里，哈哈哈。”
他那一桌人都跟着笑，时不时地还打量这边几眼，姜雪松则是默默听着道止的话记在心里。
韦敏琅花了点银子把这个赖皮解决掉，坐下的时候还对姜雪松眨巴下眼睛，看着倒是比平时俏皮。
随后从竹筒里拿出双筷子，用帕子仔细地擦了一遍才交给她，轻声道：“快吃些热乎的。”
姜雪松脸颊微微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的。
经过刚才那一遭，掌柜明显多了个心眼，这边上一道菜那边就上一道菜，免得又被那个五爷说。
姜雪松这边吃得安安静静，大家都在这闷头吃饭，而道止那桌在玩行酒令，吵得人耳根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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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松吃饱以后喝了口茶，看着桌上的人都吃得差不多，就开始自己的表演，“哎呦”一声
随后站起身子，大声地指责道：“推到我了。”
道止转过头去一脸兴奋，他就等着她来找茬呢，眼看人都快吃完饭了还没动静，刚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开口。
见她开口，自己这个戏瘾也上来了，醉得好像睁不开眼睛一样，一拍桌子，把筷子都震飞了，道：“就推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韦敏琅没想到姜雪松反应这么快，赶紧站起身护着她，对面一群酒鬼，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
青鸟也紧接着起身，手按在腰上系着的剑上，不错眼珠地盯着对面。
姜雪松还是第一次打这种架，心里多少还有些紧张，攥紧拳头，开口道：“你还有理了，这客栈就这么大，你偏偏怼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韦敏琅微微侧头看着姜雪松，实在是这种说话风格和她平日里有些不太像。
道止突然瞪大了眼睛，胡子都被气直了，挑衅道：“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说完给她使了个眼色。
姜雪松立马会意，伸脚踢开他身下的椅子，不只是他，连带着和他坐一个椅子的五爷都摔在地上。
那声音，听着就疼，道止皱巴起脸，哀号道：“你竟然敢打我？兄弟们，给我揍她。”
姜雪松一个撤步赶紧让出位置，自己带着的人也站起身来，往对方身上招呼着，有几个还想拔刀，姜雪松赶忙出声道：“教训一下就得了，别害人性命。”
说完赶紧顺着后堂的位置往出跑，去找道止刚才说的茅房。
掌柜和店小二躲在柜台后面，张着两只手想拉架又不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桌子啊，小心凳子，砸坏了是要赔钱的。”
姜雪松没顾得上里面的情况，刚从后堂跑出来，一进后院就看见道止等在那，靠在石碾旁揉着刚才摔到的腰。
见姜雪松来了赶紧招招手，带着人一起蹲在石碾后面。
“姜施主，你这下脚也太重了，得亏我身手好，要不这老胳膊老腿的，指不定得摔成什么样呢。”道止有些埋怨地说道。
姜雪松略带抱歉地看了一口，解释道：“第一次没经验，下回就好了。”
道止赶紧伸手挡在她面前，道：“就这一次吧，下回我可不来了。”
姜雪松听着屋里的声音，抓紧问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灵教了吗？”
道止挠挠长出青茬的头，啧了两声道：“可不是吗，我这不正在想办法混进灵教内部吗，他们那的人一个个心眼子都多，这事还得慢慢来。”
说完又把话题转回到她身上，问道：“那你来这干什么？还带了那么多人，你身边那小子是韦家的吧，眼光不错啊！”
“我是来探查九峰山山匪情况的，粮食被他们截了，我打算要回来。”姜雪松不理会他的打趣，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没打算隐瞒什么。
道止听到倒是眼睛发亮，忍不住地拔高了嗓音道：“哪？九峰山？”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后赶紧捂住嘴巴，小声重复道：“你要打九峰山？”
姜雪松点点头，有些疑惑他的反应。
姜雪松下马跺两下微微发麻的脚，把手里的缰绳递到小二手里，开口道：“打尖，你们店里有什么好吃的？”
小二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盆，咧着嘴笑道：“您可来对地方了，咱们店里菜色最全，别管您是南方还是北方，东海还是西蜀，保管您能吃高兴了。”
他说完探着脖子对里面大喊道：“二叔，来客人了！”
喊完对着几人客气地一弯身子，道：“客官里面请，先进屋里躲躲寒风。”
被他叫作二叔的就是店掌柜，头顶戴着一个瓜皮小帽，站在店门口，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这么多人，那可是大单啊。
他伸手赶紧把人往里面迎，随手抽过柜台上的抹布，又替几个人重新擦了桌子，笑嘻嘻地说道：
“几位客官，有失远迎，客官想吃些什么，容小老儿介绍介绍？”
姜雪松解开披风，韦敏琅坐在她身侧，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叠好放在一旁，自然的连姜雪松都没反应过来就坐下去了。
看着放在他左边的披风又看着递到面前的热茶，低声道了句谢。
转头看向掌柜，问道：“有什么特色吗？最好是些热食。”
掌柜笑得和蔼，指着墙上的招牌道：“那就是咱们店里的山煮羊了，给客官们上两份，其余的小菜我看着上如何？”
姜雪松正愁不知道该点些什么呢，有他这句话轻松不少，随后又对着一大桌子人说道：“想吃什么自己加，我请客。”
掌柜从小二手里接过小菜开口道：“好嘞，客官们稍等啊，马上给您上菜”
姜雪松略一颔首，端起热茶小口地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小声地说道：“如今荆州闹灾荒，没想到这种路边小店还开着。”
说完她和坐在右侧的青鸟对视一眼，这店里有诈？
没等她再多做思考，几人吵闹的声音就传进来，还带着不少的酒气。
为首的那个男子站在门槛上背对着姜雪松，只能看见一颗光头。
只是这光头越看越眼熟，等他转过身来，这人不就是道止吗？他怎么跑到这来了。
道止转身的时候也看到了姜雪松，俩人视线对了一瞬，双方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震惊。
姜雪松挑起眉毛，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
道止更是直接揉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错了：诶！你怎么也在这？
姜雪松看他身边还有别的人，立马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免得被旁人发现。
道止则是和其他人勾肩搭背，驾轻就熟地走到姜雪松她们身后的那张桌子上。
道止一坐下就大着嗓门对着后堂吼道：“掌柜的，老规矩，先给我们上二斤温酒。”
他身边的一个小个子，赶紧吹捧道：“萧老哥豪爽啊！”
道止挥挥手，不以为意道：“嗨，这算什么啊，跟我出来，一定得让你们吃饱喝足不是？”
“是”“谁说不是呢”“对对！”
姜雪松竖起耳朵听着隔壁桌的动静，道止先前说要去灵教，难不成这就混进去了？看那些人的样子也不太像啊。
还没等多听听，店小二就捧着一个大瓷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她们桌上，紧接着掌柜又捧过来一盆，看样子应该就是那个山煮羊。
道止身边的小个子扭着身子看着他俩动作，不大高兴地站起身来：“诶！怎么回事？刚才没听见我们点的菜吗？”
掌柜上完菜才看到他们，赶紧赔笑脸道：“哎哟，五爷您来了，您稍等啊，马上就给您上菜，还是老规矩！”
小个子可不买他的账，指着桌上的两盆肉说道：“凭什么给他们上两个啊，我们都坐半天了，连壶酒都不给上。”
这人平时最爱斤斤计较，菜里多放些葱花他都要揪出来骂一会儿，怕他撒泼毁了自己的生意，掌柜赶紧回柜台拿出一坛酒，解释道：
“五爷您先喝着，后面的菜马上就来，这几位客官先到的，就先给他们上了。”
那个小个子还是不依不饶的，干脆借着酒劲，起身走到姜雪松和韦敏琅中间，左右低头打量一眼，把目光停留在姜雪松身上。
道止这个时候也扭过来，他看着姜雪松找机会和她说几句话。
小个子冷哼一声道：“你们干什么的？大半夜的来这吃饭看着不像好人啊。”
掌柜帮着打圆场道：“哎哟，五爷，这可是错怪了人家，这几位一看就是本分人家，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韦敏琅注意到他的眼神，赶紧站起身来，开口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那小个子此时还装起来，掏掏耳朵，开口道：“姓单，道上的人都叫我五爷。”
韦敏琅见他那样子，丝毫没有不屑之意，客气地拱手道：“原来是五爷，我们兄妹二人路过此地休息，等吃饱喝足以后就离开。”
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交到掌柜手里，开口道：“掌柜，五爷这桌的酒菜算在我头上，”转头对着五爷客气地笑笑说道，“不知道这是您的地盘，也没带什么礼物孝敬您，一桌酒菜不成敬意。”
五爷仰起头看着他，这么好说话，倒是叫自己挑不出来错处，人家这么客气自己也不好再为难不是。
摆了摆手道：“看你这么上道就算了。”
说完摸摸鼻子，歇了气焰坐回去，看着道止嘿嘿笑几声：“这回萧老哥能省一回酒钱了。”
道止哈哈大笑几声，开口道：“那我还要谢谢你了，说实话刚才真有些把我吓到了，这要是两边打起来，我一大把年纪还得躲到茅房里，哈哈哈。”
他那一桌人都跟着笑，时不时地还打量这边几眼，姜雪松则是默默听着道止的话记在心里。
韦敏琅花了点银子把这个赖皮解决掉，坐下的时候还对姜雪松眨巴下眼睛，看着倒是比平时俏皮。
随后从竹筒里拿出双筷子，用帕子仔细地擦了一遍才交给她，轻声道：“快吃些热乎的。”
姜雪松脸颊微微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的。
经过刚才那一遭，掌柜明显多了个心眼，这边上一道菜那边就上一道菜，免得又被那个五爷说。
姜雪松这边吃得安安静静，大家都在这闷头吃饭，而道止那桌在玩行酒令，吵得人耳根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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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站起身子，大声地指责道：“推到我了。”
道止转过头去一脸兴奋，他就等着她来找茬呢，眼看人都快吃完饭了还没动静，刚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开口。
见她开口，自己这个戏瘾也上来了，醉得好像睁不开眼睛一样，一拍桌子，把筷子都震飞了，道：“就推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韦敏琅没想到姜雪松反应这么快，赶紧站起身护着她，对面一群酒鬼，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
青鸟也紧接着起身，手按在腰上系着的剑上，不错眼珠地盯着对面。
姜雪松还是第一次打这种架，心里多少还有些紧张，攥紧拳头，开口道：“你还有理了，这客栈就这么大，你偏偏怼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韦敏琅微微侧头看着姜雪松，实在是这种说话风格和她平日里有些不太像。
道止突然瞪大了眼睛，胡子都被气直了，挑衅道：“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说完给她使了个眼色。
姜雪松立马会意，伸脚踢开他身下的椅子，不只是他，连带着和他坐一个椅子的五爷都摔在地上。
那声音，听着就疼，道止皱巴起脸，哀号道：“你竟然敢打我？兄弟们，给我揍她。”
姜雪松一个撤步赶紧让出位置，自己带着的人也站起身来，往对方身上招呼着，有几个还想拔刀，姜雪松赶忙出声道：“教训一下就得了，别害人性命。”
说完赶紧顺着后堂的位置往出跑，去找道止刚才说的茅房。
掌柜和店小二躲在柜台后面，张着两只手想拉架又不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桌子啊，小心凳子，砸坏了是要赔钱的。”
姜雪松没顾得上里面的情况，刚从后堂跑出来，一进后院就看见道止等在那，靠在石碾旁揉着刚才摔到的腰。
见姜雪松来了赶紧招招手，带着人一起蹲在石碾后面。
“姜施主，你这下脚也太重了，得亏我身手好，要不这老胳膊老腿的，指不定得摔成什么样呢。”道止有些埋怨地说道。
姜雪松略带抱歉地看了一口，解释道：“第一次没经验，下回就好了。”
道止赶紧伸手挡在她面前，道：“就这一次吧，下回我可不来了。”
姜雪松听着屋里的声音，抓紧问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灵教了吗？”
道止挠挠长出青茬的头，啧了两声道：“可不是吗，我这不正在想办法混进灵教内部吗，他们那的人一个个心眼子都多，这事还得慢慢来。”
说完又把话题转回到她身上，问道：“那你来这干什么？还带了那么多人，你身边那小子是韦家的吧，眼光不错啊！”
“我是来探查九峰山山匪情况的，粮食被他们截了，我打算要回来。”姜雪松不理会他的打趣，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没打算隐瞒什么。
道止听到倒是眼睛发亮，忍不住地拔高了嗓音道：“哪？九峰山？”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后赶紧捂住嘴巴，小声重复道：“你要打九峰山？”
姜雪松点点头，有些疑惑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