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葵 作品
37. 生不出儿子
柳虹面色多少有些尴尬，虽然她此前已经看过不少的大夫了，但谢有仪终究不一样。
毕竟是自己的东家，这事儿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谢有仪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见柳虹要问治病的事儿，便将她带进了一间坐诊的隔间之中。
这样两人说话也不必担心被他人听见。
惠宁堂每个小隔间都不大，放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张床，估计能站下三四个人。
两人坐到椅子上，谢有仪问：“你是帮别人问，还是？”
柳虹虽然面色略红，但还是直接道出了来意。
“哎，哪有什么别人，夫人，实不相瞒，我就是来替我自己问问的。”
谢有仪既然聘请了柳虹，多多少少也是听说了她的事情，只是当时也没有问个详细，毕竟是别人的隐私。
但如今涉及到看病，就需要问清楚了。
“柳掌柜，那你便与我先说说为何说自己生不出孩子？”
柳虹便将自己的情况一一道来。
“哎，我与我那前夫君是在几年前成的婚，头一两年家里也算是和和睦睦，过得不错。但是随着日子过去，我一直没怀上，家里老人多少有些急了。”
于是，柳虹便开始调养身体，补也补了，药也喝了，银子花出去一大把，可好消息始终没有。
这下子，连他夫君也急了。
可再急也没有用，生不出来就是生不出来。
于是柳虹的公公便让他夫君再纳个妾，没有子嗣传承怎么能行呢。
柳虹原本因为自己生不出的事情，就觉得愧疚，便也同意了这个说法。
然而他夫君却语出惊人，说是要直接将其休了。
家里这下子乱了起来，因为柳虹虽然无所出，但却实实在在是个贤惠媳妇。
不禁将家里里里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公婆都孝顺得很，连家里的吃食铺子都是因为柳虹各种新奇想法，才能蒸蒸日上，赚得银子越来越多。
正是因为柳虹能赚钱，她花那么多钱调养身体的事儿，家里人才没多说什么。
柳虹叹气，“结果最后还是把我给休了，就连我说和离他都不干，说什么本就是我的错。”
“我们分开没几天，他就娶了新妇，后来我才听说，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
谢有仪闻言道：“不过如今柳掌柜与那负心之人分开了，自己的生活过得越老越好，也是件好事。”
柳虹点头，她神色中虽有厌恶，却没有什么不舍和痛苦的感情。
谢有仪又问道：“那柳掌柜可是有要孩子的打算？”
她这样猜测，是因为柳掌柜既然不留恋过去，这中间又过去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又想起来看这个病。
柳虹却羞涩一笑，点了点头。
随即又说道：“此前虽然我也知道夫人开了新医馆，但是也没想起这回事来。实在是看过太多大夫，喝了太多药了，我现在这是没啥希望了。”
“只是我那弟弟回来百般劝说我，我便想着来试试。”
“夫人，若是实在不行那就算了，许是这老天爷就没给我这辈子安排子嗣，那我自己过也没什么。”
谢有仪也知道，不孕不育的患者久治不好，的确是会产生消极态度，更何况在古代，又没有什么试管的技术。
虽然主母可以抱养小妾生的孩子，但在平民百姓家哪有那么大的区别，孩子最终还是记得自己的生母。
谢有仪：“手伸出来，我先给你看看。”
柳虹依言照做。
谢有仪一开始还很是担忧，怕柳虹真是身体上有什么问题。
结果这一把脉，她感受到脉象，直接瞪大了双眼看向柳虹。
柳虹一见谢有仪这幅神色，内心也忐忑起来，难道是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马上要死了？
柳虹一时悲从心中来，这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啊，咋就又得病了。
谢有仪还没说话呢，就看到柳虹红了眼眶，泪水摇摇欲坠。
她知道对方这是误会了，连忙开口：“柳掌柜，好消息啊！”
柳虹含在喉咙里的哭声被咽了回去，号好险没打嗝：“啊？”
谢有仪为了安柳虹的心，也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柳掌柜，若不是我知道你为人，我恐怕要以为你今日是来故意捉弄我的。你这不就是喜脉吗，看脉象，估计怀了快两个月了，你自己就一点感受都没有？”
柳虹看着谢有仪的嘴皮子一直在动，声音却仿佛没有入耳。
什么是喜脉？两个月了？
柳虹豁然起身，“夫人，你真没骗我？我怀上了？！”
说完也不等谢有仪反应，又狠狠揪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哎哟！还真不是做梦！”
谢有仪失笑，再次确认地说：“柳掌柜，我好歹也是考了行医证的人，若是把个脉都把错了，我这惠宁堂也干脆不要开了。”
“你若是不信，我去叫关大夫过来，给你再看看。”
柳虹慢慢冷静下来，闻言赶紧又坐回去。
“不用不用，我自然是信得过夫人，刚刚只是太难以置信了，我怎么就怀上了？”
谢有仪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先坐下，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你那前夫君再婚也这么久了，他家可有好消息传来？”
“你平日里，没发现你那前夫君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他平日里爱不爱喝酒，熬夜？”
“他家祖上，有没有什么疾病？”
这一通问下来，谢有仪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既然柳虹能怀，说明问题肯定不在她身上。
再结合她这前夫君，重新找了个还是没有孩子，平日了身体虚得很，多走几步就出汗，晚上夫妻生活质量也很是一般，生活习惯又差，家里还几代单传。
虽然没有给本人做检查，但估计就是她前夫君的锅了。
最后，谢有仪下了结论：“柳掌柜你放宽心，你的身体是半点毛病没有的，脉象也很好。至于为何你之前怀不上，应当是你那前夫君的身体出了些问题，所以导致他很难让女子有孕。”
“如今你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好好安胎，我给你开一个安胎单子，你按着这个单子去吃。还有饮食方面，也有些要注意的地方，我都给你写下来，你回去记得多看看。有任何问题，都随时来找我。”
柳虹点点头，终于确认自己身体康健，孩子也有了，脸上尽皆是喜悦之色。
一通忙乎，柳虹提着手里的药材准备离开了，她还准备把好消息赶紧告诉林大哥。
对，还有她弟弟与爹娘，终于能叫他们不再为自己忧心了。
谢有仪送柳虹道门口，“柳掌柜，那我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柳虹满面红光，说道：“确实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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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立马就操办起来，到时候夫人一定要来坐主桌！”
惠宁堂开业后，第一个单子顺利结束，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谢有仪转过身，此刻惠宁堂陆陆续续也有零星的病人走进去，有的是真看病，有的就是单纯来问问。
关莲心已经进了小隔间正在为一个胸口痛的女子诊治，方蓉跟着她一起。
豆蔻和文静则在药房，给来买药的人抓药包药。
一切都在慢慢走上正轨。
-
到了每旬进宫看公主的日子，谢有仪先放下了惠宁堂的事情。
如今豆蔻被她安排每日尽量在惠宁堂待着多和关大夫学习，所以身边就只有碧彤跟着。
说是来看公主，但其实除了前几次，后面基本都是见一眼公主，就被皇后拉去聊天了。
自从贵妃被剥夺了协理后宫的权力，云淑冉便慢慢将事情都收回到自己的手里，宫里一些不干不净的人，都慢慢清理了。
为了防止公主再出事，她又给宫里的几个公主都派了几个有点功夫的奴才看着。
谢有仪照常来到永福宫，结果今日公主并不在。
皇后身边的秀云姑姑直接将她带到了皇后会客的地方。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云淑冉放下手中的笔，示意谢有仪起身。
“有仪，今后私下不必如此多礼。”
“听说你最近不仅考了行医证，还开了家新医馆？”
“此前本宫听你说，你只是略读过几本游记，所以对医术有所了解，如今看来，你实在是谦虚得很。”
谢有仪冷汗都下来了，这皇后记性怎么这么好。
她脑子急速转动，想着该怎么说。
要不就说自己是天才，学了几天就会了？
还是说自己遇到了一个神医，非要收自己为徒？
谢有仪低着脑袋，眼睛发直，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倒霉。
却听见云淑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紧张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想来，应当是你在渝城的时候跟着哪位大夫学的吧，谢大人为人真是不一样，竟允许自己的女儿去学这些。”
谢有仪看向皇后，见她面色轻松，好像真的没有追究的意思。
于是便慢慢放松下来。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这么觉得的，不过以后这个理由倒是可以用。
别人问起来，就说之前觉得比较丢人所以没说。
谢有仪：“哎，臣妾也是因为上次救了公主，回去了解了一番，才发现我从那些杂书上看来的一些救人法子，如今历朝好像还没有特别多的人知道，便想着要不考个行医证，如此也能更好地将这些法子给传出去。”
云淑冉又重新拿起笔，把最后的几个字写完。
一边写一边说道：“有仪有这番心思，值得褒扬。”
“你这惠宁堂开了也有几日了，可遇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谢有仪见话题终于转移，也松了口气。
虽然病人的隐私其实不该和别人说，但皇后问了她又不能拒绝。
只好将柳虹的故事与其他病人的事儿混作一团，半真半假说了几句。
结果，这一说还引起了云淑冉的兴趣。
“那按你所说，生不出孩子可能是男人的问题，岂不是生不出儿子也可能是？”
毕竟是自己的东家，这事儿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谢有仪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见柳虹要问治病的事儿，便将她带进了一间坐诊的隔间之中。
这样两人说话也不必担心被他人听见。
惠宁堂每个小隔间都不大，放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张床，估计能站下三四个人。
两人坐到椅子上，谢有仪问：“你是帮别人问，还是？”
柳虹虽然面色略红，但还是直接道出了来意。
“哎，哪有什么别人，夫人，实不相瞒，我就是来替我自己问问的。”
谢有仪既然聘请了柳虹，多多少少也是听说了她的事情，只是当时也没有问个详细，毕竟是别人的隐私。
但如今涉及到看病，就需要问清楚了。
“柳掌柜，那你便与我先说说为何说自己生不出孩子？”
柳虹便将自己的情况一一道来。
“哎，我与我那前夫君是在几年前成的婚，头一两年家里也算是和和睦睦，过得不错。但是随着日子过去，我一直没怀上，家里老人多少有些急了。”
于是，柳虹便开始调养身体，补也补了，药也喝了，银子花出去一大把，可好消息始终没有。
这下子，连他夫君也急了。
可再急也没有用，生不出来就是生不出来。
于是柳虹的公公便让他夫君再纳个妾，没有子嗣传承怎么能行呢。
柳虹原本因为自己生不出的事情，就觉得愧疚，便也同意了这个说法。
然而他夫君却语出惊人，说是要直接将其休了。
家里这下子乱了起来，因为柳虹虽然无所出，但却实实在在是个贤惠媳妇。
不禁将家里里里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公婆都孝顺得很，连家里的吃食铺子都是因为柳虹各种新奇想法，才能蒸蒸日上，赚得银子越来越多。
正是因为柳虹能赚钱，她花那么多钱调养身体的事儿，家里人才没多说什么。
柳虹叹气，“结果最后还是把我给休了，就连我说和离他都不干，说什么本就是我的错。”
“我们分开没几天，他就娶了新妇，后来我才听说，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
谢有仪闻言道：“不过如今柳掌柜与那负心之人分开了，自己的生活过得越老越好，也是件好事。”
柳虹点头，她神色中虽有厌恶，却没有什么不舍和痛苦的感情。
谢有仪又问道：“那柳掌柜可是有要孩子的打算？”
她这样猜测，是因为柳掌柜既然不留恋过去，这中间又过去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又想起来看这个病。
柳虹却羞涩一笑，点了点头。
随即又说道：“此前虽然我也知道夫人开了新医馆，但是也没想起这回事来。实在是看过太多大夫，喝了太多药了，我现在这是没啥希望了。”
“只是我那弟弟回来百般劝说我，我便想着来试试。”
“夫人，若是实在不行那就算了，许是这老天爷就没给我这辈子安排子嗣，那我自己过也没什么。”
谢有仪也知道，不孕不育的患者久治不好，的确是会产生消极态度，更何况在古代，又没有什么试管的技术。
虽然主母可以抱养小妾生的孩子，但在平民百姓家哪有那么大的区别，孩子最终还是记得自己的生母。
谢有仪：“手伸出来，我先给你看看。”
柳虹依言照做。
谢有仪一开始还很是担忧，怕柳虹真是身体上有什么问题。
结果这一把脉，她感受到脉象，直接瞪大了双眼看向柳虹。
柳虹一见谢有仪这幅神色，内心也忐忑起来，难道是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马上要死了？
柳虹一时悲从心中来，这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啊，咋就又得病了。
谢有仪还没说话呢，就看到柳虹红了眼眶，泪水摇摇欲坠。
她知道对方这是误会了，连忙开口：“柳掌柜，好消息啊！”
柳虹含在喉咙里的哭声被咽了回去，号好险没打嗝：“啊？”
谢有仪为了安柳虹的心，也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柳掌柜，若不是我知道你为人，我恐怕要以为你今日是来故意捉弄我的。你这不就是喜脉吗，看脉象，估计怀了快两个月了，你自己就一点感受都没有？”
柳虹看着谢有仪的嘴皮子一直在动，声音却仿佛没有入耳。
什么是喜脉？两个月了？
柳虹豁然起身，“夫人，你真没骗我？我怀上了？！”
说完也不等谢有仪反应，又狠狠揪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哎哟！还真不是做梦！”
谢有仪失笑，再次确认地说：“柳掌柜，我好歹也是考了行医证的人，若是把个脉都把错了，我这惠宁堂也干脆不要开了。”
“你若是不信，我去叫关大夫过来，给你再看看。”
柳虹慢慢冷静下来，闻言赶紧又坐回去。
“不用不用，我自然是信得过夫人，刚刚只是太难以置信了，我怎么就怀上了？”
谢有仪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先坐下，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你那前夫君再婚也这么久了，他家可有好消息传来？”
“你平日里，没发现你那前夫君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他平日里爱不爱喝酒，熬夜？”
“他家祖上，有没有什么疾病？”
这一通问下来，谢有仪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既然柳虹能怀，说明问题肯定不在她身上。
再结合她这前夫君，重新找了个还是没有孩子，平日了身体虚得很，多走几步就出汗，晚上夫妻生活质量也很是一般，生活习惯又差，家里还几代单传。
虽然没有给本人做检查，但估计就是她前夫君的锅了。
最后，谢有仪下了结论：“柳掌柜你放宽心，你的身体是半点毛病没有的，脉象也很好。至于为何你之前怀不上，应当是你那前夫君的身体出了些问题，所以导致他很难让女子有孕。”
“如今你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好好安胎，我给你开一个安胎单子，你按着这个单子去吃。还有饮食方面，也有些要注意的地方，我都给你写下来，你回去记得多看看。有任何问题，都随时来找我。”
柳虹点点头，终于确认自己身体康健，孩子也有了，脸上尽皆是喜悦之色。
一通忙乎，柳虹提着手里的药材准备离开了，她还准备把好消息赶紧告诉林大哥。
对，还有她弟弟与爹娘，终于能叫他们不再为自己忧心了。
谢有仪送柳虹道门口，“柳掌柜，那我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柳虹满面红光，说道：“确实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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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宁堂开业后，第一个单子顺利结束，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谢有仪转过身，此刻惠宁堂陆陆续续也有零星的病人走进去，有的是真看病，有的就是单纯来问问。
关莲心已经进了小隔间正在为一个胸口痛的女子诊治，方蓉跟着她一起。
豆蔻和文静则在药房，给来买药的人抓药包药。
一切都在慢慢走上正轨。
-
到了每旬进宫看公主的日子，谢有仪先放下了惠宁堂的事情。
如今豆蔻被她安排每日尽量在惠宁堂待着多和关大夫学习，所以身边就只有碧彤跟着。
说是来看公主，但其实除了前几次，后面基本都是见一眼公主，就被皇后拉去聊天了。
自从贵妃被剥夺了协理后宫的权力，云淑冉便慢慢将事情都收回到自己的手里，宫里一些不干不净的人，都慢慢清理了。
为了防止公主再出事，她又给宫里的几个公主都派了几个有点功夫的奴才看着。
谢有仪照常来到永福宫，结果今日公主并不在。
皇后身边的秀云姑姑直接将她带到了皇后会客的地方。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云淑冉放下手中的笔，示意谢有仪起身。
“有仪，今后私下不必如此多礼。”
“听说你最近不仅考了行医证，还开了家新医馆？”
“此前本宫听你说，你只是略读过几本游记，所以对医术有所了解，如今看来，你实在是谦虚得很。”
谢有仪冷汗都下来了，这皇后记性怎么这么好。
她脑子急速转动，想着该怎么说。
要不就说自己是天才，学了几天就会了？
还是说自己遇到了一个神医，非要收自己为徒？
谢有仪低着脑袋，眼睛发直，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倒霉。
却听见云淑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紧张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想来，应当是你在渝城的时候跟着哪位大夫学的吧，谢大人为人真是不一样，竟允许自己的女儿去学这些。”
谢有仪看向皇后，见她面色轻松，好像真的没有追究的意思。
于是便慢慢放松下来。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这么觉得的，不过以后这个理由倒是可以用。
别人问起来，就说之前觉得比较丢人所以没说。
谢有仪：“哎，臣妾也是因为上次救了公主，回去了解了一番，才发现我从那些杂书上看来的一些救人法子，如今历朝好像还没有特别多的人知道，便想着要不考个行医证，如此也能更好地将这些法子给传出去。”
云淑冉又重新拿起笔，把最后的几个字写完。
一边写一边说道：“有仪有这番心思，值得褒扬。”
“你这惠宁堂开了也有几日了，可遇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谢有仪见话题终于转移，也松了口气。
虽然病人的隐私其实不该和别人说，但皇后问了她又不能拒绝。
只好将柳虹的故事与其他病人的事儿混作一团，半真半假说了几句。
结果，这一说还引起了云淑冉的兴趣。
“那按你所说，生不出孩子可能是男人的问题，岂不是生不出儿子也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