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夏安感受到了秦槐序这眼中星星点点的愧疚。

她在远处静静看着,嘴角上扬,神色间更是带有些许的得意。

这是她想要的。

秦槐序在一旁垂下眼眸,明明只是夏安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可他却怎么都不敢动,更不敢去说些什么。

夏安意识到,自己终于又又拿回了主导权。

医生对秦槐序假意数落了一遍后,便没有再去说些什么,反而神色之间尽数是不满。

夏安被推进去做了手术。

在手术结束后,医生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叮嘱。

“现在病人的身体很脆弱,不要做让她发脾气的事,都已经做了这样的手术了,你们这当家属的,以后也要多注意一些。”

秦槐序不敢反驳医生,便是医生说什么是什么。

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秦槐序也更是心知肚明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只是敷衍地答应着,便没有再说其他。

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到底是什么,他心知肚明。

好不容易把夏安带出了医院,终于摆脱了碎嘴的医生,秦槐序也得到了短暂地放松。

但还没多等他继续去说些什么,夏安的包就直接砸在了秦槐序的脖颈上。

“秦槐序,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面对夏安这突如其来的的发脾气,秦槐序很是无奈。

他只能一个劲儿地跟夏安解释,“安安,昨天晚上是意外,我没想到意外会发生。你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可以直接拿东西砸我,把我砸死。”

听到后半句,夏安愣住了。

他在求死?

她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冷笑一声,反驳着秦槐序,“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有多想杀了你,你更不知道,我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你。你真是好大的力气啊,根本没人比你力气还大。”

夏安苍凉地笑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她这么说,反而让秦槐序无所适。

他没打算对夏安忍让,但也没想到会听到夏安这么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到秦槐序态度软了下来,夏安心底又忍不住感觉到了一阵得意。

只听到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随后缓缓抬眼,看向秦槐序,“秦槐序,我真的没想到你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孩子。”

“我没有不在意,失去了孩子我也比你更加痛心。我们都理智一点好不好?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吸取教训。”

秦槐序被她惹得束手无策,只能如是跟夏安夏安讲道理。

但她显然听不进去半个字。

她又重重地在秦槐序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其力度让周围的路人都要频频回望。

“夏安,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槐序已经忍无可忍。

跟她讲道理不管用,说些其他的也同样不管用,他这好像是在对牛弹琴。

夏安被他这么一吼,也瞬间清醒许多,怒意瞬间消散。

她满眼无辜地看着面前的秦槐序,开始眼眶猩红地装委屈,“你别怪我,我也不想发脾气,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孩子,我这样,都是因为失去了孩子。”

她说完后,直接抱头蹲在地上,开始呜呜痛哭。

秦槐序拿她没办法,只能弯下腰,哄着她,“安安,医生说了,不让你发脾气,你也应该保持冷静,不宜情绪波动太大。孩子没了,但是你的身体不能毁掉。”

他好说好商量,终于把夏安的眼泪止住了。

“我要让你背着我。”

夏安开始肆无忌惮地提出意见。

这不仅仅是背着,还要让他背着夏安从医院走回家。

秦槐序满心无奈。

他不是铁打的,从医院回家至少要十几公里。

他一忍在忍,背了夏安一段后,开始找理由。

“安安,从医院到家太远了,我可以背你,但你早点回去。等晚点会冷,你穿的太少了。”

秦槐序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以至于嗓音也变得格外温柔。

夏安喜欢他这样的温柔。

只要秦槐序好好说话,看起来像一条狗,她就不会太为难。

“那就打车回去吧。”

夏安终于松了口。

把夏安送回家后,秦槐序心情却莫名烦躁。

夏安折腾了一天也困了,暂时不需要他。

秦槐序在家里待着,只觉得压抑难忍。

案子失利,家庭也失利,双重的精神折磨让他感觉窒息,再也喘不上来气。

他闲逛到了江边,吹着晚风,秦槐序忽然渴望酒精。

但他和夏安之间,连续两次都是因为酒精误事,所以秦槐序决定长长记性,只到微醺。

他买了几瓶度数小的酒,吹着晚风,静静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静。

但不远处有两人在聊天。

“最近网上闹大的那一消息,你听说了没?一场大火烧死了一家妻女,只剩下一个父亲的新闻。”

其中一人开口道。

另外的人接了话,“那多轰动啊,不过真的能这么巧,只剩下父亲?不是有很多人说这场火是男方放的吗?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了。”

秦槐序起初只以为是两个讨论新闻的人,便并没有过多在意。

但接下来的话,让他后背一阵发凉。

“我是想跟你说,我有个亲戚,就是风水大师,他就是帮那新闻里姓林的男人镇压妻魂的,听说那男人在妻女死了之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所以才找了我那亲戚。不过我亲戚也很厉害,那是十里八乡赫赫有名的大师。”

秦槐序听到这番话,震惊地竖起耳朵。

没想到这世界这么小,又这么巧。

“真的假的?那你亲戚应该很有钱吧,和你关系近吗?听说这可不少赚,你咋没有师承衣钵?”

“这东西可不是人人都能做,不过倒是还挺近的,就是我叔。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干这个了,处理类似的事数不胜数,不过听说这姓林的,心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也不知道了。”

通过他们的谈话,秦槐序得到了些许关键线索。

他端着酒瓶子上前,给那两人一人分了一杯。

“哥们,这事儿我也听说了,这大师真这么厉害?跟我讲讲呗。”

秦槐序自来熟地跟他们打招呼,试图找他们打听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