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保护我方的腿
地窖内。
(今天滴太阳真明媚呀,乌云滚滚呀。)
(吃了吗您?吃饭啥呀?今天做饭了吗?)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来做操吗?)
以作温养。
风声渐渐大了,冬日的寒风吹过壁炉,带着炙热的气息打向蔷薇。
他低头将鼻尖轻抵着蔷薇的枝叶,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地窖里艰难的响起。
“温洛……”他唤着这个名字,(天气真好,风真大),“……温洛。”
枝叶划过脊背,斯内普喉结滚动,双眸中瞬时蓄满了无尽的情欲。
手上动作不止,(跟着我做,眼保健操,一二三四……)
终于,无波的古井再也忍受不了没有生机的沙漠炙烤。
他将蔷薇拥抱入怀,尾音颤抖的说出诉求。
“温洛……要你,”他说,“我想要你……”
酒气沾染的蔷薇看上去柔弱得像是要碎掉,他心疼的用手在脉络上不断摩挲,唇瓣却一刻不停的轻点其上。
似乎像是邀约,蔷薇的荆棘收起尖刺,灵活的藤蔓将魔药大师的脊背缠绕着。
即使是没有任何言语,但下意识的动作就已经让人心旷神怡。
窗外,鲜红的蔷薇将自己送进微风的怀抱,低压的云层终于是颤抖着释放开来。
暴雨从天空倾泻而下,窗外的蔷薇随风摇曳。
这人好像格外喜欢红色?
灵活的手指将酒红色的衬衫拨开到一边,斑驳的红痕在花瓣上交错着。
灯光下,灿金色的眸子已然闭上,苦涩的药香和花香充盈在房间里。
他低头,轻吻上对方白皙的锁骨,舌尖带着湿润的气息不断的往下延伸,直至小腹。
温之余的身材很好,除了平时紧束的腰身,跌宕起伏的肌肉也让人无法抑制的生出渴望。
伸手扣住腰身,欲望使其不断顺着脊背往下探索。
在即将没入后腰时,魔药大师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不可置信的,他抬眸看了看呼吸逐渐平稳的某人,抬手在对方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温洛?”
没有回信,斯内普不信邪,又拍了拍,再次唤道:“温洛,别睡……醒醒。”
“别睡啊……”
隔着空气看向男人,斯内普几乎是绝望的挪了挪位置,伸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他呼吸很重,额头冒汗,无法舒发的欲望将他的眼尾逼得通红。
低头埋在对方颈间,黑色的内搭与白皙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炙热的体温攀升着。
埋头喘了好一会儿,斯内普微微动了动卡在对方腰间的腿,想先退开这个要命的姿势。
但刚撑起一点,他却又不可抑制的又覆了上去。
侧头亲了亲熟睡之人的脸颊,魔药大师低头唾弃自己的定力。
许久,窗外的暴风雨终于来临,滴滴答答的将地面浸湿。
替人重新将散开的衬衫拢起来,斯内普两手将人抱起往卧室走。
走动间,他忍不住的将人往上抬了抬,炽热的亲吻落在额间,一路轻点进入卧室。
把人抱躺在床上,斯内普单手撑在床沿,另一手将动作间凌乱的发丝给人往两边拨了拨。
扯过被子把人严严实实盖住,魔药大师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迅速钻进浴室。
潺潺的流水声响了许久,冷水由上而下将人浑身灌溉,周身的火气随之被带走。
结实的胸膛上水珠不断滑落,顺着肌肤的纹理,一路蜿蜒。
时间在欲望的折磨中逐渐过去。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理智的魔药大师没有任何犹豫的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抬眼看着镜中人狼狈至极的样子。
还好……还好。
斯内普闭了闭眼睛,努力的想把刚才的画面全部一股脑的丢出记忆。
浴室的凉意将肉体的欲望逐渐顺走,溃散的理智回归大脑,一向镇定自如的双面间谍不断的深呼吸着。
不是说他不想和温之余发生关系,只是还太早,一切都还太早。
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把人要了,而且还是趁着对方醉酒的时候。
太不是人了,西弗勒斯,你怎么可以这么卑劣!
或许是冷静下来后依旧无法面对刚才的自己,斯内普双手捂脸,用力的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
他知道自己一向对那个人没有什么定力可说,也知道温之余对他的吸引力有多大。
所以一开始,他明确的拒绝了对方的试图接触。
他怕一开始就停不下来。
而结果,也确实是差点停不下来。
如果不是温之余因为醉酒睡了过去,他敢肯定,欲望上头的自己定然是不会停下的。
想到这里,他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手掌和脸颊相触,疼痛唤醒大脑,略显苍白的脸上缓慢浮现出一大块红痕。
犹犹豫豫的在浴室待了好长时间,几乎快把自己洗皱的魔药大师终于舍得从里面出来了。
头发是在浴室已经吹干了的,睡衣也是穿得整整齐齐的。
甚至原本入睡时会解开的领口都被他严严实实的扣上,在办公室喝了两杯凉水,他这才重新回到卧室。
只能说还好,醉酒之后的温之余难得的没有踢开被子,睡得十分板正。
拿着魔杖,斯内普在重新拿一床被子,和掀开被子和温之余一起睡的两者当中选择了后者。
刚才他可是看见了。
几次被推开的温之余表情有些僵硬,联系到之前的突然逃跑,斯内普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所以,即使是猜到可能会停不下来,他还是凑过去亲了对方。
而现在,他更不想明早起来前功尽弃。
把魔杖放好,魔药大师掀开被角,缓慢的朝着温之余那边挪。
躺好位置,他伸手把熟睡的人轻手轻脚的搂过来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额头。
“别乱跑,”说着,戴着红绳的左手在白皙的脸上轻轻掐出一道红痕。
这样的角度,让斯内普不由得又想起了一个多月前做的那个梦。
白光自杖尖没入梦中之人的后脑,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独自回荡。
即使只是一个梦,但过于真实的质感还是让魔药大师心间一颤。
抿了抿唇,他再次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
他不是那个蠢货,他才不会把人放跑。
在心里默默骂了自己的魔药大师眨了眨眼,下巴蹭着温之余柔顺的黑发。
“再敢乱跑,”他说,“就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