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音 作品
17. 暗中相帮
“长缨！”
见李长缨受伤落地，江月雁不再恋战，揽着妹妹肩头踏过金吾卫头顶便飞身越过一众人欲跃上城墙。
“卑鄙！！”
钟楹大怒，抓起地上断剑，纵身一跃便刺向江月雁。
这一击虽无多少内力，也无甚高深剑法，却架不住她速度奇快，江月雁一惊，右掌在妹妹后背一推将其送上城墙，紧接着踏过墙面，借力往后跃。
断剑近在咫尺，江月雁眉头紧锁，腰身一扭使力踢在剑身，紧接着反手便掷出一枚暗器。
方才那一踢让钟楹右臂一震，断剑也因这力道脱手而去。见江月雁掷出飞镖，钟楹有心躲开，可她还不甚熟练自身内力，轻功虽胜过江月雁，却并无实战经验。
加之此刻心生慌乱，脑子里越发混乱不知该使哪一招躲开。眼看那飞鱼镖便要没入她心口，钟楹只觉腰间一紧，随后便听到女子闷哼出声。
钟楹落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冷脸，分辨出方才受伤的是江月雁，忙扭头看向城头。
江月雁拔出肩头银针，咬牙拉着妹妹就要逃走。秦樾冷嗤一声，提气跃向城头。
秦樾忽听身后传来破空声，而江月漾也在此刻扭头掷出两枚飞鱼镖。秦樾抬手便击出几枚银针，飞鱼镖应声而断，江月漾一惊，紧接着肩头一痛，来不及逼出银针忙扶住踉跄的姐姐一跃而起。
而在掷出银针之时，秦樾腰身一转，本想击开那暗器，却没想到那暗器竟是击向钟楹的。
钟楹也察觉到了左侧投来的暗器，刚要避开便腰间一紧再次落入秦樾怀中。
月雁月漾趁机一跃而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看她们的背影消失，钟楹诶了一声，却只能被揽着身子稳稳落地。
她们轻功本就不俗，此时怕是已在几里之外了。
钟楹一跺脚推开秦樾的手，“你管我作甚？！她们跑了！”
看她毫发无伤还有力气冲他吼，秦樾本绷紧的心弦又被她似埋怨的话气得一紧。
“你讲不讲理？！救你反倒是我的错了？！”
钟楹又气又无奈，“我哪是这个意思？方才那暗器我自能躲开，你不应管我反给了她们逃跑的机会啊！”
“我！”
秦樾一噎，方才倒忘了以她现在的轻功应当能躲开那暗器。
“刚刚是谁傻愣愣地不知道躲？要不是我救你，你已经被江月雁给刺成刺猬了！”
钟楹嘿了一声，不服道。
“这根本是两码事！你少扯开！江月雁打伤了长缨，我还没找她算账呢！现在可倒好，她们早跑没影了！”
听她这话还是怪他的意思，秦樾眼底越发阴沉。
「我救你，你不道谢也就罢了，口口声声皆是埋怨怪罪之意！钟楹，你也太没良心了！是了，她不是向来如此吗？」
「她是身份尊贵的公主，有父皇母后庇佑，有太子兄长疼爱，身边又有劳什子哥哥姐姐保护，何时将他瞧得到眼里去？！」
「你不感激我，我好在乎吗？似你这般没心没肺不思感念之人，我何必救你！！秦樾啊秦樾，你简直多管闲事！多此一举！」
李长缨捂着肩膀拧眉看向街对面，方才击向钟楹的暗器就是从那个方向打过来的。
方才见钟楹被秦樾拦腰救起，李长缨心中一松，紧接着看向那个方向时便已不见了那人踪影。
「会是谁？鱼龙帮的人吗？」
李长缨暂时没有头绪，听到他们二人争吵，忙上前道。
“青颜，方才那暗器来势汹汹，虽然你现在轻功不错，但难保你不会被伤啊。”
钟楹看了眼入木三分的暗器，又看向李长缨嘴角血渍。
“伤就伤了，起码江月雁她们逃不了了。”
李长缨此刻脸色苍白，让钟楹瞧着心中着实担忧紧张。江月雁内功很强，这一掌不知道有没有打伤五脏。
如此一想，钟楹越发紧张，拉着李长缨就往皇宫方向去。
“金风！快去传御医！”
看着她满脸焦急地走远，秦樾恶狠狠地嚼着药丸，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
自花朝节后，钟楹每日练功越发勤恳。内力逐日深厚，离开普光寺不过半月便突破心法第三层。
这一日，钟楹敛息收气。前辈说过，心法越往后，便越难突破，并且再三叮嘱她，切莫焦躁激进。
钟楹撑着下颌叹息，手中木剑被她日日把玩练习，此时已经包浆封膜。
心法还未到达第五层，她便不能练逐月剑法，许尽欢只教了她一半的破云剑法，便有事匆匆离开。
钟楹点了点剑柄，李长缨那日的确被江月雁内力所伤，幸好没有伤及心脉，调养至今也算好了大半了。
“玉露！长缨今日如何了？”
玉露捧着浸湿的帕子走来，“今日诊脉的太医还未回来，不过依照这几日来看，李将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今日钟楹寅时便起来练剑了，此时已过辰时，玉露不由道。
“公主若是惦念，何不出宫去瞧瞧？正好休息休息。”
钟楹一笑，将帕子丢给玉露便风风火火地回房换衣物。
“备水！”
待见过李长缨后，确认她身上的伤已好，钟楹也就放下心了。回宫后再次沉溺于武学，如此又过了三日，许尽欢总算回宫了。
许尽欢一踏入院子，便被迎面而来的剑气逼至后撤。见对面少女得意一笑，许尽欢眉头一挑，并不拔剑，只以剑鞘为刃挑过木剑剑身。
许尽欢虽只随意一挑，钟楹便觉得掌心一麻。钟楹却不躲，借着力道将手一松，趁着许尽欢直刺而来之时仰身躲开迎面一击。
左手接住剑柄，钟楹抬脚一踢就要踢中许尽欢左腿，许尽欢腰身一扭，反手抓住少女脚踝，钟楹借力而起，另一只脚在他胸口一蹬，趁许尽欢松手之际整个身子在空中一旋，剑尖反挑而上。
许尽欢展臂后跃，踏过身后树干翻身落地。钟楹同样收手站定，看他衣带尽数被挑开，不由得意一笑。
“我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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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云直上使的如何？”
许尽欢不由赞道，“若是你今日使的不是木剑，我这肚皮就要被你豁开咯～”
男子说着还后怕似的抚了抚胸口，钟楹哈哈大笑。哪有许尽欢说得那么夸张？
不说许尽欢并未拔剑，便是她真的使的真剑，她这一招许尽欢未必躲不过。
不过嘛，这不妨碍她因这话一乐。
“许大哥，你忽然离开可是出了什么事？”
许尽欢摇头一笑，“收到朋友的飞鸽传书，帮他解决了一点小麻烦，已经无事啦。”
闻言钟楹点头，“没事就好，这几日我可一直盼着你能赶紧回来教我后半部分剑法呢。”
许尽欢连声抱歉，明明是他答应泠香雪在前，却失职浪费了许多时间。
钟楹忙摆了摆手，“谈什么抱歉？你有事自要先办，教我剑法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许大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看她言辞诚挚，许尽欢不由眉眼一弯。他与钟楹相处虽时日不长，却是知道这姑娘心直口快但没什么坏心思。
若真有心与你置气，当时便跳脚了，又哪里会阴阳怪气的讥讽。
许尽欢平生最喜欢这样的人，一开始应泠香雪的嘱托而来不过是打发时间，想着一个娇娇弱弱的公主不过是一时兴起。
没想到钟楹虽然身子弱，却心志坚定。自身勤奋，又有普光寺奇遇，如今虽只会一半破云剑法，却已使的有模有样，已经能感受到剑气。
许尽欢心中对钟楹已颇为欣赏，之后教习剑法便越发用心认真。一招一式不但教她如何运用，还会教她相应的破解之法，以便用来对敌。
二人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虽无师徒之名，钟楹对许尽欢却是十足十的敬重，而许尽欢也对这个小几岁的姑娘越发另眼相看，平日相处更添几分亲昵。
一晃眼又过去了十日，宫中的桃花不知不间先后绽放，栖凰宫与御花园内的牡丹吐露花苞，月季杜鹃也不相让，一个个铆足了劲绽放华彩。
钟楹娇喝一声纵身跃起，满地的杏花花瓣皆旋转而上，一圈圈似水球，盘旋于少女周身。
少女仰身一翻，周身花瓣一瞬间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飘飘然落下，而少女也似那花瓣一般无声落下。
趴在草地打盹的猫儿连眼皮也没动，落在鼻尖的花瓣让它不自觉打了个喷嚏，对上少女近在咫尺的眼瞳，喵呜一声炸毛跳过墙头不见了踪影。
钟楹哈哈大笑，破空声袭来，钟楹脚尖一动，纵身一抓。
“哇！宝剑！！”
“铮——”
剑身出鞘的铮鸣让金风眼睛一亮，翻身跃下紧盯着少女手中的剑。
“剑身细长二尺七寸，宽一寸三分。通体银白却带紫光，剑格两头上翘似蝶翼，这是双蝶剑！”
爱剑之人没有不认得此剑的，金风细细看过钟楹手中的剑，扭头盯着许尽欢道。
“这把剑是藏剑山庄庄主为清欢女侠锻造的兵器，自从清欢女侠归隐之后便消失了，许少侠是从何得来？”
见李长缨受伤落地，江月雁不再恋战，揽着妹妹肩头踏过金吾卫头顶便飞身越过一众人欲跃上城墙。
“卑鄙！！”
钟楹大怒，抓起地上断剑，纵身一跃便刺向江月雁。
这一击虽无多少内力，也无甚高深剑法，却架不住她速度奇快，江月雁一惊，右掌在妹妹后背一推将其送上城墙，紧接着踏过墙面，借力往后跃。
断剑近在咫尺，江月雁眉头紧锁，腰身一扭使力踢在剑身，紧接着反手便掷出一枚暗器。
方才那一踢让钟楹右臂一震，断剑也因这力道脱手而去。见江月雁掷出飞镖，钟楹有心躲开，可她还不甚熟练自身内力，轻功虽胜过江月雁，却并无实战经验。
加之此刻心生慌乱，脑子里越发混乱不知该使哪一招躲开。眼看那飞鱼镖便要没入她心口，钟楹只觉腰间一紧，随后便听到女子闷哼出声。
钟楹落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冷脸，分辨出方才受伤的是江月雁，忙扭头看向城头。
江月雁拔出肩头银针，咬牙拉着妹妹就要逃走。秦樾冷嗤一声，提气跃向城头。
秦樾忽听身后传来破空声，而江月漾也在此刻扭头掷出两枚飞鱼镖。秦樾抬手便击出几枚银针，飞鱼镖应声而断，江月漾一惊，紧接着肩头一痛，来不及逼出银针忙扶住踉跄的姐姐一跃而起。
而在掷出银针之时，秦樾腰身一转，本想击开那暗器，却没想到那暗器竟是击向钟楹的。
钟楹也察觉到了左侧投来的暗器，刚要避开便腰间一紧再次落入秦樾怀中。
月雁月漾趁机一跃而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看她们的背影消失，钟楹诶了一声，却只能被揽着身子稳稳落地。
她们轻功本就不俗，此时怕是已在几里之外了。
钟楹一跺脚推开秦樾的手，“你管我作甚？！她们跑了！”
看她毫发无伤还有力气冲他吼，秦樾本绷紧的心弦又被她似埋怨的话气得一紧。
“你讲不讲理？！救你反倒是我的错了？！”
钟楹又气又无奈，“我哪是这个意思？方才那暗器我自能躲开，你不应管我反给了她们逃跑的机会啊！”
“我！”
秦樾一噎，方才倒忘了以她现在的轻功应当能躲开那暗器。
“刚刚是谁傻愣愣地不知道躲？要不是我救你，你已经被江月雁给刺成刺猬了！”
钟楹嘿了一声，不服道。
“这根本是两码事！你少扯开！江月雁打伤了长缨，我还没找她算账呢！现在可倒好，她们早跑没影了！”
听她这话还是怪他的意思，秦樾眼底越发阴沉。
「我救你，你不道谢也就罢了，口口声声皆是埋怨怪罪之意！钟楹，你也太没良心了！是了，她不是向来如此吗？」
「她是身份尊贵的公主，有父皇母后庇佑，有太子兄长疼爱，身边又有劳什子哥哥姐姐保护，何时将他瞧得到眼里去？！」
「你不感激我，我好在乎吗？似你这般没心没肺不思感念之人，我何必救你！！秦樾啊秦樾，你简直多管闲事！多此一举！」
李长缨捂着肩膀拧眉看向街对面，方才击向钟楹的暗器就是从那个方向打过来的。
方才见钟楹被秦樾拦腰救起，李长缨心中一松，紧接着看向那个方向时便已不见了那人踪影。
「会是谁？鱼龙帮的人吗？」
李长缨暂时没有头绪，听到他们二人争吵，忙上前道。
“青颜，方才那暗器来势汹汹，虽然你现在轻功不错，但难保你不会被伤啊。”
钟楹看了眼入木三分的暗器，又看向李长缨嘴角血渍。
“伤就伤了，起码江月雁她们逃不了了。”
李长缨此刻脸色苍白，让钟楹瞧着心中着实担忧紧张。江月雁内功很强，这一掌不知道有没有打伤五脏。
如此一想，钟楹越发紧张，拉着李长缨就往皇宫方向去。
“金风！快去传御医！”
看着她满脸焦急地走远，秦樾恶狠狠地嚼着药丸，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
自花朝节后，钟楹每日练功越发勤恳。内力逐日深厚，离开普光寺不过半月便突破心法第三层。
这一日，钟楹敛息收气。前辈说过，心法越往后，便越难突破，并且再三叮嘱她，切莫焦躁激进。
钟楹撑着下颌叹息，手中木剑被她日日把玩练习，此时已经包浆封膜。
心法还未到达第五层，她便不能练逐月剑法，许尽欢只教了她一半的破云剑法，便有事匆匆离开。
钟楹点了点剑柄，李长缨那日的确被江月雁内力所伤，幸好没有伤及心脉，调养至今也算好了大半了。
“玉露！长缨今日如何了？”
玉露捧着浸湿的帕子走来，“今日诊脉的太医还未回来，不过依照这几日来看，李将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今日钟楹寅时便起来练剑了，此时已过辰时，玉露不由道。
“公主若是惦念，何不出宫去瞧瞧？正好休息休息。”
钟楹一笑，将帕子丢给玉露便风风火火地回房换衣物。
“备水！”
待见过李长缨后，确认她身上的伤已好，钟楹也就放下心了。回宫后再次沉溺于武学，如此又过了三日，许尽欢总算回宫了。
许尽欢一踏入院子，便被迎面而来的剑气逼至后撤。见对面少女得意一笑，许尽欢眉头一挑，并不拔剑，只以剑鞘为刃挑过木剑剑身。
许尽欢虽只随意一挑，钟楹便觉得掌心一麻。钟楹却不躲，借着力道将手一松，趁着许尽欢直刺而来之时仰身躲开迎面一击。
左手接住剑柄，钟楹抬脚一踢就要踢中许尽欢左腿，许尽欢腰身一扭，反手抓住少女脚踝，钟楹借力而起，另一只脚在他胸口一蹬，趁许尽欢松手之际整个身子在空中一旋，剑尖反挑而上。
许尽欢展臂后跃，踏过身后树干翻身落地。钟楹同样收手站定，看他衣带尽数被挑开，不由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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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许尽欢并未拔剑，便是她真的使的真剑，她这一招许尽欢未必躲不过。
不过嘛，这不妨碍她因这话一乐。
“许大哥，你忽然离开可是出了什么事？”
许尽欢摇头一笑，“收到朋友的飞鸽传书，帮他解决了一点小麻烦，已经无事啦。”
闻言钟楹点头，“没事就好，这几日我可一直盼着你能赶紧回来教我后半部分剑法呢。”
许尽欢连声抱歉，明明是他答应泠香雪在前，却失职浪费了许多时间。
钟楹忙摆了摆手，“谈什么抱歉？你有事自要先办，教我剑法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许大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看她言辞诚挚，许尽欢不由眉眼一弯。他与钟楹相处虽时日不长，却是知道这姑娘心直口快但没什么坏心思。
若真有心与你置气，当时便跳脚了，又哪里会阴阳怪气的讥讽。
许尽欢平生最喜欢这样的人，一开始应泠香雪的嘱托而来不过是打发时间，想着一个娇娇弱弱的公主不过是一时兴起。
没想到钟楹虽然身子弱，却心志坚定。自身勤奋，又有普光寺奇遇，如今虽只会一半破云剑法，却已使的有模有样，已经能感受到剑气。
许尽欢心中对钟楹已颇为欣赏，之后教习剑法便越发用心认真。一招一式不但教她如何运用，还会教她相应的破解之法，以便用来对敌。
二人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虽无师徒之名，钟楹对许尽欢却是十足十的敬重，而许尽欢也对这个小几岁的姑娘越发另眼相看，平日相处更添几分亲昵。
一晃眼又过去了十日，宫中的桃花不知不间先后绽放，栖凰宫与御花园内的牡丹吐露花苞，月季杜鹃也不相让，一个个铆足了劲绽放华彩。
钟楹娇喝一声纵身跃起，满地的杏花花瓣皆旋转而上，一圈圈似水球，盘旋于少女周身。
少女仰身一翻，周身花瓣一瞬间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飘飘然落下，而少女也似那花瓣一般无声落下。
趴在草地打盹的猫儿连眼皮也没动，落在鼻尖的花瓣让它不自觉打了个喷嚏，对上少女近在咫尺的眼瞳，喵呜一声炸毛跳过墙头不见了踪影。
钟楹哈哈大笑，破空声袭来，钟楹脚尖一动，纵身一抓。
“哇！宝剑！！”
“铮——”
剑身出鞘的铮鸣让金风眼睛一亮，翻身跃下紧盯着少女手中的剑。
“剑身细长二尺七寸，宽一寸三分。通体银白却带紫光，剑格两头上翘似蝶翼，这是双蝶剑！”
爱剑之人没有不认得此剑的，金风细细看过钟楹手中的剑，扭头盯着许尽欢道。
“这把剑是藏剑山庄庄主为清欢女侠锻造的兵器，自从清欢女侠归隐之后便消失了，许少侠是从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