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落幕（上）
随意的按了下带着耳机上的按钮，通讯接通了。
里面传来了云川芹亚的声音。
“第二位，您好。”
棕茶发少年的话语响起。
“搞定了，你要的人救下了。”
云川芹亚语气带有公式化的平淡与客气。
“明白了，确认情报后我们会尽快付清酬劳。”
垣根帝督好奇。
“你不问一下［原子崩坏］吗？”
云川芹亚语气毫无波澜。
“与您的［school］性质不同。
我们［ho］直属于理事长大人，与直属于统括理事会的［ite］是相同性质的‘管理者’暗部，主要职责在于阻止统括理事会，高层以及暗部的暴走。
目前的情报显示，［ite］没有做出违规行为，因此我们无权对其干涉，其首领［原子崩坏］在执行任务时是否遇到危险，［ho］无权干涉。”
“咳咳……你可真……”
垣根帝督咳嗽两声，话没有说完，一把捏碎了耳机。
通讯切断了。
他忍不住吐槽着。
“［ho］的指挥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什么［阻止暗部暴走］？
现在的学园都市，最大混乱根源就是你们吧。”
手机的铃声响起了。
垣根帝督一边接起来，一边顺着马路往前走。
于此另一边，金发洋装少女回报着消息。
“医院已经很近了，二人的状态很稳定。”
“那就轻松的赚了一笔呢。”
即使隔着电话，狱彩海美也听出了垣根帝督语气中的惬意。
“按照之前的惯例，我占五成，剩余的酬劳归你们。”
洋装少女心中默默算了算自己该得的部分，嘴角也微微勾起。
“不过——”
她拖长了声音。
“你之前安排我们找的第一位一方的具体演算模式数据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她的语气尽可能表示着自己的无奈。
“第一位待过的近二十个研究院，我们在深夜潜入，黑进了众多数据库……”
“一点数据都找不到，简直像被捷足先登过一样。”
随后，她又继续开口。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除了我们，那些几年，十几年前的数据，根本不可能有人去碰。”
垣根帝督沉默，正当他准备将在耳边的手机挂断放下时，迎面走来一个金发少女，一边走，一边低头在手机上操作什么。
（大晚上，还有人会到第二十三学区的树形图设计者送受信研究中心附近闲逛吗？
再往前就是管制区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着，对方不会赶来的这里的暗部之类人员。
当然，不到一秒，他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金发少女因为走路而额头上似乎微微出汗。
垣根帝督做出判断。
（这样的身体素质，绝不可能是暗面的人，反而像个偶然到这里的大小姐。）
于是，他开口提醒。
“请不要往前了，那边今晚似乎发生什么意外，有爆炸之类的事情。”
那个少女抬头，是一双漂亮的星星眼。
食蜂操祈一愣。
（第二位？）
随即反应过来。
（不对，他不认识我……
也对，之前有过的一次雇佣是我吩咐研究员去办的。
对方应该知道第五位雇佣了他，却没有实际见过。）
少女点了点头，声音温和的回答着。
“谢谢。”
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迈步。
（樱和芙兰达怎么样了？
明明特意饶了一圈，从这边回来找她们，却碰到了第二位。
芹亚那边也联系不上，我……）
叮咚的一声，设置的邮箱提示声响起。
操祈随手拉回桌面，在简单的界面中（ps：源祈为机器白痴的妹妹特制），打开了上面的邮箱。
是云川芹亚的消息。
主要内容为两点：
一、源祈及暗部众人已经安全，脱离了战场。
二、第三位御坂美琴最终插入了对战一方通行的主战场，推测战斗还没结束。
第一位在与源祈战斗中被消耗严重，第三位，即使赢不了，也绝对可以轻易逃脱。
金发少女放下了手机，眨了眨眼睛，想起了之前自己那次试图刻意刺激美琴直面内心的行动。
操祈扶额。
“该来的还是来了。”
“希望那次我做的会有用，不然……”
与此同时，另一边。
垣根帝督提示后，见那个少女道了声谢，转头就走了，什么也不多问，感觉有点奇怪。
不过，他没有追究，因为———
当他把手机放回耳边，准备和狱彩海美说明要挂断时，少女的话语继续着。
“喂？还在听吗？”
“我刚提到，关于第一位似乎有一个名为［黑暗的五月计划］的实验。
你感兴趣吗？”
“当然。”
狱彩海美于是把自己知道的继续往下说。
“实验的目的是分析第一位的思维模式，并将其中一部分强行植入受试者体内，以强化低等级的能力者。”
“虽然看起来比恶心的［制作人计划］好一些，但是使用的素材一样是［留精弃粗］。
唔，已经发你邮箱了……就是那个，虚力研的资料。
似乎参与进去的留精弃粗共173名。”
垣根帝督将手机拿下，快速翻阅着。
“研究员……木原相似，木原数多。”
“一百多人，已经都死光了吧。
部分实验素材：流乡知果、杠林檎、白绢仄火、钓钟茶寮、赤坂七惠、相田直子……”
“实验结果，中止。”
他追问。
“就这点吗？”
“我要那几十个已经死了的留精弃粗名字做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烦躁。
“最后的实验成果呢？
里面用到的，最重要的，一方通行演算模式呢？”
狱彩海美回答着。
“很遗憾，除了部分这些死人名字，具体的实验资料似乎被销毁了。”
垣根帝督有些不甘心的追问。
“那有幸存者吗？”
这次是狱彩海美反问了。
“一个木原使用留精弃粗做实验，幸存者……你觉得呢？”
垣根帝督最后吩咐着。
“即使这样，也试试寻找幸存者吧，麻烦狱彩你了。”
“那得加酬金。”
狱彩海美补充。
“你有那么缺钱吗？”
垣根帝督有些疑问。
“你懂什么，我可是有………”
说到一半，她中断了自己的话。
“总之，就这样了，拜拜。”
………
第七学区，冥土医院。
呱太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昏迷在移动床上的源祈，躺在另一只床上的玲子。
朔夜双手合十。
“抱歉，我们有两个人麻烦您了。”
呱太医生指了指某个病房，纠正。
“不，加上那里的，一共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