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玩一玩
看他的样子也恢复一点了。
自己边睡边等他身体康复也差不多了。
今天说什么也得让苏迟尝尝自己的厉害。
“苏大将军,你就嘴硬吧,我不在乎,毕竟你等会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软柿子。”
君御辰爬上了苏迟的床。
他朝着苏迟脸上盖了红纱,免得自己舒服的时候,他朝自己吐口水。
“你这个小兔崽子!”苏迟挣扎。
但这次君御辰学乖了,他金贵的脑袋不靠近苏迟。
“怎么样,嗯?”君御辰眼神中被苏迟激起征服的欲望。
苏迟本就发着低烧,身子有些虚弱,好在没被喂那软筋散,挣扎着但还是被君御辰钳制住大腿。
他看着这个小白脸,没想到力气还挺大。
君御辰手上加了把劲儿,指腹深深嵌入苏迟小腿腹上。
瞬间,苏迟小腿的肌肉上便浮现出几道红痕。
“苏大将军,有没有人说过,你也是个尤物。”
“是吗?小畜生!你给老子记住了!我早晚!”
“是,是,早晚会杀了我,我记住了,忘不了的~”
君御辰看着被红纱蒙住脸的苏迟,那轻薄的红纱将苏迟的面容若隐若现地遮掩起来,倒像是个红盖头。
玩玩也就算了,呵,男人和男人成亲?
真是笑话。
不过,才停了两三天的软筋散。
苏迟已经能让他这么的高兴。
他都不敢想,等他在恢复点力气得多好玩。
屋外的三个人听见里面的两人的动静,还时不时冒出来的骚话脏话。
“你他娘的屁话真多!吵死了!”
君御辰眼眸变深:“苏大将军,果然有容人之量啊,我倒是对将军温柔了,哼。”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
沐南看着两个弟弟:“世子,怎么还没喊我们?不会出事了吧?这安静的有点可怕啊!”
沐北看向沐影:“我倒是觉得刚刚声音那么大才可怕呢!要不你进去瞧瞧?”
沐影眼眸微暗,但还是稍稍推开一丝门缝,里面的场景糙得直白又火辣
君御辰抱住苏迟的腰,他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苏迟身上。
脸就那么毫无顾忌地贴在苏迟紧实的肚皮上,已经昏睡了过去。
再瞅苏迟,脸上那块红纱皱皱巴巴地耷拉着,被他粗重的呼吸顶得一起一伏。
但依旧能看清他眉头紧锁着,就算是被制住,那股子桀骜不驯依旧从骨子里往外渗。
“无事。” 沐影闷声说道,嗓子莫名有点发干。
“世子睡在里面了?”沐北有些诧异,毕竟世子爱玩,但却不与人同宿。
这毕竟是苏迟睡的地方,他们不能把苏迟解开束缚抬出去吧。
“就现在这样吧。”沐影道,“反正也天亮,世子醒了,他会喊我们的,若我们多事,他反而会不高兴。”
转眼又过去了两天。
将军府。
入夜。
苏玉卿睡得正香。
突然,屋外元福喊得:“走水了啦!走水啦!快来人!”
苏玉卿惊醒,他睁开眼睛刺目的红芒映入眼帘,屋外已然火光冲天。
“少爷,少爷。” 元福火烧火燎地奔进屋内,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苏玉卿身旁,他赶忙扶起苏玉卿。“着火了,着火了!”
“好好地怎么着火了。”
元福大口喘着粗气:“春夏那丫头睡着了,不小心把屋内的油灯打翻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春夏没事吧。”
“没事,少爷我们先出去。”
说话间,滚滚浓烟裹挟着刺鼻的焦味汹涌传了过来,呛得人喉咙生疼。
苏玉卿接过元福递过来的湿帕子捂住口鼻朝外走去。
偏房处的火势在夜风的助力下很快将主屋也卷入火海,木梁被烧得嘎吱作响。
“少爷,我们先出去。” 元福心急如焚。
他与元禄一左一右护着苏玉卿,脚步匆匆往走到院外。
此时,府里的家丁纷纷提着水桶赶来救火。
春夏瘫坐在院外一角,早已被吓傻。
她痴痴地望着那冲天的火光,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打了个盹儿,竟然一下就睡了过去,还犯下如此大错。
春夏看看苏玉卿,她跌跌撞撞地奔过去,“噗通” 一声双膝跪地。
“公子,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子饶命啊,是奴婢失职,奴婢知错了。”
元禄盯着她厉声道:“要不是发现再晚一些,我们公子怕是要葬身火海了。”
“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求公子饶命啊。”
她边哭边喊,身子抖如筛糠,额头上很快就磕出了一块淤:“奴婢…… 奴婢错了。”
秋冬跟着跪了下来,眼眶泛红:“奴婢也有错,奴婢疏忽职守,还请公子饶命啊。”
两人一同朝着苏玉卿磕头。
苏玉卿刚想开口,就听见一阵急促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卫浮光带着侍卫赶了过来。
他手底下的侍卫训练有素,脚程极为利索,有了他们的加入火势一下子小了起来。
萧烬走到苏玉卿身前:“没事吧。”
苏玉卿微微仰头,朝他点了点头:“我没事。”
“将军,求将军饶命。” 春夏察觉到萧烬的到来,头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
萧烬眼眸微冷。他本就治军极严,眼里揉不得沙子。
苏玉卿瞧他脸色都有些害怕:“将军,春夏就交给我处置吧,现在人都没事,只是可惜这屋子。”
萧烬神色稍缓:“嗯。”
他带着苏玉卿去了自己的院子。
苏玉卿以为萧烬的院子会像君御辰的院子那般浮夸。
可真他跟着萧烬一步步靠近时,他才发现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模样。
质朴大气的院墙,迈进院子的时候没有奢华的玉石铺路。
只有和他院子里一样的梨树,但要比他院子里的梨树要大。
枝干更加的粗壮,枝繁叶茂的树叶,在月色下投下斑驳碎影。
微风轻拂,梨树的叶子沙沙作响,熟悉又安宁的氛围扑面而来。
苏玉卿看着梨树上竟悬着一架木头做的秋千。
绳索的一侧被摩挲得光滑,木板泛着淡淡的旧意。
“这是将军小时候坐的秋千?”苏玉卿回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