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权与力的审判
“我安排了人过来接我们,还有岛上的那些人,也要被接管,他们都是从监狱里出来的,离开社会太久,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所以我一早就安排好了船只,明天就会有人过来。”
顾然对此早有安排。
“那他们……”唐诗诗又看了一眼那七个人,欲言又止。
“他们是必须要死的。”顾然对唐诗诗说,“你反抗南洋张家的理由,就是不想再继续杀人游戏,所以杀了他们七个,然后你救了母亲后离开,这样的借口合情合理,张嵘华估计会第一时间和你谈谈。”
顾然知道这个女孩子手上没沾过鲜血,所以也没打算真让她动手,他打算自己处决这些人。
“能让我来下手吗?”唐诗诗鼓起勇气说,“我的双手本来就不干净了,以后为了保护妈妈,恐怕要变得心更狠才行。”
她眼神变得坚毅,没有了之前在月光沙滩下踱步时的迷茫。
在她看来,杀这些罪有应得的人,或许才最没有心理负担。
“好。”顾然打了个响指,一个拿着Ak47的安保走了进来。
“用枪吧,站远一点。”顾然把Ak扔给唐诗诗。
远距离杀人,和近距离杀人,造成的心理影响是不一样的。
“哦对了,在此之前,我先把你牙床上的毒囊先取出来。”顾然对唐诗诗笑道,“要知道,另外那七个人,早就偷偷地把自杀用的毒囊拿出来了。”
看来,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的,倒是唐诗诗这老实人还傻乎乎的藏着毒药。
唐诗诗听到这话,也愣愣地笑了笑。
我真傻。
她在顾然的命令下,张开嘴。
顾然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用查克拉包裹着藏在最后面的毒囊,防止它会突然炸裂。
唐诗诗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是关乎她性命的事,所以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放心,别紧张,就算毒囊爆了,我也能把你救回来。”顾然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把嘴巴再张大一点。
“好了。”过了一会儿,顾然完整地把毒囊取了出来,然后抽了一张湿巾,让小姐姐擦擦口水。
“接下来,就是要把这些人唤醒,然后让他们在清醒的时候,接受最后的审判。”顾然解除了月读幻术,然后用普通写轮眼的枷杭术,将他们定在原地。
这七个人在月读世界里,被顾然折磨得早已精神崩溃,即便恢复了清醒,也仍然有些神经错乱,在顾然上去依次给他们扇了几个耳光,才把他们的神智拉回来。
短发女孩跪在原地,想动却动不了,她崩溃地向顾然大声询问:“你……你到底是谁?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想把你们杀了,”顾然面无表情地对他们说,“话说,你们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该死的罪孽吧?”
七个人沉默着,鸦雀无声。
顾然接着说:“原来你们的心里有点B数,那当你杀人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有做好被人杀的打算了,对吗?”
狂野男孩这时候抬起头,对顾然争辩:
“我们有什么错!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有钱人剥削没钱的人,有权势的人控制没有权力的人,权与力,就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春药,可以催生世间一切的黑暗,这在这个世上不是很常见吗?我们是高贵的混血种,那些低劣的人类,注定要被我们统治……”
他说着说着,却看见顾然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与他辩驳什么。
顾然说:“按照你的说法,现在我拥有权与力,血统也比你优秀,所以,我杀你是不是很正常的事?”
“说真的,我其实觉得就这样杀了你们,真的太便宜你们了,毕竟有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
说完,顾然看了身边的唐诗诗一眼。
唐诗诗端着Ak,深呼吸一口气后,瞄准站在最左边的狂野男孩。
狂野男孩看到了唐诗诗眼角的冷漠,一阵死亡的恐慌感涌上心头,哀嚎道:
“不,别杀我,我,我错了,你要钱,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砰!
唐诗诗果断扣下了扳机,狂野男孩嘴上发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被一枪爆头,后仰倒地。
大厅当中,出现了片刻的静谧。
硝烟和鲜血的味道,在四周弥漫。
“下一个是谁?”唐诗诗哑声问,她抬枪的手臂和扳机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顾然指着旁边的短发女孩,说:“按顺序,就她吧。”
短发女孩张大着嘴,哑然片刻后哀怒道:“你为什么要杀我?理由呢?凭什么?就凭你的一时意气,你知道你自己正在和什么组织做斗争吗?还有你唐诗诗,你不要你妈妈的命了?你和我们张家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直和你们张家同流合污,我才觉得不会有好下场。”唐诗诗再次抬起枪,瞄准短发女孩的额头。
短发女孩想要挣扎,想要躲避,但是在顾然的枷杭术下,她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别杀我……为什么要杀我?我不想死……”
唐诗诗听着短发女孩的喊叫声,想起之前那些被她虐杀的人,临死前也是那么哀嚎的。
砰!
她扣下扳机,处决了短发女孩。
她的枪法不错,又准又稳。
下一个,就轮到迷彩服少女了。
“别,别杀我,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做任何事都行!”她看向顾然,知道他才是这里最大的那个。
“我是处女,处女!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迷彩服少女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还有的优势就是女色,她长得很像新坡国一个范姓的女明星,身材也青春迷人。
“你想得美,就你还想得到我?”顾然冷笑一声,看向唐诗诗。
唐诗诗这时杀第三个人,眼神也更加决绝。
又是一声枪响,迷彩服女孩的额头上,多了一个弹孔。
剩下的人,有的人在哀嚎,有的人自知难逃一死,便沉默地跪着,等待着子弹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