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暑 作品
26. 贪婪的胆小鬼
不是所有舞台意外，都能铸就传奇名场面。即便看过几十次，池玉兔再看到还是会被震撼。
“这谁啊？好帅好漂亮！那枚月亮太绝了！”
“他不是那个唱跳全哑的割韭菜小偶像吗？”
“什么网速？人家已经澄清了，那天有别家疯狂粉丝用无人机泼硫酸，他一时受惊失声，现在已经恢复。”
“我去，无人机泼硫酸？这么恐怖！”
“对啊，听说抓到人的时候，那人还骗警察说自己是苏星辰的私生粉，不过粉籍这种东西，能查各平台的发帖记录很容易看出来啦。”
“好惨啊。”
“非也非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星星现在已经逃离原先那个喜欢搞黑流量的神经公司，加入柳叶娱乐。未来星途一片坦荡，哈哈哈，哈哈哈。”
“是那个培养出很多当红偶像的柳叶娱乐？！我滴乖乖，真是走大运。”
“啊？换公司了？苏星辰不是还有个新的直播综艺要和原先公司的新人一起上？不尴尬吗？”
“要尴尬也是新人尴尬，打着小苏星辰名头出道，趴在前辈身上吸血，吃各种资源，一看就是公司皇族。黑热搜出来后明里暗里划清关系，还踩苏星辰不如他。”
“最近不是还有新爆料说，节目组工作人员出了点问题，综艺开录可能会延期？”
……
咔嚓一声，池玉兔对准远处的商场大屏，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拍下清晰的“明月垂怜”名场面图片。
池玉兔发送图片。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新彼岸市商场大屏今天是喜欢的偶像！猎人要来看看吗？]
[猎人挚友：不认识。]
[猎人挚友：长得还行。]
真的不认识？
池玉兔打在微信框里的文字删删减减，抿了抿唇，试探性发出一条——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苏星辰，也不认识她？
如果是他，他应该能理解她的意思……
[猎人挚友：认识了，是柳叶娱乐最新签约的小偶像。]
[猎人挚友：你很喜欢他？]
对方的回答模棱两可，池玉兔担心自己的主观想法会干扰她的判断，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嗯。]
雨越下越大，雾蒙蒙一片。
周围的事物覆上一层水膜，变得模糊。
凉风吹来有些冷，池玉兔收伞进入商场避雨。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你有喜欢的人吗？]
隔了三分钟，对面才发来一条——
[猎人挚友：有。]
池玉兔不敢继续问下去，她之前有多么希望对方是李流光，现在就有多么希望对方不是李流光。
演唱会那晚，李流光对她说，要和她做一辈子的朋友。
如果他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会是她。
心脏像被戳破了的气球，有什么东西泄出去，留下一层空荡荡的外壳。
池玉兔背靠白墙借力，却支持不住一点点下滑，最后蹲坐在地，眼角通红盯着崭新的手机屏幕。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我是个胆小鬼。]
[猎人挚友：我也是个胆小鬼。]
[猎人挚友：如果喜欢的人，她喜欢的是其他人，你会怎么做？]
短短一句话，池玉兔仿佛看见一大盆狗血泼洒而来。
如果猎人是李流光，他应该不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从小到大，李流光想要什么，都会拼尽全力甚至于有点“不择手段”去争取。他向来坚定又清醒，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付诸行动。
池玉兔不由想象李流光在她面前牵起另一个女生的手的画面。
心脏传来钝钝的疼。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我啊……我可能会放手，远远地离开。你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可能会祝福他们，然后远离他们，继续自己的生活。
时间和空间，或许会慢慢消磨十多年来日复一日生长出的爱意。
池玉兔的生活，有很多种选择。
手机震动，池玉兔拿起手机看。
[猎人挚友：你真大方，我做不到。我是个胆小鬼，而且是个贪婪的胆小鬼，我不会放手。]
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池玉兔仿佛看见转角处站着一只披羊皮的狼，善于伪装的狼微微掀起羊皮，探出猩红的双眸，小心翼翼又分外执着盯住它的“猎物”。
池玉兔莫名心头一跳，匆忙左右张望。
没有人在注视她。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祝你得偿所愿。]
[猎人挚友：谢谢。]
池玉兔收起手机。
她钻进隔壁的泡泡吧，试图借各种可爱有趣的玩偶、饰品等治愈自己糟糕的心情。
爆火的最新款盲盒前围了一堆人，池玉兔望向展示牌，浑身绒毛露出一嘴尖牙的丑萌玩偶正对她笑。
手掌大的玩偶盲盒标价近百元一个。
站在池玉兔前面的女生拿起盲盒，犹豫后又放下，和同伴说：“好贵啊，要不等咱们吃完饭再来，如果那时候还想要，我们再买。”
“它好丑，但是好可爱……棕色隐藏款真的很好看！开多少个盲盒才有机会开出隐藏款啊？”
“你看，这个主播拆了好几批，估摸有几百个，总共只出了五只隐藏款。”
“好纠结，买不买呢？算了，咱们吃完饭再来看吧。”
两个女生挽手离开，池玉兔走上前，随手拿走四个盲盒，抱在怀里。
刚走出两步，池玉兔似有所感回头。
池玉兔对上两双羡慕的眼，她听到她们窃窃私语：“看看人家，毫不犹豫拿走四个盲盒，眼睛都不带眨的。”
“我也想，但我更不想吃土半个月，早知道该省点零花钱。”
池玉兔眨眨眼，店员从她身前经过去补充盲盒货物。
再看去时，两个女生已经手挽手走远。
池玉兔在泡泡吧的柜台结完账，默默发出一条消息。
没一会儿，两个保镖从角落走来，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
池玉兔边走边逛，看到好看的喜欢的，通通拿下。
池婵娟女士给的那笔封口费足以让池玉兔回到眼睛不眨，毫无压力轻松爽快购物的状态。
店员提醒：“女士，这个芒果包是绝版的，不出售。”
芒果玩偶包毛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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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的，黄黄的脸蛋上挂着简单的微笑，池玉兔站在芒果玩偶前，多看了它两眼。
池玉兔身旁，小女孩扯扯母亲的衣角，瞪大眼睛指着芒果：“妈妈，是绝版的芒果，之前在临海市都没有找到。我想要！”
母亲走到店员身边，询问：“加多少钱能出售？”
说是绝版，实际上并非不能购买。
店员给出回答：“亲爱的女士，可能需要加价四百元。”
排球大的芒果包原价就要三四百，再加价四百元，单价近千，母亲的脸上出现明显的犹豫神色。
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身体扭来扭去讨要：“妈妈妈妈，买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要！”
母亲瞄两眼芒果玩偶，又拿起一旁的小熊玩偶包，问小女孩：“要不看看熊呢？熊熊也很可爱。”
一排的小熊玩偶包正在售卖，标价两百多元一个。
“穿衣服的？”母亲拿起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熊玩偶，在小女孩面前晃。
小女孩瘪嘴，嫌弃地摇摇头。
母亲转而拿起一个更大的裸身小熊玩偶：“大一点的？要不然买个熊好了？”
大一点的裸身小熊近四百元，可比起绝版芒果，这个价格显然更容易被母亲接受。
小女孩眼巴巴望着一展柜绝版玩偶中那唯一的黄色芒果，嘟嘴说：“可我只想要芒果。”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就别要了。”
母亲拽着一步三回头的小女孩离开。
池玉兔抓过黄色芒果，走到柜台结账。
随随便便逛了几圈，保镖们手上大包小包拎了不少，池玉兔走得有些累，随意找了家奶茶店休息。
池玉兔点了一桌奶茶请保镖们喝，自己则捧着最简单的矿泉水喝。
奶茶高糖，还有茶多酚，池玉兔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了没敢喝，怕给自己送进医院。
池玉兔正刷着手机，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稚□□声：“叔叔，你人真好，谢谢你请我喝奶茶。”
跟在后面的是一句弱弱的“比我妈妈还好”。
池玉兔抬头，目光探向隔壁桌。
正对池玉兔的小女孩儿双手抱住奶茶喝，背对池玉兔的男子看不清正脸，一身黑色夹克。
他的后脑勺上，生出一张眯眯眼狞笑的黝黑的脸。
池玉兔淡定喝了口水，甚至有闲心对男子后脑勺上眯成缝的眼比个中指。
池玉兔飞给身侧的女保镖一个眼神，女保镖会意起身离开。
男子敏锐察觉到池玉兔的视线，飞速回过头，眯眼盯着池玉兔看：“你看我女儿做什么？”
小女孩儿搅动手指，微微歪头皱眉，没有出声反驳。
池玉兔飞去眼神，几个强壮的女保镖男保镖立即放下购物袋站起，转眼将男子和小女孩围住，化为一堵堵高大的人墙。
池玉兔双手抱胸，往后一靠。
“你女儿？不好意思，我认识她妈妈。”
大多数时候，一群人围在一起会吸引来更多的人围在一起。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男子抓过小女孩的手，起身推攘保镖：“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欺负我们父女俩。”
池玉兔视线越过人群：“喏，她来了。”
“这谁啊？好帅好漂亮！那枚月亮太绝了！”
“他不是那个唱跳全哑的割韭菜小偶像吗？”
“什么网速？人家已经澄清了，那天有别家疯狂粉丝用无人机泼硫酸，他一时受惊失声，现在已经恢复。”
“我去，无人机泼硫酸？这么恐怖！”
“对啊，听说抓到人的时候，那人还骗警察说自己是苏星辰的私生粉，不过粉籍这种东西，能查各平台的发帖记录很容易看出来啦。”
“好惨啊。”
“非也非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星星现在已经逃离原先那个喜欢搞黑流量的神经公司，加入柳叶娱乐。未来星途一片坦荡，哈哈哈，哈哈哈。”
“是那个培养出很多当红偶像的柳叶娱乐？！我滴乖乖，真是走大运。”
“啊？换公司了？苏星辰不是还有个新的直播综艺要和原先公司的新人一起上？不尴尬吗？”
“要尴尬也是新人尴尬，打着小苏星辰名头出道，趴在前辈身上吸血，吃各种资源，一看就是公司皇族。黑热搜出来后明里暗里划清关系，还踩苏星辰不如他。”
“最近不是还有新爆料说，节目组工作人员出了点问题，综艺开录可能会延期？”
……
咔嚓一声，池玉兔对准远处的商场大屏，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拍下清晰的“明月垂怜”名场面图片。
池玉兔发送图片。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新彼岸市商场大屏今天是喜欢的偶像！猎人要来看看吗？]
[猎人挚友：不认识。]
[猎人挚友：长得还行。]
真的不认识？
池玉兔打在微信框里的文字删删减减，抿了抿唇，试探性发出一条——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苏星辰，也不认识她？
如果是他，他应该能理解她的意思……
[猎人挚友：认识了，是柳叶娱乐最新签约的小偶像。]
[猎人挚友：你很喜欢他？]
对方的回答模棱两可，池玉兔担心自己的主观想法会干扰她的判断，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嗯。]
雨越下越大，雾蒙蒙一片。
周围的事物覆上一层水膜，变得模糊。
凉风吹来有些冷，池玉兔收伞进入商场避雨。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你有喜欢的人吗？]
隔了三分钟，对面才发来一条——
[猎人挚友：有。]
池玉兔不敢继续问下去，她之前有多么希望对方是李流光，现在就有多么希望对方不是李流光。
演唱会那晚，李流光对她说，要和她做一辈子的朋友。
如果他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会是她。
心脏像被戳破了的气球，有什么东西泄出去，留下一层空荡荡的外壳。
池玉兔背靠白墙借力，却支持不住一点点下滑，最后蹲坐在地，眼角通红盯着崭新的手机屏幕。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我是个胆小鬼。]
[猎人挚友：我也是个胆小鬼。]
[猎人挚友：如果喜欢的人，她喜欢的是其他人，你会怎么做？]
短短一句话，池玉兔仿佛看见一大盆狗血泼洒而来。
如果猎人是李流光，他应该不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从小到大，李流光想要什么，都会拼尽全力甚至于有点“不择手段”去争取。他向来坚定又清醒，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付诸行动。
池玉兔不由想象李流光在她面前牵起另一个女生的手的画面。
心脏传来钝钝的疼。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我啊……我可能会放手，远远地离开。你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可能会祝福他们，然后远离他们，继续自己的生活。
时间和空间，或许会慢慢消磨十多年来日复一日生长出的爱意。
池玉兔的生活，有很多种选择。
手机震动，池玉兔拿起手机看。
[猎人挚友：你真大方，我做不到。我是个胆小鬼，而且是个贪婪的胆小鬼，我不会放手。]
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池玉兔仿佛看见转角处站着一只披羊皮的狼，善于伪装的狼微微掀起羊皮，探出猩红的双眸，小心翼翼又分外执着盯住它的“猎物”。
池玉兔莫名心头一跳，匆忙左右张望。
没有人在注视她。
[月球兔民长命百岁：祝你得偿所愿。]
[猎人挚友：谢谢。]
池玉兔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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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火的最新款盲盒前围了一堆人，池玉兔望向展示牌，浑身绒毛露出一嘴尖牙的丑萌玩偶正对她笑。
手掌大的玩偶盲盒标价近百元一个。
站在池玉兔前面的女生拿起盲盒，犹豫后又放下，和同伴说：“好贵啊，要不等咱们吃完饭再来，如果那时候还想要，我们再买。”
“它好丑，但是好可爱……棕色隐藏款真的很好看！开多少个盲盒才有机会开出隐藏款啊？”
“你看，这个主播拆了好几批，估摸有几百个，总共只出了五只隐藏款。”
“好纠结，买不买呢？算了，咱们吃完饭再来看吧。”
两个女生挽手离开，池玉兔走上前，随手拿走四个盲盒，抱在怀里。
刚走出两步，池玉兔似有所感回头。
池玉兔对上两双羡慕的眼，她听到她们窃窃私语：“看看人家，毫不犹豫拿走四个盲盒，眼睛都不带眨的。”
“我也想，但我更不想吃土半个月，早知道该省点零花钱。”
池玉兔眨眨眼，店员从她身前经过去补充盲盒货物。
再看去时，两个女生已经手挽手走远。
池玉兔在泡泡吧的柜台结完账，默默发出一条消息。
没一会儿，两个保镖从角落走来，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
池玉兔边走边逛，看到好看的喜欢的，通通拿下。
池婵娟女士给的那笔封口费足以让池玉兔回到眼睛不眨，毫无压力轻松爽快购物的状态。
店员提醒：“女士，这个芒果包是绝版的，不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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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玉兔身旁，小女孩扯扯母亲的衣角，瞪大眼睛指着芒果：“妈妈，是绝版的芒果，之前在临海市都没有找到。我想要！”
母亲走到店员身边，询问：“加多少钱能出售？”
说是绝版，实际上并非不能购买。
店员给出回答：“亲爱的女士，可能需要加价四百元。”
排球大的芒果包原价就要三四百，再加价四百元，单价近千，母亲的脸上出现明显的犹豫神色。
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身体扭来扭去讨要：“妈妈妈妈，买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要！”
母亲瞄两眼芒果玩偶，又拿起一旁的小熊玩偶包，问小女孩：“要不看看熊呢？熊熊也很可爱。”
一排的小熊玩偶包正在售卖，标价两百多元一个。
“穿衣服的？”母亲拿起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熊玩偶，在小女孩面前晃。
小女孩瘪嘴，嫌弃地摇摇头。
母亲转而拿起一个更大的裸身小熊玩偶：“大一点的？要不然买个熊好了？”
大一点的裸身小熊近四百元，可比起绝版芒果，这个价格显然更容易被母亲接受。
小女孩眼巴巴望着一展柜绝版玩偶中那唯一的黄色芒果，嘟嘴说：“可我只想要芒果。”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就别要了。”
母亲拽着一步三回头的小女孩离开。
池玉兔抓过黄色芒果，走到柜台结账。
随随便便逛了几圈，保镖们手上大包小包拎了不少，池玉兔走得有些累，随意找了家奶茶店休息。
池玉兔点了一桌奶茶请保镖们喝，自己则捧着最简单的矿泉水喝。
奶茶高糖，还有茶多酚，池玉兔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了没敢喝，怕给自己送进医院。
池玉兔正刷着手机，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稚□□声：“叔叔，你人真好，谢谢你请我喝奶茶。”
跟在后面的是一句弱弱的“比我妈妈还好”。
池玉兔抬头，目光探向隔壁桌。
正对池玉兔的小女孩儿双手抱住奶茶喝，背对池玉兔的男子看不清正脸，一身黑色夹克。
他的后脑勺上，生出一张眯眯眼狞笑的黝黑的脸。
池玉兔淡定喝了口水，甚至有闲心对男子后脑勺上眯成缝的眼比个中指。
池玉兔飞给身侧的女保镖一个眼神，女保镖会意起身离开。
男子敏锐察觉到池玉兔的视线，飞速回过头，眯眼盯着池玉兔看：“你看我女儿做什么？”
小女孩儿搅动手指，微微歪头皱眉，没有出声反驳。
池玉兔飞去眼神，几个强壮的女保镖男保镖立即放下购物袋站起，转眼将男子和小女孩围住，化为一堵堵高大的人墙。
池玉兔双手抱胸，往后一靠。
“你女儿？不好意思，我认识她妈妈。”
大多数时候，一群人围在一起会吸引来更多的人围在一起。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男子抓过小女孩的手，起身推攘保镖：“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欺负我们父女俩。”
池玉兔视线越过人群：“喏，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