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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抱进怀里,依旧是轻声细语的安抚着警觉的并拢双膝,蹲坐在角落里的‘女人’。
“姐姐,我的衣裙你穿许是小了,我去拿几套妻主的衣服过来,你先穿着。”
说着,长孙燕牵着桃儿就要往屋外走。
谁料门口一个黑影堵住了去路,傅子笙不知何时看热闹看得半只脚都快踏进屋内。
长孙燕想到‘女人’“衣不蔽体”,整个胸膛都裸露着,傅子笙这不是在占人家便宜,当着她的面红杏出墙吗?
她毫不犹豫举起一只手,拍打在傅子笙的身上,脸色又红又润,气骂道:“傅酒阑你!你这是要我拿你怎么办?!”
“你不是说你进屋吗?你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你烦人!你好色!你……”
傅子笙受不住长孙燕这样雷声大雨点也大的抨击她的胸口的招式,即便她的双峰不如燕儿的圆滚妥实,可那也是她长得盈盈一握的骄傲。
傅子笙胸前痛得紧,当即双手架住长孙燕的手,她有心解释,却没有说话的机会。
“燕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姑娘,唉不是,那其实也不是个姑娘。我其实,我其实以前在氓山脚下见过他。”
“什么?你和‘她’是老相识?你心里有她?!难怪你不管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傅酒阑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除了对你有用之人,我就看没看见你和谁这么亲近过?!”
傅子笙越说越错,当她灵机一动,将要说出‘女子’其实是个‘男子’,而越汝国的‘男子’其实不那么注重女子大防的时候。
屋内靠在墙角看了好一会儿戏的男人突然冷冷的开口:“我是男子。”
傅子笙宛如看到了救星,抬起头看向屋内之人,“燕儿你听,他说他是男人,我就说他……”
接着男人落傅子笙的井、下傅子笙的石,凉凉地继续说道:“我们越汝男子虽然不像你们女子间那般防备,但因我们天生体质不同于女性内子,所以这肌肤更是看不得的。”
男人舒展长腿,将柔顺浓黑如瀑布的长发顺到身后,悠然地躺靠在一旁的床被子,姿势尽显妖娆和豪迈。
傅子笙惊掉了下巴,难以置信面前之人竟如此诬蔑她?!
那他现在半躺着衣衫半开,袒胸露乳的模样又当如何说?!难道不避讳?
苍山界几种人的性别和亚性别的认知差异,就从这里产生了分歧。
长孙燕只当傅子笙是在骗她,就算里头躺着的内子是个‘男子’又如何?
傅子笙就是看了别人的身子,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不愿意解释!
长孙燕心里委屈,喊打喊骂的事儿做多了,她心里难过,当即拽着桃儿离开了船尾的卧房。
“燕儿我,你听我解释,他真是个男人,我不骗你的。”傅子笙着急追了几步,看着长孙燕从船舱离开的背影。
可最大的祸端还在屋子里,她不能就这么离开。
傅子笙停了下来,站在木屋的门口,背着光影她的眼神一片清明的理智。
她清了清嗓子,皱着眉对床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说道:“渔民们救了你,我也算是你的半个救命恩人。但我去年的确在氓山脚下遇见过你。留你在床上,给你换衣服,也是好心之举。”
傅子笙似乎难以启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压抑着怒火,“你当时讥讽我的话,我至今还记着呢!”
男人神色恍惚,一瞬后他似乎也想起了去年在漉天寨的山脚下遇见的那个‘吃软饭’的穷书生。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对此有几分兴趣,也好奇你所在的国渡和风俗。我的师父告诉我,读万卷书,就要行万里路,我必躬行。”
傅子笙的脸色拉了下来,一缕精光从她眼中掠过,“但如果你执意糊弄,含混其词,让我的夫人误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不放过?
当然是将男人哪里来的就送回哪儿去。
男人被傅子笙盯着,全身突然宛如被捕食者盯上了一般,难以动弹。
他愣怔了许久,这才低下了头,神色莫名地道出姓名:
“我不是有意让你们妻妻不合。”
“我叫江缘宇,年二十有五,从越汝国来游览大陆风光的。十日前我在一个县城里解救了十几个被拐卖到青楼的女子,我带着她们上衙门报官,谁能想到人贩子和县令狼狈为奸,给我安了个“买卖人口”的名义扣押我。”
江缘宇气呼呼地鼓起两个白嫩的腮帮子,咬牙切齿道:“然后那几个姑娘也跑了,没人给我作证,众人成虎,我百口莫辩,打伤了几个官兵后我就逃了。”
“现在我是朝廷的钦犯,但我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
江缘宇说起这些,委屈得不行,他的皮肤白皙,欲哭的时候,眼眶先红了一圈。
这么大个大男人,年纪也不小了,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