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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只是能感觉他表情复杂。
“那要更新一下印象吧。”面前的粉发青年挺直了背,微微弯曲手臂,将两只手臂交叉成了“l”型后两手拈指,“花京院典明,现20岁成年人,大三学生,无须担心门禁的自由成年人。”
哇,竟然把成年人重复了两遍,而且给人一种正义凛然的感觉。
我微微咂舌,将花京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感觉对方都开始绷不住了。
唔。就造型上来说,我确实印象深刻。
而且这样子好像是什么卡带里游戏角色的介绍,感觉还蛮好玩的。
我也试着模仿了一下花京院的动作,向其郑重点了点头,“李,现在是passione的打工人,无须担心门禁的自由成年人。”
虽然动作有些浮夸,但做起来也不算难嘛。而且感觉这个姿势确实蛮好玩的。我保持着动作,心情在略带中二的尴尬和放飞自我间反复横跳。
老实说,我的年龄在做鬼的时候都有些恍惚了。我记得我被无惨派去找青色彼岸花的时候就蹲在山里摸鱼来着,这鱼一摸好像就摸了好几年来着。我穿越前正是24,加上这几年到底是应该算几岁来着。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肯定比花京院年纪大就是了。
我带着年长者的从容,继续对花京院点了点头。
粉发的青年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还是破了功,“李小姐。”
花京院吁出一口气,听上去像是唇齿间漏出的喘息。
他放下了手,向前走了一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
嘛,这样的表情比皱着眉头好多了。
说起来,霓虹那边对于敬语的要求这么严格吗?现在承太郎也直接叫我“李”,就花京院一直尊称我,这样感觉也有点怪怪的。
难道是因为对方非常尊敬我的缘故所以就被乔瑟夫先生派来当派送东西的苦力吗?这样子也不太妙啊。
这么想着,我也放下手,歪了歪脑袋,紧紧盯着对方,“说起来,花京院,为什么你不直接叫我'李'呢?”
粉发青年注视着我,咬了下嘴唇,神情里有些复杂的意味。
欸?总不至于这个敬称这么重要?我倒是也没听花京院对波鲁纳雷夫用敬称。承太郎了话难道是因为是混血儿所以不在乎这个?
“只是我想这么叫而已。”花京院全神贯注地盯着我,又像是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主要是我也不知道李小姐的名字,所以只能这样。”
其实直接叫“李”也没问题,不过这样看起来总感觉改变称呼是什么很沉重的东西啊。
我咽了咽唾沫,暗自忽略了花京院后面的半句话。
因为,我的名字,我好像也记不起来了。名字应该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才对,这是属于下意识的反应才对。可是近来当我尝试回忆我的名字,我却只能感觉一阵缥缈的虚无感。
糟了,总不至于是当初当鬼的时候脑子真的受损了吧,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记不起来。
但是由于我在外用假名,要么就是用姓氏,倒也不影响我对于真名的遗忘。
啧。不管怎么想这都不太适合说出来,说不定我哪天就回忆起来了呢。
我的沉默不知道被理解成了什么,花京院垂下了眼,也安静了下来。
“花京院,我想看一下乔瑟夫先生【念写】的照片。”
听见了我的话,花京院点了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了塑封好的照片。
“李小姐,如你所见,这是一张很成功的【念写】,但是.....”
还是敬称啊。
我想着,接过了照片,补上了花京院的话,“但是背景却没透露多少。”
照片集中在一家病床上。
一个年迈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睛半闭,眼睑下垂。他的皮肤因为长期的卧床而显得松弛,布满着老年斑,像是树皮一样紧紧贴着骨头。床头有呼吸机,透明的管道向他输送着氧气。
啊,这不管是我曾经干过护工的经验,还是直观看这个照片上老人的面色,都觉得他命不久矣啊。
这真的是那个跨国犯罪组织的boss吗?
我看向花京院,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承认我这一时间开始感到迷茫了。
总感觉,照片上的这家伙没等我完成背叛passione,入职组织,领取酒的代号就会抢先一步嗝屁,这样子要是想做点什么,还是得去找新boss。
靠着我奇妙的运气,我还想着万一有可能还能黑吃黑呢.....
但是现在看来,对方自然死亡的概率更高啊。
我捏着照片,试图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来确定这个组织的boss的位置,然而一无所获。对方的床单、呼吸机、各类仪器上都没有明显的标识,也没有反射出周围的景象。
虽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