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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吗?
黑皮少年显然也是不解,“谁知道呢?在这样的时刻,贵人们还觉得听着虫鸣能感受到内心难得的宁静呢。反正现在好的玲虫、螽斯能卖出这个价呢!”他的手给我比划了一个数,我忍不住嘶了一声,有些心动。
黑皮少年瞪大了眼,“不是吧,你难道这种时候还想......”
我立马头揺得跟拨浪鼓一样,要钱还是要命我还是清楚的。
不过既然遇上了消息灵通的少年,我还是忍不住多聊了几句。“现在城里大家都说现在的妖物是两面宿傩吗?”
黑皮少年惊恐地看着我,“你怎么在大街上就直接说出那个名字?”他随后压低了声音,“不是他又能是什么呢?你别直呼其名,万一妖物找上你怎么办?”
这是什么被说名字就能感应到的技能吗?不至于吧。但看着少年害怕的样子,我还是没这么说,“可是现在没人见过那个妖物长什么样子吧?ta不是很多年都没出现吗?”
“但是也没听说还有别的会吃人的妖物啊。”少年嘟囔了一下。
我立马乘胜追击,“那么这么多年来人们就没知道这妖物有什么弱点吗?”
这个显然超过了少年的知识范围,他皱起眉头思索了很久,还是摇头。
“不过,这妖物有在白天出现过吗?”我假装云淡风轻地问出这个问题。
少年思索片刻,“不好说,因为正面遇上他的人都没有活下来的,不过一般都是晚上或者黎明时才发现那些人被......”
我点了点头,和少年挥手告别,赶去了产屋敷月彦的宅邸。
总结了一下现在获取到的有限信息:首先,现在这个怪物绝对不会是两面宿傩,两面宿傩要么是陷入沉睡了要么就是被封印了,至少现阶段不会出来兴风作浪。其次,这个怪物只在夜间出现。这可能就是因为像吸血鬼或者僵尸一样惧怕阳光但是不惧怕月光。
如果是这样了话,阳光是太阳直接的电磁辐射,月光只是月亮反射的太阳光,所以惧怕太阳光但是不害怕月光是否与光线强度有关呢?而与吸血鬼或者僵尸类似了话,不知道大蒜或者桃木剑这样的东西会不会是他的克星?
而如果与吸血鬼和僵尸类似了话,这是否代表着“吃人的妖物”的群体会不断扩张呢?这个猜想让我的心忍不住下沉,我呸呸两声,心道小孩不懂事乱说的,那个妖物一定是没用羸弱不能繁衍的废物。
我将驴车赶往车屋,再离开前又给劳累的驴重新添了水和草料。没想到在养不起人的年纪,我就多了一辆豪车。看着毛驴欢快地吃着草料,忍不住感慨,真是抱歉,只能靠上班偷水偷电唉不是顺便用产屋敷月彦的水和草料来养你了。
看着毛驴吃了一会草,我就带着剩下的钱财去找管家汇报慰问的情况,提及樱和阿春恸哭的家人时,管家沉默了一会,直到说道珠世小姐好心帮忙重抄了药方,他才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他将剩余的路费钱财全部给了我,我坦然收下,毕竟在这样危险的时候出去总该是有些补贴,虽然产屋敷月彦并不会考虑这些。
这也算出差的意外之喜。我将这差旅费放进了钱囊里,贴身放着,感觉心里很是熨帖,即使是要去给产屋敷月彦递药方,心情也是不错。
内室依旧是如此昏暗,好似永远照不进阳光。产屋敷月彦坐在内室最深处,旁边点着烛火,正在翻阅着什么书籍。
大白天的为什么不将纸门打开些晒晒太阳呢?总不能是为了防晒吧。
产屋敷月彦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勉强有了几分色彩。但是细看仍是面如白纸,毫无血色啊。几天不见,他的气色依旧如此之差。
我内心猜测这样何时会嗝屁,面上不显,恭恭敬敬地通报,恭恭敬敬地将药方和典籍递了过去。
产屋敷月彦接过典籍和药方,随意地翻看了一下便放在案上,便叫我退下。
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我又回被他晾在这,然后被意义不明地打量许久再被刁难一番然后才能离开。
我速速离开,内心警告自己小心无良上司的pua,烂人变得正常并不代表他不烂了。毕竟能叫我独自赶路并且不报销任何差旅费的就是他呢。
离开后又是饭点,我直接去吃了饭。路上舟车劳顿全靠干粮充饥,此时能好好饱餐一顿真实让我感动地要痛哭流涕。那位年长的下女笑眯眯给我添了饭,感慨道,“你这小丫头,真不容易,这一趟下来都瘦了,怎么接下了这么危险的活计,还要出城呢。”
我吞下了口中的饭菜,想着自己并不瘦弱的身体,并不回答,只是露出淳朴的微笑,显得整个人很憨。我对医师感情并不身后,但毕竟受过医师恩惠,因此跑着一趟并不算什么。而且按产屋敷月彦当时的口吻,这个活计并不是我能拒绝的。不过这些并没有必要说出来。
看我傻笑的样子,年长下女又是无奈,再给我添了些肉食。我连忙道谢,又火力全开地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