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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这个下女,顶多就是蹦跶地更灵活的螽斯罢了。
那或许是上天只眷顾自己,普通人无法得到像他这样的机遇?产屋敷月彦觉得这样更加有道理。只不过保险起见,这个叫李的下女还是得留着。
她还有很多用途。
产屋敷月彦略一思索,又笑了起来。
“阿嚏!”我有些纳闷--好久没打过喷嚏了,这是谁在背后说我。
揉了揉鼻子,我继续将草料和一些青草递给毛驴,“多吃点,之后还要和你赶路呢。”
毛驴不客气地嚼着草料,发黄的牙齿的草屑有被它灵活的舌头一舔,悉数吞下。我与它倒是有几乘之缘,它对我的投喂并不警惕,一副胃口极佳的姿态。
它显然不知道主人的逝去,只是感觉好久没有人给它喂食了。
医师和樱等人的尸首早已被送走,但是医师的驴车暂时没有人处理,因而我能暂时将其作为交通工具来去赶路。不过自从出了夜晚妖物伤人的事情后,夜晚出行显得尤其不安全,我也就打算稍作休整,明早再出行。
不知道在慰问完后,我能不能有机会回去提醒织子阿姨和歌还有缘一他们妖物再次出现的事情。我一面思索,一面继续漫不经心喂着草料。
一不小心,手指竟然被毛驴给狠狠咬了一口。
我小声痛呼了一声,猛地远离驴,看向自己的手指。
手指上赫然是个有些深的口子,还沾染着草料的汁水,正不断的冒着血。
这个会不会有狂犬病来着,要打破伤风吗?不对!就这个年代来说我是不是得敷些草药来着。我忍不住吐槽,看着自己的伤口,思考着是先用唾沫消毒还是用其他方法来着时,就发觉血开始不再渗出。
咦?
我看看罪魁祸首毛驴,毛驴不看我,扭过头继续咀嚼嘴里剩下的草料。
难道是这些草料或者我随手拔的草里还有止血的功效?我思索片刻,不再去看罪魁祸首毛驴,继续在地上拔些草,小蓟、铁苋菜都来一些。将野草放在掌心握紧碾压,我再将这些混合物放在伤口上,过一会,如愿看着血止住了,伤口也有种快要好的趋势。
古代的野草没受工业污染,药效就是好啊。无视毛驴对我手上的野草混合物虎视眈眈,我不由由衷感慨。
第10章 但触霉头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带着管家给我准备的钱财和行囊就出发了。
我和门房打了个招呼,就牵着驴车出门了。
此时霓虹道路狭小,而且陡路频繁,马车并不适用,而毛驴在后面托着二轮车倒也还算适宜。
毛驴显然也习惯了一大早出门,它显然忘记了昨天对我的突袭,还热络地往我的手上看。我迅速地躲开,将一些重物往二轮车上放,而后自己也上去。
樱和另一位下女的家都在离城不远处,我于是打算先去那里。每到一个路口我便问路,循着路人指的方向前行。
城中不少家的门口挂上了白色的纸幡,有些人家里面还有诵经的声音,满城弥漫着哀乐与东西焚烧的味道。而随着我离城越来越远,那种哀伤仍像一双无形的手在牵扯着我。
我掏出了昨日的椿饼,一时间怔怔。
出了城,毛驴顺着路慢悠悠走,轮子硌着路上的石子,晃得我一机灵,还好椿饼还紧紧攥在手里。
“小心点走吧。”我拍了一下毛驴的头,它不满地揺了摇头,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一抬眼,我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村庄。那里应该就是樱和阿春父母在的地方。
靠近了村庄,我内心反而有些犹豫。然而毛驴和我心意并不相通,它依旧按着自己的步调向前走去。
在这里已经不需要再问路了。
村庄的房子普遍不大,若是房门大开,便是一览无遗。
路口的两家纸幡随着风轻飘,穿着白色粗麻丧服的人们低声交谈着,看着小小的灵位。有位老妇人更是止不住恸哭,有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轻拍她背安慰她,只是面上也是一片沉痛。
这应该是樱的家。
若是按往常的习俗,死者都会在家停灵几日。而是樱的尸首状态太过惨烈,是以家人只得匆匆下葬,以灵位代替。
眼下人这么多,我不好贸然进去,只得带着毛驴左右打转,在附近草地上吃些草。等到宾客差不多散尽,我才拴着驴,带着东西来到了门口。
“您好。”我看着望过来的老夫妇,微微躬身说,“我是与樱一起在产屋敷月彦宅邸工作的下女。”
一听到樱的名字,老妇人的眼泪又再次涌出,我有些无措,半晌只能憋出一句“请您节哀”。
老妇人好半天收住了泪,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孩子,感谢你来看樱。”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拿出了管家给的一部分钱财,“这是府里给樱的,她是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