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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在地板上,不美观的扭着脖子,对横在沙发上的女儿飞眼刀:“别逼我揍你!”
你跟外婆姓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有本事准确的说出你爸的姓!
许意知爱莫能助的撇撇嘴,探身从茶几的果盘里叉起一块削好的苹果,再倒回去,舒舒服服的靠在抱枕里吃。
满室都是她呱滋呱滋的咀嚼声。
秦夏无奈至极:“那你再想想别的线索。”
许意知温吞的嗯嗯啊啊,随口敷衍:“想到了告诉你,一定……”
学校东门外十块钱三斤的苹果是真不错,口感爽脆,酸甜无涩感。
好喜欢!
晏何安笑着转入客厅,只见地板上铺满当今娱乐圈男星的照片,年龄范围在20~45之间。
目之所及的边缘地带,连港台地区和日韩的艺人都没有放过。
“还少了欧美。”他把吃的放到桌台上,客观点评。
心里又是另一番想法。
昨天在电话里听许意知说‘你家一姐快疯了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他还认为孩子在玩儿抽象。
此时一见,疯的岂止是一姐?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癫狂……
秦夏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再将染了情绪的眼色睇向沙发上摆烂的那只:“你看她全身上下哪里有欧美那边的基因?”
许意知嬉皮笑脸的端* 正坐姿,给晏总看。
晏何安反应过来自己疏漏了什么,连忙道:“那确实是没有必要。”
许意知还来劲了,端着果盘站起来,故作严肃的围绕秦夏铺了满地的照片,转着圈圈仔细审度:“说不准呢,我可是有语言天赋的!”
“你的语言天赋是我给的,不用谢!”能流利运用英法德日四国语言,还会少许俄语的秦夏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你爹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又得了他哪些好基因!”
颜值和生意头脑?
大概还遗传了少许嘴毒属性。
许意知很有自知之明,脑袋里随之浮现《我舞》初分战队时,大佬亲爹波澜不惊的把包括她在内的全体学员秒成残血的名场面。
“有什么好笑的?我的苦恼是你开心的源泉?”秦夏见她一脸无所谓,还置身事外看自己急得团团转,气不打一处来!
“笑都不行,严格了啊。”晏何安打着圆场走到女明星旁边,低头瞄到一张年轻面孔,“这不是香草推出来想取代谭熠宁的备选——封许。下个月跟你一起上海台的旅游综艺。”
因为姓氏特别,他第一次看企划书的时候就记住了。
后来在某个活动上见到真人,外形惊艳、实力不俗,在只发了一首小甜歌的前提下,现场全是他的粉丝。
这小子好像刚满19岁。
秦夏却是点头,脸上没有半点玩闹之色:“我身边的人基本排除嫌疑,那么小知的爸爸很可能是我在工作中结识的人。”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会开放到跟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风流一夜,但事实摆在眼前,难以预料的突发状况太多了。
旅途中,酒精作用下,失控的边缘说不定真的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众多怀疑对象里,封许被她放在前排。
首先外形过关,对她这个死颜控来说难度有所降低。
再者,他名字的后半部分是‘许’字。
“你们说谁?封许?!!”许意知摸到隔壁茶水间捣鼓果汁,闻言探出头来,“那可是未来最强法制咖,从里到外烂透了,要踩二十年缝纫机呢!”
香草天空确实成功捧出了谭熠宁的平替,也就是封许。
奈何这家伙五毒俱全,纯纯的祸害!
所有的恶行败露后,与他深度捆绑的香草也陷入死局。
这也是香草走下坡路的开端。
纵容艺人为所欲为,最后被全民声讨,都是应得的。
秦夏没听懂她的超前的形容:“他为什么要去踩缝纫机?”
晏何安也茫然的看过去。
许意知抿了抿有点干涩的唇瓣:“被警察叔叔抓了,数罪并罚,牢底坐穿……的意思。”
秦夏:“……”
晏何安愕然过后,心悦诚服的冲她竖起大拇指。
形容的鬼才!
许意知解释道:“网友的评价,我没那么好的口才。”
晏何安笑着夸她:“你已经很好了。”
两个人在这边父慈女孝,秦夏挫败的叹着气,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顺手捞起封许的照片揉成一团,扔到墙角。
好消息:排除一个对象。
许意知安慰她:“敲到船头自然直。你最近搞得我都紧张了,又不是说找不到我爹,到了我生日那天我就会原地汽化消失。老天爷对我不会那么差。”
秦夏没打算扮演成熟,焦虑是实打实的:“搞不好还没到你生日,你人就没了。”
她是有科学依据的。
拍摄《疯狂之路》期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