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妈制霸内娱那几年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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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道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无论什么结果、什么惩罚她都接受。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许意知真的很麻了。

也不想装了。

大佬是被她牺牲掉的那一个,连决心都不用下,她早就做出决定。

不告诉他真相,不管他心情, 不在乎他的感受。

褚涵从她平淡的叙述中, 第一次感受到她骨子里的冷漠。

这和从前截然不同。

最初,她选择性的回避与自己的正面交流, 回避不了就尽量精简。

作为金字塔顶端的人类, 褚涵对类似反应并不陌生。

他是许意知在节目里的导师,后来职场上顶格的老板。

她忌惧他, 都是正常的。

保持距离并不等于冷漠。

交集多了,他们对彼此有了一定的了解,褚涵打心底欣赏的许意知。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生来就注定会偏爱。

褚涵也不能免俗。

他对许意知的喜爱有一个他自知的、循序渐进的过程。

去年五月深夜的初舞台上,女孩子的出现令他眼前一亮,印象深刻。

酒店里冒失搭救宗淼淼,被抓现行后,用告状的形式反过来利用身为导师的他,是很妙的一招。

退赛后带着注水外加造假的简历面试博年,快速成为职场上的黑马,褚涵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

他很喜欢她身上那股‘最后赢的一定是我’的自信。

这些之余,他对许意知还有无从说起的好感。

褚涵为此做过许多深究,终是无解。

直到他开始怀疑她的来历,离真相越来越近,然后不自觉的、理智的去假设许意知是他和秦夏的孩子……

过往的种种说不清、摸不透和难以言喻,在那个瞬间全都稳稳站住了脚跟。

褚涵以为自己会是那个幸运赢家。

奈何结果并不如他所愿。

回想起来,其实许意知反对他和秦夏在一起,不喜他们过分接近,也是有迹可循的。

凌晨四点,办公室外。

万胜小学生似的端坐在沙发中间,无措的捧着一杯苦得要命的咖啡,瞄一眼占用落地窗小圆桌专心办公的苏问,再望一下站在电梯口电话不断的时望善。

全世界的助理都那么忙,唯独他无所事事。

想溜,但不敢。

凭他刚满一年的职场经验来看,今晚暗流汹涌,站在漩涡中心的小老大仿佛在劫难逃的样子……

他害怕极了!

气派的棕色大门内,气氛比他想象中还要窒息。

褚涵状似平静的深思,许意知持续低着头,晏何安倚在办公桌的一端,环抱手臂审度局势,似乎不需要他调节什么。

时间会淡化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褚涵忽然问:“有关晏总那份鉴定报告是伪造的,你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根据你对未来的了解,基本排除我与晏何安。你至今没找到亲生父亲,以后也不想找了。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要说?”

听似寻常的询问,暗里却藏着一丝希翼。

只是说这些?

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要跟我说?

许意知全都听懂了,僵硬摇头。

那些草稿都不用打的奉承话、找补的话、讨好的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褚涵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习惯性与说话对象直视的目光,此刻全然低垂,没有对外释放压迫感。

他呆坐在沙发里,仿佛陷入某个固定阶段的回忆。

这让他嘴角轻微上扬,紧绷的面部线条有松弛的迹象。

数秒后,他收回思绪和情绪,抬眸望住面前不敢看自己一眼的女孩子。

他用自己也拿不准算温和还是刻薄、亦或者中规中矩的语调,缓声说:“接触到一部分真相后,我内心就坚信你是我的孩子,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许意知无法面对,也不想知道:“承蒙厚爱,只是我很……”

褚涵不给她再一次说出歉意的机会,执意继续道:“那是因为去年电影节期间,我在小镇街边捡到一个失魂落魄的孩子。我和盛砚都以为她会在下一秒哭起来,结果一路上她都没哭。”

不仅没哭,还在管家的带领下把那座漂亮却没有鲜活气息的庄园逛了个遍。

她骑上那匹名为‘太阳’的马在园子里撒欢,自由驰骋的姿态成为一大片灰色调里唯一明媚的色彩。

“那个时候,我好像看到年少的自己。”

褚涵说完站起来,做了个深呼吸,浅垂的眸子里纳入一道小小的轮廓,再重的话可以说,但已然没有必要了。

……

深棕色的大门短时间内完成打开到合拢的过程,细碎人声从外面漫入少许,之后,办公室内重新归于安寂。

晏何安拿着手机走到许意知身侧,垂眼看着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她。

比起已经离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