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妈制霸内娱那几年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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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茫的白光充斥,看不清任何。

当那阵令她飘忽的眩晕感消失,视线也变得清晰。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舒适的卧房里。

家具家私均是选用浅灰的彩色系,搭配在一起,让贺觅林想起乔治·莫兰迪的作品。

优雅沉静,低调内敛。

先前阻挠她视线的白光,来自床头柜上的铃兰台灯。

铃兰状的小灯泡错落的挂在暗金色的枝干上,真正的光源透过磨砂质感的灯泡散发出来。

即便光线朦胧柔软,可十几朵叠加在一起,制造出媲美白天的效果……

晃得她,有那么几秒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由此,也让她在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get到主人家想向她传达的信息:不是很想收留你的。

她大致猜到这是谁的家了。

台灯旁准备了一杯水,柠檬薄片斜沉在杯底,看起来还算新鲜。

但她没有喝。

床尾凳上有一套睡衣,用防水塑封装好,上面贴了一张便签,只有两个字:新的。

贺觅林已然想象出许意知嫌弃的表情。

想到自己发疯的样子,谁又喜欢得起来呢?

贺觅林好像在意、又好像无所谓的笑了声,用手捻了捻睡衣料子,主要成分为纯棉,混入小比例的高级冰丝,有她要求的轻柔,又有亲肤的凉爽。

不管怎么说,许意知对生活品质和要求的方面,颇得贺觅林认同。

她拿着睡衣走进浴室。

……

收拾洗漱完,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离开卧室,穿过不足五米的长廊,外面是长形的客厅,玄关和正门、厨房的位置、阳台,还有坐在阳台上加夜班的人,一眼望尽。

阳台的景观很好,夜景无敌。

十来平的空间铺着象牙白的木地板,左边角落里有高高低低的绿植,剩下大部分空间给一张不规则的地毯。

地毯上,懒人沙发、几只柔软得可以陷进去的巨大抱枕,散乱又自成一体。

许意知坐在其中。

她面前摆起一张精简的木质折叠桌,打开的笔记本、各种文件、资料、记号笔,还有熬夜人必备的咖啡……都齐全了。

这姑娘比她想象中要拼。

够拼才好,这样才能在残酷的职场上杀出一条通天大道。

贺觅林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先认可了许意知的生活品味,接着又肯定她搞事业的态度。

好久没有遇到短时间得到自己双重认可的人了。

她起了挖角的心思,走到阳台上,开诚布公地:“你在博年娱乐工作?是经纪人吗?什么级别的?”

许意知正在写限定团的招商计划,思路清晰的敲完一整段话才停下来,转头与她对视,很有原则地:“不用谢。”

贺觅林哑了一瞬。

是应该道谢的,可她并不擅长这件事。

许意知没指望她发自肺腑的谢自己,继续展开说:“我说‘不用谢’的意思是,虽然你给我添了少许麻烦,可我是用运货的小推车把你从电视台推到停车场的,没有顾虑你的脸面,所以我们扯平了,不用谢。”

贺觅林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用、小推车把我——推到停车场?!”

“归根结底你不应该在周六晚上的电视台买醉,我的弱鸡男同事抱不动你,而且男女有别。”许意知每一句话都是绝杀,“推你离开的时候,我想办法挡住了你的脸,希望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

贺觅林几近崩溃:“这算什么好消息!”

许意知很认真的划重点:“爱马仕的包装袋呢,我专程跑去秦夏的休息室找来的。”

贺觅林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不想和爱马仕沾边……

站在阳台的拉门边,脑子里嗡嗡地。

“我到底在做什么……”贺觅林开始自我怀疑。

许意知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伸手拍拍身旁的空位:“不就是在感情上占上风么,我帮你赢就是了。”

……

男女之间,无非一场拔河游戏。

不能全赢,否则对方被虐太狠会跑。

也不能一直输,不然自身毫无体验感。

只有保持有来有回的拉扯,双方才能持续的从中获得乐趣,继续玩下去。

许意知没有切身体验,反而理智。

先给贺觅林分析局势,把自己和凌笑发的信息给她看——

“我问他,你们是不是真的没可能了,他让我照顾好你,很明显的回避了我的问题。”

“不正面回答,可能是没想好,可能是舍不得,总归不是真正的下定决心。”

“你醉得不省人事,我拍下照片发给他,原本想逼他过来带你走。结果他说有我在,他是放心的。”

“这个前提我比他清楚,所以后面这条才是重点,他叫我把照片删掉,很严肃的要我保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