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妈制霸内娱那几年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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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退圈’的决绝念头搞到他的联系方式,先喷为敬。

数落到一半,盛砚总算醒了,问她是谁?

姚雯就报了大名还有住址,以为他找自己约架呢,气势汹汹的甩出一句‘不敢来你是我孙子’,砸了电话。

盛砚少爷脾气来得消得也快,起来洗漱,换上得体的衣装,还让管家帮忙准备了花和礼物,让司机照地址开车送他到目的地……

lam森林度假酒店,名为‘独角兽会梦到小白龙’的林中小屋里,那个电话里对他破口大骂的年轻女人正蹲在大理石岛前呜呜的哭。

本来是出来散心的,买了一堆的食材,结果灶台好像坏了,打不着火,饿得她脑子缺氧无所适从……

偏在那节骨眼儿上,手把手带她入行的老师听说她私下依从艺人的意思改剧本,怒得把她劈头训斥了一顿。

姚雯委屈至极。

“后来我帮她跟她的老师解释清楚了,解决了灶台打不着火的问题……其实就是没开燃气阀门。她恢复冷静,问我饿不饿,主动向我道歉,还下厨请我吃了午饭。”

说起混乱无厘头的相遇,盛砚不自禁的回味。

“太可爱了!又凶又可爱!”

再后来,晏何安攒局搞了个游船活动,他在船上对姚雯奉茶道歉时,两人私下早已联系数次,成了宵夜达子,还一起联机打游戏。

趣味相投得很。

“不过在共同的熟人前演戏也蛮有意思的,可惜那天你没来。”盛砚对外甥知无不言。

褚涵被他那一身沦陷在恋情中的酸臭味熏得快吐了。

“当然,我也不是单纯的为了追求她才这么做。”盛砚让褚涵看花园里扬鞭驰骋的许意知,“你羡慕她吗?”

无需回答,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你是羡慕她的。”对于这个不知何时开始将心思深藏的外甥,盛砚从未如此笃定,“十七岁的年纪突然出现,查不到背景来头,看起来没人疼没人爱,实际上她根本不需要那些。她自由得无拘无束,只要她想,就可以拥有全世界。”

更别提,昨晚的投资人派对上,晏何安跟他勾肩搭背的说爱情的虚无,说将来要把君和文化做大、走向国际。

继承人他都找好了:独一无二的许意知。

“她有这个能力。”晏总予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许意知是他的骄傲。

盛砚脱口反问:“她不要怎么办?”

问罢自己都纳闷。

业界普遍看好的君和文化、以迅猛之姿疯狂成长的君和文化,照眼下的势头发展下去,用不了十年就会成为又一个更完整、更贴合时代的‘思礼’……没人会拒绝吧?

那为什么他会自然而然的认为,许意知可能不稀罕成为晏何安的继承者?

这一刻他忽然有答案了。

许意知身上有几分褚涵少年时的影子。

是倔强的、勇敢自信的,更是独立有主见的。

在离家出走前,褚涵已经拥有过世界,只是那个被钱权裹挟的世界并非他心中向往。

他抛弃一切,断绝和家里所有的往来关系,舍去姓名,去流浪、去闯荡、去找寻他的理想。

可惜现实太残忍,家族的力量强大到个体无法抗衡。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后悔用暗号联系你。”盛砚从过往的种种抽离出来,再面对褚涵,心里多出许多的愧疚,“原本我们说好的,等你实现梦想,在你的个人画展里相遇。”

永远没有‘褚涵个人画展’了。

他的父亲是知名画家,* 母亲在经历重大打击后,画画也成为她最大的精神支撑。

褚家从来不缺画画的,缺的是延续家族繁荣的工具人。

“都过去了,你又提来做什么。”褚涵很淡的说,“你以为你不来,家里就找不到我了吗?”

他是褚赫野和盛鸢的儿子,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充斥着对艺术的向往。

然而时至今日,褚涵早已忘了最初拿起画笔时,心中那份久燃不止的狂热……

盛砚忘不了,竟然还要求他帮自己追逐爱情,实现个人自由?

“我太自私了……”盛砚自责得停不下来。

阳台下,马蹄声掠过,踢踢踏踏的跑远了,留下女孩子骑在马上洒脱的背影。

褚涵冷不防冒出一句试探:“所以三年二十亿你自己想办法?”

盛砚秒变哭丧脸:“我有那能耐早上天了!你救救我!就是因为有你做后盾我才答应臭老头的,没有你不行!真的不行!”

“你不是一直后悔自责吗?刚还检讨自己自私来着?”要不是褚涵多长了个心眼,真就义无反顾做这个冤大头了。

盛砚为‘老’不尊,抓住外甥的手臂对他自私到底:“正因为你已经没有机会,成全我,让我圆满,多年后我会携着妻女,对你心怀感恩的幸福生活下去。”

心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