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妈制霸内娱那几年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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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x呢,还是有范儿?”

晏何安瞄了她一眼,实话道:“都有吧。”

做横向对比,盛砚都比褚涵接地气,晏何安也能跟前者玩到一起,后者真的不好相处,无论性格、处事态度与方式,还是别的什么……就很难评。

八卦时间,许意知压低声音:“大佬是遗腹子你知道吧?”

晏何安点头:“当年那场车祸很轰动。”

褚涵的父亲褚赫野是一位天才画家,年少成名,作品被国内外多家艺术馆收藏。

遗憾的是,博年集团需要的并非才华洋溢的艺术家,而是一位能够撑起偌大家业的继承人。

褚赫野在家族和绘画之间反复挣扎,痛苦成为必然。

许意知复杂道:“其实天才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挺残忍的,各种意义上。”

天才只专精于一件事,然后全情投入到那件事当中,无所谓天塌,不顾周遭死活,就算至亲离世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传言是真的?”晏何安轻微瞠目。

褚涵的曾祖父、褚家老太爷与褚赫野在画室发生争执,气绝倒地,褚赫野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把影响他的因素全部屏蔽在外,专注的沉浸到画作里。

直到次日天明,女佣照例送来咖啡和甜点,发现老太爷僵硬的蜷缩在画架旁,早已没了气息。

“要不是一大家子人拦着,褚赫野差点被他爸打死。他自己回过神也吓得不轻,那可是他的祖父啊……于是生而为人的痛苦加倍。”这些可不是许意知信口胡诌的,在褚家干了一辈子的老管家写的回忆录,常年挂在畅销榜前十。

晏何安听得入迷,追问道:“后来呢?”

“这件事过后,整个褚家都意识到褚赫野是半点儿指望不上了,办完老太爷的丧事,迅速给他安排婚事。”

盛家闪亮登场。

“褚家做制造业发家,盛家传媒老本行,这波属于强强联合,取长补短。褚家对褚赫野也只有一个要求——迅速生下继承人。”

与褚赫野结婚的是盛砚最小的姐姐,盛家排行第五的盛鸢。

“当时褚赫野在圈子里声名狼藉,谈了半年都没人愿意把女儿嫁过去。这个时候盛家生意上出了点问题,褚家提出联姻,有点儿乘火打劫的意思。”

两家是世交,怎么说也是知根知底的,加上褚赫野天生一张好皮囊,盛鸢从小就对这个画画得好得哥哥钦慕有加,没太纠结就应了家里的安排。

她比褚赫野小整整七岁,办婚宴时才刚满19,还在国外上大学,念的也是艺术,褚赫野往她跟前一站,天然自带大神滤镜。

“婚礼结束,褚赫野陪盛鸢到国外读书。按照管家在回忆录里所说,两人过了一段还算甜蜜的夫妻生活,可惜不到半年,情况陡转直下。”许意知说到这里,两手一摊。

晏何安有所听闻,“说是盛鸢和褚赫野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一把火烧了他半个画室,之后开始闹离婚,两家都不同意,褚赫野还在这期间创作了离世前最重要的作品《爱与痛》。”

去年年初,褚家给褚赫野办纪念画展,周鲲请晏何安前去观展,全程化身迷弟,绘声绘色的讲述褚赫野短暂的一生。

晏何安也是在展览的最后一个房间看到了那幅著名的《爱与痛》。

火焰是张狂的、纯粹的、可怕而迷人的,贪婪的吞噬着画框里的一切,炙热的温度、漫天的灰烬,几乎外溢充斥到整个纯白的房间,令人喘不过气,却又移不开眼。

徒劳的挣扎过后,你唯有束手就擒,放任自己沉浸在那诡异绮丽的、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中。

“很震撼。”他简短评价。

许意知只在画册上看过《爱与痛》,没有直观感受那趋于疯狂的笔触,也不知男女之间的爱有多爱,爱又能让人有多痛。

她无感耸肩,继续道:“接着就是那场车祸了,褚赫野回国参加博年集团的年会,一路上被记者的车围追堵截。”

外面下着大雪,天冷极了,路面湿滑,追车大战惊险上演。

从机场高速到环城立交,褚赫野的车在高架桥上不甚打滑,撞出防护栏,高空下坠,车毁人亡,后来追车的记者都判了刑。

算起来,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晏何安纳闷道:“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好追的,追上了褚赫野还能给个独家专访?盛鸢也不在车上,不存在同框和解的说法。”

许意知一句话破案:“褚赫野的真爱在车上。”

晏何安语塞半秒,不得不叹:“狗血、老套,又很合理。”

“更狗血的是他真爱是盛鸢的高中同学,家境相貌远不如盛鸢,去国外度假认识的,相互一见钟情。”许意知说到这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当天才陷入热恋,伦理道德算什么?婚姻责任又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什么都不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