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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分娩经历的苦难,是养育当中的快乐,是共同成长的点滴,是包容一切的爱……
最后,她用满足的口吻说:“你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作品,是超越我的、最最闪耀存在。”
……
十一点半,公演结束。
秦夏马不停蹄赶往宋家,在车上卸妆,换上素黑的衣服。
到达位于城郊景山的宋家别墅时,已是凌晨时分。
制片厂的老人,思礼的股东、核心高层,还有不少豪门世家的二代三代们逐一登场……
今晚能直接到宋家吊唁的都非富即贵,如果秦夏单顶着还要跟春婉婷对半分的‘思礼一姐’头衔,断没有资格进门。
她家秦向前先生跟宋思礼相识于微时,组队钓了三十年的鱼,称兄道弟,情同手足。
秦夏在外和大家一起尊一声‘宋老先生’,私下喊宋思礼‘伯伯’,她跟宋家四姐弟从小相识,只不过门第悬殊,也仅限于识得而已。
去灵堂吊唁,献上花束,同熟人聊上几句……走流程也走了两个多小时。
这一天过得兵荒马乱,秦夏实在疲惫,寻了花园里的僻静角落偷一时大脑放空的平静。
刚坐下,晏何安就来了。
“巧了不是?”他愣了两秒,大而化之的在她旁边坐下。
椅子够长,两人各坐一端,中间大半空余。
秦夏颇为诧异:“你怎么也——”
想起来了,定是江鸣叫他来的。
晏何安也不遮掩,调侃着道:“对不住素未谋面的宋老先生,机会难得,来混个脸熟。”
江鸣对他是真的好,今晚走哪儿都带着,手机通讯录的含金量都提升了至少三个档次!
当然,这也离不开他自己争气,囤ip囤出一片天。
秦夏比他小两岁,能在23岁混到圈中顶级,靠的不止宋思礼的保驾护航。
“理解。”她艰难的点了个头,又顿了一下,想说点儿什么,发现没必要,于是再度点头,“真的理解!”
谁在灵堂前哭得真情实感,抑或谁把这里当成扩展人脉的交际圈……谁在乎呢?
恐怕宋思礼在天有灵,也是计较不来的。
“介意吗?”晏何安摸出烟盒,征求秦夏的意见。
她摇头,示意他随意。
晏何安又问:“来一支么?”
秦夏想拒绝的,忽然想到《疯狂之路》里烟不离手的角色,犹豫的从盒子里拿了一支,动作生涩的夹在指尖。
不会?
晏何安心里困惑了一瞬,转而也想到《疯狂之路》里疯狂的女外星人,叹一句‘敬业’,又补充说‘这烟劲儿大你悠着点’,给她指尖点着了一星火光。
秦夏哪里知道什么劲儿大劲儿小的,学着抽烟的人往肺腑里猛地一吸,呛狠了,飙着泪咳得天崩地裂。
晏何安笑得啊,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还左顾右盼的观察周围。
今晚宋家人来人往的,要是这一幕被拍下来,能编出至少十个不重样的版本。
秦夏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背都立不直了,严重质疑着手里青烟袅袅的香烟,怒问:“这玩意有什么好抽的?”
晏何安答得朴实无华:“不知道,我就偶尔提个神。”
秦夏看了他一眼,冷不防问:“那你说,许意知跟我是什么关系?”
第30章 思礼,0.5的姐
“你和许意知——”晏何安差点嘴瓢, 话到嘴边,硬是凭借扭转乾坤,“你是、你是基于什么缘由突然问我这个?”
“反应还挺快。”秦夏意外的扬了扬眉。
本想杀他个出其不意的。
晏何安干巴巴的笑了笑, 被她这一手玩得, 烟差点抖掉。
秦夏把腕上的表摘下来递给他, “昨天优优在休息室的洗漱台边看到,以为是我的那支, 顺手放我包里了。”
夜色下,表镜泛出一层静谧的蓝光。
透过那层如纱似雾的薄光, 指针沿着造物主为它框下的世界画着规律的圆。
晏何安活了二十五载,头一回体会到‘宿命’的余威。
“你不会在想应付我的说辞吧?”秦夏半开玩笑。
能在当下把表拿出来, 首先是出于对晏何安的信任。
其次, 昨天中午结束站台活动后, 她特地请品牌方的制表大师帮她做了鉴别。
两支表都是正品,机芯夹板上的电镀编码一致,表带材质、纹路一致。
不同之处也是有的,许意知那支明显旧一些,但保养得很好,走得比秦夏那支要准。
情况很有趣,类似印钞机发生错误,印出两张编号相同的钞票。
制表大师建议她找生产商仔细问问。
但秦夏的心里还有另一种猜测。
“这是许意知那块?”晏何安从她手里接过来, 拇指摩挲着冰凉光滑的表镜, 心情不是一般的复杂,“我不确定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