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好粟粟,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本文免费搜索: 进入她 ”叶景策垂眼看向她,眼身深邃幽暗,语气中噙着淡淡的笑,额间的一滴汗落下,他缓缓俯身,大掌盖上沈银粟的手,十指穿插,引着那双手摸上自己的腰,开口间语气可怜又无辜。

“粟粟,我好热,你帮帮我嘛。”

“你……你又不是丢了神智……怎么穿戴还需要人侍奉!”沈银粟自知叶景策是何意思,脸颊顿时燥得通红,侧过脸去不愿再看这人,雪白的脖颈正对着叶景策俯身的方向,上面的星星点点的痕迹耀眼夺目,看得叶景策眼里含笑,语气更放软了些。

“可我见了你,当真就丢了神智,什么都不会了……”叶景策低低应了一声,眼中泛着幽泽,口中半哄着道,“好夫人,你就当可怜我……”

男子的气息似有些乱,声音沙哑,耳语时半哄半骗,滚热的掌心握着那双柔软细腻的手,带着她慢慢摸到冰凉的扣子上。

纤长的指尖勾下绳结,衣衫垂落,紧实有力的身体倏然出现在眼前,那身子不比她白皙,上面更是留了些浅浅的伤,清晰的线条顺着腰胯向下蔓延,沈银粟羞怯地想要错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打量,见那身体被她盯得慢慢泛红,有些迟疑的抬手摸去,滚烫的掌心轻触过坚实的小腹,柔软的指腹在疤痕上细细描摹。

落在胸口处的手似乎察觉到了一丝颤抖,沈银粟陡然间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微微抬眼向叶景策看去,却见那人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幽深,轻轻握着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不等她开口,便徐徐俯下身来,双手落在她的充斥着吻痕的腰间,抚摸着向下探去,两瓣柔软的唇从她的眼尾蔓延着向下,像是在安抚着她的不安。

营中大抵是又下雪了,沈银粟隐约听见了寒风的呼啸,那可怖肃杀的声音环绕着她的帐子,可她耳边的喘息声太重,听不真切,便也察觉不到冷。

真是奇怪,这帐中的烛火明明点得不多,为何还会如此的热?

沈银粟茫然地想着,怪着自己喝醉了酒,否则怎么觉得头顶的烛火晃动得那样剧烈。她恍惚地觉得自己是一颗树上刚采下来的果子,身上沾了很多新鲜的露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湿淋淋的,像是刚刚淋了雨,或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阿策呢?沈银粟抱怨地想着,那人分明就是个把果子摘掉吃下的坏人!

不但捧着果子又啃又咬,还要搅弄压榨着果子的水分,把手中生涩的果子一口口拆食入腹!

沈银粟一边想着,一边觉得自己这个果子当得委屈,忍不住伸手抱紧了叶景策,气恼地一口咬上他的肩,如何都不肯松口。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叶景策任由她咬着,俯身在她耳边喘,带着薄茧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顺着玲珑的曲线徐徐向上摩挲,一寸寸地揉搓着。

腰肢忍不住向上供起,本就紧密的身体顿时更加契合,雪颈微微后仰,长发湿漉漉地垂落,姑娘的脸上一片潮红,白嫩的脚背难耐的绷紧,咬着的牙齿微微松开,口中发出压抑的嘤咛。

火烛轻微晃动,将缠绵的两道身影模糊地映在屏风上,不盈一握的腰身被箍在怀中,用狐毯裹着抱起,倩影落于榻上。

发丝交缠,十指紧握,如壶嘴处盈盈欲滴的水珠,砸在盛满酒的杯中,发出荡漾的水声,引得欲望掀起层层波澜,如潮水般向二人涌来。

长夜漫漫,烛光摇曳,帐中旖旎温存,帐外酷寒如腊月寒冬。

营中偏远之处,马群集聚,人烟稀少,看守的士兵正抱着剑在一侧小憩,便突闻马群骚动,马蹄声骤乱。

“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

不远处呼喊声传来,士兵瞬间惊醒,睁眼,只见不远处的战俘营火光冲天,浓烟翻滚着上涌,略向后看了两眼,士兵再不做犹豫,忙去附近找水扑火。

营北之地豢养的俱是日行千里的上好战马,且荒无人烟,避人耳目。

士兵前脚刚走,便有两道身影自十几米开外的破落帐子后走出,前面的人身量纤细,披着的黑色斗篷实实地遮了面容,只露出半点白皙的下颚。身后之人则是魁梧的身形,身上似还残留着重伤,跛着脚跟着身前之人努力走着,脸上余着的火场的焦灰。

“就是这儿了,你随便牵一匹马,然后向北行,不过几日便能回去自己营中。”清瘦的黑衣人开口,身后的男子连连点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不必谢我,你别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就成。”清瘦之人开口,轻缓的语调中藏着隐隐寒意,“你虽向殿下透露了祝无声等人的秘密,可到底是敌军战俘,难逃一死,如今我火烧战俘营悄悄放了你,你便要时刻记得知恩图报,做好答应我之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大人放心!小人铭记大人的大恩大德,定会好好孝敬大人的!”男子忙跪倒在地,连连磕了几下头,察觉到头上投来的目光似乎缓和了一些,忙不迭地伸出手,“求大人赐药!”

“给你,这是两个月内的解药。”包着粉末的

纸袋自手中抛出,身量纤细的黑衣之人不紧不慢地开口,“这药是解你体剧毒的唯一途径,只要你听话,按时给我情报,我保证你活得风生水起,享一生荣华富贵,若你不听话,便小心到时候剧毒发作,全身溃烂而死。”

“小人……小人肯定听话……”

男子连连点头,见那立着的黑袍人似不愿再理会自己,忙小心退下,随手牵了匹马扬鞭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