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生理性喜欢
第165章 生理性喜欢
华镜审视着周淮京,继续问露骨的话题:“周总对我们云糯是生理性喜欢还是心理性喜欢?”
周淮京的目光终于从手机上移向她:“听不懂。搜索本文首发: 看书佬 ”
华镜俯坐着的时候,胸前波澜壮阔夺人眼球,但周淮京一眼没看。
华镜弯起笑容:“我猜是生理性喜欢,你看云糯的眼神儿就恨不得把她吃了。”
周淮京没吭声。
华镜也没再问,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有时候是真的,有时候是假的,有时候真情带假意,有时候假意藏真情。
婚姻这种东西,谁都无法预测,只能用时间印证。
好在云糯没有户籍,周淮京也从未提出领证,只要苗头不对,云糯尚有抽身的机会。
注意到周淮京视线移动,华镜回头看过去,只见沈秋韵局促的站在大厅里,目光正看着自己。
华镜注意到自己坐在茶几上的动作,她起身朝沈秋韵走过去。
沈秋韵穿了一身粉荷色的中式套装,头发盘在脑后,知性得体。
她有点不自在的对华镜讲:“我想见常华绪,劳烦华小姐帮我问一下。”
沈秋韵说话的时候,眸光始终没落在华镜脸上。
华镜的美太出挑了,浓颜,强迫性的抓人眼球。
华镜没刁难沈秋韵:“跟我来吧。”
沈秋韵向前了两步,但又折了个方向,来到周淮京面前。
她试探的问周淮京:“小周总,云糯车祸去世的事儿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糯糯没福气,还连累小周总红事儿变白事儿,我们云家也很过意不去……”
周淮京:“你女儿死了,你跟我道歉?”
沈秋韵一愣,可能觉得周淮京眼神儿太不友善,她只能低头,又默默跟在华镜身后。
华镜让沈秋韵在门口等着,然后她就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云糯正坐在桌前给常华绪的朋友把脉。
得知沈秋韵要来,云糯和常华绪的朋友就挪到了里间的休息室。
沈秋韵进来后,华镜就出去了,办公室只剩她和常华绪两个人。
沈秋韵松懈下来,和常华绪像老朋友相见一样自然:“小周总在外面坐着,我还以为你这里有客人呢。”
常华绪道:“那小子经常来,我一次都不见。”
沈秋韵有点高兴,陆泊禹好歹还能跟常华绪说上话,看来常华绪也站陆泊禹。
见常华绪愿意跟她说话,沈秋韵就又大着胆子问:“快二十年不见,你今年也有四十七岁了,还拖着不结婚?”
她眼神儿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常华绪一眼:“华助理好像很喜欢你,条件又不错……”
休息室和办公室之间有百叶窗,云糯刚好能听到办公室的说话声。
她将手从病人的腕上拿开,然后开始写方子。
常华绪抬眸也看着沈秋韵,他沉默了几秒才道:“你这些年不也没想过再找。”
沈秋韵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绞紧了手里的丝绸包,她深深的低下头:“不敢找……见到男人就害怕……”
说着也沉默了几秒,又话音一转:“我现在只希望平威的孩子能平安顺遂……糯糯去世后,她两个哥哥都一蹶不振,整夜整夜睡不着,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办?”
云糯眨了下眼睛,放下笔。
“云小姐,外面的人你认识?”
云糯嗯了一声,然后抬眸道:“你心脾两虚,作息不规律,焦虑耗神,牛马人的常见症状。”
“没办法,工作太忙了,压力又大。”
男人还很年轻,说起工作一脸失笑。
接过云糯的药方,男人给了云糯一张名片:“相逢即是有缘,交个朋友。”
都是常叔看重的孩子,加个联系方式是应该的。
云糯用新身份注册的微信账号,一点点被丰富。
办公室里,沈秋韵说起几个孩子,又说起云平威,然后掉了几滴眼泪,最后常华绪说会找云风东和云风北谈话,沈秋韵才愿意离开。
临走时,她还向华镜要了联系方式,说以后她来见常华绪,就直接联系华镜。
华镜噙着一抹笑,笑意不达眼底。
沈秋韵走后,是林谨辛送云糯出来的。
两人并肩走出时,周淮京的眼神儿就在两人身上巡视。
林谨辛走过来主动跟周淮京握手:“周总,我是常氏负责城北项目对接的林谨辛,以后项目上的事还得请你多关照。”
周淮京没伸手,笑意冷淡:“城北项目的对接人是云糯,我只是替她打工的,你要关照得问她。”
林谨辛见状收回手,笑道:“我想周总是误会了,我知道你和云糯婚期将近,常叔让我负责项目是想让我多历练,没别的意思。”
周淮京偏头,讥笑:“那现在对接完了?”
林谨辛笑容僵硬了一下,他听说过周淮京的名声,如今一见,果然很难相处。
林谨辛点头。
周淮京拉住云糯的手,起身,走的时候把林谨辛当空气。
“你也要加入城北的项目?”周淮京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云糯毫无倚仗的时候就像一只家雀,娶回去放在家里养着,不会对周淮京有任何影响。
而常华绪把众人垂涎的大饼交给云糯,云糯就不可能在家围着锅台转。
这相当于摆了周淮京一道,看似给了他好处,却又加了附加条件。
云糯知道周淮京的脾气,他敢爆常华绪的头,当然也敢掀摊子。
她却道:“是。”
就算没有常华绪的安排,她也绝不会甘心被养在后院。
她说完等着周淮京发火,周淮京却什么都没说,让她上车。
云糯心里忐忑,眉头始终蹙着。
这些天周淮京对她很照顾,但她非但没有适应,反而越来越焦虑。
周淮京这个人本身就心理扭曲,她可没忘曾经关于他的传闻。
都说他报复心强,对算计他的,他要么直接弄死,要么就先给点甜头吊着,放长线玩够了之后再把人一脚踹下云端。
云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被他划为了游戏对象。
她不敢相信他的好,也不敢陷进去。
她看向车窗外,只觉得自己是雨打浮萍,一直在水里飘着,不知道哪里是岸。
周淮京则握着她的手,将一只冰凉的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云糯偏头,仿佛觉得自己的人生要被这戒指套牢了。
周淮京总能轻易看穿她的思绪,他欣赏着云糯的手指,戏谑的问:“又想说什么?”